曾翔代表作品,沈鹏到底算不算书坛泰斗?
中国书法的各种书体其实有着各自的灵魂,这种灵魂就是自古以来传承下来的由这种书体形成的书写传统、笔法、气质以及相应形成的气韵。
甲骨、金文、这一类中华文字尚处于初期阶段,灵魂在“像”。可以理解为图解式描绘的生动和朴拙之趣。大量篆隶之间的简书也基本归入此类。
小篆灵魂在“齐”,无论你用什么笔法,都在追求匀整之美。至于清篆的本质其实是将隶书的灵魂灌注入篆书,使其超越小篆本身的实用压倒美学的状态转向艺术审美。
确切说,真正够得上艺术性追求的书体是隶书,也可以认为隶书就是中华书法艺术审美走向自觉之始的书体。无论是庙堂隶书还是民间隶书还是篆隶之间的秦汉简,都是在端庄强厚与变化飞扬之间寻找一个书者认为的临界点,所以,隶书的灵魂在“变”。
行书的灵魂在节奏即“调”。以各种抑扬顿挫强化点画之间的关联,给文字注入节奏变化,用节奏去改变点画形质却不偏离辨识度原则,对书者的精神是一个极大的放松和享受。
楷书的灵魂在“法”,辨识度是第一要义,任何点画和结字变化都要服从“所见即解”的要求。
草书的灵魂在本质上是融合以上所有书体的一次最高意义上的自我创造。既要遵守严格的草书书写法度,又要以沉郁和飞扬为两端形成阴阳关系,还要强化节奏,以使并不丰富的线条随着节奏的导入变得具有“移情作用”,也要以“沉而实”的线条体现匀整之美。
不同于前面的所有书体的是:草书不仅具有空间特征,更具有强烈的时间特征。空间体现在单字到整幅的布白与阴阳转换草书,所以说看草书与其说是看白底黑字的黑,高明的欣赏者感受更多的其实是“白”。时间特质体现在强烈的节奏转换、顿挫起伏,而这些就是打动欣赏者,让观者与书者形成欣赏过程的情感共鸣的关窍所在。
所以,草书是中华各书体皇冠上的明珠,既在于其难度,也在于好的作品能够具备的多维特质。
当下时代对发言权的开放环境下,骂沈鹏的人多了。(其实骂他的人多了,你算老几?)骂不要紧,要骂出道道儿来,而且带着善意。
沈鹏先生其他书体基本上可以置之不论,不是因为他写不了别的书体,事实上仅就我们能够看到的他的隶书、篆书,我们基本上可以将其归入高手之列。沈鹏书法的强主要在草书,他的草书从祝允明、傅山、林散之、李可染诸名家前辈中得道最多。祝允明的重视单字笔法、傅山的大气圆浑,林散之的屋漏痕线质,李可染的“积点成线”笔法等等。
强调单字法度弱化线条变化显然来自祝允明、圆浑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笔法显然来自傅山,结字虚空、平正中追求适度的轴线曲度显然来自林散之先生,追求苍茫大气的个性化显然承继李可染先生。
但显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祝允明大草的单字讲究章法不太讲究、傅山的书写质量不稳定、林散之先生的线条疲弱、李可染先生的顿挫习气甚至叫积弊,也都在沈鹏先生各个时期作品上有所反映。
其中期,草书线条有时一笔之中顿挫、注力太多、雕琢意太多,影响了整幅气脉的流贯。这种顿挫习气假如能够强化大草的节奏,也自具有一种动人的力量,但问题在于,沈鹏先生草书恰恰是属于节奏比较贫弱的“冷静型”草书,而这种冷静大草、逐字雕琢的始祖就是黄庭坚。当顿挫习气以一种快速和节奏明快的方式呈现,线条会呈现出老辣苍茫,而当慢写成为常态的时候,就会呈现沈鹏之雕琢型笔线、虚弱型体质,欲求一些激荡、振迅之气格时,作品不足就很明显了。
其书总有欲向左右两侧开拓,求“空间”雕琢,而又不舍“时间”上的节奏变化,往往顾此失彼,气脉时有声嘶力竭之态。所以沈鹏先生草书不宜于大气势作品,只宜于空间塑造为主、时间为辅的草书。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多字作品、长卷作品要远好于他的大字、大幅作品的原因。
整体上对于一些细枝末节的用笔理应删去些雕琢气。创作中没有必要每字每笔都刻意经营点缀。草书中,适当对一些字进行“弱化”处理一可增笔速,二可畅气,三可突显其它雕琢之笔。清人刘熙载云:“书非使人爱之为难,而不求人爱之为难。”引申一下,对于刻意表现之书无不反映出书家“求人爱”之心:沈书其病在“太认真”、“不简”。
唐张怀增所言“精魄超然,神采射人”,千年以来,一直被认为是草书的极则。当今书坛。草书作品大量面世,草书作者不断涌现,待发之势逐渐显露,书家的表现欲、抒情欲和震撼欲日渐增强。
时代在发展,王铎那个追求以“大”为特征的社会审美习惯和实用需求又来了。所以刘洪彪、胡抗美等以大字草书著称的书法家远比沈鹏先生挨骂要少,虽然沈鹏先生以书艺、资历和德行都远比大多数德不配位、书不配位的书坛大佬们要强了不少。
不过,观沈鹏先生近年作品,显然还在孜孜追求,习气有所改观、取法视野也宽了不少,书写更轻松自然,当然线条力度又进一步削弱。
总之,祝老先生长寿有年、书学再进,更少一点艺商炒作的参与或者被参与,方不辜负这书道艺术的责任!书道传递,固然在“书”,更在德和文人风骨,这才是书艺不灭薪火相传最重要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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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龄对于批评他的人回应别人笑我太疯癫?
写了两篇关于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王冬龄的文章,对他的“乱书”和经历做了一些介绍,每一篇的评论都在1000以上,大部分网友对他的这种书写方式表示了批判,就连一些职业书法家也看不下去了。认为他的这种书法是对传统文化的亵渎,是对书法的破坏,让我们义愤填膺的王冬龄“乱书”到底动了我们哪根神经?
所谓的“乱书”其实是王冬龄书法的一种形式,这种“书法”作品用毛笔书写而成,有毛笔书法的笔法,但是完全破坏了汉字的结构和章法,字体笔画相互重叠,结构夸张变化,把字和笔画重叠在一起,我们完全不知道王冬龄写的是什么,换句话说这就是一种“乱画”。
这种“乱画”的作品其实并不是王冬龄的独创,这可以说是西方现代艺术的惯用手法。美国已故抽象派艺术大师汤伯力就是这种方法进行艺术创作,他的代表作品就是那幅著名的《黑板》,曾经在美国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出4.5亿的高价。
《黑板》这幅作品是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了6行圈圈,毫无规则的圈圈,看起来杂乱无章,就像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作品一样,就是这样一幅作品,还拍出了汤伯力绘画的最高纪录,让人难以置信。
虽然《黑板》令很多人咂舌,也有网友质疑这样的作品谁才会买?但是大部分网友表示看不懂,对于他的这幅画虽有批判的声音,但和王冬龄的“乱书”比起来,则差得远?同样是一幅“乱”作品,为啥我们如此批判王冬龄,王冬龄的“乱书”动了我们哪根神经?
不二斋认为,王冬龄之所以被如此批判,主要原因是他是一位书法家,且以书法的名义去进行这种创作。
但凡了解一点中国文化的人,都知道书法对于国人的重要性,有人把它称为中国文化核心的核心,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孙晓云说书法有法,书法是有一定的法度的,只有具备了书法的章法、结构、笔法,且用汉字、毛笔进行创作的作品才可以称之为书法作品。
而王冬龄的这种“书法”无疑是对书法的反叛,突破了书法的底线和人们关于书法的认知,自然会容不下这种另类的“书法作品”。假如王冬龄是一位现代艺术家,制作出这种作品,我觉得批判的声音肯定会少很多。
对于大家的批判,王冬龄回应“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二斋还真没有看穿,你看穿了吗?
喜欢书法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不二斋,关注更多精彩。
丑书是否属创新的范畴?
谢谢您的邀请和提问。“丑书是否属于创新的范畴?”人长得丑他就不能穿一件新衣服吗?打了败仗是不是就不叫打仗?字写得丑就不是字了?因为创新就不是书法了?我们很多人对于所谓的丑书,并没有明确的界限,就大谈丑书,到底什么样的书叫丑书有标准吗?我看是没有标准的。题主把今日口诛笔伐的“丑书”和令人敬畏的“创新”做成一个羊肉串儿,好像丑书就是创新,创新就是丑书,这是一种什么手法如此高明呢?
作为美学范畴来讲,丑和美都属于美学。字写的丑不一定就不能叫书法,也不一定就不是创新了。
周慧君书写的榜书“凌云”,笔力雄健,气势宏伟,当然是成功的创新而创新有成功的创新,有不成功的创新。不论你是成功了还是没有成功都叫创新,这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有得就有失,因为创新是另辟蹊径,不是按班就步,也不能按班就步。就像我们去打仗,不论你是打了胜仗还是打了败仗那都叫打仗。因为你遇到了必须要一战的这样一个选择,那就必须参与其中,成败只是一个结果而已,这跟你的准备有很大关系,准备的充分,赢的希望就大,准备不足希望就渺小。
书法创新是书法家的必选题必答题。所有的书法家最终都是要创新的,就像小鸟儿长大了,一定要展翅高飞的,要飞出自己的高度,就必须要创新。但是,创新是一个多层次很丰富的概念,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创新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过程,不是轻轻松松举手之劳就叫创新。所以创新有成功就有失败,就有高的成就,也有低的成就,甚至于有严重的失败的可能性。
当代社会是一个思想自由,学术活跃,艺术创新氛围非常强烈的一个时代,因此,书法家艺术家敢于创新,这本身没有任何错误,问题在于这些创新到底有没有成就和意义?哪些书法家创新成功了,哪些书法家的创新得不到人们的认可,哪些创新本身是好的,可是我们欣赏者并没有欣赏出来,哪些书法是非常不成功的,但是却有人假装自己很聪明,还要去欣赏?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够把这些事全都说清楚的。
所以说,创新不光是书法家自己出作品的问题,还有我们欣赏者的认识和评价的成分在里边。如果人家写的好你不承认,如果人家创新了,你的认知还很落后,这就容易产生落差。我认为,没有任何一种创新,是人人都非常喜欢的,或者一下子被人们所完全接受的,因为创新需需要一个创作过程,也需要一个接受过程,这两个过程必须是比较同步的才能够成立,如果都不在一个步伐里边,不在一个频道里边,这就容易产生很大的一些落差。
最可笑的是,有些书法家的书法创作或者是书法行为,根本与书法没有任何关系,却被混进书法里边欣赏和评论。
王冬龄的书法走向了形式主义的泥潭,书法的内涵并不高,书法创作的目的并不明确,这是我们对他的创新失败的一个判断,他的所谓“书法”已经脱离了书法本身比如说“射书”。所谓的什么射书根本就跟书法没有关系,只不过是一种所谓的书法行为而已,它射出来的是什么字?你们认识吗?他给你解释过吗?有人说,这就叫丑书,根本都不是书法,你说他是丑书,他不是书法,你把他拉到书法里边来干什么?跟书法有关系吗?
所以,我们不要把丑书和创新强拉在一起。例如,一个小学生没有学好书法,字写的丑就叫丑书,任何与创新怎么能相提并论?
汉字书法是以汉字为中心的书写,汉字在历史上留下了丰富的传统,有篆书的体系,有隶书的体系,有行书的体系,有草书的体系,有楷书的体系,每一个体系里边,它都是丰富多彩风格多样的。这么丰富的书法文化遗产,足够我们去继承和挖掘整理,在在挖掘整理和继承的过程中去发展和创新,产生灵感的火花,提出新的书法的新的元素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今天也有的书法家,他们的书法行为令世人所不耻,比如说曾翔的“吼书”,曾祥的丑书是跟书法有关系的,而且他的书法还真的是有一定的新意的,这是值得我们肯定的。但是我们详细的分析增强的书法,不论他写的是传统书法还是所谓创新的书法,其实书法元素成就都不是很高。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的书法的创新成就和继承的成就都不见得有多高,居于中位而已。对于有些人来讲就不承认他的书法,把他的好书也列为丑书之一,我觉得这都是对书法不了解的一种错误的认识。
到底书法创新成功不成功,艺术性强不强,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书法的美学批评得到证实,不需要我们把自己的意见,用霸权的霸凌的那种手法去强加在别人的头上。
再比如说,上海书法家周慧君先生参加过一些大字的书写活动,也被有些人给他带上一顶丑书的帽子。
其实周慧君的大字写得非常的精彩,完全是优秀的书法作品。这跟参加不参加榜书表演活动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书法创作当中除了我们的正常的一些书斋书法创作以外,完全可以利用书法搞一些大型室外书法表演的活动,榜书的书写也应该是一种书法活动。但是有的人讨厌这种活动,就把这种书法创作也认为是丑书,我觉得这都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也是眼光狭隘的看法。
可是有人就是不看写出的书法好不好,而只是认为这种行为我不喜欢,他就认为是一种丑书行为,你说到底是你丑还是人家的书法丑呢?书法创作不论手段,我们重要的是要看结果是什么。如果不看结果只看形式,那就是形式主义书法了,你的眼光就是一种形式主义眼光。
曾翔的一些书法创作目标并不明确,这不是能不能解释的问题,而是要在欣赏的过程中感觉到目标的存在,如果艺术需要用解释来存在,那么我们写一篇论文岂不更好因此我们说,在所谓的丑书概念不确定的情况下,就不要乱谈丑书,好像只要用上“丑书”两个字,就把书法成败都概括了,你不满意人家就是丑书了,你满意了就不是丑书?有这样的道理吗?
从书法欣赏的角度来说,每一个人有每一个人喜欢的书法,有人喜欢王羲之的风格,有人喜欢颜真卿的风格,有人喜欢郑板桥的风格,有人喜欢金冬心的风格,这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但是有些人就出于我认为是一种文化霸权的思维,就是要把他自己认为不满意的书法列为一个“丑书”而后快。那么,相对而言,什么是“美书”?哪一种书法是很美啊?中国历史上哪一种书法是最美的,有吗?没有!
中国历史上产生了众多的书法流派和书法形式,每一种书法都有各自不同的美,如果我们把历史上所有的书法家集合在一起,大家一定会吵吵嚷嚷的。比如说,李斯会说,唉呀,王羲之你怎么写的字是这样的?我从来没见过,太丑了吧?那王羲之就会说,李斯你的字怎么写,我们一点都看不懂啊。
所以说,对于书法各种流派要互相理解,要互相的学习,这才是正常的心态。
我们今天很多人心态就是不太正常,喜欢发表霸权性的话语和霸权性的观点,把自己包装的天衣无缝,把别人贬得一文不值,对别人的创新大加指责,这实际上是一种保守和肤浅的心态,是一种固步自封,是一种墨守成规。
书法的创新自古以来就是被鼓励和提倡的,在创新的过程中,当然跟传统的书法是有一定的冲突和不一样的地方的。
赵志谦也是很有创新的一位书法家,他把碑学引入了帖学比如说,清代书法家郑板桥的书法,被我们的大文学家袁枚称为是“野狐禅”的书法,用我们今天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江湖体”、“丑书”的意思。
但是几百年的历史过去了,在我们今天来看,郑板桥是一个有创新的书法家。与郑板桥同时代的画家书法家,金冬心的“漆书”也是很有名很另类的,如果我们站在清代那个历史上来看,像金冬心的书法是不是很丑?但是金冬心的书法是以汉字为基础的,他的书法是有来历的,他继承和发展了隶书,金冬心本人对隶书的书法造诣是很高的,也是很深的,他最后的隶书创新,是一种书法的追求也是与保守派的分庭抗礼,因此他创造的“漆书”在书法史上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比金冬心稍晚的书法家伊秉绶,他也在隶书方面也是很有创新精神的一位清代书法家。只不过伊秉绶的书法更具传统隶书的味道而已。如果我们把伊秉绶和金冬心的隶书比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金冬心的书法视觉冲击力是更强,美学的内涵更丰富。所以创新是很不简单的一件事情,也是需要有很高的文化精神在里边,才可以创造出新的书法之美的。
我觉得,我们今天很多书法家是有创新积极性的,但是在这里边有些是成功的或者接近于成功的,有些是不成功的,甚至于在我看来是完全失败的。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觉得创新的愿望和勇气,首先是值得我们提倡和肯定的,至于我们创新的过程当中产生的结果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是好还是不好,要经过一个长期的考验的。
如果以我们今天非常保守的观点来看,那世界上100%的书法都是丑书了,因为100%的书法都有不同程度的缺点和不足。
比如说,你学王羲之的书法,没有写的跟王羲之一模一样,算丑还是不算丑?如果你写的跟王羲之完全不一样,到底是算美得很,还是算丑得很?这个有标准吗?谁能把这个标准定下来呢?
所以我对题主问题的回答是这样,第一,你给我贴出来一张书法作品,哪个你认为是丑书,我们来讨论讨论,第二,到底什么叫创新?你到底是创新了还是没有创新?
曾翔不同书法风格的对比来看,它的传统书法的功底并没有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它的创新有多么的盲目就可想而知,艺术是一种自觉,文化也是一种自觉的责任比如说,我们今天有很多书法家愿意写一些所谓的“意象”书法。例如写一个“雨”字就要写的像下雨一样,写个“空”字,就要写的像天空一样,这叫“意象”书法家,那么,这到底是你的创新还是不属于你的创新,有依据吗?你能说清楚吗?
所以,我们一定要了解到创新是实实在在的一种独立的思想,不是我没见过就是创新,我见过了就不是创新了,这是说不过去的。
中国当代所谓的书法家的很多的创新都来自于日本,根本不是他们的创新,因此谈不上创新。
真正的创新还真没有出现,也没有什么大的成就,我们鼓励大量的创新出现,在创新和探索的过程当中,可能要产生一些失败,这是我们找到真正的创新的路子和真正把书法的创新做出来的必要的代价。创新绝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非常容易一蹴而就的举手之劳,它需要一个探索的过程,需要顶天立地的巨人横空出世。我想,这就是产生创新的条件,没有横空出世的巨人出现,一切创新都是在黑暗中摸索。
我们今天很多人仍然在黑暗中摸索,在摸索的过程当中,有一点点的成功,有一点点的希望,有一点点的火星,都是可喜的。但是大的成功我们至今还没有拿到。
金冬心的隶书看似不同寻常却也在寻常之中,越是经典的就越有现代性,越有现代性也越有未来性,这就是创新的难度书法也是一种应用艺术。没有应用就没有书法的艺术,今天书法作为文档体系的主流,基本上已经被现代化的办公条件所替代了,根本不存在书法在文档体系里边发挥任何作用条件了,或者这种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了。把书法作为一种艺术研究的对象,把书法作为一种艺术来创作,我想,这应该是一条书法的前途。
但是,有的人就认为书法只有继承没有创新。这样的思想是站不住任何脚的,我们从中国书法历史上来看,书法一直在创新,只不过看起来创新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而已。事实上,以汉字为中心,书法创新本来就是艰难的事情,我们在每一个朝代的历史上看看,大书法家到底有多少?其实真的不多。就是在我们能够知名的几百个上千个书法家当中,最驰名的书法家也是凤毛麟角的。在几千年的历史上,才产生了那么几十位著名的书法家,你想一想书法创新有多难。
所以,我们要正确的看待书法创新。
今天,大家把书法不可能用在工作和生产生活当中,因为在工作生产和生活当中,书法的应用价值已经降到了历史上最低的低点,而且这个低点还要继续往下低。但是书法作为一种文化作为一种艺术,它还在上升,他还在不断的产生文化的魅力和艺术的吸引力,让更多的人投入到书法的学习和创造过程当中来。
那么,在书法转型巨变的时代,我们的书法家应该怎么样去用书法来创新?怎么样完成创新的使命?怎么样创作更多更好的作品,为社会财富积累文化的财富和精神财富的积累做出我们当代人应有的贡献?这是我们大家都需要努力的,所以,创新应该是我们有信心的一件快乐的事情,而不是可怕的事情。
当然书法的创新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那样简单,书法的创新主要是向着两个层次发展和深化的。
如果我们从纯粹的线条来分析王冬龄的书法,好像有一定绘画的性的线条感,但是如果按照书法的笔法来分析,它的线条性是非常有局限性的,因为书法的线条是有笔墨有结构的,这种结构就是它的力量所在一个层次是向着传统的纵深,在传统的书法海洋里面去遨游一番,用心自己的灵感受历代书法的辉煌,学习历代书法的精华,然后在这些书法的海洋里边再去提炼我们自己的一个自由的世界,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很艰辛的探索过程,最后才能形成我们自己具有传统特色的书法,这是一条路子。
这个路子有两个流派,一个叫做帖学流派,一个叫做碑学流派,不论哪个流派,两个流派既有互相融合的可能又有互相可以独立的特色。所以,不论你在哪个流派里边学习书法,都可以取得新的成绩,因为每一种书法流派又是多种多样的,我们可以博采众长,最后攫取自己独立的一个面貌,这就是深入传统,然后在传统中求创新的一条路子。
作为一个女性书法家,周慧君的书法作品,往往能够写出时代的强力和强音,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还有一条路子,当然就是离开传统的轨道再创新,再创立一个新的轨道,那么这个轨道就要从传统的并轨中脱轨,拉开比较大的距离。
比如说,清代书法家像金冬心这样的书法创新,他就跟传统拉的距离比较大,我们实实在在的看,中国传统历史上,没有一个人像金冬心那样写隶书。但是金冬心的隶书仍然还是一种创新,最后能够在书法史上站得住脚,这说明它既有传统的精神又有创新的眼光。所以,我们要在书法领域里边去创新,这是非常艰难的一个过程,但绝不是没有任何可能性。可能在创新的过程当中,我们失败的因素很多,但是不管有多大的失败,创新本身仍然是希望。我们也绝不要因为我们在创新探索过程当中成功了,我们就觉得很骄傲,有失败我们就觉得是创新是丑书。这种对书法艺术活动简单粗暴的态度,我觉得不值得赞同。
所以书法创新有成功有失败,有大成功也有大失败,因此,艺术的道路是充满着荆棘的,要在艺术的道路上坚持走下去,一定是非常不容易的。
我们希望大家要鼓励创新,同时要冷静的看待创新,要把真正的美创造出来,要创造出有传统文化品位与现代气派想融合的东西来,不要创造那种形式上的东西,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意义,比如说,王冬龄创作的“乱书”,我就觉得没有任何意义。也是他创新的失败,但是这不等于说他创新的就是丑书了。
国家画院副院长曾来德的书法如何?
这样的书法,才符合大众审美情趣!其实,一花开放不是春,万紫千红花满园:美书诚称道,丑字也流芳!!!
如何鉴赏一件书法作品?
谢谢邀请回答这样两个问题,让我颇费思量,因为,任何一位书法家,无论他下了怎样的功夫,要想得到所有观赏者的点头称道,是极难的一件事!而鉴赏一副书法,他与鉴赏者的学识水平、美学观点及审美情趣大有关系,可谓千人一观,各有见解,如此而已!
在我的故乡,前中国书协主席沈鹏先生为我们的一个牌坊题写了四个字:千年古县。不久网络上便出现了许多嘲讽沈先生的声音,因为沈先生善草书,他写的千年古县被人识为千手古孙丶千年古孙,把沈先生骂得一无是处,这也许是书法界人没想到的吧,当然,沈鹏先生学富五车,他是不会与常人计较的!
所以,评价一个书法家必须从多方面入手,多角度审视其书作与学养乃至人品,有的人书法写得有法度,但太泥古而不创新,并且只会抄写古今贤文,这样的书家只能叫他抄书匠耳!而有的人书写仅凭自己的意向,挥毫泼墨一无法度二无章法,大胆创新,这样的书法只能归于江湖书法,当然书写者就是江湖书法家了,这个带引号的家当然是讽刺的东东多一些了!
因此,一个好的书法家,首先是要有文化,没有文化的书家他创作的作品是苍白无趣缺少美的线质美的结构美的章法而无审美意境的;其次要有与古为徒的精神,他留在宣纸上的点点滴滴,都能寻到古人的痕迹,正如曾翔先生所言,入古,我们要用百倍的精力打进去,在经典的尘埃中寻找珍宝,为我你所用;第三,真正的名家,如果一味地躺在古人堆里,不知推陈出新,不会与古为新,不会用千倍的精力走出来,这样的书家,无疑是一台复印机!我相信,真正有抱负想作为不同凡响的书法家,他一定具备这三个要素的。
鉴赏书法,更多了个人的行为与品位,有时候我想,当今这个社会,胆大的人怎么会这么多呢?面对书法这种小我艺术,有的人面对自己读不懂欣赏不了的作品,开口骂人者有之,用尽污浊字眼,来来墨宝飘香,瞬间丑气满堂。我们为什么不反思,是我学识不高读不懂书家精巧的谋篇布局,了解不了书家精心设计的章法,句读不了古人或作者创作的美文,然后关门谢客,重新翻开经典,提高自己的学识和欣赏习平,倘如此,书坛才会清风拂面丶墨香扑鼻丶美丽满怀!
能像二田那样临摹好初级楷书吗?
这个问题问的邪乎。范曾作为一个大画家如果真正想学谁或临摹谁的书法,一定会临摹学习的比大多数人的水平高的 关键在于,就范曾的个性是不会象复印件机那样临摹学习书法的,无论我们对其如何品评,这一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仅从范曾画的现代名人的话画,完全可以怎么这样一点的,因为他的观察力在那里的,会观察,也知道如何观察,观察什么。能够读之入神 以笔墨写神,临摹学习一家书法,达到见神丰水平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无论是临摹亦或创新意识范曾的素养并不弱于二田。如果从田英章的书写内容和范曾绘画的题材来看,传统国学素养仍然是范曾的传统国学文化素养高。
当然,事实上的事,事无法进行比较的。为什么呢,一般的常识是同类可以比较,异类无法进行比较,除非有相近或类似的地方。若说有的或,可能就事是传统国学素养了,由于不可能出一张卷子让他们作答答,看分数即可。只能就其作品的题材内容来做一番未必客观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