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的代表作品,伊沙的诗歌代表作?
伊沙(1966),民间写作代表诗人之一,出版的诗集有《饿死诗人》(1994)、《野种之歌》(1999)。
饿死诗人 结结巴巴 聊斋 车过黄河 梅花:一首失败的抒情诗 儿子的孤独 在精神病院等人 《等待戈多》 适得其所 卡通片 教子有方 中国底层 鳄鱼和老水手 导言 20世纪的开始 城市的陷阱 参观记 动物园 俗人在世 感恩的酒鬼 空白 性爱教育 情敌与爱情 观球记 原则 鸽子 告慰田间先生
荒诞派小说推荐?
代表作家及代表作:贝克特的《等待戈多》(1952)、《美好的日子》(1961)
阿达莫夫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1953)、《塔拉纳教授》(1953)、《大小手术》,
尤内斯库的《秃头歌女》(1950)、《椅子》(1952),热内的《女仆》(1947)、《阳台》(1956)、《黑人》(1958)
爱德华·阿尔比《谁害怕弗吉尼亚·沃尔夫》(1966)
荒诞派文学,是西方二十世纪的后现代主义文学重要的流派之一,主要是指戏剧创作。它采用荒诞的手法,表现了世界与人类生存的荒诞性。荒诞派戏剧于五十年代初诞生于法国巴黎,随后在欧美各国产生了广泛影响,统治西方剧坛长达二十年之久,七十年代初走向衰落。
戈多是什么意思?
有人认为,戈多就是上帝,根据是戈多(Godot)是由上帝(God)一词演变而来;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的由来同巴尔扎克的一个喜剧剧本《自命不凡的人》有关,该剧中就有一个众人都在谈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Godeau)等等。
另外一些学者,则不满足于对戈多的索引式解释,而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现世以外的东西。
等待戈多是什么学派?
等待戈多是现代主义中的荒诞剧派别。《等待戈多》又译做《等待果陀》,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
《等待戈多》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明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
等待戈多中的戈多是什么?
看到这题目眼前一亮,瞬间回到了2012年跟同学们捣鼓话剧的日子。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没有意识到,就连《等待戈多》的作者本人贝克特都不知道戈多是什么。
因为《等待戈多》的想要传达的重点不在于戈多,而在于“等待”,换句简单的话讲就是,等待谁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在于等待。
如果非要进一步深挖的话,戈多是一个游离不定的能指,其所指取决于等待行为的伦理学意义,是它呈现出的感性与理性之间的颠覆性关系。戈多并不是评论家们通常认为的上帝或者某种超自然的力量。
Godot的所指取决于“等待”的内涵,戈多的身份或者意义取决于等待着的行为或者行动。
戈多以及等待戈多的过程很大程度上可能是暗示了贝克特后期重要的戏剧作品中所表现的死亡这一主题。
戈多可能预示了死亡《等待戈多》的舞台背景是黄昏时刻的一条乡间路和一棵树。
英国当代戏剧导演布朗曾提及,这样的舞台背景虽然简单,实质上则“意味深长”(Brown9)。将那棵树作为一个隐喻性质的意象看待,则可辨察舞台背景在《等待戈多》中可能具有的宗教含义。
在剧幕刚拉开不久,爱斯特拉冈对等待戈多感到极度无聊,就向弗拉季米尔提议上吊,但他们两人都没有勇气上吊。第一幕接近尾声时,爱斯特拉冈自嘲为耶稣基督,并为没有带一根绳子而感到可惜。第二幕接近尾声时,他们又在表演上吊的滑稽节目,但终因裤带不结实而未成功。
由此,树、耶稣、上吊等意象贯串整个戏剧,在宗教象征意义上可以与十字架和耶稣的受难联系起来。自中世纪以来,基督教传统常将耶稣受难的十字架看成一棵树,称为十字架之树。虽然人们对耶稣受难的十字架究竟是由什么树做成有着种种猜测,但中世纪的解经传统倾向于认为十字架既可以是伊甸园的知识树做成的,也可以是那里的生命树做成的,可诅咒的知识树和永生的生命树之间并没有不可逾越的界限,十字架上耶稣的受难实现了知识树向生命树的转换。
虽然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打算在树上上吊的想法类似于耶稣走向十字架,但他们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或者调侃而获得拯救。与《圣经》中那枝叶茂盛、果实累累的知识树和生命树不一样,《等待戈多》中的那棵树是一棵垂死的杨柳树。《圣经》中的杨柳树f临溪而生,叶繁枝茂,绿阴婆娑,河马常到此纳凉(《约伯记》40:22)。《等待戈多》中的那棵杨柳树是戈多约定的等待之地,但这棵杨柳树光秃秃的,既无树叶也没有垂枝,以致弗拉季米尔认为它肯定死了,是一棵没有生命的枯树。再者,这棵杨柳树可能比较矮小,两个流浪汉不敢肯定它是否是一棵树,认为它像一棵灌木。这样看来,两个流浪汉想上吊的树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知识树或者生命树,没有象征罪孽与赎救的果子,这决定了它只能是一棵没有生命的枯树。它象征的只能是看不到希望和拯救的死亡,就像黄昏是该剧的舞台时间,往往成为死亡、老年和冬天的代名词。虽然这棵杨柳树在第二幕中长出了几片叶子,但这并没有让人看到前途和希望。所以,即使两个流浪汉在这棵树上上吊了,也只能是对耶稣被钉上十字架受难的戏仿,因为没有信仰的死亡无法带来灵魂的永生,也无法使那棵垂死的杨柳树成为生命树,戈多是没有混混度日之人的死亡。
戈多也可能是现代人已经失落的信仰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对时间最深刻的感受是觉得时间是一种难以卸掉的负重,这决定了他们行为的主体部分是消磨时光,他们想尽了种种荒诞而又滑稽的方式来打发时光。
剧幕拉开后不久,两个流浪汉就开始谈论《圣经》和耶稣受难的故事,但他们谈经沦神的行为并非是因为信仰坚定,也不是出于学术目的,而仅仅如弗拉季米尔所言,这样就会“消磨时间”。
就连波卓也意识到时间对这两个流浪汉的负重,琢磨着怎样从幸运儿身上取乐,以便一起挨过这折磨人的时光。在第二幕中,两个流浪汉还想出了其它滑稽可笑的方式来蹉跎时光。例如,用各种声音来比喻沉寂的声音的文字游戏(58);穿靴子的无聊表演(64—65);玩戴帽子的游戏(66—67);扮演波卓和幸运)U68);相互辱骂(70);人变树的游戏(71);等等。
正如弗拉季米尔所承认,无聊地消磨时间已成为一种习惯行为(75)。不难看出,两个流浪汉并没有充分利用时间去完善自己的道德意识,而是绞尽脑汁想出一些滑稽无聊甚至荒唐可笑的方式,在日复一日的相同等待和相同结果中蹉跎时光,时间的意义由此丧失殆尽,更谈不上人在时间意义上的获得拯救。
这也可以解释这样一个现象,虽然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两人对时间的体悟截然不同,但时间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的效果却是一致的,即时间没有带来相应的伦理道德和宗教拯救意义。弗拉季米尔对时间较为敏感,力图想出一些法子来打发时光;爱斯特拉冈则没有时间意识,老是记不住过去,时间对他来说是停止的。在第一幕中,弗拉季米尔告诉爱斯特拉冈,戈多叫他们在星期六晚上等待他,爱斯特拉冈则恶狠狠地反问道,“可是哪一个星期六?还有,今天是星期六吗?今天难道不是星期天?(停顿)或者星期一?(停顿)或者星期五?"“⋯⋯或者星期四?”(16—17)这一方面说明等待戈多可能是无望的,另一方面则更多地表明爱斯特拉冈对时间感到恶心,力图忘掉时间。
从以上的证据看,贝克特的戏剧手法是一种现代寓言,波卓和幸运儿的关系影射出感性对理性的现代颠覆,两个流浪汉则昭示了信仰伦理的真空语境。
以两个流浪汉为代表的人类丢失了什么,戈多就是什么。
总结一下:《等待戈多》这部剧作带着强烈的荒诞现实主义色彩,整个作品的内核在于“等待”而非“戈多”,戈多可能代表了贝克特其他重要代表作品里的死亡主题,也可能寓意了现代人类缺失的信仰。
“千人千面”也许就是这部作品之所以伟大的原因吧,就像“一千个人就有一个哈姆雷特”,其中内涵,全凭己悟。
是什么意思?
等待戈多是一部戏剧的名字,很荒诞,两个戴着奇怪面具的人,在树下等一名叫做戈多的人,但他永远都不来,这俩人就此展开了讨论。这是一种“等待的人迟迟不来”的意思。也有对人生的推理的意思。曾经用过它做签名,大概这个女孩也是在相似心境下使用它的吧,一是迷茫,二是期盼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