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汉的代表作品有哪一些,田姓历史上有哪些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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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姓名人,历史上最出名的历史事件就是“田氏代齐”。春秋末期,礼崩乐坏,诸侯兼并频发。士大夫争权。陈完本来是陈国贵族。陈厉公占卜预测这个陈完有称王之像,准备杀他。陈完就跑到齐国,改为田姓。本来是客居齐国的外族人。陈完在齐国做了官,死后谥号敬仲。田文子(田须无)时候与晏婴(晏子)成为齐庄公辅佐之臣。他的儿子田桓子(田无宇)深得庄公喜爱。田桓子两个儿子田武子(田开)和田釐子(音:离子,田乞)为齐国大夫。削减赋税深得民心。
田乞儿子田成子(田常)时候已经是齐国国相。田成子延续父辈政策。大斗贷出去的粮食,用小斗收。齐国民间传唱齐国天下归于田成子。
当时齐简公要杀田成子,派军队去灭田氏,结果败了,齐简公逃走。。田成子怕齐简公再出什么幺蛾子。追上以后就杀了他。又怕诸侯报复,立了简公弟弟为齐平公,多方走动,稳定了齐国。并且杀光几个晏婴后代,鲍叔牙后代的强者。
田家一家独大,国政基本由田氏控制。三家分晋后,魏国经过李悝变法最为强大。公元前386年,魏文侯请周天子立田和为诸侯。后来田和就是齐侯太公。
这以后齐国田家都是田姓名人了。齐国国君,贵族基本都姓田。田忌赛马中的田忌。战国四君子孟尝君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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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美学家宗白华先生的诗歌创作有什么样的艺术特色?
宗白华创作的诗歌多属于“小诗”,小诗是一种变异的诗歌形式,即兴式,多以三五行为一首的短诗,表现刹那间的情绪和感触,寄予人生的哲理和思想,并执着于意境的追求,引起读者的联想。
他的小诗意象新颖、风格独特,其中活跃着自然生命的感悟、宇宙万象的体会,既有理智的清醒与深邃,也有情绪的纯真与感动,传达了诗人的人生立场与生命情怀。
我先简要介绍宗白华的生活及创作经历,再结合具体的诗歌文本,谈谈他诗歌创作上的艺术特色。
01 宗白华的生活及创作经历从少年时代起,宗白华便受着一种诗情的热烈鼓舞在他的心底深处,发乎天性中对于大自然的深情酷爱,湖山美景在他单纯清灵的心里有着莫大的势力,他后来在《我和诗》一文中说到:
“一种罗曼蒂克的遥远的情思引着我在森林里,落日的晚霞里,远寺的钟声里有所追寻,一种无名的隔世的相思,鼓荡着一股心神不安的情调;尤其是在夜里,独自睡在床上,顶爱听那远远的萧笛声,那时心中有一缕说不出的探切的凄凉的感觉,和说不出的幸福的感觉结台在一起”。少时,他仿佛能与大自然的月光雾色溶化为一,漂浮在树林闻,随着萧声、笛声孤寂而远引。1913年在青岛的半年养病生活,更是宗白华生命里最富于诗意诗境的一段。尽管这半年里,他并没有写过一首诗,然而,对他来说,那段时间的生活本身就是诗。
16岁的青年心襟似春天的天空,像碧波万倾的海面,没有一点尘滓,俯瞰波涛万状的大海,自守了明爽的天真。在宗白华心里,诗的萌动其实早已有之,只是暂时还没有获得一种有机的形式来将心中的诗情抒发为一个“个体生流”的表现、一个活动自由的艺术形象罢了。
1914年的寒假,17岁的宗白华,来到了恋人表妹虞芝秀的家乡,那是一座浙东万山之中一个景色幽美的小城——上虞。初春的地气,早早地在一片青山绿水间蒸发开来,周围山色微丽清奇、似梦如烟。远近高低,浅蓝深黛,湖光峦影笼罩得人自己也觉得成了一个透明体。
宗白华陶醉在诗一样的爱、诗一样的自然山水和诗一样的生活里。那颗初次沐浴了爱情的心,迎着晨起的太阳,无声地战栗地开放。他在这个时候忽然间找到了发而为歌的形式,年轻的宗白华即兴写下了《游东山寺》一、二、《别东山寺》、《赠一青年僧人》等四首记游诗,这里仅摘录两首:
“振衣直上东山寺,万壑千岩静晚钟,叠叠云岚烟树抄,湾湾流水夕阳中。祠前双柏争犹碧,洞口蔷薇几度红?东晋风流应不远,深谈破敌有谁同。”(《游东山寺之一》) “游履东山久不回,依依怅别古城隅;千峰暮雨春无色,万树寒风鸟独徊。渚上归舟携岭月,江边野渡逐残梅。回头忽见云封蝶,黯对青峦自把杯。”(《别东山寺》)一线清凉幽远的意境,在诗中久久徘徊,这是宗白华第一次写诗,用的是旧体七律的形式。后因宗白华感到心中的情绪倘若用旧体诗表达,容易显得老气横秋,所以便很少再写旧体诗。
“五四”前后,宗白华深爱德国浪漫派文学,其中尤以歌德的小诗最为投合他的情趣。同时,当时诗坛上郭沫若、冰心等人的诗歌创作,也引起他对于新诗的注意。
于是,宗白华开始尝试新的形式、新的意象来传达自己内心的情绪、深心的感动。《问祖国》就是他第一次新体形式创作的诗歌:
“祖国!祖国!/你这样灿烂明丽的河山,/怎蒙了漫天无际的黑雾?/你这样聪慧多才的民族,怎堕入长梦不醒的迷途?/你沉雾几时消?/你长梦几时寤?/我在此独立苍茫,你对我默然无语!”痛其不幸,哀其不争,吁求祖国和民族强盛的热切希望,在诗中化为深沉而纯洁的爱国真情,传达出诗人内心强烈的情感,唱出了一个时代青年的共同心声。
在新诗的意象构造方面,《问祖国》还显得比较简单、粗糙,较之宗白华以后创作的那些小诗,其热烈浓重的情感由于太过直白而使诗味少了一些曲折幽远的含蓄。
不过,这是宗白华第一次在新诗领域进行直接的创作实践。更何况,在《问祖国》出现之前,中国新诗运动中还未曾有过像它这样真切动人地表现一代青年中,普遍存在的爱国优思的作品。这首诗既有鲜明的个性,又有很强的时代感的好诗,在新诗的初创阶段实在不可多得。
1921年冬天,正在柏林大学求学的宗白华,苏醒了心中深藏已久的诗歌创作欲望。正是从这个时候起,宗白华进入了他一生中诗歌创作的最活跃时期,连续写了四十多首格调清新雅丽、意味深隽启人的小诗。
当时,宗白华身居欧洲文化中心之地,亲身感受到近代人生的种种悲壮与奋斗、兴奋与彷徨。都市文明的韵律、日耳曼民族对力量的热烈憧憬与追求,在宗白华年轻的心中时时激起一种乐观的期待,他说:
“对于近代各问题,我都感到兴趣。我那样悲观,我期待着一个更有力的更光明的人类社会到来”。与此同时,始终萦绕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份超逸情致、清远意绪,又带领他在莱茵河边的故垒寒流、残灯占梦前,做着古典的、幽眇而浪漫的梦想。因而,这时期宗白华创作的那些小诗,无论是歌唱人生、赞美自然,还是颂扬纯真的爱情,常常都在无限热爱的感情里,又夹有许多凄清、深远幽邃的情调。
他个人内心世界的觉悟与忧惚,在诗中合成了一曲悠扬无尽的生命音乐:人们仿佛听见了清澈见底的小溪在潺潺流淌,也像看着雪白轻柔的流云在蓝色天际悠悠漂浮,有一种轻风浮掠般的美感享受。
在中国新诗运动发展进程上,“五四”到1922年前后,由于冰心、郭沫若、朱自清等人新诗创作的影响,曾兴起一股创作小诗的潮流,并迅速蔚成风靡一时的小诗运动。
宗白华的小诗,风格独标,意趣深远,以一种玲珑剔透的哲学般的宁静,有别于当时一般新诗中的反抗与破坏色彩,因而在这一时期的新诗运动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1924年1月,宗白华发表在《时事新报·学灯》的一部分诗作及其他一些未曾发表的作品共四十九首(大都无题),辑为《流云》正式出版,在当时中国文艺界产生了很大反响。
《流云》不仅是20世纪中国新诗发展史上虽早的几部诗集之一,而且《流云》还是“五四”以后中国新诗发展第一期的“殿军”之作。(这里补充一句,新诗第二期的发展,则要由徐志摩留英回来之后方始开端。)
1928年9月,《流云》经宗白华重新编过,为每首诗加了标题改名《流云小诗》,以后,宗白华的小诗魅力不衰。
1947年11月,上海正风出版社又将《流云小诗》重排出版,而1981年和1982年国内出版的几本诗集中,也都选人了宗白华早年的小诗作品。
除了《流云小诗》以外,宗白华还有一些诗作当时不曾收入诗集,如《月亮》、《宇宙》、《孤舟的地球》、《春至》、《星河》等。20年代中期以后,由于宗白华专心于美学和艺术的理论研究,便很少再创作新诗,仅在1933年写有《生命之窗的内外》一首。
02 宗白华小诗的艺术特色宗白华的小诗,常常用一些非常俭省的笔墨,创造出耐人寻味的优美意境,使人能够经常反复的咀嚼、回味。如《宇宙的灵魂》一诗:
“宇宙的灵魂/我知道你了,/昨夜蓝空的星梦,/今朝眼底的万花。”寥寥四行,在意象转换之间,呈现了廓大灵致、大化流行的宇宙气象,将诗人对于自然生命的感悟、宇宙万象的体会,活泼泼地呈现目前。
再如《题歌德像》:
“你的一双大眼,/笼罩了全世界。/但也隐隐的透出了,/你婴孩的心。”诗中有理智的清醒与深邃,有情绪的纯真与感动。诗的意象流呈,写出了诗人自己对人生究竟的探寻渴望,传达了诗人的人生立场与情怀。
应该说,宗白华小诗的这种简约明快的艺术风格,是同他本人对于新诗创作的技法要求相一致的。1920年,宗白华在写给郭沫若的信中曾经这样说过:
“新诗在意境构造方面要曲折优美”“同做词中小令一样,要意简而曲,词少而工”。也就是说,诗人应该借助极其简单的物质材料——纸上的字迹,来表现出空间、时间中极其繁复的美境。
当然,仅仅是创作风格上的特征,还不足以说明宗白华的小诗何以能够有如此巨大的艺术魅力,也不足以反映他在中国新诗运动中所达到的艺术成就。更主要的,还是宗白华对诗歌意象的独特构造、对诗境的特殊把握,为中国新诗运动吹人了一丝悠远明丽的新鲜气息。
宗白华的小诗,大多是吟颂个人对于人生、自然、爱情等真情感受、内心体悟的作品:星空、明月、流云、朝霞、细雨、森林、大海、暮霭……在诗中,他把自己对于生命的关爱、生活的热情、宇宙万象的含情观照,浸润于一个个客观具体的自然物象之中,在心与物的交融互渗里,自然物象呈现为极富个人生命情调的艺术意象。
活泼灵动、玲珑剔透是这些诗中意象的共同特色,而心的流露、生的赞美、夜的生趣,则在诗中和着音乐的节奏,谱写了一片空明澄澈、广大明丽的审美意境。
比如,在宗白华的《流云小诗》里,“心”是出现最频繁的一个字眼。也许,诗本来就是宗白华自己心灵之声、情感之音的赤诚流露,对“心”的不断自我体会和感悟,便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他在诗中着意进行的意象创构过程。
这当是宗白华在诗里说“我梦魂里的心灵,援了件词藻的衣裳,踏着音乐的脚步,向我告辞去了”的深切含义,也是他在诗里吟着“诗境涵映了诗人的灵心”的真实意义。如《月落时》这首小诗:
“月落时/我的心花谢了,/一瓣一瓣的清香/化成她梦中的蝴蝶。”还有《系住》:
“那含羞伏案时回眸的一粲,/永远地系住了我横流四海的放心。”再如《我的心》:
“我的心/是深各中的泉:/他只映着了/蓝天的星光。/他只流出了/月华的残照,有时阳春信至,/他也啮咽着,相思的歌词。”沁人的花香,梦里翩飞的蝴蝶,映着星光、流出月华的山泉,是诗人深心情绪的直呈。“心”在“景”中,虽未直白“心”的感动、“心”的意欲、“心”的波澜、“心”的宁静,但诗人内心的情感之动却跃然在目、意象分明。
这种意象构造的过程,恰如宗白华自己所说是一种“心灵的具体化”、“肉身化”,亦即“心”“景”不二,以景写心,以景寓心,情绪的颤动全在一片物象的直观体验之间。
对此,如果比照一下宗白华对于中国艺术的理解,就能看出它已全然透露了诗人深心中执着的艺术情趣,他在《美学散步》中说:
“中国人不是像浮士德‘追求’着‘无限’,乃是在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无限,表现了无限,所以他的态度是悠然意远而又怡然自足的。他是超脱的,但足不是出世的。”正因为心灵“同时是自然本身”,故而诗“心”无须用文字刻意描摹、精雕细琢,便能在一片“情绪化”了的自然物象上找到自己的着落点。
心灵之声的传达,情感之音的流传,不仅要求“心”生于物象之中,而且要求宇宙、人生以心为镜,成为诗人心中的宇宙、人生——世界之所有,亦即心中之所有。
“空明的觉心,容纳着万境,万境浸入了人的生命,染上了人的性灵”,这是艺术意境的诞生,也是宗白华小诗里的生命之境。宗白华在《音波》诗中吟道:
“水上的微波/渡过了隔岸的歌声。/歌声荡漾/荡着我的寸心/化成音乐的情海:/情海的音波/充满了世界。/世界摇摇/摇荡在我的心里。”诗人生命中的情绪,化成世界万象光明莹洁的形式;摇荡在诗人心中的,已是宇宙、人生因着诗人心灵的浸润而鲜活灵动的实相,故而:“我只有一颗心,/心里藏着一个世界”。世界虚灵化,灵气往来间呈示了灵魂生命的充实。
于是,他在《夜》中写下:
“一时间/觉得我的微躯/是一颗小星,/莹然万星里/随着星流。/一会儿/又觉着我的心/是一张明镜,/宇宙的万星/在里面灿着”心灵如镜,映着世界的光辉,也照着了人生全体的光辉。这里,也就不难理解,宗白华何以尤爱王羲之所云:
“在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它所点出的,其实正是一种以空为文、虚为实的意境深度:自得而自由的生命在一个心灵化的世界里,获得了自己最大的充实,此所谓他在《断句》中说的“心中的宇宙,明月镜中的山河影”。
以心为镜,世界无往而不是人的心灵化身、情绪表现,在情感的深海里《我们》:
“我们并立天河下。/人间已落沉睡里。/天上的双星/映在我们的两心里。/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一个神秘的微颤,经过我们两心深处”。在《冬》到来的时候:
“莹白的雪,/深黄的叶,/盖住了宇宙的心。/但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心中的热烈,/在酝酿着明春之花”。心灵与世界情感与物象内与外,在宗白华的小诗中双向会通,构筑了一个泯灭物我之别、心物化合为一的空灵而又充实的诗境。
这样的诗境全然是音乐化的、流动的不沾滞于物象的客观细节,也不拘于一己之心的喜怒悲欢,而在意象运动中演奏了宇宙生命的天籁之音,有节奏、变化与重合。生命的花轻轻谢落在诗人的心襟怀抱里,宇宙、人生的音律与心的感动合在了一起,触发了心灵的歌声,引出了诗海的不尽回荡。又如《听琴》里:
“我低了头/听着琴海的音波。/无限的世界/无限的人生/从我头流过了,/我只是悠然听着。/忽然一曲清歌/惊堕我手中的花,/我的心杳然去了/泪如雨下”流过诗人心头的,是浩浩广宇悠长无尽、潜然无语的微妙音奏,在诗中同着人心一起轻灵地交响。心物相合,物我不待在音乐化了的诗境中,个人与具体物质世界之间的最后界限消失之后,留下的便是纯然生命本体的自然律动、宇宙万象的气韵循环。
它将心灵表现于形式之中,又以形式表现了心灵的节奏,使自然的秩序定律与生命之流的演进同为一体。
于是,在雪莱的诗里,宗白华听出了一片“超世的音乐”、“嘹呖的歌声”;在月夜的海上,他如此下笔:
“月平如镜/照着海平如镜。/四面天海的镜光,映着寸心如镜”(《月夜海上》); 在静聆默察之间,“她静悄悄的眼波/悄悄的/落在我的身上。/我静悄悄的心/起了一纹/悄悄的微颤”(《眼波》)。也许,《问》是最能体现宗白华小诗里这种音乐化的意境创构的:
“花儿,你了解我的心吗?/她低低垂着头,脉脉无语。/流水,你识得我的心么?/他回眸了眼,潺潺而去。/石边倚了一支琴,/我随手抚着他,/一声声告诉了我心中的幽绪。”“心中的幽绪”似花儿脉脉、流水潺潺;心语的倾诉,流为一段自然生命的音乐,飘然在天际云空的深处。由这音乐,同着诗人一样还原人化为宇宙深底的微奏。
一样的情绪,一样的意境,也呈露于《她》、《生命的流》等小诗之中。在“世界的诗园”里,诗人找到了化为乐韵音声的生命情绪。在“生命的流”里,宗白华体会着音波琴海般无尽的心灵乐奏。他说过:
“音乐不只是数的形式的构造,也同时深深地表现了人类心灵最深最秘处的情调与律动”,是“形式的和谐,也是心灵的律动。”他的小诗,正是这种理论经验的绝妙艺术再现,它们踏着音乐而来,又踏着音乐而去。有意思的是,在构造心与物、个人生命与自然生命交流默契、互渗共融的音乐化诗歌意境过程中,宗白华经常用“夜”这个意象——在《流云小诗》里,出现最多的是“夜”以及与之相关的梦、繁星、明月等字,其中直接以“夜”为标题或吟唱主题的就有十七首如:
“黑夜深,/万籁息,/远寺的钟声俱寂。/寂静——寂静——/微眇的寸心/流入时间的无尽。”(《夜》)“一时间,/觉得我的徽躯,是一颗小星,/莹然万星里/随着星流。/一会儿/又觉着我的心/是一张明镜,/宇宙的万星/在里面灿着。”(《夜》)“门外夜雨深了/繁华的大城/忽然如睡海底/我披起外衣/到黑夜深深处/看湖上雨点的微光。”(《雨夜》)为何“夜”成了诗人宗白华心中萦系不去的牵挂?“夜”的清唱何以是他诗中反复的声音?宗白华的另一首《夜》,或能为我们解开这个谜:
“伟大的夜/我起来颂扬你:/你消灭了世间的一切界限,/你点灼了人间无数心灯。”原来,“夜”的伟大,是它祛除了宇宙万物间的功能和特征差别,呈现了生气往还、空灵无羁的感性形象;它又净化了人的生命冲力,使之同人整个宇宙的和谐、秩序与节奏,超拔为内在生命的敏感与灵逸。
对“夜”的关怀、体悟、感动,能够化作个体生命之流中至深的沉静,在世界的流转迁移里见出生命的永恒;尽管在这“夜”的静谧沉着里,总是存有那么一些哀婉与惆怅、悲凉与寂寞,如《解脱》中所写:
“心中一段嚣后的幽凉/几时才能解脱呢?/镊河的月,照我楼上。/笛声远远唛来——/月的幽凉/心的幽凉/同化入宇宙的幽凉了!“值得一提的是,在《流云小诗》里,“夜”的意象也呈露了宗白华特有的那份诗人气质本性:闲和恬静的个性与内心热烈的意欲,交织为一份寓动于静、以静显动的诗性敏感,落实在诗歌的创作之中,发而为广大幽邃、尘埃涤尽的“夜”的意象。
它表明,一方面,宗白华目睹和体会了近代西方文化向外扩张的积极进取精神,在内心深处希求着一种能够体现生命伟大的创造力量的“动”的人生意识;另一方面,他又以为,生命之动必须在一个不拘不碍、超然于具体物象的心灵世界里,才能得到刻骨铭心的体会、最深层次的表现,而在艺术中,这便是艺术家的心襟能“空”、能“舍”,能于幽深玄冥处窥见宇宙人际的真相。
在宗白华看来,这后一方面的要求,其实又涵括了前一方面的可能性,因为能“空”、能“舍”的心襟,则能达致生命之“静”,而惟有“静”中之“动”方显极动之趣。“静不是死亡,反而倒是甚深微妙的潜隐的无数的动,在艺术家超脱广大的心襟里显呈了动中有和谐有韵律,因此虽动却显得极静。这个静里,不但潜隐着飞动,更是表示着意境的幽深。
这样一来,“夜”的意象的频繁出现,显然不纯是一个“诗的形式”问题,而是反映着宗白华在生命意识层面上对于宇宙和人生的本体把握深度。特别是,当这种本体的把握又是同他个人的内在气质——偏于忧郁、静穆相契合的时候,以“夜”来涵括笼罩整个世界而从中静窥宇宙万物的奉真生命,便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宗白华也并不完全是“夜“的爱好者,朝霞满窗时,他也赞颂红日的初生。宗白华的诗里,不仅有对“夜”的关怀、体悟和感动,同样也吟唱了“光”和“热”,呼唤了“光”和“热”,比如下面两首《无题》:
“太阳的光,/已弥漫世界了,/爱的河,/几时流到人间?“我立在光的泉上。/眼看那滟滟的波,流到人间。/我随手掷下红花一朵,/人间添了一分春色。”对自然大美的颂扬、人生实际的关爱、生命真实的深情追寻,在这诗的意象创构里,表现为诗人对“光”的至真至深的情绪,呈示着诗情与现实的深刻关系:
现实人生的缺乏,转写而为诗人内心深深的渴望;诗情的流露,表达着诗人对人生现实的热切期盼。在“光的泉上”,诗人为人间添上生命的一抹亮色;在明丽的阳光下,诗人翘首吁请人间真爱的降临,于是有了这首《信仰》:
“红日初生时/我心中开了信仰之花/我信仰太阳/如我的父/我信仰月亮/如我的母!/我信仰/……一切都是神/我信仰/我也是神”如此,宗白华,这位20世纪初中国的新诗诗人挽着“流云”,向我们款款而来。
总而言之,纯真刻骨的爱和自然深静的美,在宗白华的生命情绪里交融为长期微渺的音奏,伴着月下的凝思、黄昏的远想,流出了生机无穷、字字情深的诗行。宗白华的小诗,形式自由、和谐,没有矫揉造作的音节,没有多余的复沓或无病的呻吟,让人读着自觉清丽明快、深隽优美。
宗白华的小诗创作渗透在他那颗关爱人生、关怀生命的诗心之中,诞生着真正的智慧,且发而为殷殷深情的生命颂歌,在这幽暗的世界里散布着光亮,令人在感动中觉悟了人生的真谛、生命的奥义。他的诗,在晓畅飘逸中唱出了一个时代进步知识分子的矛盾、彷徨与自觉、热情;透出了一片清明的理智、意深情浓的理想。
回答完毕。
吴琼和严凤英谁的个人成就大?
严凤英是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十岁开始学唱黄梅调,后跟随严云高学戏取艺名凤英,她唱腔亮丽甜美委婉动听韵味浓郁,吸收兼容京剧、越剧、评剧、评弹、民歌等唱腔之长,将各个戏钟融会贯通自成一家,被赞誉为“严派”而广为流传,在她短暂的艺术生命中主演的大戏有20多个,小戏近30个,拍了3部电影,曾多次与王少舫一起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演出,被田汉同志誉为“黄梅戏里的梅兰芳”,是我国黄梅戏的一代宗师。 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严凤英被誉为“美的化身”、“黄梅皇后”。在1952年上海举行的第一次华东戏曲会演,严凤英以黄梅戏传统小戏《打猪草》和折子戏《路遇》获得广泛赞誉,1954年因在黄梅戏电影《天仙配》中饰演七仙女而扬名全国,从1953年到1965年形成了独自的风格特色,表演艺术水平炉火纯青,代表着当时黄梅戏表演艺术的最高水平,推动了剧种风格的形成,她在代表作《天仙配》、《女驸马》中塑造的七仙女、冯素贞的艺术形是黄梅戏中的经典。
吴琼是新生代黄梅戏表演艺术家,1975年进入安徽省艺术学校黄梅班。1985荣获首届全国黄梅戏中青年演员广播大奖赛十佳演员,被誉为黄梅歌后、小严凤英、黄梅戏第一唱将,她与马兰、吴亚玲、袁玫、杨俊合成黄梅戏五朵金花、她被业内认为是严凤英之后中国最具实力的黄梅戏演员之一,她的《女驸马》丝丝入扣,《天仙配》、《严凤英》均在唱腔和表演上表现出很高造诣,但是如论个人成就还是严凤英更胜一筹。
四十年代历史剧为什么繁荣?
四十年代的历史剧属于抗战时期为了振奋士气,鼓励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而创作也大多选取民 族矛盾和阶级矛盾尖锐的时代(如蒙古灭宋、太平天国 时期)来讴歌爱国主义、批判投降变节、表 彰民族的正气等
历史剧得以繁荣,直接与当时的社会形势有关。一方面,“双百”方针的提出和文艺政策的调整,打破了历史题材创作只能写革命历史的限制,在为历史题材创作提供相对宽松自由的环境的同时,也提供了相对广阔自在的空间;另一方面,“反右”运动开始后,“干预生活”的作品受到批判,现实题材也就成了随时都可能犯忌的新的禁区,使大家都有意无意地看好历史题材。而这时期历史剧与其他体裁的历史题材作品相比,可以说是硕果累累,因此,它的繁荣必然有自己的直接原因,即名家的参与和旧戏的复兴。
我们知道,在50年代初,那些在现代文学史上已经取得显著地位的老作家,在新的形势面前还不适应,甚至有些手足无措,而来自部队和农村的新作家的出现,使战争题材和农村题材创作成了时代的主流,老作家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只有老舍凭借着对北京生活的熟悉,成功地从小说创作转入了话剧创作。老舍的经验实际上也给了许多老作家以重要启示,因此,当社会形势允许他们进入历史题材领域后,郭沫若、曹禺、田汉等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戏剧作家们都纷纷重现话剧舞台,给他们创造了一个“最后辉煌”的机会。而旧戏(传统戏曲)由于存在着民间意识和民间趣味,最适于表现知识分子的人生情怀,又远离主流意识形态,因此,也为那些痴迷传统戏曲的剧作家们提供了一个可以一显身手的机会。由于这些戏剧名家的风格不同,创作目的也不同,他们的历史剧也存在着明显的区别,基本上呈现出三种情况:一是政治型的,以郭沫若的《蔡文姬》和《武则天》为代表,其他还有曹禺等的《胆剑篇》等。这类作品大体上可以看作是当时“时代大合唱”中的一个声部,颂歌潮流中的一个支流。
郭沫若从他一开始文学创作就显示出独特的戏剧天才,他的成名作《女神》中就有很明显的戏剧因素,包括《凤凰涅盘》在内的许多作品都可以称为“诗剧”。从20年代到40年代还创作了许多充满诗意特征的话剧,而这些话剧几乎都是沿着“古为今用”的线路发展的,都是在借古人之口说自己的话。因此,他在这时期创作的《蔡文姬》和《武则天》实际上是他以前创作风格套路的一种自然延续,不同的仅仅是过去是为了批判,而今天是为了歌颂。因为无论是批判还是歌颂,都一样是为政治服务的,正如当时流行的一句话:“党叫干啥就干啥”,该批判则批判,要歌颂就歌颂。因此,这两部作品的艺术水平虽然各有高低,但总体质量对于他自己的创作水准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曹禺的情况就大不一样,他这时期与他人合作的《胆剑篇》与他以前创作的《雷雨》、《日出》、《北京人》等作品相比,完全是另一个类型的东西,虽然他很用心,很费劲,但一看就知道,这与大家所熟知的那个曹禺几乎没有关系。他后来做的那个“命题作文”《王昭君》则更差,虽然写作的时间前后有十多年之久。二是个人型的,以田汉的《关汉卿》为代表。这类作品更多地体现出“五四”新文学的传统,表现的是一种当时绝对不允许的表现的知识分子的情怀,虽然当时的环境比较宽松,但也属于“打擦边球”的性质。“世界和平理事会”是中国当时参加的几个为数不多的国际性组织之一,每年它都要选择几个“世界文化名人”来搞纪念活动,当年(1957年)选择的几个文化名人中正好有中国的关汉卿,关汉卿是知识分子(戏剧家),也就只能为知识分子唱几句赞歌了。因此,田汉这部作品虽然也是“命题作文”,但由于田汉在其中找到了可以借用、可以抒发自己感情的地方,写起来也就特别的惬意,特别的得心应手。三是民间型的,以老舍的《茶馆》为代表,其他还有田汉的《谢瑶环》等。这类作品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五四”新文学的传统,是影响当代文学三大模式中的“《死水微澜》模式”在戏剧领域里的一种变体。但这两作品也呈现出不同的情况。《茶馆》更接近于“政治型”的特点,主要目的在于通过新旧中国的对比,歌颂新社会的光明,而《谢瑶环》则更接近于“个人型”的特点,主要寄托着知识分子的英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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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政军,1962年6月16日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中国内地影视男演员。
1979年,17岁的何政军在成都轻工业局作绘图设计。1982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1986年毕业进入上海人民艺术剧院担任演员。1995年1月,转入上海话剧艺术中心,2005被评为国家一级演员 。1986年,参演首部电影作品《聊斋之瑞云》;1998年凭借电影《国歌》田汉一角提名第九届金鸡百花电影节最佳男演员 。
田汉写过什么歌曲?
答:作品有《义勇军进行曲》、《名优之死》、《关汉卿》、《谢瑶环》、《丽人行》等,有《关汉卿》。
1、《义勇军进行曲》
《义勇军进行曲》是由田汉作词,聂耳作曲的歌曲,是电影《风云儿女》的主题歌,被称为中华民族解放的号角,自1935年在民族危亡的关头诞生以来,对激励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起了巨大的作用,后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2、《名优之死》
《名优之死》中国3幕话剧。作者田汉。1927年首演。作品以揭示艺术的社会命运为主旨 ,写京剧演员刘振声不幸的演艺生涯。
刘振声注重戏德、戏品,对待艺术严肃认真,并精心培育了小凤仙这样的后起之秀。但是小凤仙在小有名气之后却心猿意马,“不在玩艺儿上用功夫,专在交际上用功夫”,成了流氓绅士杨大爷的玩物,背叛了先生为之呕心沥血的戏剧事业。
刘振声贫病交加,忍受着恶势力的迫害,又眼见艺术被蹂躏、艺术人才被摧残,终于心力交瘁。作者通过艺术家的悲惨遭遇,批判了“容不了好东西”的病态社会,同时写出了进取、抗争的力量。
3、《关汉卿》
该剧写于1958年,最初刊于《剧本》1958年第5期,同年由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剧本以《窦娥冤》的写作和上演为线索来展开矛盾冲突,塑造了元代戏剧家关汉卿的艺术形象。
4、《谢瑶环》
1961年田汉根据碗碗腔《女巡按》改写的历史剧,中国京剧院杜近芳首演。此剧为杜近芳代表作,表演清新明快,柔美大方,融青衣、小生与一体,赏心悦目,光彩照人。
此剧亦是中国京剧院(即中国国家京剧院)的看家戏,该院著名旦角演员李维康、陈淑芳、李胜素等先后将其搬上舞台。京剧名家关肃霜、云燕铭等也排演过此剧。
5、《丽人行》
《丽人行》是一部多幕剧,抗敌救亡演剧九队队长吕复、导演洪深、编剧田汉共同创造了它,写于1946年底至1947年春。田汉将3个女性的命运有机地交织起来,借此广泛而深刻地揭示了“惨胜”之后的社会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