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昌代表作品,哪些男人还觊觎过黛玉的美色?
觊觎这个词的本意是妄想得到不应该得到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红楼梦》中没有任何男人觊觎过黛玉的美色。
宝玉与黛玉是深入灵魂的知己之爱,这是两厢情愿、最纯洁无瑕的爱,不是觊觎。原来那宝玉自幼生成有一种下流痴病,况从幼时和黛玉耳鬓厮磨,心情相对;及如今稍明时事,又看了那些邪书僻传,凡远亲近友之家所见的那些闺英闱秀,皆未有稍及黛玉者,所以早存了一段心事,只不好说出来,故每每或喜或怒,变尽法子暗中试探。那林黛玉偏生也是个有些痴病的,也每用假情试探。——二十九回
宝玉和黛玉初次见面便觉得对方眼熟,小小年纪的两个人儿,自这时起就产生了朦胧的爱意。
黛玉在贾府住下,与宝玉一起随贾母寝食起居。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亲密友爱甚于别人。他们的爱意进一步加深。
及至搬入大观园居住,宝玉和黛玉一块儿偷偷阅读《西厢记》,混蒙的爱意受到启发,对对方的感情更为明朗。
黛玉从不劝宝玉扬身立万等语,宝玉因此而深敬她。听宝玉说“林妹妹不说这样混账话,若说这话,我也和他生分了”,黛玉心中又惊又喜,感念宝玉为知己。他们都厌恶官场黑暗,一心想远离,价值观不谋而合。
宝玉对黛玉的爱,发乎肺腑,直抵灵魂深处。这是愿同生死的爱,哪怕阴阳相隔,也“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冲破了一切桎梏。如此深切的爱意,与觊觎无关。
其他男人只为黛玉的美貌所折服,不敢存觊觎之心。那轿夫抬进去,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婆子们已都下了轿,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小厮上来,复抬起轿子。众婆子在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众小厮退出,众婆子上来打起轿帘,扶黛玉下轿。——第三回
这是黛玉初入贾府的情形。轿夫们将黛玉自码头抬至贾府便退去,换上几个府内的小厮抬到垂花门前,待小厮们退出之后,众婆子们方打起轿帘扶黛玉下轿。
作为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黛玉一直都受到了很好的保护,不会轻易给哪个男人见到。想觊觎,也没机会。
在重重保护之下,黛玉的美貌,在近距离,只有一次暴露在薛蟠面前。
第二十五回,宝玉和凤姐遭到马道婆的魇魔法,要生要死的,贾府上下一片混乱,族人亲戚不论男女,都挤在宝玉和凤姐的跟前。就是在这片混乱中,薛蟠一眼瞥见了黛玉风流婉转,酥倒在那里。
薛蟠为黛玉酥倒,也不能视为觊觎。因为薛蟠在这之后,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非要得到黛玉不可。
有人认为薛蟠配药和外出行商带礼物回来都是为了黛玉,表明薛蟠对黛玉有觊觎之心,我以为不然。
“前儿薛大哥哥求了我一二年,我才给了他这方子,他拿了方子去又寻了二三年,花了上千的银子才配成了。”——第二十八回
据宝玉说,薛蟠索要药方和配药的时间,前后跨度至少有四年的时间。薛蟠瞥见黛玉发生在二十五回,宝玉说薛蟠配药发生在二十八回,短短几回,就相距四五年了?薛蟠要药方的时候,恐怕还不曾见过黛玉,为黛玉配药无从说起。
薛蟠出外经商,回来的时候给妹妹和亲戚们带点礼物,是再正常不过人情礼节,怎么可能是专为黛玉带的呢。
薛蟠只叹服黛玉的美貌,没有想尽办法要得到她,谈不上觊觎。
另外在偶然间,家中的小厮也有幸见到黛玉的天颜。
第六十五回,贾琏的小厮兴儿说道:
“奶奶不知道,我们家的姑娘不算,另外有两个姑娘,真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一个是咱们姑太太的女儿,姓林,小名叫什么黛玉,面庞身段不差什么,一肚子文章……”
小厮们只能在黛玉出门或上车时有机会见一见她,或一时院子里瞥见,没有正儿八经大大方方见她的机会。
小厮们觉得黛玉真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因她的身体弱,悄悄的叫她“多病西施”,对她的美貌十分肯定。
但即便是这样,小厮们也谈不上觊觎黛玉的美色。黛玉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小厮们哪敢存那个妄想,打她的主意。最多只能像欣赏尊贵美丽的花朵一样欣赏欣赏罢了。
只要贾府不倒,黛玉便活在细致的保护之下,无人敢觊觎她的美色。
红楼梦原著买哪个版本好?
石头记是红楼梦的原名,所以红楼梦的手抄本系统基本上都题《石头记》,但梦稿本和郑振铎藏本已题《红楼梦》了,困抄本保留了脂砚斋的注,所以一般都称“脂评本”,比较完善的是1760年清乾隆庚辰秋月定本,称“庚辰本”,1982年人民文学新校本就是以这个本子为底本重新校订的,岳麓书社的普及本据该本前言说特别有参校列宁格勒藏本《石头记》,故而有一定价值,至于清朝孙温绘本,其实是程乙本的底本,程甲本和程乙本都是刊刻本系列,在上海发现了程丙本,至于1977年台湾的青石山庄本所谓程丙本,不过是将甲乙丙三个版本的散页凑集拢来的混合本。我爱读红楼梦,也有不少相关书籍,愿与爱读红楼梦的读者共勉!
红楼梦里探春的大丫头是叫侍书还是叫待书?
探春的大丫头到底叫侍书还是待书?这又是一个不可能有确切答案的问题。不同的版本有侍书,也有待书。这是传抄过程中笔误造成的。至于曹雪芹当初用的是什么,就很难搞清楚了。
研究这个问题涉及版本知识。探讨起来非常麻烦,而且可以肯定结论只能是或然判断。而不可能是确切的正确答案。和其他很多问题一样,人们探讨的方式往往是比较哪种版本在前,哪种在后,但是永远无法找到最早的也就是第一个抄本。其实,就算找到最早的抄本,也无法确定它是没有抄错的。笔者从来不做这样的研究,咱也没那本事。
我答本题只从文本的通顺和合理等角度进行推测,供感兴趣的朋友参考。我个人觉得还是应该为侍书。也许是我倾向于程高本造成的。可以肯定程高在刻印出版的时候,觉得侍书更好,就印作侍书了。我确信程高的选择肯定比我们讨论的理由更充分。
我以为待书与侍书,对我们理解作品没有多大影响。就不必追究了吧。《红楼梦》中这种名字出现差错的,像贾宝玉的小厮茗烟改为“焙茗”这样的情况,与文本有关的,才有研究价值。
探春素喜阔朗,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堆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第四十回)探春的两个大丫鬟,一是侍书,一是翠墨。书为书法,墨为书用。探春爱好书法,作为丫鬟,是侍候主子写字,还是等待主子写字?侍即服伺、侍候,侍书即主子写字,丫鬟在旁侍候。侍候(亦为侍侯)含有等待之意。而待仅为等待,等待书法,那还是丫鬟吗?不适合作为丫鬟的名子。而侍书更能反映主仆关系,比较合理。
根据贾府四位小姐的丫头取名特征,侍书比待书更合适。“抱琴”、“司棋”、“入画”三个名字的首字,都是实义动词,而“待”是情态动词,所以应为侍书。
至今还没有,也不可能有充足理由证明是侍书还是待书。庚辰本是侍书,据说有由待塗改为侍之嫌。嫌是嫌疑,别说嫌疑,就算确定塗改是事实,也不能说明改得不对。说原抄是待书,凭什么说它是原抄?找不到底版就都是猜测。
邢夫人作为荣国府的长房夫人?
邢夫人作为荣国府的长房夫人,却没有管家权,完全是自作自受。丈夫不争气,出世背景不好,更重要的是极端的冷血自私,并在封建压迫下,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和人格意识。
身为荣国府长媳,丈夫又袭了官爵,邢夫人应该是很风光的,其实不然。贾赦终日里只知淫乐,不管理家事,也不好好做官,所以不得贾母之欢心。再有邢夫人的出身背景不好,无权无势,又是个填房的。
填房介于原配与妾之间,不上不下,若再是一个不怎么省事的,在贾府这种大家族里就难免不成为“尴尬人”、“嫌隙人”了。本来应该是长房为大的,贾母却把当家权交给了二房。像邢夫人这样,连累丈夫不能掌握家权,贾赦不可能平等待她。
所以,林黛玉初进荣国府时,邢夫人兴冲冲地带她去见贾赦,贾赦找个借口见都不见。加之她“禀性愚犟,只知奉承贾赦以自保”,“家下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 所以,贾赦已是须眉斑白,还是“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 第四十六回) ,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其窝囊可想而知。
故涂瀛认为“邢夫人似柔非柔,乃柔邪之柔”( 《红楼梦论赞》) 。按照封建道德观念,女人是不能反对丈夫纳妾的,尤其是没有生子。邢夫人亲自做媒,主要是怯于贾赦的淫威,表现自己的“不妒”之德。所以,陈其泰说她“为夫求妾,非贤惠也,才不足也”( 桐花凤阁本第四十六回回评) 。
当已蜕化为男权奴隶的邢夫人,为贾赦阴谋讨鸳鸯作妾时,贾母气愤地说“这贤惠也太过了”。
可见,“严重的封建意识已经如盐溶于水,深深地浸润透了邢夫人的心灵和血液。她完全自觉地甚至是快乐地努力尽着封建道德规范下的为妇之道”,自我意识、人格意识在她身上已消失殆尽。邢夫人对待子女,邢夫人简直是个冷血动物,丧失了作为一个母亲的宽厚无私的天性。邢夫人没有生育,这在世袭制的男权社会里,是很尴尬、很绝望的。作为名义上的母亲,她对儿子儿媳贾琏、凤姐和女儿迎春,一贯是冷心冷面,冷言冷语,“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 第四十六回) 。迎春从小儿没有娘,邢夫人从不哀其不幸,而是不满她的懦弱无能,大为“怒其不争”。迎春嫁给“中山狼”孙绍祖,实际上是贾赦把她“准折卖给”孙家的。她受虐待回家哭诉时,邢夫人全不在意。第一百回,迎春被孙绍祖关进耳房,处境垂危,而此时: “倒亏了大太太也不理会他,大老爷也不出个头! ”( 王夫人语)
邢夫人对待贾琏,也无好心。她为替丈夫求娶鸳鸯遭到贾母斥责后,贾琏出于一片好意,安慰道: “都是老爷闹的,如今都搬在我和太太身上。”她不仅毫不领情,反而斥责他: “人家还替老子死呢,白说了几句,你就抱怨了。”( 第四十七回) 她对丈夫是愚忠,对儿子所谓“孝”的教训荒谬绝伦。
如果说邢夫人对儿女的冷酷是出于缺乏骨肉亲情的话,那么对待亲侄女的刻薄,更是不可理喻。邢岫烟“家中原很艰难,这一上京,原仗的是邢夫人与他们治房舍,帮盘缠”,而她却是只铁公鸡,把岫烟推给凤姐,凤姐又把她推给迎春。然而,“迎春是个有气的死人”,结果邢岫烟只穿着几件旧衣裳过冬,“越发显得拱肩缩背,好不可怜见的”( 第四十九回) 。后来王熙凤死了,贾琏出去探视被羁押患病的贾赦,巧姐的舅父王仁及贾环等人欲将岫烟卖与外藩做妾,所仰仗的后台就是她。
邢夫人在对待儿媳方面,表现得冷漠无情,毫无怜惜之心。邢夫人与王熙凤好似敌对的双方,相互提防、仇视; 王夫人对李纨则隔膜的如同路人,甚至不时流露出歧视。邢夫人、王熙凤婆媳俩各据一端,以封建婆婆的威势或豪门千金的眼光,镇压或斜睨着对方,可谓旗鼓相当。邢夫人对掌握贾府大权的王氏姑侄总是心怀不满,冷嘲热讽,说她们是“黑母鸡一窝儿”,说王熙凤“雀儿拣着旺处飞”,“自家的事不管,倒替人家去瞎张罗”( 第六十五回) 。
第四十六回,贾赦要讨鸳鸯,邢夫人先来找凤姐商议。凤姐一听,就连忙说“别碰这个钉子去”,并委婉地批评了邢夫人纵容丈夫的做法。但她一点也听不进去,反而埋怨凤姐倒“先派上了一篇不是”。
王熙凤一味地迎合贾府的最高权威祖婆婆,把自己的亲婆婆凉在一边,且时有谩侮之言事。如邢夫人为贾赦要鸳鸯做小一事到贾母处探听消息,被贾母骂了一顿。当时贾母、薛姨妈、凤姐等人斗牌,邢夫人被凉在一旁。仗着贾母之情面,邢夫人在此不敢发作,然一有机会,久积的愤怨就会如火山般喷发。
第七十一回,贾母过生日,王熙凤要惩治一个不晓事的老婆子,偏巧这婆子七拉八扯和邢夫人连上了关系,邢夫人便佯作赔笑,喊着“二奶奶”的名字求情,又举出贾母生日不宜处置下人的旗号,噎得王熙凤“不觉灰心转悲,滚下泪来”。这是贾母尚且在世时婆媳矛盾最尖锐的一次冲突。在封建大家庭中,婆媳失和就预示着地位的失落。
贾母健在时既已如此,那么“贾母死后,邢夫人与凤姐必发生很大的冲突,其结果凤姐被休还家。这也是八十回后应有的文章” 。果然,贾母去世之后,邢夫人处处以大太太自居。在贾母的丧事上,她一面死拿住银子不放,一面反责怪凤姐“不用心”,以致凤姐“力诎失人心”,一病不起。
婆媳关系是封建家庭中最棘手难处的人际关系。在那个时代,熬得做了婆婆的女性常会让小媳妇处于动辄得咎的尴尬境地,但贾母认为家常过日子,婆媳原该和乐,所以对府中大小媳妇并无多少紧箍咒。
本来,作为媳妇,要孝敬公婆,这是天职; 如其不然,便是犯了七出之条。然而这一套在邢夫人身上悄悄地发生着变化。邢夫人待贾母是蓄意算计,表面上服从男权社会的道德规范,又在一定程度上对之进行隐秘的、变形的,乃至半公开的反抗。
所以,季新在解剖贾府的孝敬时认为: “综观诸人,无一孝者,无一不假孝者。”( 《红楼梦新评》)贾赦、邢夫人十分清楚,把鸳鸯弄到手,老太太的“家私”就手到擒来了。青山山农评曰: “贾赦刚愎而多欲,邢夫人柔邪而多猜,是天生一对夫妻。欲娶鸳鸯也,虽为好色而起,实为贪财而生。是时贾母已老,所有财尽归鸳鸯掌管。宝玉美而幼,贾母钟爱之甚,他日成人受室,必为宝玉有也。琏凤向外,各自为谋。邢夫人又不合亲心,唯鸳鸯于贾母言听计从,收之房中既可因鸳鸯而联络贾母之心,又可借鸳鸯而觊觎贾母之财,此东窗下夫妇之秘计也。天良斫丧,禽兽几希,抄封问罪,不亦宜乎! ”( 《红楼梦广义》)
孰料“金鸳鸯誓绝鸳鸯偶”,邢夫人还挨了贾母一顿臭骂。最后,贾母还揭露了其中的底里: “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 外头孝敬,暗地里盘算我! 有好东西也来要,有好人也要,剩了这么个毛丫头,见我待他好,你们自然气不过,弄开了他,好摆弄我! ”到底还是老祖宗,一针见血地击中了要害。
贾赦要纳鸳鸯为妾,作为妻子的邢夫人是受到了严重损害的。奇怪的是,她不仅没有丝毫痛苦和反抗,反而为之奔走,成为逼迫鸳鸯的帮凶。因而她那被金钱、地位迷住的眼睛和被封建男权意识局限的头脑,根本辨别不出鸳鸯那自尊、自强的内心世界,更不能理解“放着主子奶奶不做,倒愿意做丫头”的选择。
她还大言不惭地说“我的性子又好,又不是那不容人的人”,还瞎说什么“过一年半载,生下个一男半女,你就和我并肩了”。邢夫人这一番自以为头头是道、胜券在握的谬论,同鸳鸯那“低了头不发一言”,以至“夺手不行”的无言的反抗,形成了强烈的对照。
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 “俗话说的‘金子还是金子换’,谁知竟叫老爷看中了你。如今这一来,你可遂了素日志大心高的愿了,也堵一堵那些嫌你的人的嘴。”其不伦不类之旁征博引,其毫无自知之明的煞有介事,令人齿冷! 而贾府上下除了“这一个”,有谁能说出这样愚犟的话来! 与邢夫人的人性意识和女性意识的消解完全不同,鸳鸯所看重的决不是什么地位、金钱,而是自己的人格和真正的幸福。所以,鸳鸯决然拒绝了权势的引诱,机智地闹到贾母跟前,铰下头发立誓: “就是老太太逼着我,一刀子抹死了,也不能从命”。当妇女们还只能用哭声来抗议强加给她们的婚姻时,作为家生女儿出身的鸳鸯却敢于抗争,表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高贵气节,这是对独霸天下的男权意识的有力反击!
“贪得无厌,一毛不拔,剥削阶级自私、贪婪、吝啬的本性在邢夫人身上得到了恶性发展” 。她心里有一定的危机感,知道迎春指望不上,贾琏向着二房,而贾赦更是不会帮她; 所以她才那么忙着抓钱。也许对她来说,钱比那些人还有用。但她无权无势,不能像王熙凤那样凭借手中的权力和关系网不择手段地疯狂敛财,然而她自有一套小打小闹的聚财之道:
一是千方百计守住自家的钱财; 二是“婪取财货为自得”,“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他手,便克啬异常”( 第四十六回) ; 三是寻找时机,乘机捞一把,最典型的是乘贾琏向鸳鸯借当之机敲得三百两银子。胞弟邢德全只知吃酒赌钱、眠花宿柳,手中滥漫使钱。有一次他输钱之后又喝了不少酒,醉露真情,向贾珍倾吐他同邢夫人赌气的情状。尤氏在外边听得十分真切,乃悄向银蝶说: “这是北院里大太太的兄弟抱怨他呢。可怜他亲兄弟还是这样说,这就怨不得这些人了。”( 第七十五回)
由此可知,邢夫人在娘家时是当家人,出嫁后仍然不肯放权,结果闹得众叛亲离。“这是荣宁贵族末世生活环境中所造成的一个畸形吝啬人的形象和性格。”最后遭到抄家革职,“将贾赦发往台站效力赎罪”,邢夫人哭着想到“独我一人孤苦伶仃,怎么好”( 第一百零七回) 。她从此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了!
邢夫人“左性”、“愚犟”,她在贾府的地位,是极孤立、极不得人心的。不为别的,只为她丧失了作为一个女人乃至一个人的主体意识,没情没义,贪财自私,“处事则糊涂无见,待人则刻薄居心”,甚或可以说是个被封建男权社会扭曲了的变态者、偏激狂。作家本人喜欢的作品与读者喜欢的作品会不同吗?
谢悟空问答邀请!
于作品而言,作家喜欢的,未必是读者心里的菜;读者喜欢的,未必是作家的兴趣。在二十一世纪,网文的出现刷新了作家的三观。记得在一个作家的评论区看到一个有趣的对话。读者问作家,你身为一个作家,为什么写这么短的文字……言外之意,这写作水平不似作家之语。但是,作家无奈地说,网友看不懂……写长了不仅浪费作家的精神,反而曲高和寡徒生落寂之感,原来作家长的文章会写但不会在网上发表要纸媒投稿。这就是当下自我要求高的作家的无奈。你喜欢的未必是读者心里的菜。
换个角度来想,你若想迎合读者必须放弃自己,如果作家面前的读者品味高,你的放弃可以迎来写作的春天,因为你在迎合的过程中要不断地充实自己才得有源之水,才能更上层楼。但是,你面前的读者只是走马观花,闲时凑趣图个乐儿喜欢低俗之文,你的迎合只会给自己的创作的生涯带来致命的一击,你的文章永远也只能昙花一现,在时间地推移下默默退出历史舞台。
每一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你喜欢看的,别人也许讨厌还来不及。如果你是作家用心写自己的文章,如果你是读者用心看你喜欢的文章,这两者不存在谁迎合谁的问题也非矛盾体。比如,一只母鸡,你送它一颗珍珠,母鸡定不屑于顾。然而,地上若有米粒儿,这只母鸡定趋之若鹜。读书写作亦如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一片风景,不过为高山流水知音难求而已,何必庸人自扰之,雅芙随笔!
以前有好多电视很耐看?
我们有时候看电视的时候会注意些小细节,比如剧中人物吃的是什么,有时候还会羡慕他们的饮食,真的很丰富。就比如《家有儿女》中吃饭的场景,每次都是不一样的食物,让人馋的滴口水。然而在这背后并不是我们所真正看到的那样。
拍剧的时候有时候会因为季节的原因,会吃到一些坏掉的食物。就像在济公剧中,游本昌演员就时常会吃一些坏掉的鸡腿,可表面上还要看起来吃得很美味的样子。而刘德华在拍摄一部电影的时候也是吃的馊的鸡爪,因为不想麻烦工作人员就自己忍受了下来。
现如今,科技很发达,为了减少演员们吃到不新鲜的食物的次数,干脆现在直接用特效做出食物出来,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很熟悉的就是花千骨里面那个假包子。那究竟有没有演员们真正吃的就是那么美味的东西的呢?
这个还是有的,武林外传就是很好的例子。在我们看剧的时候就会觉得他们都吃得很香,特别真实。其实这些还真不是演出来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吃。
不过里面还是有一场戏大家都没有吃的,就是小郭和李大嘴做出黑暗料理的时候。
大家或许以为这是剧组太有钱才会这么安排的,但是我们都想错了。当时的剧组为了节省掉盒饭的钱,干脆让演员们直接真吃,就不用再另外发饭了,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所以演员们一方面要演戏,另一方面还得在那时填饱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