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眠代表作品,为什么有些古文放进语文课本就失了灵气?
你好,我是想要和你一起学习的阿云!
这个问题得从两个方面来看待,一个是学生的个人能力,一个是我们的语文教学。
但很明显,主要原因其实在我们的语文教学上,因此我会将第二部分为3点进行详细阐释,故本文的大纲如下:
学生个人理解能力不足;
具体历史背景不明;
诗文赏析套路的禁锢;
教师教学上的问题。
学生个人理解能力不足每一个人的理解能力、感知能力有强有弱,因此对于“古文放进课文就丧失灵气”这个问题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有些学生在理解能力上确实不足,即便古文没有放进课文也不能理解,也没有灵气。
以人教版的高中语文课本来讲,其选入的古文主要就是:
以唐诗宋词为代表的古诗词,兼有《诗经》、汉乐府等;
以《师说》为代表的散文,以《滕王阁序》为代表的骈文等。
在这里我以唐朝大诗人杜甫的《登高》来举例。
《登高》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当年我的语文老师讲解这首诗时,着重从它的意象、意境和表达情感上来讲,其重中之重则是该诗中透露出的多达八种愁情。
为了记住老师讲的八种“愁”,我还颇费功夫。尽管对于诗境已经有所领悟和了解,但我总觉得差了些什么。虽然记住并领会老师讲的内容,但实际上自己并没有领会到。
看过《庆余年》的朋友肯定知道,杜甫的这首登高被誉为“古今七律第一绝”。明代胡应麟在《诗薮》内编卷五中就说了:
作诗大法,唯在格律精严,词调稳契,使句意高远,纵孜孜可剪,何害其工?骨体卑陋,虽一字莫移,何补其拙?如老杜”风急天高“乃唐七言律诗第一首……然此诗自当为古今七律第一,不必为唐人七言律第一也。但是为什么这样说呢?我们又要怎么才能理解呢?
假如没有一点格律诗平仄对仗声律押韵的底子的话,恐怕是很难理解的。我也是在修了诗词创作与鉴赏的课程后要求要写作格律诗,搔头凑韵的时候才慢慢理解到这首诗的工整和精妙。
写作格律诗的时候,首先你就得严格按照平仄来,然后还要顾及诗歌中尾句的押韵以及两联的对仗,同时还要力求诗境优美、言之有物。
读惯了唐诗的我们可能觉得这十分容易,但只有真到写的时候才会发现凑够一首八句诗尤为困难。
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反复吟诵杜甫的这首诗,才惊讶地发现它竟然如此工整,每一联都是对仗,且意境开阔,诗意高远。也才由此领悟到什么叫:
一篇之内,句句皆奇,一句之内,字字皆奇;亦有识者。总结一下:
杜甫的这首《登高》是好诗吗,有灵气吗?当然有!它的好、它的灵气有因为选入课本而丧失吗?当然没有。那为什么我当初不能真正地理解它呢?这实在是我个人理解和能力不及的问题。
相信我的情况并非个例,这不仅仅有能力问题,更有阅历和思想深度的问题。
具体历史背景不明现在,我们来说一说第二部分,也就是为什么古文一进入教材就好像真的丧失灵气了?
在这里,我们就以文章为例子来讲述。
实际上,生活在现代的我们常常容易以今观古,完全忽略当时人们所处的历史环境和社会环境。对于千百年以前的社会,我们的了解是极其浅薄的,甚至于有许多了解还是来自本便错漏百出的电视剧和网络小说。
我们高中都学过荀子的《劝学》。然而,对于这篇文章,你的印象是什么呢?
《劝学》节选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pù),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我猜,你对于它的印象肯定是停留在“巧妙地运用大量比喻进行论述;句式整齐,读时琅琅上口”等考点上,但对于它所表达的思想却嗤之以鼻。毕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句子我们现在早就念烂了不是吗?
然而,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古时人不是为了写文章才作文的,也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技巧才作文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并没有专门的作家文人,虽然有人写文章,并且写得很好,但那不过是为了阐述自己的思想而已。
然而,由于时代变迁,我们对于这些流传下来的思想早已耳熟能详,因此不以为意,反而着重于形式和技巧上大做文章。这样极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即:这些人也不过就是技巧玩得很溜而已,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样一来,这些本来用于阐释深刻思想的文章不仅丧失了其庄严,甚至还被我们轻蔑。
相同的情况在韩愈的《师说》上同样体现的很明显。
其文章的核心观点不过是什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而已,我们常常挂在嘴边,并不觉得新鲜。然而,这所有的东西都是要放置到具体的历史环境中去看待的。
韩愈为什么要写《师说》?
当时的韩愈在国子监担任四门博士,按康震老师的话来讲,这就相当于京师大学堂的讲师,虽然地位不高,薪俸不高,但好歹让韩愈有了用武之地。
但是在这一期间韩愈发现了什么问题呢?
即课文背景里所讲到的“师道之不传也久矣”的现状。但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现象呢?
因为当时的科场黑暗,朝政腐败,学子们眼见着入仕无缘,放松学习,任其自由。但看到这种情况,韩愈才是那个最着急最最痛心的人,因为他一生考了四次科举,前三次都失败了,又考了三次博学宏词科考试,也都失败了,最后只能前往藩镇入幕,过着贫困交加的生活。
你或许觉得这是韩愈的个人能力问题,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唐朝时科举制虽然有,但录取人数很少,其规模和严谨程度远远不如宋朝,因此请托、走后门的现象大量存在。这种情况下,虽然科举考试给了寒门士子一丝希望,但那毕竟只是“一丝”希望。想要考中进士,就不得不到处求人,力求能够走后门。
但偏偏韩愈不是一个能卑躬屈膝的人,他太过正直太过耿介,以致于他的科举生涯实在是令人喟叹。
虽然如此,但唐朝相比前朝来说,又毕竟要好一些,放在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统治下的社会,一个人的一生在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便是最好的说明,什么努力,完全就是痴人说梦。
因此,在韩愈看到年轻学子们如此懈怠的时候才会心急如焚,才会忧心忡忡,才会在文章里对于那些说着“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的人们报以讽刺。
不如试想一下,会说出这番话的是什么样的人呢?恐怕就是那些根本用不着奋斗的高门贵族吧?因此才不用学习,才“耻学于师”。
对于这样大背景的阐释,清代蔡世远在《古文雅正》里就说了:
师道立则善人多。汉世经学详明者,以师弟子相承故也。宋代理学昌明者,以师弟子相信故也。唐时知道者,独有一韩子,而当时又少肯师者,即如张文昌、李习之、皇甫持正,韩子得意弟子也,然诸人集中亦鲜推尊为师者,况其它乎?以此知唐时气习最重,故韩子痛切言之。唐学不及汉宋者,亦以此也。总而言之,稍微了解一下时代背景之后是不是会感觉对文章的理解更深一些呢?
我们之所以觉得选入课本里的古文没有灵气,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们将其从培育它的土壤中连根拔起。当这些文章脱离了其特定的时代背景后,看起来不过就是一副空架子,又能有什么灵气可言呢?
诗文赏析套路的禁锢第三个原因很重要,但我却会说的很简略,因为这大概是我们所有经历了中学教育的人都深恶痛绝的。
诗文赏析中处处是套路,见到杜甫便说“沉郁顿挫”“忧国忧民”,见到李白便说“浪漫主义”“想象奇诡”。
长期以来,我们的阅读理解、诗文鉴赏等题目都有一套内在的规则,而我们不过是一条追在规则后面的狗而已。甚至于,在一切以考试为重的中学学习中,我们的老师讲课时也是按照考试答题的方法罗列一条又一条的干点。
在温儒敏的论文《语文教学中常见的五种偏向》中就说了:
拿语文课来说,本来是“华育”人的课,是学生天然喜欢的课,可是由于“考试为本”,成了让人头痛的课。如此一来,对于诗文美感的败坏简直不言而喻。
当我们被条条框框紧紧锁住,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还谈什么欣赏呢?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再有灵气的诗文也会变的没有灵气了。
教师教学上的问题这一点当然也是很重要的,即不同的老师在个人教学方式和教学能力上都有差距,而不同的学生也会习惯于不同风格的老师。
对于这,我们不能一味地怪罪于老师,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无可奈何。但是不容置疑,老师的教学方法确实又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影响。
只要试着多听几个老师的讲课,自然而然就会发现差距。
一个好的老师,往往能够将课本内的古文讲得妙趣横生;而一个差劲的老师,往往会打击到我们学习的热情,导致古文的灵气到了课本里全然飞逝。
总而言之,古文到了课本里是不是就真的没有灵气了呢?这也不尽然。
那么丧失灵气的古文其原因在哪里呢?这就关乎我们自身、老师的教学方式等等各方面了。
当然,这也是我的个人经验而谈,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请和我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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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翔,笔名翔子,著名美术评论家、画家、作家、诗人。1962年9月出生,福州人。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曾师从启功先生。1983年至1993年执教福建师范大学,现为福建青年杂志社副总编,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福建省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理论艺委会常务副主任兼秘书长,福建省传记文学学会会长,福建省出版系列高级职称评委、编审职称。
在福建艺坛,他因工作需要、兴趣使然与众多艺术家结缘,撰写了大量的美术评论,以其独到的审美情趣、精妙的学术点评和畅达的叙事风格,备受业界和艺术家认可;追溯过往,他曾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文青”,师从国学大师启功先生,他创办北京师大摇篮诗社,毕业后在大学任教期间,出版了一批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一时洛阳纸贵的“畅销书”……如今,他在“发出福建美术的声音”的同时,重拾少年的梦想,在名为“意园”的居家院落,澄怀静心,体悟书法、绘画、文学、评论所带来的身心愉悦。
他,就是著名美术评论家林公翔。“不仅坐而论道,更要身体力行。”作为扎根本土的美术评论家,他与时俱进,视讴歌蓬勃激昂、充满生命脉动的时代乐章为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不遗余力为福建的艺术鼓与呼。
近日,福州新闻网《闽都大家》栏目专访林公翔。清瘦而斯文的面庞、沾满“泥土味”的福州腔、旁征博引的谈话风格,是个“有故事的人”。访谈中,林公翔始终认为,福建好山好水,是一块神奇的热土,也是艺术的重镇。“笔墨当随时代”,伟大的时代必定催生一批好作品。他计划在适当的时机再挑选一批艺术家,特别是青年艺术家,撰写《艺术福建——林公翔艺术访谈录》的姊妹篇,梳理自己一个阶段以来的新思想。
“我1979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林公翔说,当年高中只有两年学制,1978年,他读高一的时候,学校见他在绘画方面颇有天赋,就推荐他报考福建师范大学美术系。彼时高考刚刚恢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因为年纪小,很自然地,在高考中名落孙山。
17岁,他跨入了北京师范大学校门,正是年少轻狂、喜欢幻想的年纪。躁动的青春无处安放,林公翔就把满腔激情化为文学创作的动力,尤致力于诗歌写作,在他的领头下,和同学一起组建起了北京师范大学“摇篮”文学社,他任社长。
当门窗禁闭/青春与自由的风/是否比蚂蚁还要弱小/黑房间里/一群黑眼睛的乌鸦振翅而飞/在黑暗中寻找光明
这段文字摘自他的一首《致诗歌》。“上世纪80年代初,大量新鲜思潮与流行舶来品进入中国,整个中国社会生机勃勃、方兴未艾——那是一个知识、思想、情感飞扬的时代,也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林公翔也不例外,用现在的话说,文学青年就是“全民偶像”,人们对文学乃至文艺的热情空前高涨,也让大学的生活充满浪漫和美好。
毕业后的十年,林公翔在福建师范大学任教。期间,出版过《科学创造心理学》,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周谷城为他题写书名;出版过《青年的内心世界》,获首届全国图书金钥匙奖;出版过散文随笔集《青春的私语》《读不尽的人生》和《笑与泪的青春》等,以优美的笔触直击年轻人的心灵,受读者热捧,成为当年的畅销书;出版的散文集《行走的风景——我与生命的契约》更被《中国青年报》推选为1990年度“读者最喜爱的50本书”。
林公翔的诗意,或许来自早年的“闽江记忆”。
理论专著《科学艺术创造心理学》(1985年出版)。
他曾写过一首诗《有一条河流叫闽江》,优美、亲切的文字读来令人怦然心动。“我记得在福州四中上中学时,从台江三保附近可以招呼艄公坐船到对岸仓山的龙潭角。摇橹人的甲板上堆着一网刚打捞上来的新鲜的蚬子……有些场景,有些记忆,永远都不曾老去。”
“记忆里的闽江是悠闲而自在的。”林公翔回忆道,“最后一次在闽江上坐船是大学毕业以后,那时有一位亲戚在尤溪一所山村小学担任校长,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张永久牌自行车的券,我很兴奋,当即和母亲一起坐船到南平,然后再坐船到尤溪,拿到自行车后又坐车到南平,再坐船从南平到福州。尽管印象有些模糊,但记得很牢的是那次‘旅行’是在船上过夜的。星星点点的江面上的渔火,慢慢悠悠行驶着的木船,寂静的夜幕中特别响亮的汽笛……长久地印刻在我记忆的深处。”
国学大师启功为林公翔题字。
在意园客厅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启功先生的题词:“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落款时间是一九八二年十月三日,书于北京师范大学。这幅字迹,至今时刻提醒着林公翔“学无止境”。
原来,1982年,学校为著名文艺理论家黄药眠教授从事教学活动60年举办纪念会,林公翔负责在门口帮忙接待,启功先生也来了。签完名,林公翔不失时机地请启功先生写几个字留念,多次指导文学社开展工作的启功欣然应允,沉思片刻后写下上述题字。
林公翔端详着这幅题字告诉记者,启功先生的书法作品就像他的书斋名“坚净居”,既有山的凝重,又有水的圆融,现于尘世又出于尘世。“那瘦硬而刚劲的线条,那法度谨严的结体,那规整有序的布白,无不透射出先生谦和慈祥、淡薄名利、虚怀若谷、包容无际的人格魅力。”
除了启功,林公翔还珍藏了朱光潜、钟敬文、季羡林、宗白华、张岱年等“国宝级”大师的题字,除了为书房增添迷人的书卷气外,也起着“见字如面”的效果,让林公翔永远铭记和学习他们的为人处世之道。
林公翔自画像。
多年前,由福建美术出版社精心打造的《艺术福建—林公翔艺术访谈录》面世,这是一部近40万字的美术评论专集,全彩印刷、图文并茂,堪称福建美术界当年的一桩盛事。
翻开目录,该书收录了林公翔对40位艺术家的专访,门类包括国画家、油画家、漆画家、雕刻家等,呈现老中青三代艺术家的个人经历、艺术风格和代表作品,可以说,较全面地展示了福建当代艺术家的创作风貌和学术水准。
从纯文学创作跨入美术评论领域,林公翔认为并不突然,而是“重拾儿时梦想”,将自己对于绘画的最初的美好情感重新链接。“这部书确实记录了我个人一段时间对另一种文字的迷恋,同时也记录了我近年来个人兴趣的转变和个人文字风格的转型。”
林公翔说,他对艺术的痴迷可以追溯到童年和少年时光。
小时候,他就特别喜欢画画,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上小学时有一次曾经偷偷从母亲的口袋里拿了两元钱去买颜料,结果被母亲发现,母亲还当着他的面在叔公面前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孩提时代的他是大人心目中少言寡语的羞涩少年,在那一刻真是“无地自容”。
林公翔的扇面字画作品。
初中时候,他的一幅作品曾经在如今已成为孔庙的福州少年宫展出,作品的内容记忆犹新,“是用粗糙的毛笔在粗糙的宣纸上画成的,一位胸前挂着红领巾的少年提着浆糊桶,抱着一捆大字报,少年意气风发,目光炯炯有神。”
尽管没有进入专业美术院校学习,但丝毫没有阻挡他对美术的追求。大学时,他既写诗,也画画。“艺术永远让我们的生活充满期待,同时充满感恩。”在他看来,艺术常常会让自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觉悟,告诉人们在烦琐的生活中应该如何保持一种优雅的姿态,并且不要轻易迷失了方向。
最初开始写美术评论,源于他主编的杂志开设了“当代艺术家专访”的栏目,每个月固定要采访一至两位艺术家。此外,近20年时间里,他和朋友共同主持一本美术类学术双月刊,对艺术的各个门类逐渐从陌生到熟悉,对艺术作品的品鉴能力和眼光也逐步由门外到门内,因此“一旦提笔作文,便一发不可收拾”。在这本书中,他以作家的笔触和视角,记录着他和福建艺术家们的点点滴滴。
在林公翔的家中,客厅、书房、画室、卧室,甚至卫生间,随处都可见艺术家们的作品,还有的作品大大小小垒在一起,或许要专门腾出一个房间来存放。他还有一个专门的书橱,摆放他的朋友,一些艺术家、作家签名的图书。他说,“不是收藏,都是赠予,每一幅画、每一本书都是一段友情的见证。”
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周谷城为林公翔题写书名。
林公翔认为,美术评论家要在美学理论上鲜明地表达自己的态度,在重大的学术问题上有明确的立场和观点:即支持什么,反对什么,赞扬什么,批评什么。有艺术的敏感性、引导性和倾向性,能不断在美学领域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主张,对那些有原创精神,有思想深度,有艺术技巧的美术作品要鼓励和支持,对那些粗制滥造、品位低俗的作品要反对和批评。
多年在福建艺坛,林公翔对时下业界呼声甚高的“闽派绘画”有清醒的认识。他认为,从美术风格史和美术地理史的角度而言,一个画派的界定必须具有如下的涵义:一是相近的思想倾向和艺术主张;二是相近的创作方法和艺术风格;三是具有高水平的领军人物和骨干成员;四是生活创作地域接近可以经常对艺术进行紧密的切磋。他觉得,目前福建美术依然处于有高原,缺高峰的状态,没有扎根本土、引领全国风气的艺术家群体,故而“闽派绘画”还需时日,但发展势头良好,属“正在进行时”。
林公翔和他的“意园”居所。
林公翔的居所位于福州闽侯大学城,门口的青石门楣上悬挂着写有“意园”二字的大漆牌
林公翔著作《行走的风景》(1992年出版)
著作《青春的私语》(1990年出版)
至于他的字画现在市场价值每平尺大约在8千至2万左右,仅供参考,谢谢,希望能帮到你。
李白诗歌无人能超越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我是艾佳,我来回答。
我将从李白所处朝代的历史背景及人文背景、李白的性格特征及诗歌特点、李白诗歌是否真的可称之为“无人超越”这三个方面来分析。
首先,李白所处朝代的历史背景及人文背景。
李白所处的盛唐时期,是我国古代最繁荣昌盛、影响最深远的朝代之一,国家繁盛,百姓富足,社会经济发展迅速,文学、艺术、科学、宗教等发展成果辉煌;世族没落,庶族兴起,科举制度的逐渐完备助长了文学风气,文明高度发展,南北文化、多民族文化和中外文化交融,逐步发展成为了当时的经济、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国古典诗歌发展最辉煌的时期,艺术特征主要表现为气势恢宏、发展全面,达到了历史的巅峰。
第二,李白的性格特征及诗歌特点。
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和人文环境下,李白的性格亦是平和与狂傲相辅相成,诗词风骨与声律兼而有之,形成了壮丽雄浑和天然清新的特质。
李白此人很狂,但是他有狂的资本,他的诗歌创造了古代浪漫主义文学高峰,歌行体和七绝达到后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被后人称为“诗仙”亦是实至名归。其诗歌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 浪漫绮丽。
李白诗歌具有惊人的想象力,意境奇异瑰丽、气势宏大、飘逸若仙。“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简直是句句经典。
明代文学家、史学家王世贞评价道:“其歌行之妙,咏之使人飘扬欲仙者太白也。”
二, 豪放飘逸。
李白的诗词不拘泥于格式,大开大合,狂傲不羁。名诗《梦游天姥吟留别》中有关梦境的描写,奇幻飘逸、想象丰富、比喻生动、大胆夸张,使我们在读诗过程中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缥缈若仙的意境。
晚唐著名诗人、文学家皮日休这样评价李白的诗歌:“言出天地外,思出鬼神表。”豪放洒脱如“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慷慨大气如“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热情赞颂如“齐有倜傥生,鲁连特高妙。明月出海底,一朝开光曜”;骄傲自大如“自称臣是酒中仙,天子呼来不上船”;铮铮不屈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三, 清新俊逸。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完美地诠释了李白诗歌清新俊逸的特点。赞叹自然之美:“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咏物之作:“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表达情思:“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李白以月入诗的名句不胜枚举:“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这种清新俊逸、飘然若仙的情怀,完美表现出一种清水芙蓉般明丽清新的美。
第三,李白诗歌是否真的可称之为“无人超越”?
李白为人豪迈奔放、狂荡不羁,其诗意境奇妙、大胆夸张,其诗作完美体现了为人特质,创造了浪漫主义文学高峰,被后人称之为“诗仙”。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评判文学作品的高低及历史地位,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而且在评判过程中受历史文化、朝代发展、人物品质、诗歌特色、深层内涵等多方面因素影响。李白独特的个性造就了他诗歌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正是这种浪漫色彩,让我们深深沉醉于他的浪漫诗作中,他的伟大,是个人与时代的相辅相成与相互成全,因为有了盛唐,才有了李白,又因为李白,盛唐才更完美,所以,盛唐成就了李白,李白也成就了盛唐,李白是盛唐的骄子,盛唐亦因李白而更加魅力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