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肫笃的代表作品

權衡竝言則準訓鼻矣,假借肫爲腨字也。四时食制残本里提到了大量水产的出处。可见曹操本身是热爱吃鱼,以及曹操大量在诗词歌赋中对酒的描写。可以看得出曹操有着对酒类有同样的喜好跟研究,喜欢吃鸡又长期饮酒。...

肫笃的代表作品,月字旁加个屯什么字?

月字旁加个屯是“肫”字。

肫,读音为zhūn、chún,基本含义为禽类的胃,如鸡肫;引申含义为诚恳、真挚,如肫笃。肫,多用作词名词,表示面颊。

同音字: 尊,纯

释义 :禽类的胃;诚恳、真挚;古代祭祀所用牲畜后体的一部分;古同“纯”,整体,全;精细致密

部首:月

笔画:8

笔顺:撇、横折钩、横、横、横、竖折/竖弯、竖、竖弯钩

结构:左右结构

繁简:肫

五行:土

五笔:EGBN

四角:75217

仓颉:BPU

异体字:2665B,80D7,98E9,8C5A,4ABC,26664,笔顺编号:35111525

部外笔画:4

说文解字注

(肫)面頯也。頁部曰:頯,權也。權俗作顴。肫,史、漢作準。高祖隆準。服虔曰:準音拙。應劭曰:隆,高也。準,頰權準也。按準者假借字,肫其正字。儀禮釋文引說文肫,之允反。是也。其入聲則音拙,廣雅作䪼。是也。若戰國策準頞,權衡竝言則準訓鼻矣。儀禮:牲體肫骼。假借肫爲腨字也。腨者,腓腸也。又中庸:肫肫其仁。鄭讀爲誨爾忳忳之忳,忳忳,懇誠皃也。是亦假借也。士昏禮:腊一肫。肫者純之假借。純,全也。从肉屯聲。章倫切。十三部。

为何曹丕与曹叡会如此短命?

谢邀

曹操后人大多短命,原因如下(仅代表个人):

与家族遗传病有重要的关系。个人生活习惯混乱。

现在就让我们具体分析一下:

曹丕曹叡短命,跟曹操遗传关系基本关联不大。 :

曹操长年军旅生涯在外出征,临死前也一直舟车劳顿,从长安返回洛阳前后共五个月,没有实际养尊处优。他热爱吃鱼,四时食制残本里提到了大量水产的出处,可见曹操本身是热爱吃鱼,同时曹操也是爱吃鸡的。上九酝酒法奏的出现,以及曹操大量在诗词歌赋中对酒的描写,可以看得出曹操有着对酒类有同样的喜好跟研究。长期运动与热爱吃鱼,喜欢吃鸡又长期饮酒,曹操同时又是一个节俭克制的人,饮食上的结构对他的健康影响相对较低,而他的饮食习惯是会传承下去的,这一点可以看自己或其他家庭,父母一辈的饮食习惯,或多或少决定了子女对食物的口味,因为大人通常都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子女吃。 曹丕与曹植对酒都有一定喜爱,曹植甚至发展出酗酒趋势。

酒类问题对曹丕的健康影响并不是关键:

曹丕的死亡是突发的,从病发到死亡,前后只经过一天。 所以曹丕属于突发性死亡,但中间仍然有能力为后事进行嘱咐,说明并不是立刻处于晕厥,能判断并非心脏病、脑中风死亡,更不可能是瘟疫或其他传染病。

如果从曹丕生活习惯入手,可以很快发现曹丕的可能死因:

1. 曹丕极度嗜甜,对糖类有很高的倾向,同样他也非常喜欢吃水果。 夏日诗里有提到:

嘉肴重叠来,珍果在一旁。

说明水果在曹丕的菜单里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并不只是一种仪式性道具。

曹丕日后的诗词与对群臣诏令更印证这一点:

中国珍果甚多,且复为蒲萄说。当其朱夏涉秋,尚有余暑,醉酒宿醒,掩露而食,甘而不䣺,脆而不酢,冷而不寒,味长汁多,除烦解渴;又酿以为酒,甘于曲檗,善醉而易醒。道之固已流涎咽唾,况亲食之邪!他方之果,宁有匹之者?

非常喜欢吃葡萄。

真定御梨,大若拳,甘若蜜,脆若菱,可以解烦释渴。新城孟太守道蜀者肫鸡鹜味皆淡,故蜀人作食,喜著饴蜜,以助味也饮食一物,南方有橘,酢正裂人牙,时有甜耳。

爱吃梨,强调甘如蜜糖,对甜食有研究,蜀人吃东西的习惯都有所了解,对橘甜的观点也很详细。

南方有龙眼荔枝,宁比西国蒲萄石蜜乎,酢且不如中国。今以荔枝赐将吏,口佥之则知其味薄矣,凡枣味莫若安邑御枣也。

可以拿出从荔枝到枣,曹丕不但明白,还懂得分辨优劣好坏,吃出了学问。

天气和暧,众果具繁时酒酣耳热,方食芉蔗,便以为杖,下殿数交,三中其臂。三世长者知被服,五世长者知饮食。此言被服饮食,非长者不别也。

与朝歌令吴质书的内容又表明曹丕很懂的水果时节。曹丕著名的以甘蔗论剑,也是在吃甘蔗时的一项娱乐活动而已。

对饮食衣着的见解,反映出曹丕是个注重、懂得且学会了如何生活享受的人。

2. 曹丕年长的特殊性质,长期以曹操助手的姿态坐镇后方政治中心,没有曹操亲自在全国长途跋涉的必要,早年虽然经常运动,但后期随着曹操集团做大,不得不留在腹地处理事务,较差的身体状况由是养成。

3. 水果中有大量果糖,更容易转化为脂肪,而且饱腹感较低,加上同时代内获取糖分的途径很少,提炼糖分没法跟现代意义当零食吃,成本于保存都非常麻烦,所以大量的新鲜水果自然成了喜欢吃甜东西的曹丕主要获取糖分的途径。

4. 曹丕处于的环境,在给孙权的回信里提到:

又因赵咨,致文马一匹,白鼲子裘一领。石蜜五斛,鳆鱼千枚。

石蜜,就是冰糖,在古代就是那种没加工完的原始蔗糖,提炼成本非常高。

注意: 越国整个一国献给刘邦的,也不过五斛而已,三国时期固然提炼技术有进步,但要注意一点,五斛依然是非常非常巨大的一个数量,汉制一斛有兴趣可以查查多大分量,提炼一斛又要多少,甘蔗出糖率一般在10%到12%,古代技术只低不高,换算为一半就足够了,然后按照五斛这个重量,再去换算要多少甘蔗就能明白这是个什么概念。

而且蔗糖是会过期的,古代蔗糖渣滓与杂质很多,保质更难,提炼必须有大量的甘蔗存货,也必须要有人使用消耗,要不然纯粹就是浪费,一次出五斛,不难反应出曹丕对糖类的使用状况。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甘蔗主要产地在南方,是喜温植物,而且没有现代技术保证下,北方产量是很有限的,但曹魏并没有控制南方,不可能跟越国一样种植大面积的甘蔗,只可能是贸易购买南方的甘蔗来使用,或者北方有专门特供的甘蔗用于少数人的使用。

另一方面,曹丕的饮食结构中,高甜值的水果很可能是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比例,任何东西超量进食都有害,水果也不例外。

缺乏运动的环境,以及高度嗜甜的习惯,可能直接导致了有机会大鱼大肉的曹丕高度肥胖,进而出现了糖尿病,当然糖本身不是导致糖尿病的唯一原因,糖分的摄入只是一个强力推动因素,高脂饮食和缺乏稳定的运动,导致曹丕可能出现了富贵病,脂肪肝或胆囊问题或许都是存在的。

综上所述,曹丕很可能死于自己的嗜好跟生活环境带来的负面疾病。较大可能是曹丕突发急性胰腺炎,附带糖尿病并发的多器官衰竭,最终短时间内死亡,但依然有清醒意识在短时间内处理后事。

关于曹叡的饮食习惯并没有什么记载。

他本人现存的诗词里也没有过多的关于个人生活的记录,整体上在形象的留存来看,远不如曹丕与曹植清晰。

不过对比曹丕,我们可以知道曹叡是得了慢性病,而且最早可能是青龙三年以前就已经患病,只是早期没有任何表现,对曹叡生活影响不大。

初,青龙三年中,寿春农民妻自言为天神所下,命为登女,当营衞帝室,蠲邪纳福。饮人以水,及以洗创,或多愈者。于是立馆后宫,下诏称扬,甚见优宠。及帝疾,饮水无验,于是杀焉。

青龙三年时有神棍出现,曹叡给她很高规格的优待,结合曹叡经常性的对下进行赦免或大赦,可以看出一方面曹叡性格,另一方面则看出曹叡或许有一定程度对一报还一报这种概念有认同感,渴望通过自身的善行或外力帮助解决问题,用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迷信,不过更深层的来看,曹叡实际上是期待善行能有回报,比如卞兰跟曹叡闹矛盾时,卞兰批评曹叡的话,进一步猜测,譬如治愈曹叡本身的疾病。

这也是为什么曹叡后来杀死神婆的原因,神婆没有真正治愈曹叡,曹叡也不可能仅仅是因为神婆有一些吹出来的事迹,就真的给她高规格待遇,更可能只是在等有朝一日能用在自己身上,而此时距离病重的景初二年还有一段时间。

等到景初二年时,曹叡健康已经明显恶化,具体如何,以及有什么病症,没有详细记载,只能确定是早期明显的慢性病逐渐恶化,然后变成刺激性的疾病,最终积重难返。 如果根据遗传角度来看,以及帝王无可避免的少运动多糖分多脂肪饮食,再加上遗传父亲的口味或身体基因,那么曹叡也有可能是糖尿病导致的慢性疾病并发症而死。

具体细节可看汉晋春秋里提到的一点:

委祖考之业,付二三凡士,寝疾数日

刘放忽悠曹叡时提到了曹叡已经病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床或犯困。

放曰:“宜为手诏。”帝曰:“我困笃,不能。”放即上牀,执帝手强作之。

刚刚因为刘放的话发怒后很快就犯困,很快也明显是睡着了,糖尿病症状之一就是非睡眠时间莫名发困,要是剧痛是不可能入睡的,得过胆囊炎的应该明白。

之后,再给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先前有提到过的卞兰,是卞夫人的侄子,也是曹丕的表弟和曹叡的表叔。

他仅有的一段记录里,有一段非常有趣且重要的描写:

魏略曰:明帝时,兰见外有二难,而帝留意于宫室,常因侍从,数切谏。帝虽不能从,犹纳其诚欵。后兰苦酒消渴,时帝信巫女用水方,使人持水赐兰,兰不肯饮。诏问其意?兰言治病自当以方药,何信于此?帝为变色,而兰终不服。后渴稍甚,以至于亡。故时人见兰好直言,谓帝靣折之而兰自杀,其实不然。

非常口渴,卞兰有着非常明显的糖尿病症状,卞兰本身也意识到了是疾病,但仍然用烂酒消渴,曹叡迷信则用巫女的水方来乘水,知道卞兰的事情后赐了卞兰,到最后卞兰渴到最后就病死了。

这段非常短的记载,在古代是用来凸显卞兰的性格,但在现代人眼里,却是一段记录卞兰糖尿病的铁证。

而且这段内容还反应了曹叡本身也疑似有类似问题,所以才让巫女用水方乘水,至于是不是也口渴,所以期望从水来入手解决,还将自己认为有用的水给了自己亲近的表叔希望能帮到他,这就不得而知了。

青龙三年杀的神婆,恰巧也是因为有神水才被曹叡宠幸有加,曹叡恐怕没少喝她的水,但等糖尿病凸显以后,发现病没有解决,反而加重了,立刻反应过来杀了神婆,早期糖尿病口渴时,喝水既不能看出解决问题也解决不了问题,曹叡本人自然没法立刻意识到神水有假,所以“有度而迟”,也能推断青龙三年前曹叡就有糖尿病了。

而他和他父亲一样,糖尿病基因都并非来自曹操,而是母系血源的卞氏,卞兰口渴糖尿病这一点,其实证实了卞氏家族的遗传问题,只不过卞氏记载非常少,只有曹丕曹叡有大量记载可以推断,卞兰的记录则是最直接的证明。

可能会有人问,既然卞家有遗传糖尿病,为什么卞氏本人活的又长又没有病症呢?毕竟古代人显然不可能知道糖尿病具体的发病原因以及如何解决。 答案其实很简单:

后性约俭,不尚华丽,无文绣珠玉,器皆黑漆。太祖常得名璫数具,命后自选一具,后取其中者,太祖问其故,对曰:“取其上者为贪,取其下者为伪,故取其中者。

卞夫人是个非常节俭的人,既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故意做给曹操看,出身不好过去贫苦,她的性格也是节俭为主,而且为人好又不尚华丽,说明自律性非常的强,跟曹操难怪合得来。

帝为太后弟秉起第,第成,太后幸第请诸家外亲,设下厨,无异膳。太后左右菜食粟饭,无鱼肉。其俭如此。

这里说明了为什么卞夫人没有发病,活的也久,吃饭请客时,尚且没有鱼和肉,估计平日里卞夫人可能一方面不喜欢吃,另一方面就真的是节俭了。

这种饮食结构很难引起糖尿病,哪怕有遗传的糖尿病体质,也很那在卞夫人的饮食习惯下引发,曹操的饮食习惯也相对健康,夫妻整体的饮食都没有不利于糖尿病的不良诱因,自然不会出现儿子、侄子和孙子的问题,而且女性的饭量必然不大,食物中的淀粉比例也肯定低于男性。

她的弟弟卞秉没有太多记载,相信也是跟姐姐一样节俭,毕竟他早年的环境,还有后来的地位都不太足以支撑起糖尿病的诱因出现,一直到曹丕执政后期才给他大加封赏养老,估计有点死前哀荣的意思。

同为卞氏儿子的另外三人,曹植、曹彰、曹熊,其中曹熊不一定死于遗传疾病,本身也没有太多记载。 曹丕有明确的发病过程,曹彰能证明是突然暴毙,曹植的模糊不清,只能判断为有关联。

所以,综上所述,曹丕曹叡,继承了卞氏家族的遗传疾病,在糖尿病上有高发风险,属于易糖尿病体质,同时胰腺、胆囊等消化器官也是非常容易出现疾病。

但死因来讲,曹丕曹彰应该是直接死于致命性高的胰腺炎,曹植死于失去自律酗酒后的消化道疾病,曹叡则体质更弱,较早年已经患有糖尿病,比较大可能是直接死于糖尿病的并发症。

最后,告诫我们所有的人,饮食合理搭配很重要,养成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至关重要。

以上为个人一些观点,不足之处,请大家指正。

码字不易,望大家能多支持,谢谢!

中庸的作品全文?

第一章『1』康诰曰,「克明德。」『2』大甲曰,「顾諟天之明命。」『3』帝典曰:「克明峻德。」『4』皆自明也。右传之首章,释明明德。第二章『1』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2』康诰曰,「作新民。」『3』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4』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右传之二章,释新民。第三章『1』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2』诗云,「缗蛮黄鸟,止於丘隅。」子曰:「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3』诗云,「穆穆文王,於缉熙敬止。」为人君,止於仁;为人臣,止於敬;为人子,止於孝;为人父,止於慈;与国人交,止於信。『4』诗云,「瞻彼淇澳,绿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僩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5』诗云,「於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右传之三章,释止於至善。第四章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右传之四章,释本末。第五章『1』此谓知本。『2』此谓知之至也。右传之五章,盖释格物致知之义,而今亡矣。闲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曰:「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至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於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物格。此谓知之至也。第六章『1』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2』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後厌然。揜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3』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4』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右传之六章,释诚意。第七章『1』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2』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3』此谓修身在正其心。右传之七章,释正心修身。第八章『1』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2』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3』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右传之八章,释修身齐家。第九章『1』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2』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後嫁者也。『3』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4』尧舜帅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後求诸人。无诸己,而後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5』故治国在齐其家。『6』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於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後可以教国人。『7』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後可以教国人。『8』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後民法之也。『9』此谓治国,在齐其家。右传之九章,释齐家治国。第十章『1』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榘之道也。『2』所恶於上,毋以使下。所恶於下,毋以事上。所恶於前,毋以先後。所恶於後,毋以从前。所恶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恶於左,毋以交於右。此之谓榘之道。『3』诗云:「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4』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矣。『5』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於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6』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7』德者本也。财者末也。『8』外本内末,争民施夺。『9』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10』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11』康诰曰,「惟命不於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矣。『12』楚书曰,「楚国无以为宝;惟善以为宝。」『13』舅犯曰,「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14』秦誓曰,「若有一介臣,断断兮,无他技,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焉,人之有技,若己有之,人之彦圣,其心好之,不啻若自其口出,实能容之:以能保我子孙黎民,尚亦有利哉。人之有技,疾以恶之,人之彦圣而违之,俾不通,不能容:以不能保我子孙黎民,亦曰殆哉。『15』唯仁人,放流之,迸诸四夷,不与同中国。此谓唯仁人,为能爱人,能恶人。『16』见贤而不能举,举而不能先,命也。见不善而不能退,退而不能远,过也。『17』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必逮夫身。『18』是故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19』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20』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21』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义者也。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未有府库财非其财者也。『22』孟献子曰,「畜马乘,不察於鸡豚。伐冰之家不畜牛羊。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23』长国家而务财用者,必自小人矣,彼为善之。小人之使为国家,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此谓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也。右传之十章,释治国平天下。凡传十章:前四章统论纲领指趣;後六章细论条目工夫。其第五章乃明善之要。第六章乃诚身之本,在初学;尤为当务之急。读者不可以其近而忽之也《中庸》章句子程子曰,「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门传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笔之於书,以授孟子。其书始言一理;中散为万事;末复合为一理。放之,则弭六合;卷之,则退藏於密。其味无穷。皆实学也。善读者,玩索而有得焉,则终身用之,有不能尽者矣。第一章『1』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2』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3』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4』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5』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右第一章,子思述所传之意,以立言。首明道之本原出於天,而不可易;其实体备於己,而不可离。次言存养省察之要。终言圣神功化之极。盖欲学者於此,反求诸身而自得之,以去夫外诱之私,而充其本然之善。杨氏所谓一篇之体「要是也。」其下十章盖子思引夫子之言,以终此章之义。第二章『1』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2』「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第三章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第四章『1』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2』「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第五章子曰:「道其不行矣夫。」第六章子曰:「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以好察迩言。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为舜乎!」第七章子曰:「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 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人皆曰『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第八章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第九章子曰,「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第十章『1』子路问强。『2』子曰,「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3』「宽柔以教,不报无道,南方之强也。君子居之。」『4』衽金革,死而不厌,北方之强也。而强者居之。」『5』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第十一章『1』子曰,「素隐行怪,後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2』「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废:吾弗能已矣。」『3』「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第十二章『1』君子之道,费而隐。『2』夫妇之愚,可以与之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3』诗云,「鸢飞戾天;鱼跃於渊。」言其上下察也。『4』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右第十二章,子思之言,盖以申明首章,「道不可离之意也。」其下八章,杂引孔子之言以明之。第十三章『1』子曰,「道不远人。人之为道而远人,不可以为道。」『2』「诗云,『伐柯伐柯,其则不远。』执柯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3』「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於人。」『4』「君子之道四,丘未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所求乎弟,以事兄,未能也;所求乎朋友,先施之,未能也。庸德之行,庸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馀,不感尽。言顾行,行顾言。君子胡不尔。」第十四章『1』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2』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3』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於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4』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5』子曰,「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其身。」第十五章『1』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2』诗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3』子曰,「父母其顺矣乎。」第十六章『1』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2』「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3』「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4』「诗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5』「夫微之显。诚之不可 如此夫。」第十七章『1』子曰,「舜其大孝也与!德为圣人,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2』「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3』「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4』「诗曰,『嘉乐君,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於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5』「故大德者必受命。」第十八章『1』子曰,「无忧者,其惟文王乎。以王季为父,以武王为子。父作之,子述之。」『2』「武王缵大王、王季、文王之绪。壹戎衣,而有天下。身不失天下之显名。尊为天子。富有四海之内。宗庙飨之。子孙保之。」『3』「武王末受命,周公成文武之德。追王大、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大夫,子为士;葬以大夫,祭以士。父为士,子为大夫;葬以士,祭以大夫。期之丧,达乎大夫;三年之丧,达乎天子;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第十九章『1』子曰,「武王、周公,其达孝矣乎。」『2』「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者也。」『3』「春秋,修其祖庙,陈其宗器,设其裳衣,荐其时食。」『4』「宗庙之礼,所以序昭穆也。序爵,所以辨贵贱也。序事,所以辨贤也。旅酬下为上,所以逮贱也。燕毛,所以序齿也。」『5』「践其位,行其礼,奏其乐,敬其所尊,爱其所亲,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6』「郊社之礼,所以事上帝也。宗庙之礼,所以祀乎其先也。明乎郊社之礼, 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第二十章『1』哀公问政。『2』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3』「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卢也。」『4』「故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5』「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6』「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7』「故君子,不可以不修身。思修身,不可以不事亲。思事亲,不可以不知人。思知人,不可以不知天。」『8』「天下之达道五,所以行之者三,曰: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昆弟也、朋友之交也。五者,天下之达道也。知、仁、勇,三者,天下之达德也。所以行之者一也。」『9』「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10』子曰,「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11』「知斯三者,则知所以修身。知所以修身,则知所以治人。知所以治人,则知所以治天下国家矣。」『12』「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曰: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也、怀诸侯也。」『13』「修身,则道立。尊贤,则不惑。亲亲,则诸父昆弟不怨。敬大臣,则不眩。体群臣,则士之报礼重。子庶民,则百姓劝。来百工,则财用足。柔远人,则四方归之。怀诸侯,则天下畏之。」『14』「齐明盛服,非礼不动:所以修身也。去谗远色,贱货而贵德,所以劝贤也。尊其位,重其禄,同其好恶,所以劝亲亲也。官盛任使,所以劝大臣也。忠信重禄,所以劝士也。时使薄敛,所以劝百姓也。日省月试,既禀称事,所以劝百工也。送往迎来,嘉善而矜不能所以柔远人也。继绝世,举废国,治乱持危,朝聘以时,厚往而薄来,所以怀诸侯也。」『15』「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16』「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跲 。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17』「在下位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者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18』「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19』「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20』「有弗学,学之弗能,弗措也。有弗问,问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笃,弗措也。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21』「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第二十一章「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右第二十一章。子思承上章,夫子天道人道之意,而立言也。自此以下十二章,皆子思之言,以反覆推明此章之意。第二十二章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叁矣。第二十三章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着。着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第二十四章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蓍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至诚如神。第二十五章『1』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2』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3』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第二十六章『1』故至诚无息。『2』不息则久,久则徵。『3』徵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4』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5』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6』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7』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8』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9』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无穷也,日月星辰系焉,万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广厚载华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万物载焉。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广大,草木生之,禽兽居之,宝藏兴焉。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测,鼋、鼍、蛟、龙、鱼、生焉,货财殖焉。『10』诗云,「维天之命,於穆不已。」盖曰,天之所以为天也。「於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盖曰,文王之所以为文也。纯亦不已。第二十七章『1』大哉圣人之道!『2』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於天。『3』优优大哉,礼仪三百,威仪三千。『4』待其人而後行。『5』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6』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7』是故居上不骄,为下不倍。国有道,其言足以兴;国无道,其默足以容。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谓与?第二十八章『1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2』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3』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4』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5』子曰,「吾说夏礼,杞不足徵也。吾学殷礼,有宋存焉。吾学周礼,今用之。吾从周。」第二十九章『1』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过矣乎!『2』上焉者虽善,无徵。无徵,不信。不信,民弗从。下焉者虽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从。『3』故君子之道,本诸身,徵诸庶民。考诸三王而不缪,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4』质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5』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6』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如此,而蚤有誉於天下者也。第三十章『1』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律天时,下袭水土。『2』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帱。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3』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第三十一章『1』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有别也。『2』溥博渊泉,而时出之。『3』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4』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队: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第三十二章『1』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2』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3』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天德者,其孰能知之?第三十三章『1』诗曰,「衣锦尚綗」,恶其文之着也。故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2』诗云,「潜虽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内省不疚,无恶於志。君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见乎。『3』诗云,「相在尔室,尚不愧於屋漏。」故君子不动而敬,不言而信。『4』诗曰,「奏假无言,时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赏而民劝,不怒而民威於 钺。『5』诗曰,「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笃恭而天下平。『6』诗云,「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子曰,「声色之於以化民,末也。『7』 诗云,「德輶如毛。」毛犹有伦。「上天之载,无声无臭。」至矣。右第三十三章。子思因前章极致之言,反求其本;复自下学为己谨独之事推而言之,以驯致乎笃恭而天下平之盛。又赞其妙,至於无声无臭,而後已焉。盖举一篇之要,而约言之。其反复丁宁示人之意,至深切矣。学者,其可不尽心乎。

放到现在是什么病?

朱元璋晚年性情残暴,大肆屠杀开国功臣。当时大将军徐达患了一种叫“背疽”的恶疾。

此病最忌发物,朱元璋得知后,故意派人送去一只烧鹅,并要求徐达当着使者的面吃掉,因为烧鹅是最厉害的发物。

徐达见到烧鹅后,知道朱元璋容不得他活着,便流泪吃下。当夜,背疽毒发,徐达在痛苦中死去。

此故事屡见戏曲小说,以至于家喻户晓,但细节多有差异。有的版本说朱元璋命人送去的是蒸鹅,有的版本说是送去马肉,还有的说是送去一碗鲤鱼汤。

朱元璋虽确有屠戮功臣的行为,但赐烧鹅害死徐达的故事却是子虚乌有的,历史上的徐达,的确是死于背疽,但与朱元璋无关。

一,何为背疽

背疽,在古代是一种致死率很高的恶疾。死于此病的名人很多,楚汉相争时项羽的谋士范增,唐代的大诗人孟浩然等,都是死于背疽。

早在先秦医典《黄帝内》中,就对这种疾病做了记载:

热气淳盛,下陷肌肤,筋髓枯,内连五脏,血气竭,当其痈下,筋骨良肉皆无余,故命之曰疽。疽者,上之皮大以坚,上如牛领之皮。

——《黄帝内经·灵枢·痈疽》

背疽在古人很容易患上的疾病,在传统医学中分为内发和外发两大类,外发易于治疗,内发则往往夺人性命,十分险恶。

南宋医学家李讯编著的《集验背疽方》中对此有过详细的记载:

初发疽时,一粒如麻豆大,身体便发热,生疽处肉亦热,肿大而高,多生疼痛,破后肉色红紫,此为外发。虽大若盆碗。如用药有理,则百人百可活;

如初发疽时,不拘大小,身体无热,自觉倦怠,生疽处亦不热,数日之间,渐渐开大,不肿不高,不疼不痛,低陷而坏烂,破后肉紫黑色,此为内发。有此症者,未发见之先,脏腑已有溃烂,百人百不救,虽有神仙药,亦付之无可奈何也。

徐达是在洪武十七年患上背疽,朱元璋得知后将他从北平召还南京,到次年二月病亡。

徐达是朱元璋儿时伙伴,后来追随他南征北战,并率军攻占元大都,是地地道道的开国元勋。大明开国后,徐达又北上剿除残元势力,被朱元璋倚重为国之柱石,并且二人也是儿女亲家。他死前的身份是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兼太子少傅,魏国公。

对于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自然能得到很好的医药和治疗,但徐达仍旧死于背疽,据此可推测,当是患上了“神仙无救”的内发型背疽。

十七年,太阴犯上将,帝心恶之。达在北平病背疽,稍愈。帝遣达长子辉祖赍敕往劳,寻召还。

明年二月,病笃,遂卒,年五十四。帝为辍朝。临丧悲恸不已。

——《明史·徐达传》

中医学根据背疽的症状和患者体质差异将此病细分为多个种类,每种病症又有不同的治疗手段和汤药,体现了辨证施治的态度与精神。而其发病原因总结起来则有:

湿热上壅,膏粱厚味,郁怒房劳,阴虚火盛。不论六淫外客,七情内伤,及饮食起居不常,皆能致背疽患发。

——《疡医随笔·背疽》

可见,在古代医疗手段下,治疗背疽很复杂且需要密切观察病症变化。而且,不良的心情会使此病加重。

徐达回南京时,胡惟庸谋反案的余波尚未结束,大批功臣宿将都受牵连而死。

对于本就患病的徐达来说,这样的政治环境是压抑,恐怖的,其心情也必定忐忑不安。所以,在抑郁惶恐的心情之下,背疽越来越严重,最终病死。这无论从医学角度还是朱元璋与徐达的感情角度来说,都是说得通的。

当时残元势力仍未根除,北方稳定还得依赖徐达这样的猛将,且朱元璋与徐达感情深厚,他曾如此称赞徐达:

受命而出,成功而旋,不矜不伐,妇女无所爱,财宝无所取,中正无疵,昭明乎日月,大将军一人而已。

故此,朱元璋完全没理由将这样一个好帮手叫到身边来,然后用赐烧鹅的办法害死他。

由于现代人接触的大多是西医,对中医典籍的描述或许没有直观的感觉,所以有必要从西医角度介绍一下背疽。

在西医中,症状与背疽类似的疾病被称为“背部急性化脓性蜂窝织炎",是溶血性链球菌及金黄色葡萄球菌侵入多个相邻的皮下组织、筋膜下、肌间隙导致背部发生大面积急性化脓性感染的疾病。

治疗方法多是使用抗生素抑制细菌增长并切开疮口排净脓液,并不算疑难之症。

由于时代不同,六百多年前的徐达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治疗。所以,现代人眼中不算严重的蜂窝织炎,竟要了无数古人的性命。

二,鹅肉与发物

在传说中,朱元璋是用赐烧鹅或蒸鹅的办法让徐达疽发而死的。

虽然这与事实不符,但其中却包含着传统医学中“发物”与“忌口”的概念,故此能让后人看起来合情合理。

在西医中,是不承认存在发物这种东西的,故此徐达因吃鹅肉而病发身亡的说法没有依据。

但在传统医学实践与经验中,的确存在着能使伤病复发或加重的食物,这类食物就统称为“发物”,患者在痊愈前是不可食用的。

最早提出疮疽患者不可食用鹅肉的文献是李时珍的《本草纲目》:

鹅气味俱厚,发风发疮,莫此为甚,火熏者尤毒。曾目击其害。

——《本草纲目·禽部·鹅》

李时珍认为鹅肉有助长体内风邪热毒的效果,并称亲眼见过患者服用鹅肉后病情恶化。

《本草纲目》影响力巨大,乃至许多医家都奉为圭臬,故此鹅肉为发物之说便流传到民众中,以至于有了“赐鹅杀良臣”的传说。

然而鹅肉在其他典籍中却有相反的记载,元代忽思慧的《饮膳正要》和清代王士雄的《随意居饮食谱》中都认为鹅肉是解毒益气的上品,并非发物。

甘温。暖胃生津, 性与葛根相似。能解铅毒, 故造银粉者, 月必一食也。

鲜美, 补虚益气, 味较鸡鹜为浓。动风发疮,凡有微恙者, 其可尝试乎? 肥嫩者佳, 烤食尤美。其肫、其掌,性较和平, 煨食补虚, 宜于病后。

其卵补中, 滞气更甚于鸡。其血解一切金石毒, 热饮即瘥。其毛于铜锅内炒焦, 研末, 豆腐皮包, 酒吞服三钱, 能内消诸般肿毒。

——《随意居饮食谱·毛羽类》

王士雄的说法与李时珍截然不同,在他的记载中,患病体虚之人,正该食用鹅肉补虚。

对于鹅肉是否为发物之说,乾隆年间的宫廷御医黄宫绣也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鹅肉,按书有言味甘性平,有言味辛性凉,有言气味俱厚而毒,有言服则解热解毒,有言服则发风发疮,议论不同,臆见各一。

究之味甘不补,味辛不散,体润而滞,性平而凉,人服之可以解五脏之热及于服丹之人最宜者,因其病属体实气燥,得此甘平以解之也。

煮汁能止渴者,以其肉多肥腻而雍不渴之意也。

发风发疮发毒,因其病多湿热,得此湿胜气雍外发热出者意也。

——《本草求真》

在黄宫绣看来,鹅肉是否为发物,取决于发病的原因,只有针对湿热之疾才会成为发物。而对于虚症之疾,则是上好的补益之物。

对于现代人来说,如果患有疮疽之疾,鹅肉是否忌口,一切都要遵照医嘱。因为中西医在许多理念上逐渐融合,虽然西医理论不承认发物之说,但在现实中,医生还是会结合医疗经验给患者一些忌口建议的。

三,赐鹅杀臣故事的来源

前面说过,朱元璋赐鹅肉害死徐达的故事在正史上没有记载,乃是后人杜撰。这个故事最早雏形出现在弘治年间吴中四才子之一的徐祯卿所著笔记《剪胜野闻》中:

魏国公达病疽,疾甚,帝数往视之,大集医徒治疗。且久,病少瘥。帝忽赐膳,魏公对使者流涕而食之,密令医工逃逸。未及,告薨。

徐祯卿生活于明代中叶,距离洪武时代已百年之久,且书中说述多野史传闻,故此这段记载仅是当时的一种传说而已。而且在故事中,并未说朱元璋赐给徐达何种食物,但徐达流涕食之与遣散医生的主要情节已出现。

随着这个野史的流传,故事逐渐演化为多个版本。到了乾隆年间,史学家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有这样一段记载:

《明史》立传多存大体,不参校他书,不知修史者斟酌之苦心也。如《龙兴慈记》,徐达病疽,帝赐以蒸鹅,达流涕食之,遂卒。是达几不得死,此固传闻无稽之谈。

——《廿二史札记·卷三十一》

赵翼提到的《龙兴慈记》,是嘉靖年间一本关于朱元璋的野史笔记,其中多怪力乱神之语,但赐蒸鹅的故事并未见于今本《龙溪慈记》。

但从中可看出,至少在嘉靖年间,朱元璋赐蒸鹅害死徐达的故事就已彻底定型了。

虽然清朝史学家们都觉得这个故事荒诞不经,然而在民间,这故事却一直流传下来。

到了吴晗写《朱元璋传》时,为突出封建帝王的残暴,就直接把这个故事当做信史写入书中。从此,这段野史便被很多人认为是真实发生的了。

朱元璋赐鹅的故事,在民间流传了几百年,且版本众多。相对于一本正经的历史来说,百姓们更喜爱有矛盾,有故事情节的野史,更何况这样一个与传统医学挂钩,且充满了阴谋与神秘的经典老故事呢?

然而野史终归是野史,故事再精彩也只是历史的再创作罢了。

那明朝猪叫啥?

避名讳是我国古代特有的一种社会文化现象。按题主的思路‬不妨引申一下,朱元璋的老婆是母仪天下的‬马皇后,那么明朝的马改名叫什么?隋朝皇帝姓杨,那么当时羊改名叫什么?

我国古代讲究避名讳,强调“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提及他们的名字时不能直呼,必须加以回避、替代,以示尊重。

尤其是在封建社会,对于皇帝的名字更是如此,否则就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例如在刘邦称帝、建立了汉朝,就把“邦”改称“国”;唐太宗李世民时,把“民部”改称“户部”。

在明朝,“朱”是国姓,与猪同音。猪和猪肉是人们平时经常接触的,如何避名讳呢?

我们来看一个典型例子。

明正德十四年,武宗朱厚照颁布了一道诏令:

“养豕之家,易卖宰杀,固系寻常,但当爵本命,既而又姓,虽然字异,实乃音同。况兼食之随生疮疾。宜当禁革。如若故违,本犯并连当房家小发遣极边卫,永远充军。 ”

这段话的大意是:养猪宰杀、买卖猪肉是正常现象,但是当朝皇帝的属相是猪,而且猪与国姓“朱”同音。而且吃猪肉容易让人患疮疾。因而应当禁止养猪、买卖猪肉。若有违犯者,将其本人连带家属,流放到边疆充军戍边至死。

明武宗发布这个“禁猪令”的原因,已说的很清楚。

其中说吃猪肉容易让人患疮疾也是有根据的。例如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

“猪,吃不择食,卧不择埠,目不观天,行如病夫。其性淫,其肉寒,其形象至丑陋,一切动物莫劣于此,人若食之恐染其性”。

他还进一步记述了吃猪的各部位器官肉类的毒害性。

一句话,李时珍认为人吃猪肉的危害性很大!

为什么当时人们会有这种观点?大致有两方面原因。

其一,猪在古代经常是在户外放养的,难免会吃到有毒性的东西,当时也没有猪肉检测、监督管理部门。其二,根据食物相克的原理,猪肉不能和一些食物同吃,而且一些病人也不宜多吃猪肉。但是当时人们在生理健康科学方面还缺乏足够的认知。

因而,人吃了有毒的猪肉或者产生食物相克,身体容易不适、生病,就会对猪肉产生一些不好的评价。

明武宗的“禁猪令”颁布后,全国轰动,人们惊慌失措,纷纷将猪宰杀、贱卖,甚至将小猪仔活埋。

面对这个荒唐事情,内阁大臣杨廷和挺身而出,写了《请免禁杀猪疏》,从关心民生、讲究科学的大局出发,建议停止这道禁令。

不久,礼部上奏说,朝廷举行祭典要用牛、猪、羊“三牲”,如今猪肉绝迹,无法按常例进行。

迫于种种压力,最后明武宗不得不悄悄取消禁令,“内批仍用豕”。这场禁猪闹剧也就推行了三个月而不了了之。

《明实录》、《万历野获编》等都记载了此事。

从这些明朝史料中可以看出,当时有“豕”、“猪”的混用称呼。也即并没有避国姓“朱”的名讳。

“豕”也是古人对猪的传统习惯称呼。

猪是古杂食类哺乳动物,家猪是野猪被人类驯化后所形成的亚种。

中国驯化野猪、养猪的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早期。猪也是古老的五畜(牛、犬、羊、猪、鸡)之一,并且在十二生肖里称为亥。

猪在古代被人认为贵重、吉祥的礼物,寓意财富和生育。

猪不但可以满足人们吃肉的需求,还可以宰杀卖钱。而且人们也认识到了猪肉的滋补养生、药用价值。

豕指猪,“家”字的含义就是房子里有猪。

当时家里肥猪满圈、肥猪拱门,就如同现在家里有矿。中国民间也有“狗来贫,猪来富”的谚语。

猪在古代写为瘃、豚,又称彘豚豨、刚鬣、豨、印忠、汤盎、黑面郎、黑爷等。

例如西汉开国将领陈豨,其实就是叫陈猪。汉武帝刘彻的小名叫“彘儿”,意思就是“小猪仔”。

因此,中国古人和猪有亲切的不解之缘,猪肉自古就是人们的重要肉类。

所以,家庭出身贫寒、英明的开国君主朱元璋,没有那么‬‬玻璃心‬,没必要也不可能要求避国姓“朱”的名讳。

其实想想,如果要避国姓“朱”的名讳,那么住、诸、竹、祝、煮、主等常用汉字都得消失!

一个月右边一个炖不要火旁是什么字?

一个月右边一个炖不要火旁是″肫"字,

读音有[zhūn ] [ chún ]。

基础释义

[ zhūn ]

1.禽类的胃(亦称“胗”):鸡~。

2.诚恳、真挚:~~。~笃。

[ chún ]

1.古代祭祀所用牲畜后体的一部分。

2.古同“纯”,整体,全。

3.精细致密:“缪缪~~,其事不可循”。

详细释义

[ zhūn ]

〈名〉

面颊

肫,面颊也。——《说文》

肫,俗谓之两颧也。——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

禽类的胃 。

如:鸡肫;鹅肫

胯大肫高,决片牛唇口,粗能饮村酒。——《刘知远诸宫调》

〈形〉

恳切,真挚

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礼记·中庸》

又如:肫切(真诚恳切);肫宏(诚挚而宽宏);肫肫(诚恳);肫肫煦煦(形容恳挚而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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