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祯 代表作品,列出三大清代诗人?
把纳兰容若摘出去吧!
题主问的是诗人,又不是词人!
第一名应当是黄景仁无疑,比如“悄立市桥人不识,一星如月看多时”,比如“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比如“讵有青马缄别句,聊将锦瑟记流年。”比如“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用是书生。”比如“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比如“此行不是长安客,莫向浮云直北看。”比如“全家都在风声里,九月衣裳未剪裁。”
他的诗不逊于唐人高处,而且雄浑能写,婉约能写,诗词都手到擒来,风格上也分得极为清楚,不像某些人诗写的是诗,词写得也像诗,毫无区别。
第二名应当是曹雪芹(如果他是《红楼梦》的作者),尽管《红楼梦》里的许多诗词疑是当年那些闺阁女子所作,但他本人所写的诗歌也不在少数,同时为了配合书中主角,还特意根据年龄,性格,经历来为人物订制诗词,单单这个功夫就非常了不起,因为一个人的诗写出自己的风格已经很难了,他要写十多个风格,而且还要在诗里动不动就玩预言来暗示命运,这就相当了不起了。由此可见,他真正的水平一定非常恐怖。
第三名没有想到,这和我读清诗较少有关,但绝对不会是袁枚,袁枚的《随园诗话》我去年读了一次,里面他所作的诗很多都惨不忍睹,而且多为拍马之作,这样就在整低上拉低了他的诗作水平。同时也因为此人生活优越,衣食无忧,所以他的痛苦成色比较少,而痛苦是写出好诗的源泉,好像还没有之一。说实话,林则徐的诗都胜过于他。郑板桥的诗也读了,但水平和袁枚差不多,登不上诗榜。龚自珍也是如此,已亥杂诗,一年写了几百首,怎么可能没有游味,何时论到以数量上榜了?
王士祯的诗就比袁枚强,但是看起来完全是熟手,凭才气而为。或许有人熟读清诗,能续上榜单。
顺便讽刺一下课本上介绍的清朝诗人,简直误人子弟,该杀!
羽扇纶巾到底指的是诸葛亮还是周瑜?
都是!
有这个疑问主要是因为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没错,《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羽扇纶巾的确是指周瑜,这真的假不了,是毫无疑问的。有的人硬往诸葛亮身上掰扯,认为这里指的是诸葛亮和周瑜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是没有根据的!
虽然《容斋续笔》中记载的黄庭坚手书版《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并没不是三国周郎赤壁,而是三国孙吴赤壁,原词如下:
大江东去,浪声沉,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孙吴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掠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是笑,早生华发。
人生如寄,一尊还酹江月!
然而无论哪个版本,这都写的是周公瑾,而不是诸葛亮,关于这一点应该答成共识。
注意啊,有“但是”了!但是,苏轼笔下的羽扇纶巾说的是周瑜,这可不代表羽扇纶巾就一定指的是周瑜,事实上自古以来的羽扇纶巾指的都是诸葛亮。是不是很别扭?别急听我一一道来。
首先羽扇纶巾是一种装扮,但是最开始跟羽扇搭配的并不是纶巾是葛巾。
葛巾的葛不是诸葛亮的葛,而是葛布的葛。相传此布是葛天氏用葛的茎皮和纤维编织而成,早在新石器时期就已经成形了。
葛布做的头巾叫葛巾,做的衣服就叫葛衣,《韩非子·五蠹》中的:“冬日麑裘,夏日葛衣”就是这个意思。葛是一种植物,《诗经·王风·采葛》中采的就是这个葛。
三国时代葛巾是一种很常见的装饰,有关它的记载有很多。比如《华歆传》中有华歆“葛巾迎策”;《周瑜传》中写蒋干“乃布衣葛巾”;《虞翻传》中说虞翻“奉命辞行,径到郡,请被褠葛巾与敌相见”等等…
但是华歆、蒋干、虞翻这些人可都没跟羽扇搭过边,唯独东晋裴荣期的《裴子语林》中记载的诸葛亮是羽扇葛巾的。
诸葛武侯与宣王在渭滨,将战,宣王戎服莅事;使人观武侯,乘素舆,着葛巾,持白羽扇,指麾三军,众军皆随其进止。宣王闻而叹曰:“可谓名士矣!”
自此以后,诸葛亮手持羽扇,头带葛巾的形象流传于世。
魏武帝之后葛巾就慢慢的很少有人带了,因为曹操造了另外一种帽子,叫白帢:
汉中兴,士人皆冠葛巾。建安中,魏武帝造白帢,于是遂废,唯二学书生犹着也。——《博物志.卷六》
魏晋时期纶巾开始流行,很多儒雅名士都喜欢带纶巾。《晋书.谢安传》中就记载谢安的弟弟谢万见皇帝时就头带纶巾以示隆重。
万著白纶巾,鹤氅裘,履版而前。——《晋书.谢安传》
到了唐宋年间,人们对于纶巾和葛巾的概念已经不那么清楚了,自此以后手持羽扇,头带葛巾或者纶巾就成了诸葛亮的形象。
词场英妙气如虹,出入青云见事功。流马木牛通蜀漕,葛巾羽扇破渠戎。风生使者旌旄上,春在将军俎豆中。诏墨未乾人奄忽,伤心江汉日倾东。——秦观《俞公达待制挽词》
但羽扇纶巾(葛巾)却已不止一种装扮这么简单了,人们对他赋予了更多的情感。他是雄姿英发、从容镇定、儒雅、潇洒的一种象征。而这种象征的背后主人公正是诸葛武侯,任何读书人都有一个武侯梦,任何读书人都对诸葛丞相有所缅怀。比如北宋词人李石的《武侯祠》:
风弄波涛鼓角喧,蜀江犹有阵图存。纶巾羽扇人何在,眼看群儿戏棘门。
辛弃疾小时候也是武侯的粉丝,也羽扇纶巾过。
山前灯火欲黄昏,山头来去云。
鹧鸪声里数家村,潇湘逢故人。
挥羽扇,整纶巾,少年鞍马尘。
如今憔悴赋《招魂》,儒冠多误身。
——辛弃疾《阮郎归·耒阳道中为张处父推官赋》
所以,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其实是用羽扇纶巾比喻周瑜的风流儒雅、从容镇定,他的的确确写的是周公瑾。
但是羽扇纶巾为什么跟风流儒雅、从容镇定挂上勾?
这正是诸葛武侯所赋予它的!
如果感觉我的答案能为您解惑,请点赞评论哦,因为这是我继续科普的动力呢,谢谢亲哟!
关注我,了解最真实的历史……
水浒传潘金莲历史上真实存在吗?
潘金莲是《水浒传》四大淫妇之首,是一个虚构的艺术形象,并非历史真实存在。但是,随着施耐庵身世的不断被揭秘,《水浒传》故事及一些人物也逐渐贴上历史标签。其中,潘金莲这个原本就是虚构的人物,也在朦胧的出现在历史真实中,学者们为她找到了历史原型。这是怎么回事呢?
施耐庵为何写《水浒传》据说,施耐庵曾经参加过元末战争,是吴王张士诚的幕僚。张士诚,泰州兴化人白驹场人,按照施耐庵籍贯之一的说法,这两人应当是同乡。元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张士诚聚义十八人起兵反元。至正十四年,张士诚在高邮建立大周政权。因敬慕同乡施耐庵的韬略文才,张士诚力邀其加入抗元队伍,施耐庵欣然应邀,做了张士诚的幕僚。
张士诚建立政权后,以进士功名封赏了一批文人,施耐庵也在其中。这一年,施耐庵三十四岁,正是年轻力壮,胸怀豪情之时。张士诚“十八条扁担”起兵抗元的事迹,大有可能是《水浒传》三十六天罡的最初灵感。
至正十六年,张士诚转战江苏,定都平江(苏州)。次年,朱元璋进攻平江,张士诚弟弟张士德被俘。朱元璋试图以张士德劝降张士诚,而张士德却暗中送信,让张士诚向元朝投降。于是,张士诚按照兄弟的建议,向元军投降。这很有点像《宋史·张叔夜传》记载宋江投降的情节:擒其副将,江乃降。
宋江是向北宋投降,张士诚则是向元朝投降,这件事情引起了施耐庵的强烈不满,退出了张士诚队伍,潜心著述,完成了《水浒传》的创作,以宋江聚义、招安来隐写张士诚这段历史。但是,张士诚投降后,因向元朝请求封王而没有得到认可,于至正二十三年(公元1363年)自立为吴王,重新竖起反元大旗,迅速占领纵横两千多里的地盘。
至正二十六年,朱元璋以徐达为大将,常遇春为副将攻打张士诚。一年后,张士诚在突围时遭遇猛将常遇春的截杀,坠落水中差点身亡。这年九月,徐达对平江城发起总攻,城破之后,张士诚自杀未成被俘。在押往应天府途中便开始绝食,到了目的地,张士诚乘人不备,上吊自杀。
梁山的故事与张士诚造反、投降、再造反很有几分相似,《水浒传》的大线索应当就是这个脉络。因而,《水浒传》后七十回书应当有这方面的隐写,宋江带着梁山人马参与到抗金(张士诚反元)战役中,最终被另一个皇帝斩杀。《水浒传》楔子中提到的洪太尉,与第一回书出场的朱武隐写了“朱洪武”,而直接灭亡张士诚的徐达、常遇春则分别是江西龙虎山上的两个妖魔:白额吊睛大虫陈达、雪花白蛇杨春。
施耐庵在《水浒传》中寄托了对张士诚起兵抗元、不屈自杀的敬意,也对他投降元朝的行为进行了鞭笞。同时,也深恨朱元璋灭掉了这支抗元义军,预言大明王朝必出妖魔。这便是施耐庵创作《水浒传》的动机,也大有可能就是《水浒传》故事的历史原型。
那么,这段历史与潘金莲有关吗?潘金莲难道也会出现在张士诚的历史轨迹之中吗?
武松的原型是施耐庵的好友施耐庵之所以受邀做了张士诚的幕僚,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张士诚部将卞元亨,据说,这两人是表兄弟关系,施耐庵是表哥,卞元亨是表弟。还有一说,施耐庵与卞元亨并非表兄弟,而是交往十分密切的朋友。
《水浒传》中,武松这个形象及其事迹主要来自于卞元亨。据《大明史》说,张士诚当年“十八条扁担反元”中,就有卞元亨其人。但是,《明史》却无卞元亨传记,就连张士诚传也没有提到卞元亨其人。卞元亨的事迹大多出自《盐城县志》、《两淮运司志》、《古盐卞氏宗谱》等地方志和族谱资料,是否可信,存疑。这些资料中记载的卞元亨几件事情,与武松的经历非常相似。
卞元亨居家之时,闻知嫂子与他人有染,怒而杀之。杀人之后,卞元亨不得已前去投奔张士诚,路途之上,踢死了一只老虎。这与《水浒传》中武松打虎、杀嫂的情节高度相似,只不过前后次序颠倒了而已。施耐庵以此为原型,塑造了一个打虎英雄形象。
志谱中说,卞元亨膂力过人,能举千斤,因而,打虎这件事情是完全可以完成的。武松打虎、杀嫂之后被发配到孟州,在牢城中曾经当众把三五百斤重的石墩砸进地里一尺多深,“再把右手去地里一提,提将起来,望空只一掷,掷起去离地一丈来高。武松双手只一接,接来轻轻地放在原旧安处。”武松天生神力,也与卞元亨其人高度吻合。看来,卞元亨就是武松的原型了。
阴阳乔木暮田庐,山泽谁知有隐儒。 刺虎昔闻林下勇,登龙今访海中居。苔花半蚀前朝剑,芸草幽香累代书。客里相逢又相别,归帆摇飏意何如!
这首诗题为《赠东海隐士卞元亨》,是明代陆颗所写,收录在《新编颐光先生集》。除了证实了卞元亨打虎而外,还特别提到卞元亨是“隐儒”,也就是说,卞元亨不仅勇力过人,而且很有智谋。这一点又与武松契合。武松在侦破哥哥武大郎死亡案时所展示出来的精细和智谋,也配得上“隐儒”这两个字,勇力是武松的外在,智谋则隐藏其心里。
倘若卞元亨就是武松的原型,那么,卞元亨杀嫂便是武松杀嫂,卞元亨之嫂也就即武松之嫂,潘金莲也就越来越接近历史真实了。
不过,卞元亨的嫂子是否姓潘,所有的志谱中都查不到。这倒是不影响施耐庵以此为故事原型,改名换姓,给武松的嫂子编了潘金莲这样一个名字。是否是这样的呢?恐怕不完全是。
潘金莲与潘巧云原来大有渊源卞元亨的事迹并不见诸正史,大概是因为要考证施耐庵,才把这个被正史遗忘的人物深加研究,并敷衍了很多传奇故事吧。尤其是卞元亨杀嫂一事,仿佛是按照武松的故事,写在了卞元亨的头上。因而,若是以卞元亨杀嫂来推断潘金莲是历史真实的存在,极不可靠。那么,潘金莲是否还能在历史中找到原型呢?
上文讲到,施耐庵曾经参加过张士诚的义军,虽然后来因为张士诚诈降元朝而离开了,但却一直关注着这位曾经的主子。张士诚被徐达、常遇春俘获,不屈而自尽,施耐庵表示出了极大的同情,因而,在《水浒传》中借用洪太尉误走妖魔的故事,把朱洪武比作放走妖魔之人,让徐达、常遇春化作龙虎山上的毒蛇猛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施耐庵在评议北宋九朝皇帝的同时,也借机评议了明朝的开国之君。
在朱元璋部队的不断攻打中,张士诚节节败退,手下战将纷纷投降。在诸多的投降将领中,有两个人最令施耐庵不满。这两个人都是张士诚的心腹,是“十八条扁担”中的人物,可谓一并举义,创建大周政权的元老。偏巧,这两人姓潘,是两兄弟。这兄弟二人中,弟弟潘元绍(原绍)是张士诚的驸马,手握重兵,官至右丞相。哥哥潘元明(原明)也因此得宠,是杭州守将。
张士诚重新反元,自称吴王后,潘元绍开始骄奢淫逸、日夜歌舞自娱,《明史·张士诚传》这样记载道:
甫至军,所载婢妾乐器踵相接不绝,或大会游谈之士,樗蒲蹴踘,皆不以军务为意。及丧师失地还,士诚概置不问。已,复用为将。上下嬉娱,以至于亡。
至正二十六年(公元1366年)秋,镇守杭州的潘元明向朱元璋大将李文忠献城投降,《国朝献徵录》记载:“上(朱元璋)以原明全城归降,民不受戮授行省平章”。
至正二十七年(1367)九月,朱元璋军队攻破葑门、阊门,驻守在城门的潘元绍放弃抵抗,举旗投降,苏州城旋即被攻陷,张士诚被俘。
施耐庵深恶潘氏兄弟的不忠,便以《水浒传》的两个姓潘的淫妇来谴责。
如果说张士诚手下的潘氏兄弟就是《水浒传》两个潘姓女子的原型,那么,潘金莲是不是就可以说是历史的真实存在了呢?
潘氏兄弟另有更深寓意考察潘元明、潘元绍兄弟,其身世大有来历。
潘氏兄弟祖上原是宋太祖赵匡胤四弟赵匡美,为宋太祖避讳后改赵光美。宋太宗赵光义继位后,又避宋太宗讳,改名赵廷美。宋朝灭亡后,赵廷美的后裔为避祸而改姓潘。这二人原来是北宋皇室后裔!
施耐庵创作《水浒传》是评议北宋九朝皇帝,揭示这个王朝灭亡的根由的。潘元绍、潘元明兄弟二人在张士诚最为危难之时,背叛了主子,成为下一个王朝的臣子。北宋灭亡之时,汴京城被攻破,宋徽宗、宋钦宗先后到金兵大营求和,继而被拘禁,是不投降的投降。以祖宗的屈辱来痛骂潘元明、潘元绍,施耐庵大有深意。
潘元绍金玉珍宝及古法书名画,无不充溢,日夜歌舞自娱。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在《金盘美人歌》序中说:“潘娶美娼凡数十人,内一为苏氏,才色兼美,醉后寻其罪,杀之。以金盘荐其首于宾客,绝类北齐王。”这种荒淫无耻的行为,与宋徽宗在金兵压境之时仍然不忘淫乐是何等的相似。
潘元绍在兵败之际,做了一件最令人不齿的事。兵败乌镇后,张士诚命其镇守苏州,潘元绍丧失斗志,对前途玩完没有信心,认为城破是迟早的事。于是,召集七个美姬,对她们说:“我受国重寄,义不顾家,脱有不宿,诚若等□□引决,毋为人耻也。”其中一个美姬立即跪而向前,表示愿意死在前面,说罢上楼自缢而亡。其他六个美姬也随之自尽。
潘元绍逼死美姬,并非是要杀身成仁,而是担心城破之日美姬遭遇乱兵凌辱,污了自己的名声。美姬尚且杀身成仁,潘氏兄弟却苟且求生,卖主求荣。这等不忠不义之人,比潘金莲、潘巧云更令人不齿。
这件事情被后来的文人记述成文,是为《七姬权厝志》,宋克、赵孟頫等大家分别书丹勒石以志之。
竹枝词的主要内容?
竹枝词是巴蜀一代的民歌,当年刘禹锡在“二王八司马”事件之后多次被贬南方。刘禹锡对被贬之地的民歌特别感兴趣,大量收集并效仿创作。最后一次被贬到夔州,他接触到了“竹枝词”。
这其中最有名、最为我们熟悉的就是《竹枝词二首其一》: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踏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我们怎么知道这是竹枝词?因为刘禹锡的诗题中点明了。
古诗的划分是以是否遵守平仄格律来划分的,遵守的就是近体诗(格律诗),不遵守的就是古体诗(古风),那么竹枝词是属于哪一类呢?
其实竹枝词的划分标准和打油诗差不多,与平仄格律关系不大(但是又有关系)。
竹枝词一种是非常特殊的诗体。一般说诗体,都是只讲体式特点,但竹枝词还有兼顾内容、风格。
从体式上看,竹枝词就是不讲究格律的七言四句,乍一看如同七绝。内容一般表现山川风光、风土民情、劳动生活,风格呢清新明快,还带有谐趣、俏皮。——这些都是民歌色彩。
是不是很像打油诗——不讲格律的七言、五言,甚至杂言,内容上流俗、幽默、机心?
那为什么我们印象中打油诗无处不在,而竹枝词除了刘禹锡就好像很少见?
因为打油诗是风格多种,主题万象的,而竹枝词只能带有民歌色彩。
刘禹锡创作的竹枝词,是对民歌竹枝词的提炼升级,带有了文人色彩。在刘禹锡返京后,这种幽默、明快、清新的诗风成为高级文人创作的一种新流行。文人参与进来多了,创作的律句自然多了,就像格律改变下的古风变成“律古”,竹枝词在文人中的很多作品也遵守七绝的平仄格律。但是由于内容的民歌性,文人们还是愿意称这种作品为竹枝词。
竹枝词因此分化出三大种类:一种是纯民歌,第二种是不遵守格律的七言四句,第三种就是民歌格调的七绝。
三者的共同点就是民歌特色,三者的区别就是民间创作(浅白平俗),古风作品(无格式要求),格律作品(遵守平仄格式)。它们的内部的区分与平仄有点关系,但是对外统称竹枝词的时候却和是否守平仄格律又没有关系。
也正是这个原因,竹枝词其实非常多,只是我们读的少而已。有些东西我们不知道,是我们自己的学识浅薄罢了。
七绝在宋代达到顶峰,范成大、杨万里都是七绝高手,同样也创作了大量的竹枝词。特别是杨万里所创“诚斋体”,基本可以看做是格式宽泛的竹枝词。
进入元朝,“铁崖体”的创造者杨维桢大量创作竹枝词,引起许多人的唱和、效仿。杨维桢把这些作品结集成《西湖竹枝词集》。这本诗集,开创了地方性竹枝词的先河,一时间风起云涌,“西湖竹枝词”,“锦城竹枝词”连接出现,成为一大特色。
但是不论是哪里的竹枝词,都是民歌底色。
竹枝词自带民歌风,所以在官员失意、流放被贬,或者世道没落,文人情绪低落而转向山林民间的时候,竹枝词就成为他们抒发情感、反映民风的一种选择。
清代的王世祯将地域特色发扬光大,每到一处都要写竹枝词,并冠以当地的名号,就出现了《广州竹枝词》、《西陵竹枝词》、《江阳竹枝词》等一大批创作。作为诗坛领袖,王世祯个人影响极大,竹枝词风行一时。
这种风气流传开来,成为诗词史上一大盛况。凡是著名的地方,几乎都出现了冠有本地名号的竹枝词创作集。到了民国时期,甚至“日本竹枝词”、“伦敦竹枝词”都出来了。
为什么我们如今觉得少呢?一个是竹枝词本身标准比较模糊;另一个就是我们自己的知识眼界不够,看到一首古诗,只从格律上去划分(当然,这也是必要的),这种方法让我们对没有标明“竹枝词”的竹枝词就失去了判断,只是简单地划分古风和近体诗。
其实一首有民歌格调的七言诗,只要不合律,都可以视为竹枝词。
而民歌格调的七言绝句,怎么去判断是不是竹枝词呢,这真是个问题。一般来说,如果作者自己标注是竹枝词,就可以认定。
所以遵守平仄格律的、带有民歌色彩的七言绝句,作者说是竹枝词,就是竹枝词。
这真是不喜欢平仄格律的七言四句诗创作者的福音啊。
比如我昨天看到阵雨中的荷花,口占一首七言,就借用了刘禹锡竹枝词最后一句:
昼短夜长皆因雨,花开花败半由风。
森罗天地无情物,道是无情却有情。
这首七言绝句其实有个地方不守平仄,“昼短夜长皆因雨”,“仄仄仄平平平仄”,而且也不押韵(平水韵),但是并不想改动,就想着不过就是一首古风罢了。
辛弃疾与苏轼李清照陆游并称什么?
辛弃疾与苏轼都是豪放派词人,并称苏辛。
清代著名学者王世祯将辛弃疾和李清照并称为“济南二安”。
南宋诗人杨万里、尤袤、范成大、陆游合称“南宋四大家”。当时杨万里、陆游的名声尤著;尤袤流传下来的作品很少。
而李清照和陆游的相同点就是都是宋朝著名的词人,都有一段凄婉的感情。
青梅竹马真的假的?
《水浒传》中描述潘金莲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因不从主人的调戏,被迫嫁给了又矮又矬的武大郎,武大郎无官无权,以卖炊饼为生。时间一长,潘金莲就不甘寂寞了,想着红杏出墙,先是勾引英俊潇洒的小叔子武松,被果断拒绝后,又在王婆的牵线下认识了风流土豪西门庆。后来又嫌弃武大郎,于是在西门庆和王婆的挑拨下将其毒杀。《水浒传》中的潘金莲完全被描绘成了一个风流荡妇,在另一部小说《金瓶梅》中更是如此,《金瓶梅》中的潘金莲比《水浒传》中的还要狠毒、还要风流。
说到小说,那都是文学作品,里面有一定的文学渲染、夸张成分,历史上真的有潘金莲这个人吗?还是在历史上存在潘金莲的原型?据清初王世祯的《香祖笔记》记载:“阳谷西门有一大族——潘氏,有人登台演《水浒传》,潘氏大骂其辱姑。”通过这段记载可以说在明朝时期阳谷大户潘家确实有叫潘金莲的,这和《水浒传》中就有区别了,潘金莲不是下贱的奴婢,而是大户的千金小姐。假设记载为真,古代又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所以千金小姐的潘金莲是不会嫁给矮穷矬武大郎的,所以潘金莲谋害亲夫武大郎的故事就肯定不是真的了,也是编造的。
还有学者认为武大郎原型实际上就是明朝时期阳谷县的县令武植,武植不仅不是矮穷矬,而是位高富帅,他身高一米八多,饱读圣贤之书。那他怎么成为了《水浒传》中的那个形象呢?这主要是源于他的一位损友。有一次武植因为忙于政务,没能好好的款待他的这位好友,于是这位损友怀恨在心,到处编排武植的坏话,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时间一长就传开了。而这时施耐庵正在编写《水浒传》,就把这道听途说的故事写了进去,使潘金莲和武大郎的故事更加为人们所熟知。
潘金莲真实存在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历史上确实有潘金莲这个人,但是绝不是像《水浒传》中描述的那样。施耐庵在《水浒传》中那样描述潘金莲,应该是为了更好的突出社会矛盾,展现文学作品的魅力,引起人们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