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腔秦楼下案剧情简介,有人说唐朝很少有强奸案?
不止是唐朝古代只要没有兵荒马乱强奸案一直就很少。这个不光唐代,各朝各代都差不多。
从惩罚力度上来看而且对强奸犯唐朝已是轻的《唐律疏议》
“和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强奸者,加一等”,
而明朝最严厉,《大明律》“强奸罪者绞,强奸未遂杖一百流三千里”
赌上性命的XX一般人还是不敢干的,非是饥渴难耐了,加上天时地理人和才会发生。
还有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贫苦人家的女孩子也是小心翼翼的。
唐朝妇女们给大家印象如图↓
其实这个是大户富俗人家的穿戴,一般小家碧玉是不这么打扮的,主要还是因为要干活。
当时富裕人家的女孩子出门是必须有随从的,不能一个人出来的,包括马车夫都是自家的随从。
一般平民人家的女孩出门也是有家人陪着的,要不然就是成群结队的出门,单独一个人出来的可能性是不大的。
一般单独一个人出门的话,尤其是晚上那几乎就是逃婢逃妾之类的,古代小说里面大有描写。
女子就是偷偷的去会情郎来的,也就想方设法,从唐代的小说史料上看,一般男女偷偷摸摸幽会,要不然就是隔壁邻居翻墙就可以到,要不然就是自家的亲戚,防不胜防。
这属于男女自愿的,出了事最多算是“合奸”
但是红灯区各个时代都很繁荣的,尤其唐代最热闹唐代是古代妓业繁荣期,宫妓盛行,官妓崛起,家妓普及,市妓发达。朝野上下狎妓淫乐之风盛行,“犹自笙歌彻晓闻”。
唐代宫妓之盛,不亚于任何朝代,而且正式形成教坊妓制度。
玄宗时长安内外共容纳在册教坊妓一万一千四百零九人。
而其中以宜春院的宫妓级别最高,因为她们常为皇帝表演,被称作“内人”。
这种属于贡品,当然就贵一点了,还有皇家效应。
所以!
各个阶层只要有点闲钱就以妓乐助兴,于是官妓迅速崛起。北宋张瑞义《贵耳集》说:“唐人尚文好狎”。
也进一步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
官妓隶属于各级官府,又称“官使妇人”、“官使女子”等,至中唐时已普及到州、府、郡乃至县级衙门。
崔颢《得体歌》诗序曰:“先是民间戏唱得体歌,及新潭成,陕且尉崔成甫乃翻此调为得宝歌,集两县官伎女子唱之。”
而且官僚贵族普遍蓄养家妓。白居易“黄金不惜买蛾眉,拣得如花三四枝”之诗句,便是对唐代这一世风之真实写照,白老也亲自身体力行,晚年在自家蓄妓过百,终日不休,小蛮腰就这么来的。
因为与民争夺女性引起社会上的妇女比较少,光棍太多,影响了国家的安定团结和人口大计。
唐朝就依据官员品级对蓄养家妓规模作过规定。
中宗曾令:“三品已上,听有女乐一部,五品已上,女乐不过三人。”
但反人类的唐玄宗却下诏:“五品已上正员清官、诸道节度使及太守等。并听当家畜丝竹,以展欢娱。”
如此荒唐之诏,便使官吏们可以堂而皇之地蓄妓淫乐。
练到8块腹肌的情况之下,有几个男人敢动手其实中国古代的妇女在宋朝以前并不是那么柔弱的。
先秦时期男人几乎在打仗,女的几乎在种田,在没有农业机械化的情况之下,没有一把力气种什么田!
且当时女人的地位也并不低,这个从秦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当时的妇女是可以“休夫”的。
汉朝也一样,出土的汉墓的妇女画像并不柔弱。寡妇再嫁妇人离婚也是普遍的,连汉武帝的妈都是个离婚再嫁的。
什么霍去病,卫青等等都是些私生子。
唐朝的时候是中国历史上女性以丰满和健康为美的一个朝代,女性骑马打马球那是普遍现象。
当时女强人层出不穷也是这个原因。
所以啊!当时的女性朝气而蓬勃,健康而又美丽,这样的女性有几个男人敢动?
唐朝以后,主要是宋朝开始这种XX事情出了以后,女方为了防止脸面尽失,一般都是打落门牙和血吞,因为这种事情出了以后,不仅是犯罪受惩罚,受害方的打击也是非常大的。女孩儿,一般就嫁不掉了,或者直接成为伤风败俗的典型人物,一般出了这种事情,除了自杀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的。
唐朝就不一样,出了这种事情女方受的伤害相对来说小的多,因为程朱理学的贞节观还没有形成,社会风气对女性是比较包容的
所以就没有那些有侥幸心理的人想对女性作怪,认为女孩子不会去告它。
所以唐朝这类事情比较少,也是归功于唐朝社会的开放与包容。
汉唐朝之所以成为丰碑,就应了这一句话。
女人强母亲强,母亲强则孩子强,孩子强则民族盛!!!
有什么好看的悬疑类的小说吗?
《双宇》不错,故事很奇特,色情、凶杀、幽灵、外星人一个不缺,很刺激,但最后都会科学解密,经典必看。
摘录一段双宇的情节:
表面上看,这个洞有一人高,洞口凹凸不平,但也十分寻常,洞内隐隐约约能看到什么,但又看不出是什么,有一种让人想去探索的冲动。最奇特的还不是这个洞本身,而是在这个洞的两边,毅然矗立着两个人形的石雕。人形石雕头大身细,像两个带着帽子,值班站岗的军人。
此番情景,让人不寒而栗,这些东西表明了,它们绝对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雕琢的产物,想到这里,星环对着下面的人大声叫道:“谭智龙,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洞,还有人造的雕像。”
人为的雕像,这个信号就像是晴天的霹雳,击中了谭智龙,让他十分激动,同样冯子博也来了精神,两个人并排着迅速的爬了上来。
登上一个小平台,这里站下他们四人,已经没有多少的富余。虽说是弹丸之地,但对他们来说,算是特别的重要,因为大家都累得不行了,正需要休息。
还没等大家喘过气来,谭智龙就挤到了最前面,照着洞口和那雕塑不停的查看,他意味深长的说:“这雕塑,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晴丹看着谭智龙小声的问:“老谭,你没开玩笑吧!这奇怪的东西,你还见过。啊!该不是杀你的那个黑影......”
谭智龙并没有被晴丹惊恐的语气所吓到,显然,晴丹的猜测是错误的。谭智龙想了半天吐出几句话:“和那个黑影没关系,我,我也说不清,只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的确是人为的痕迹,这说明,这里有文明的存在,说不定,就是尼雅。”
听到谭智龙的话,晴丹才仔细看了一遍,甚至还摸了摸雕塑的头。疑惑的说:“这尼雅人的雕刻水平,也不怎么样嘛,你看,这种雕塑我们都能做。”
的确,这雕塑粗一看,是个石像,但仔细一看,却看不到任何细节。如果有人说他是天然形成的,也不为过。特别是头上,一般的人物雕塑,都会雕刻面部特征,比如眼睛、鼻子、耳朵等。就算没有这些,也应该有一些面部的骨骼流线。可眼前这两块门石,除了有人的躯干和四肢,就只有一个圆圆的大头,其他的一概空白。
冯子博疑惑的问:“这真的是尼雅人做的吗?我怎么觉得他更想地球人的手法。不过嘛,在这里发现地球人的雕刻,不是更奇怪吗?”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大家都蒙了。星环看着他们个个一筹莫展,无聊的说:“你们在这里讨论猜测了半天,不如直接进去看看,就不一目了然了吗?”
谭智龙说:“这洞,看起来阴森森的,要进去,你们谁走前面,我可不敢走前面。”
晴丹对谭智龙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瞧你这出息,人高马大的,胆子还这么小,我来开路吧!”说完,挤到了前面。
见晴丹要走第一个,星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道:“这可是外星球,大家都要当心,还是我走前面吧!好歹,我也是破冰者,你们紧跟着我进去就行。”
星环把晴丹拉到了身后,端着一把没有子弹的空枪,走了进去。
刚一进洞,她就傻眼了,这洞内,空间虽不大,但是却十分规矩。洞的两边,是垂直的墙壁,洞的顶上,是拱形的构造,一切的一切,仿佛似曾相识。而最让星环眼前一亮的,还是洞内墙壁之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这些图案,呈现一种鲜红色,在本就偏红的岩石上,还是能清楚的分辨出来,这说明它,确实红得很鲜艳。画面上,有类似人物的图案,也有类似动物和花草的图案。
那些人物,画得十分简单,基本都是一笔画成的单线,但那动态,却栩栩如生,依稀还能看到他们不断的在移动。人物的头顶,是一个超出身体几倍的巨大头颅,那头颅,又圆又扁,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的飞碟,又像是是动画片里的蝌蚪。而且,这种人物形态,与洞口的雕塑,是惊人的一致。
星环认真观察,那画中人物的手上,拿着两样奇怪的东西,有些人,拿着一根形式开叉的物体,就像是一根木丫。而另一些人的手中,却拿着弯弯的东西,就好像是我们用的镰刀。
正当她仔细揣摩画中的内容,身后的谭智龙突然吃惊的说道:“这,这些画,好熟悉!”
见谭智龙心神不定,表情诡异,星环问道:“你又见过,刚才在外面你也说你见过,现在你又说你见过,那我问你,这些,是什么东西。这是尼雅人吗?”
谭智龙沉默无语,一时间,气氛相当尴尬,这种尴尬可不是一般的那种尴尬,而是带着一种神秘和诡异的宁静。
为了打破这种不祥的感觉,星环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疑神疑鬼,疑心生暗鬼,不要把自己的看到的,与自己的经历划等号,很多东西,就是巧合。我们继续前进,走吧!”
说完后星环往前走去,其他人也还算老实,一个都没落下。走过这段鲜红的隧道,眼前豁然开阔,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在这房间的中间,摆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它直直的挡在众人面前,吸引了所有人的视野。
这东西,下面有一个底座,底座之上,是两个交叉的支撑腿。支撑腿上,有一个圆柱形状的巨大东西,横卧在那里。乍一看,就像是一件摆放在玄关的装饰品,不过就是大了些。
还没等星环说话,就听到谭智龙一惊一乍的说:“这,这是木鼓!”
其他三个人都疑惑的看着谭智龙,他神情紧张,支支吾吾了半天。见他心事重重,星环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你没事吧,要不休息一下,我感觉你好像很累!”
谭智龙打断了她的话,直直的盯着那东西,他说:“不,我不累,从我进来开始,我就觉得很熟悉,我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来。直到看到了这个,木鼓。我才恍然大悟,这些,都是我以前在一个少数民族的村子里看到的东西。”
晴丹好奇的问谭智龙:“木鼓,又是什么东西?”
谭智龙看了她一眼,然后一直盯着木鼓,神秘的说:“木鼓,是佤族的一种乐器,但这可不是一般的乐器,在佤族人心中,它可是通灵之器。”
“通灵!”晴丹惊讶的叫道。
“对,通灵之器,通天之鼓。相传,只要敲响木鼓,群山震荡,便可以与祖先和神灵通话。”谭智龙说。
一旁的冯子博接过谭智龙的话说:“这东西我也知道,在民间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谚语,生命靠水,兴旺靠木。传说当初,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一场巨大的洪水几乎是吞噬了陆地上所有的生命。而佤族之所以能够繁衍壮大,就是因为当时,木依吉神将一只木槽丢给了佤族人。所以从远古时期,佤族人就将这木槽,看作是本民族的母体,给予了最高的崇拜。”
谭智龙带着恐怖的语气说道:“但是这木鼓,原本是不具备神力的,要想具备神力,必须要经过一系列的祭祀。由于这木鼓取材于高大的红毛树,在坎树的时候,要选好良辰吉日,白天的时候,劫杀数头水牛祭神;晚上的时候,在这红毛树下祭祀之后,方能开始砍树。不过,砍好树之后,不能立即回去,还需要杀活人祭祀之后,把这人头挂于树叉上,另外选个良辰吉日。在这佤寨,曾经还要一个可怕的说法,木鼓响,人头痒。”
听到冯子博的话,星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可听到谭智龙后面的话,那她就真是浑身冒出冷汗。
虽说类似的祭祀活动,我国自古就有,星环也心知肚明,这都是愚昧落后的封建迷信。说到底,这就是古人的一种信仰,一种心灵的寄托。可当你在这地下深处,还是在一颗未知的星球上,看到这种地球人的东西,那可就不正常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星环好奇的问:“两位大师,你们能给我解释下吗?为什么这地球少数民族的东西,会在这里出现?这里,可不是地球啊!”
一直认真听讲的晴丹,也开始说:“对啊,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我们一直都在地球上吗?”
谭智龙摇摇头说:“我们确实已经离开的地球,这颗行星,绝对不是地球,这点,我可以肯定。但是这东西,我也有点蒙了,难道真有这么多巧合,或许,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虽说大家都有手电筒,但仅靠手电,光线依然昏暗,为了刺破黑暗的气氛,星环说道:“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经验告我,一般在里面都会有线索。”
晴丹调侃的说:“你这么有经验,难道你经常干这事?”
星环回复道:“当然有啊,上次发现毕加号,我就经历过了一回,那时,我还是一个人都没怕过。只要我们冷静沉着,真相必然主动浮出水面。”
见他们都有点怕,星环只能硬着头皮,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他们刚一转过木鼓,就看到木鼓的后面,有一排长长的通道,通道的两旁,有很多小木叉,木叉的上面,挂满了人的头颅骨。那场面,虽说没有血腥,依然相当惊悚恐怖。
星环怕吓着其他人,就先给他们打了一个预防针,把前面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这样,晴丹他们才半闭着眼睛,跟着她走了进去。
走在这通道内,两边都是阴深深的白骨,那白骨的黑眼洞死死的盯着他们,见晴丹他们头都不敢偏一下,低着头,颤颤悠悠的,一个紧接着一个走着。星环本想恶作剧,吓一吓他们,但是想到大家还没有脱离危险的境地,于是便放弃了。
走出这鬼一样的洞,星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空间,用电筒射了一下,前面出现了一道石门。石门的两边,凌乱的画着各种图案。左边的图案,看上去很生动,画的是一个丰满的古代女子,手拿一个漂亮的盒子;右边是另外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手持一把纸伞,微微一笑。忽然,一个念头从星环大脑中一闪而过,这些绘画,这道石门,不就是刚才她讲的那个,疑似杨贵妃墓案子里的那个石屋子吗?
当她亲眼看到这些,和以前案件里的国宝,一模一样的东西,星环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她用力的挤了挤眼,抬头看看,没看花啊!到底是怎么呢?难道在做梦吗?
带着异常平静的语气,星环说道:“你们觉得,我们是不是在做梦?你们看这石屋,和我故事讲的那个,一模一样。呵呵,我们是在做梦吧!谭智龙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古老佤族的遗迹,进来以后,我们又看到这些,这完全不搭边的东西都凑到了一起,绝对是梦境。”
晴丹听完,用力的踢了我一脚,并说道:“疼吗?”
这一脚虽然不重,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痛楚,星环感受一会以后说:“疼,看来不是在做梦。”
谭智龙神神道道的说:“哈哈,我们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对,一定是幻觉,这鬼地方,我不想在进去了,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要坐下来,让大脑休息一下,或许,这些幻觉就会自己消失。我不走了,不走了。”说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头眯着眼。
说是幻觉,星环也相信,毕竟这看到的东西,也太过于离奇诡异了。她一直站在那,看着谭智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晴丹看星环有些为难,于是说:“干脆,我们退出去吧,继续爬上去,先到了地表在说!毕竟这里,阴深恐怖的,这前面又是一古墓。”
冯子博也点头同意,但星环这人有一个习惯,遇到什么不解的问题,就非要查他个水落石出不可。这也许就是多年做警察一来,形成的思维定式。于是她说服大家说:“我们这是干什么来了,我们是来逃命的吗?我们是来找尼雅文明的!现在这些,谁敢保证与尼雅文明没有关系,既然不能排除,为什么要停滞不前。晴丹,你可也是一个警察,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谭智龙,你好歹也是个科学家,难道这点探索的勇气都没有吗?刚才在外面,这么多的发光怪我们都没怕,现在就一堆石头,就摧毁我们的意志了吗?还有冯老,你可是老江湖了,这点黑暗就让你望而却步,我以前,还把你视为偶像,偶像可不是这样胆小的!”
这些话虽然不好听,但也能激励人,人就是这样,当你自己想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再多艰难困苦,也照样能办到。在星环的严厉批评下,晴丹好像是找回了点什么。
她坚定的接着说:“我觉得星环说得没错,我们本就是来慷慨赴死的,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鬼怪吗?更何况,这哪有鬼怪啊!别忘记了,我们的领导,我们的祖国,我们的人民还在期待着我们,期待我们能顺利完成任务,现在,疑惑就在眼前,我们作为无产阶级革命者,只能是勇往直前,这一点,不必商量了。走,进去瞧瞧!”
要说这人心可以被传染,一点也不假。恐惧可以相互传染,这勇气,一样可以互相激励。冯子博在星环和晴丹的激励下,也展示出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者的无畏勇气,摩拳擦掌,一个人蹿到了最前面,领着队伍说:“走,这次我走前面,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
说完,就用手推开了那道石门。石门虽不大,但是确实很重,冯子博推了半天,也只是勉强打开了三分之一。星环拉起了处在崩溃边缘的谭智龙,跟着晴丹,一起帮忙推。人多就是力量大,众人一起用力,很快就完全打开了那门,门的里面,果然出现了星环预料之中的那个东西—石椁。
眼前这个石椁,与之前案件里的石椁完全是一模一样,一样的雕花,一样的绘画,一样的精美,一样的诡异。除了这石椁,室内空无一物,很显然,这个秘密,必定在这石椁之中。
星环对他们说道:“看来,我们是别无选择了,只能是打开这个石椁,或许里面,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晴丹小心翼翼的围着石椁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会。对星环说:“恩,我也觉得,我们打开这个石椁,才能窥探到我们想知道的答案。”
说完,叫星环一起用力,推开石椁的盖板。这时,依旧一言不发的谭智龙像是忽然被打了鸡血,猛的跳了起来,那头都差点撞到了岩石上。见他表情惊恐,神情夸张,像是中了邪,又像是故意在装怪。他不停的叫道:“别靠近我,我会武功,我还有枪,滚,都给我滚开!”
看谭智龙疯疯癫癫的,晴丹上去就是一大耳光,打得这位物理学家满脸的通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星环夸赞的说:“晴丹,治谭智龙,还是你行!”
晴丹得意的说:“这小子,从小就被我揍,我就讨厌他那熊样,男人不像男人。”
冯子博看了谭智龙一眼,叹了气说:“哎,这谭智龙又是心神不宁,这家伙,大脑活动异于常人,很容易引起用脑过度,所以说,绝顶聪明的人,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间,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看,先把他安抚到一旁,休息下吧!”
星环让谭智龙坐在石室大门的旁边,让他做个门神,这位门神,倒也称职,自从坐下以后,就规规矩矩的待在那里,一言不发。安排好了谭智龙,她来到了石椁的右上角,用手推着石椁盖板,晴丹和冯子博站在右下角,两个人一起用力,跟她差不多打个平手。
几次用力以后,石椁盖板被掀开了,当他侧向落地之后,还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不过还好,没有出现其他的问题。几个人探头一看,那石椁的中央,放着一个棕褐色的骨灰盒,盒子上却出现了一个黑白的现代女子的照片。冯子博看着照片惊恐的叫道:“啊!叶香!是叶香。”
在这张诡异的照片面前,星环的全身一阵阵冒着凉气,头皮发麻,仿佛前后左右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心里逐渐蜷缩成一团,很想闭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视这诡异。冯子博显然比她更怕,他一连退了好几步,还差点踩到了谭智龙。
面对接二连三的诡异,晴丹到是略显沉稳,虽很吃惊,但是却没有表现得非常惊恐。他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双手伸进了这石椁,她似乎想要去拿叶香的骨灰盒,就在这时,星环上前迅速的一把抓住了她。
对她说:“晴丹,你要干什么?你,你没事吧!”
晴丹看也不看她一眼,一直盯着那骨灰盒,淡定的说:“我不是要拿它,我是要打开这个盒子,我知道里面,有我想看到的东西。”
星环用诧异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她的脸一本正经的,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像是中了邪。于是小声问道:“这里面,有你想看到的,什么东西?”
她依旧是盯着这盒子,依旧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有,我的恐惧!”
“你的恐惧!你在说什么?”星环不解的问。
这下,晴丹终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充满了力量。停顿一会以后,她说:“我什么都不怕,所以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除了一样。就是浩志伦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水晶鞋。在他死后,我每次看到这水晶做的小鞋,都会彻夜难眠。我怕的不是他的死,而是他生前对我的好,而这鞋,就像是魔咒,浓缩了他对我所有的好。这些好,一直陪伴着我,也同样一直折磨着我,让我至今都无法自拔。这种恐惧,你,懂吗?”
看着晴丹那眼神,里面确实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与谭智龙和冯子博的完全不同,这种恐惧带着满满的凄凉与孤独,于是星环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
晴丹渐渐打开了骨灰盒,她用电筒一照,果然,一双麻将大小的水晶鞋,工工整整的摆放在里面,折射出的闪光,如同钻石,却又比任何钻石更幽暗,更孤独。
晴丹毫不犹豫的拿出了水晶鞋,放到手中,凝视了很久。然后用电筒对准了她,正面对着星环他们大声的说:“这就是我的恐惧,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一刻被永久的锁定住了。
有哪些恶性灭门案件?
“襄阳灭门案 ”始末:同姓亲属,因邻里矛盾,夫妻俩砍杀一家三口
有句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然而人总有自私贪婪,心胸狭窄的,碰到这样的邻居真的要谨防。襄阳市襄州区的一队夫妇就因为长期的邻里矛盾积聚无法得到及时的化解,引发杀人案件。
多年的情绪积压,踩田埂成了导火索两家是邻居,并且都姓郝,还没出五代,也算是亲戚。但两家想来矛盾较多,积怨较深,水火不容。
被害郝某的房子因早建两年,所以地势比较高。平时下的雨水都是向自己房子附近排水,因此两家经常吵闹。还多次诬陷被害郝某偷窃自己东西。
郝家妻子王某两家在屋后各有一块空地,平时种些蔬菜。这天被害郝的媳妇宋某和女儿小红在屋后土地上种土豆,不小心掉到两家地的边界处,双脚踩在郝家的田埂上。因为天下了小雨,所以小红的脚印越发的明显。
事后,郝家妻子王某气急败坏,火冒三丈,指名道姓地大声谩骂,双方又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平日里嫌丈夫窝囊,此时的火气早已控制不住。
被害郝某此时也从集市赶回来,听到争吵声后,朝着田地赶过来。只见郝姓夫妻连个拿着镢头和大刀向被害郝某和宋某夫妻奔来,气势汹汹,凶多吉少的样子。
郝某拿起大刀就向着被害郝某的腰部,腿部砍去,瞬间被害郝某就瘫痪在了地上,血流不止,还没等站起来,郝某又一刀砍下去,就再也没有站起来。此时王某也正抡起镢头砸宋某的头部,被砸的头部出血而晕倒过去。
见郝某夫妻杀红了眼,年幼的小红赶紧跑进房间里面,把自己锁起来。郝某夫妻撬开门锁,刺杀了小红三刀,当场晕倒在地。
目击的张某当时正在不远处的地里干活。当时看到郝某夫妻拿着镢头和大刀,便觉得不对劲,连忙赶过去,便看到双方正由争吵演变成砍杀。2米长的杀猪刀胡乱地飞舞着,血也流了出来。
老张刚要报警发现未带手机,便马上返回家中打电话报警,当返回时,人已经没了。红尚有气息,被送往医院,终因脾脏破坏严重导致大出血不治身亡。
冲动一时的夫妻二人被判处死刑事发后,两人选择了投案自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就只为了出一口气,只为了一时的痛快,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经法院审理,两人持械故意剥夺他人的生命,导致3人死亡,并且两人均积极主动,均并判定为主犯。两人被湖北省襄阳市中级法院一审判处死刑。
小怨积成大恨,得不到解决终酿惨案小小的积怨看似简单,但是总是得不到解决。小纠纷,小矛盾就会酿成悲剧。农村本来人口较多,人员接受教育水平相对较低,在处理双方关系时,方式、方法会有欠妥之处。很多非言流语很容易传播起来,造成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下降,增加隔阂。
往往因为芝麻豆大的小事,双方在内心开始猜疑,矛盾不断的积聚,负面情绪不断的高涨,很容易导致双方发生口角,有口角就容易动粗,从而导致悲剧的发生。
沟通可以说是我们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如果在双方发生矛盾时,有个中间人出来打和、说情,或者有基层工作者出来当面调节,主持公道,可能小矛盾也能够得到及时地解决。
什么事情就怕有熟人说和,双方都要给些面子,多沟通即使人再难缠、事再难办,只要耐心劝导都会解决的。就是因为这些环节的缺失才导致了矛盾不断的升级,最后演变得不可收拾。
有一句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我们面对这些事情时候,内心都能够豁达、包容一些,我们又会失去什么呢?如果我们学会换位思考一下,设身处地地理解一下他人的难处和不容易,那事情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保持一颗善良的心,处理好自己的情绪,以合理地处理事情的方式来面对生活,相信都是“天涯若比邻”。
致命遗嘱凶手?
谋划一切并成功害死杨远的真凶是:胡文博
在杀人手法中起到作用的道具是:钢筋挂钩、粗麻绳、安眠药
密码指纹盒里的遗嘱是谁写的:胡文博
今天来到别墅的李天明是:受雇的杀手
母亲出轨的传言其实与谁有关:洪庆
韩媚生今天表现异常的原因是:与人合谋杀死杨远
父亲不给继母分遗产的原因主要与谁有关:洪庆
杨远死亡案件凶手推理
案件真凶:胡文博
作案动机
他一开始并没有预谋杀死老船长杨远,仅仅在平时经常伪造老船长的签名和文件来中饱私囊并偿还自己的赌债,这次也只是带着安眠药和小型的撬棍前来,想要用自己一贯的手法,篡改遗嘱谋取利益。
当天他来到别墅,去给老船长喂下安眠药调包遗嘱时,无意间看到了房间阳台,上有麻绳挂钩和钓鱼竿机关,发现了有能嫁祸于人的机会,考虑着老船长--定要在今天被杀死,才能让有利于自己的假遗嘱立即生效,于是临时起了歹意
作案手法
利用现场的钢筋挂钩、麻绳和钓鱼竿摇轮,布置成了新的机关,将杨远倒挂悬吊于海面并固定在推拉门边缘,并在之后引诱杨乘浪打开推拉门,老船长随之被下降入海水中溺死,最后利用李天明与杨氏兄弟搏斗的空隙,用从篮子中偷藏起来的剔骨刀作为工具,处理掉了老船长的尸体和之前布下的这个机关。
锁凶过程
首先判断杀人手法,从尸体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和冬天天气寒冷来判断,虚弱的死者不会是自己走到阳台上因为鱼线或者致幻药而坠海,否则--定需要增加衣物,何况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已经丧失行动能力,因此只能是被动坠海。
从推拉门上的孔洞,推拉门打开的时间对应死者死亡时间,以及推拉门被打开得很迅速,鱼竿摇轮上的磨损,李天明布置的挂钩和麻绳被移走等线索判断,杀人手法是一个新设置的延时触发机关。
而找出真凶的关键,也是在于从杀人手法的机关设置来推理,布置机关、诱发人去触碰机关,到最后处理掉机关,这三个重要的环节,都需要凶手出现在适宜的地方,并且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
推测布置机关的时间主要从鱼线消失判断,则机关布置于洪庆下楼之后,杨长帆与胡文博均有布置的时间,杨长帆是本案的扛推位,需从后面剧情中排除;
布置机关时,胡文博有大量的时间呆在二楼,能为自己辩解的证据仅仅是花半分钟就能移动位置的藏品;布置现场所必须的工具撬棍,虽然被扔到了杨长帆的阳台上,但如果胡文博缺少这件工具则无法撬开老旧的保险箱
大家给他转述杨远的安排时,没有人给他提起过杨远新买了指纹文件盒并且把遗嘱放在里面事情,因此不知情的他,照旧撬开保险柜找遗嘱就是他的首要选择,由此推理他一定有撬开保险柜的工具
击发机关的推拉门的速度异常,虽是由杨乘浪去触碰时发现的,但胡文博却也是聊起相关话题的人之一:处理现场需要用到剔骨刀,时间只能在韩媚生丢刀之后,而有机会碰刀的人,除了不在别墅的韩媚生直接排除以外,只有拿过篮子的胡文博和去过厨房的杨长帆,同时这两人也均有丢刀之后在二楼的独处时间
但杨长帆独处时,在杨远门口敲门,可以被屋内听到敲门声的李天明证明,于是只剩下在两兄弟与李天明搏斗时还有足够时间在二楼独处,且靠近机关地点的胡文博,这也是玩家们最终排除杨长帆,将怀疑目标锁定胡文博的关键时间点。
戊戌政变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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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新运动在戊戌年春夏之交已经达到最高潮。
9月14日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光绪皇帝在按先前的计划在乾清宫召见北洋水师学堂总办候补道严复及办理其他事务之后,至颐和园乐寿堂向慈禧太后请安,并准备就懋勤殿等事务向慈禧太后当面请示。
一、密谋应对
几天来被革职的礼部尚书怀塔布夫妇利用与总管内务府太监李莲英的特殊关系,不停地向慈禧太后哭诉自己的委屈,并离间太后与光绪帝的关系,称“皇上为左右荧惑,变乱朝政,求老佛爷作主”。而那些被怀塔布收买的大小太监们也可能因为新政的改革最终将侵害他们的利益,他们也随着怀塔布在慈禧太后面前肆意诋毁由光绪皇帝主导的新政改革。
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慈禧太后的判断。光绪皇帝在向慈禧太后请安后,慈禧太后劝告他在人事处理上不可操之过急,不要将此辈老谬昏庸之大臣轻易罢黜,不要将那些年轻的汉人政治新锐提拔到政治高层,更不能改变大清王朝的既成体制,由这些所谓“通达英勇之人”去议政。
对于慈禧太后的指责与劝诫,光绪皇帝有些能够接受,有些则不免进行了解释与辨白,这反而激怒了太后。
在太后看来,光绪皇帝的态度正好验证了几天来怀塔布等人在她面前的那些离间。于是慈禧太后毫不客气地批评光绪皇帝:“小子为左右荧惑,使祖宗之法自汝坏之,如祖宗何?”
太后的愤怒终于勾起了光绪帝的满腹委屈,他边哭边向太后说:“时事至此,敌骄民困,不可不更张以救,祖宗在亦必自变法。臣宁变祖宗之法,不忍弃祖宗之民、失祖宗之地,为天下后人笑,而负祖宗及太后之付托也。”
两人不欢而散。光绪皇帝根本无时间也无心情向太后提及与讨论于内廷开懋勤殿的计划,遂极其郁闷地返回自己的住所玉澜堂。
与慈禧太后发生言语冲突的当晚,光绪皇帝想了很多,也想得很苦。他虽然对太后的误解感到委屈,但他依然认为太后是大清王朝的靠山,是中国政治的最后把握者,他期待重臣能够从中斡旋,期待太后在明了真相后的谅解。
正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情,光绪皇帝第二天(9月15日)召见杨锐,与杨商讨对策。杨锐表示:“此陛下家事,当与大臣谋之。臣人微言轻,徒取罪戾,无益也。”为了克服杨锐的恐惧,光绪皇帝特别向杨锐下达了一份密诏,以便杨锐将来因此而获罪的时候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解脱。
诏曰:
近来仰窥皇太后圣意,不愿将法尽变,并不欲将此辈老谬昏庸之大臣罢黜,而登用英勇通达之人,令其议政,以为恐失人心。虽经朕累次降旨整饬,而并且有随时几谏之事,但圣意坚定,终恐无济于事。
即如十九日朱谕,皇太后已以为过重,故不得不徐图之,此近来之实在为难情形也。朕亦岂不知中国积弱不振至于阽危,皆由此辈所误。但必欲朕一早痛切降旨,将旧法尽变而尽黜此辈昏庸之人,则朕之权力,实有未足。
果使如此,则朕位且不能保,何况其他?今朕问汝,可有何良策,俾旧法可以渐变,将老谬昏庸之大臣尽行罢黜,而登进英勇通达之人,令其议政?使中国转危为安,化弱为强,而又不致有拂圣意?尔等与林旭、谭嗣同、刘光第及诸同志等妥速筹商,密缮封奏,由军机大臣代递,候朕熟思审处,再行办理。朕实不胜紧急翘盼之至。特谕。
这份密诏就是后来康有为所奉的“衣带诏”的原本。从这份密诏,可以看出:
(1)帝后的言语冲突,是那些被罢黜的“老谬昏庸”大臣在太后面前哭诉引起的,太后希望皇帝今后处理人事方面更加谨慎,不要动辄罢黜这些大臣,以免闹得人心惶惶;
(2)慈禧太后指出提拔汉族出身的政治新锐要谨慎;
(3)光绪皇帝虽曾坚持己见,但太后以为这是政策的底线,不容讨论;
(4)皇帝感到自己权力不足,如果一味坚持,帝位且不能保,也就谈不上维新事业了;
(5)皇帝希望杨锐等军机四章京筹商一个办法,既能继续维新事业,又不拂逆太后的旨意。
有了光绪皇帝的密诏,杨锐提出四点建议供皇上参考:
第一,重建皇权中心的权威与秩序,由慈禧太后郑重其事地举行一次授权仪式,亲挈天下以授之皇上”。而皇上应该确认太后在政治决策中的至上地位,同意太后拥有政治决策的最终否决权,“应宜遇事将顺,行不去处,不宜固执己意”。
第二,建议对所有将要进行的改革方案通盘考虑,宜有先后次第。
第三,建议在新政推行期间“进退大臣不宜太骤”,以免在政治上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与反弹。
第四,鉴于帝后冲突的原因都是偏信了康有为的意见,杨锐建议光绪皇帝一定要尽快与康有为脱离关系,否则祸患不得平息。杨锐的原话是:“康不得去,祸不得息。”
退朝后的杨锐急邀与自己关系比较密切的同僚林旭交换看法,对于林旭过于听信康有为的偏激主张提出了批评,“责林甚切”,林旭“默然无声”,似乎同意杨锐的判断与建议。
9月17日上午,光绪皇帝在颐和园召见林旭。关于这次召见的详细情况史料缺载。不过,这次召见确实为后来康有为等人的行动提供了一个明显的助动力,那就是在光绪皇帝召见林旭之后,清廷极端反常地“明降谕旨”,责成康有为迅速出京,不得迁延观望,将杨锐的“去康”建议具体落实。
林旭退朝之后即赶到康有为居住的寓所通报情况,不料康有为外出未归,林旭遂留下一张便条离去,告诉康有要事通报,明早再来。
第二天一大早,林旭如约拜访康有为,向他通报了自己昨天面见光绪皇帝的情况,并口述光绪皇帝的口谕如下:
朕今命汝督办官报,实有不得已之苦衷,非楮墨所能罄也。汝可速外出,不可延迟。汝一片忠爱热肠,朕所深悉。其爱惜身体,善自调摄,将来更效驰驱,朕有厚望焉。特谕。
林旭作为唯一在昨天与光绪皇帝见过面的直接当事人的转述引起了康有为的高度关切,他肯定觉得这件事太不同寻常了,清政府既然以光绪皇帝的名义明降了谕旨,何以又让林旭面传口谕呢?朝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光绪皇帝已经被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守旧派所控制而不得自由了吗?
他一面草密折谢恩表示要“誓死救皇上”,请林旭复命,并奏报自己肯定将在第二天启程赴上海督办官报;一面招来谭嗣同、梁启超、徐仁镜、徐仁录及乃弟康广仁以及袁世凯的重要幕僚徐世昌等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康有为凭记忆向他们转述了光绪皇帝先后向杨锐及林旭颁布的两道密诏,认为光绪皇帝主导的新政已经在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守旧势力的反扑下彻底失败了。与会者抱头痛哭。激于义愤,他们决心不惜牺牲自己去拯救皇上,并由此将他们心目中的慈禧太后由先前的守旧势力头目设想为真正的敌人,讨论的结果是尽快准备武力或设法动用清朝已有的军队解决问题。
对和平变革步履维艰早就不耐烦的康有为很早就期待军事解决问题。先是,随着九月天津阅兵日期的日趋迫近,各种政治传闻层出不穷,他愈益担心守旧势力可能会借天津阅兵的机会除掉光绪皇帝,拥戴慈禧太后重新出山。
至光绪皇帝下决心开懋勤殿征用通达时务之士以议新政的时候,康有为连日草拟一份极端重要的奏折,建议光绪皇帝仿日本的军事体制,建立属于自己统帅的参谋本部;将光绪二十四年改为“维新元年”,以新天下耳目;又建议光绪皇帝“变衣服而易旧党心志”;请光绪皇帝迁都上海。光绪皇帝被康有为这些见解所吸引,“上皆然之”。
掌握军队需要相当的时间,这一点康有为和他的追随者都很清楚。政治局势的日趋危机迫使康有为等人作出极端冒险的决策。他们一方面继续设法拉拢袁世凯或其他军队领导人,还利用会党进行军事冒险。
按照康有为等人的计划,只要他们能够调集一批绿林好汉,由这批绿林好汉出面发难,劫制慈禧太后,迫使慈禧同意放权或放手让光绪皇帝进行政治改革,这样他们的新政计划就可以继续进行。
一旦被劫制的慈禧太后拒绝合作、不愿放权或不愿放手让光绪皇帝进行政治改革,他们就可以将慈禧太后废黜。
康有为的这些计划得到了谭嗣同等人的回应。
二、游说袁世凯
康有为认为,在清军已有的将帅之中,袁世凯夙驻高丽,知外国事,讲变法,过去也曾附和他一起办过强学会,知其与董福祥、聂士成等一介武夫迥异。
思想上的契合,使康有为觉得袁世凯是最理想的人选,所以早在新政开始之初,他就有意识地派徐致靖的侄子徐仁录与袁世凯进行联络,以期将来在军事方面有所凭借。
9月11日,康有为代署礼部右侍郎徐致靖草拟了一份保荐袁世凯的密折,盛赞袁世凯家世将门,深娴军旅,于近代西方各国兵制及中国现在应行内政外交诸政策,无不深观有得,动中机宜。由袁世凯负责训练的新军不仅在中国诸军中出类拔萃,而且获得了诸如俄国、日本一些军人将领的赞赏。
光绪皇帝在阅读了这份保荐奏折之后命令:“电寄荣禄,著传知袁世凯即行来京陛见。”并且他下令按程序将徐致靖的这份保荐书“恭呈慈览”。
9月16日黎明时分,光绪皇帝在颐和园毓兰堂召见袁世凯,垂询军事方面的问题甚详。袁世凯均据实回答。当天的召见本身没有多少内容,君臣之间的对话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原本对此次召见甚有期待的袁世凯颇感失望,他在退下之后即奏曰:“九月有巡幸大典,督臣荣禄饬臣督率修理操场,并先期商演阵图,亟须回津料理。倘无垂询事件,即请训。”
光绪皇帝就此传下话来,嘱袁世凯待四日后请训,不会耽搁天津方面的事务等。随后,光结皇帝任命袁世凯为侍郎候补,专责训练新式军队。
第二天一大早,袁世凯来到颐和园谢恩,当面向光绪皇帝表示自己无寸尺之功,受破格之赏,惭怵万状。光绪皇帝笑着说:“人人都说你练的兵、办的学堂甚好,此后可与荣禄各办各事。”
9月18日晚,袁世凯因接到回防天津小站的命令,正在准备请求提前请训的奏折时,谭嗣同在夜幕沉沉中匆匆前来拜访。谭嗣同首先对袁世凯的提升表示祝贺,紧接着就告诉袁有密语相告。
袁世凯告诉谭嗣同,因为刚刚收到天津方面的电报,得知英国兵舰数艘在大沽口海面游弋,正在准备具折次日请训,请训后即回天津。听了袁世凯的说明,谭嗣同引入正题道:“外侮不足忧,大可忧者,内患耳。”世凯急询其故,嗣同乃云:“公受此破格特恩,必将有以图报,上方有大难,非公莫能救。”
袁世凯闻言失色,急忙向嗣同辩白道:“予世受国恩,本应力图报称,况已身又受不次之赏,敢不肝脑涂地,图报天恩,但不知难在何处?”
谭嗣同于是直截了当地告诉袁世凯,根据他们所获得的情报,荣禄最近向慈禧太后献策,将废立弑君。袁世凯表示愿闻其详。谭嗣同遂出一草稿,如名片式,内有关于荣禄“谋废立弑君,大逆不道,若不速除,上位不能保,即性命亦不能保。袁世凯初五请训,请面付硃谕一道,令其带本部兵赴津,见荣某,出硃谕宣读,立即正法。即以袁某代为直督,传谕僚属,张挂告示,布告荣某大逆罪状,即封禁电报局、铁路,迅速载袁某部兵入京,派一半围颐和园,一半守宫,大事可定。如不听臣策,即死在上前……”
谭嗣同还自信地告诉袁世凯:“我雇好汉数十人,并电湖南召集好许多人,不日可到,去此老朽,在我而已,无须用公。但要公以二事:诛荣某、围颐和园耳。如不许我,即死在公前。公之性命在我手,我之性命亦在公手。今晚必须定议,我即诣宫请旨办理。”
袁世凯看到谭嗣同的“腰间衣襟高起,似有凶器”,于是知道谭嗣同不从他这里得到准确的回答决不会轻易离开,稍加考虑,告诉谭嗣同:皇上“九月即将巡幸天津,待至伊时军队咸集,皇上下一寸纸条,谁敢不遵,又何事不成?”
谭嗣同对曰:“等不到九月即将废弑,势甚迫急。”
袁世凯道:“既有上巡幸之命,必不至遽有意外,必须至下月方可万全。
谭曰:“如九月不出巡幸,将奈之何?”
袁曰:“现已预备妥当,计费数十万金,我可请荣相力请慈圣,必将出巡,保可不至中止,此事在我,你可放心。”
谭云:“报君恩,救君难,立奇功大业,天下事入公掌握,在于公;如贪图富贵,告变封候,害及天子,亦在公;惟公自裁。”
袁世凯闻言而怒,信誓旦旦地告诉谭嗣同:“你以我为何如人?我三世受国恩深,断不至丧心病狂,贻误大局,但能有益于君国,必当死生以之。
谭嗣同说:“自古非流血不能变法,必须将一群老朽全行杀去,始可办事。”
谭嗣同离开之后,袁世凯的心情无论如何也难以平静。他反复筹思,如痴如病,原准备天亮前递折请训然后提前一天返回天津的计划也只好告吹。
9月20日晨,袁世凯按照原先的计划赴宫中请训,请训之后,袁世凯回到天津,即赴总督府向荣禄汇报北京之行,略述内情。因有人来谈其他事务,袁世凯约明日再来详谈。
第二天一大早,荣禄迫不及待地“枉顾”世凯处详谈一切。袁世凯比较如实地向荣禄描述了谭嗣同夜访的全过程以及自己的看法。由于谭嗣同夜访的主题是杀荣禄、围颐和园,所以袁世凯在描述的过程中,重申这只是谭嗣同、康有为等“群小结党煸惑”,并不代表光绪皇帝的意思,甚至可以有把握地说,光绪皇帝对于这些阴谋并不知晓。
对于谭嗣同的这些指控,素来沉着的荣禄大惊失色,大呼冤枉:“荣某若有丝毫犯上心,天必诛我。近来屡有人来津通告内情,但不及今谈之详。”袁世凯也向荣禄明确表示:所谓杀荣禄、围谋顾和园的计划“与皇上毫无干涉,如累及上位,我唯有仰药而死耳”。
荣禄、袁世凯筹思良久,迄无善策。不料至傍晚,却从北京传来有关慈禧太后重新训政、康有为革职以及缉拿康广仁等方面的电报。也就是说尚未待袁世凯,荣禄动手,北京方面已由慈禧太后为主导,成功地控制住了局势。
三、伊藤博文来华
9月11日上午,伊藤博文一行抵达塘沽;14日,抵达北京。伊藤博文在中国最敏感的时间访华,伊藤博文的此次中国之行不可能不带有政治目的。
他在晋见光绪皇帝之前曾与正在北京的英国记者莫里循有过一次长时间的谈话,据莫里循的印象,“伊藤访华的目的可能还没有人知道”。根据莫里循的记忆,伊藤博文向他谈了至少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中国的内政即正在进行的维新运动,二是日本与中国联盟的可能。
在北京,伊藤博文拜访了庆亲王奕劻及总理衙门大臣崇礼、廖寿恒、张荫桓等。谈话涉及中国维新事业的进程。
康有为虽然不相信两宫的矛盾还有调和的余地,但李提摩太的告诫也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他此时除与其门徒积极地准备以武力手段解决问题外,也参照李氏的建议,寻求调和两宫矛盾的方法与途径。
第二天午后,康有为专程拜访伊藤博文,两人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谈话,其基调就是请伊藤出面说服慈禧太后支持改革。
伊藤表示有机会谒见太后时,当尽忠告。伊藤博文的友好态度给予康有为心理上极大的满足,他不禁当面称颂伊藤曰:“君侯能为太后逐一言此,则一席话足救我中国四万万人,岂惟敝邦幸福,东方局面,地球转运,实系在君侯焉!”伊藤也不禁夸赞康氏谓:“公等赤心,仆所敬必以尽心于敝邦者,移以尽忠于贵国也。”
伊藤博文出于礼貌与同情答应了康有为的一系列请求,但伊藤内心恐怕已经相当清楚,他可能没有时间或者说没有机会拜谒中国的实际最高领导人慈禧太后,所以他的这些答应并没有多少实在意义。
9月20日上午11时许,伊藤博文如约来到勤政殿拜谒光绪皇帝。从日本方面随行人员公布的记载看,二人对话主要是礼节性内容,大体上是外臣觐见礼节、外交辞令,实质性对话比较简单。
由于伊藤博文特殊的身份与背景,加上那时传媒业不是太发达,他的活动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京城内外传言四起,或云伊藤博文将于某日被皇上召见,伊藤将向皇上呈递改革的条陈;或有京朝大小官员连日上奏请朝廷聘请伊藤博文为中国政府顾问;更有传言称庆亲王奕劻与端王等一起赶赴颐和园,哭请慈禧太后训政,以防止皇上擅自做主聘请伊藤为中国政府的顾问,到那时,恐怕大清王朝“不复为太后有矣”!
这些传言虽然没有多少真实的根据,但在当时已经极度紧张的政治气氛下,肯定会对时局的演变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
杨崇伊后来据此奏请慈禧太后重新训政,或许都与这些传言有着密切的因果关联。
四、康有为仓皇出逃
谭嗣同夜访袁世凯的可能性结果,康有为等人早已料到。所以当谭嗣同前往袁世凯的住所详谈的时候,康有为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这天晚上,他在南海会馆“尽却客”,收拾自己的行装及书籍文稿,一且消息证实,即按照光绪皇帝的谕旨所指示的那样,离京出走,赶赴上海。
当天夜里12时左右(子刻),内城门开,他遂与杨深秀等人分手,入城至金顶庙容闳的寓所,与当晚早些时候就已到达这里等候谭嗣同消息的梁启超会面。
等了3个小时左右,深夜3时许(也即9月19日凌晨3时许),与袁世凯长谈而并没有获得实际结果的谭嗣同按照原先的约定来到金顶庙容闳的寓所,向康有为梁启超及容闳通报与袁世凯谈话的情况。
谭嗣同的判断不太乐观,他们得出的一个共同结论是袁世凯不可能“举兵扶上,清君侧”。虽然这一结果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然而一旦被证实还是不免令人失望。康有为决计按照先前已确定的计划,尽早离开京城,赶赴上海,另想办法。
9月19日晚,翰林院侍读黄绍箕为康有为设宴饯行。席间,他们互相通报了相关情况。黄绍箕告诉康有为,据他所得到的消息(其实都不过是传言),现在局势非常危险,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荣禄对康有为非常恼火,估计荣禄可能会采取非常措施加害于康先生。
为了康的安全,黄建议康易西服出京,直奔山东,不要经过荣禄的辖地天津;或易僧服避入蒙古。黄绍箕似乎相信,康有为只要躲过了荣禄的捕杀,就没有大的危险。黄绍箕的信息与建议当然同样引起了康有为的重视,这更促使他必须尽快离开北京这个是非之地。
饯行宴后,康有为郁郁寡欢地回到了南海会馆。不一会儿,林旭来谈。林旭告诉康有为,据他所知道的消息,英国与俄国今天已经开仗,今天晚上慈禧太后也突然提前从颐和园返回宫中。
这一新的变化自然引起康有为的注意,他又开始侥幸地认为,外交危机的突然到来,或许能够缓解国内的政治冲突。他觉得慈禧太后等那些守旧势力无论怎样痛恨他们这些维新派,也不会在外交危机的严重关头发动政变,于是“稍为安心”,对于已经确定的离京出走计划又表示了犹豫。
在弟子门生的强烈要求下,康有为同意留下梁启超、康广仁等人继续在京城“谋救”皇上,他个人于9月20日天未明时凄凉离京出走。
五、新政终结
9月18日,掌广西道监察御史杨崇伊上奏折,恳请慈禧太后“即日训政”。秦折所列举的几点理由主要有:
其一,文廷式创设大同学会,“外奉广东叛民孙文为主,内奉康有为为主”;
其二,康有为与其弟康广仁、梁启超来京讲学,“将以煽动天下之士心”,“两月以来,变更成法,斥逐老臣,借口言路之开,以位置党羽”;
最重要的是其三,指责光绪皇帝听信康有为等人的蛊惑宣传,企图引用东洋故相伊藤博文。
奏折称:“风闻东洋故相伊藤博文即日到京,将专政柄。臣虽得自传闻,其应如响。伊藤果用,则祖宗所传之天下,不啻拱手让人。”这份奏折显然使慈禧太后深感不安。
据记载,慈禧太后“原定初六日还宫,皇上于初三日代传懿旨,忽于初三日酉刻进城,诸务仓促未备。所以匆匆还宫者,为监视皇上见伊藤也。”可见,慈禧太后临时改变计划,提前自颐和园回宫,赶在光绪帝接见伊藤时在屏后监视政情是很紧张的。难怪光绪帝与伊藤的会见外交辞令式的客套居多会见程式行礼如仪。
慈禧太后于9月19日夜提前还宫,表明她完全接受了杨崇伊奏折,决心恢复“训政”。20日中午,她在屏内监视了光绪帝与伊藤博文的会见。在迫使光绪帝接受“训政”后,21日一大早,慈禧太后返回颐和园。
同日,她以皇帝名义发布两道谕旨:
一、工部候补主事康有为结党营私,诱言乱政,屡经被人参奏,著革职。并其弟康广仁,均著步军统领衙门拿交刑部按律治罪。
二、现在国事艰难,庶务待理。朕勤劳宵旰,日综万机,兢业之余,时虞丛脞。恭溯同治年间以来,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寿恭钦献崇熙皇太后两次垂帘听政,办理朝政,宏济时艰,无不尽美尽善。因念宗社为重,再三吁恳慈恩训政。仰蒙俯如所请,此乃天下臣民之福。由今日始,在便殿办事。本月初八日,朕率诸王大臣在勤政殿行礼。一切应行礼仪,着各该衙门敬谨预备。
遵照清廷的决定,步军统领衙门于同一天早上派缇骑数百人分别包围了南海会馆及张荫桓的官邸,抓到了康有为的弟弟康广仁及康有为的门人并仆人等多人,并查获康有为收到的书函百余封、门簿一本等文件。
同日晚,杨崇伊把慈禧“训政”的消息带到直隶总督荣禄处,并在天津获悉了袁世凯所述谭嗣同有谋围圆明园、劫制皇太后的密谋,次日,赶回北京,把消息捅给了庆亲王奕劻。奕劻立即报给了慈禧太后。
当慈禧太后得知审讯康广仁的报告后火速赶回宫中,据说抵达宫中的时候已在21日深夜或22日凌晨时分。返回宫中的慈禧太后立即在便殿召集紧急会议,庆王、端王、军机御前大臣跪于案右,光绪皇帝跪于案左,慈禧太后并设朱杖于座前,疾声厉色责问皇上:“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汝何敢任意妄为?诸臣者,皆我多年历选,留以辅汝,汝何敢任意不用?乃竟敢听信叛逆蛊惑,变乱典型。何物康有为,能胜于我选用之人?康有为之法,能胜于祖宗所立之法?汝何昏聩,不肖乃尔!”
听了太后的指责,光绪皇帝战栗对曰:“是固自己糊涂,洋人逼迫太急,欲保存国脉,通融试用西法,并不敢听信康有为之法也。”太后闻言厉声怒曰:“难道祖宗不如西法,鬼子反重于祖宗乎?康有为叛逆,图谋于我,汝不知乎?尚敢回护也!”太后复厉声问:“汝知之乎,抑同谋乎?光绪皇帝战栗对曰:“知道。”太后曰:“既知道还不正法,反要放走?”皇上即云:“拿杀。”
清廷立即决定,一是电寄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荣禄及上海道蔡钧等,着荣禄于天津火车站及塘沽一带严密查拿康有为行踪,若康有为从天津逃走,着蔡钧等在康抵达上海时立即抓捕,务必不要让其避匿租界;二是责成步军统领衙门加强对紫禁城、西苑及颐和园三处的警卫力量,严防康党门徒狗急跳墙,借机生事。
9月23日晨,慈禧太后在勤政殿举行重新训政的正式典礼,接受光绪皇帝及百官的恭贺。典礼毕,慈禧太后复于便殿召集群臣继续审问光绪皇帝,并将所查抄皇上书房中及康有为寓中奏章、说帖等件,逐条审讯,以诸臣质之。
内有杨锐、林旭述光绪皇帝催康有为迅速出京之函,慈禧太后大怒,问皇上,皇上不敢认,推托为杨锐的意思。其实,慈禧太后此时已经从荣禄那里获知袁世凯的报告,对康有为、谭嗣同的密谋已有大概的了解,但她似乎还不知道此事与光绪皇帝是否真的有牵连,所以她问皇上康有为的这一计划究竟是什么意思。
康有为的谋围颐和园、劫制皇太后的计划,其实根本就没有明白告诉过光绪皇帝,因此光绪皇帝也就很难说出康计划的真实企图,只得将此计划的责任推到康有为一人头上。
这实际上意味着光绪皇帝的立场正在发生急剧转变。24日,上谕宣布张荫桓、徐致靖、杨深秀、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等先行革职。至此,戊戌年间以康有为“谋反”罪名而受牵连人员已增加至十人左右。
军机四章京的被捕,特别是光绪皇帝最为信赖的大臣张荫桓的下狱,实际上势必追究光绪皇帝的责任。
在这种情况下,光绪皇帝在事实上也已经无法正常工作。然而传统中国的政治体制是国不可一日无主,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光绪皇帝领导或指使康有为等人谋反弑后的情况,下,慈禧太后也无法罢黜光绪皇帝的地位,也无法很快找到个能够多替代光绪皇帝的入。
因此光绪皇帝既不能引咎辞职,也无法处理朝政。9月25日,皇帝表示:“自四月以来,屡有不适,调治日久,尚无大效。京外如有精通医理之人,即著内外臣工切实保荐候旨。其现在外省者,即日驰送来京,勿稍延缓。”显然,光绪皇帝借身体有病为由,检讨新政开展以来的作为,带有自责之意。
此后,在慈禧太后的主持下,为稳定大局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第一,严惩与康有为案有关人员。9月29日,公布了康有为罪行,宣布处死康广仁、杨深秀、谭嗣同、林旭、杨锐、刘光第等六人,史称“戊戌六君子”。
第二,任命、调动中央和地方政府要员,组成新的负责机构。除荣禄、徐用仪的任命外,又调启秀为礼部尚书,赵舒翘为刑部尚书,裕德为理藩院尚书;任命前革职官员怀塔布为都察院左都御史兼总管内务府大臣,赏袁昶在总理衙门行走等。一些地方官员也相应作了调配。
第三,撤销新政期间的若干举措。首先恢复先前一度下令裁撒的詹事府、通政司、大理寺、光禄寺、太仆寺、鸿胪寺等衙门,裁撤《时务官报》,废止士民上书。
除京师大学堂继续兴办外,其他新政事业大多废止。慈禧太后还颁发懿旨,规定乡会试及岁科考等悉照旧制,仍以四书文、试帖、经文、策问等项分别考试;经济特科,易兹流弊,即行停罢。
第四,实施加强社会控制的措施。首先宣布康有为“学术乖谬,大背圣教。其所著作,无非惑世诬民、离经叛道之言”,命令将康有为所有书籍板片,由地方官严查销毁,“以息邪说而正人心”。
湖南是新政最为活跃的地方,清廷特别对湖南采取措施,命令张之洞执行:“湖南省城新设南学会、保卫局等名目,迹近植党,应即一并裁撤;会中所有学约、界说、札记、答问等书,一律销毁,以绝根株。”
对于报馆,重申严禁:“近闻天津、上海、汉口各处,仍复报馆林立,肆口逞说,妄造谣言,感世诬民,罔知顺忌,亟应设法禁止。”认为报馆主笔都是斯文败类,不顾廉耻,各地地方官要严行访拿,从重惩治,“以息邪说而靖入心”。对于维新时期的各地学会,也命令禁止。
第五,停止阅兵,加强练兵。为了防止万一,在处死谭嗣同等六人后,清政府又明令停止原计划于10月在天津的阅操。懿旨强调,现在时事艰难,以练兵为第一要务,特别任命荣禄为钦差大臣,节制提督宋庆所部毅军、提督董福祥所部甘军、提督聂士成所部武毅军、候补侍郎袁世凯所部新建陆军,以及北洋各军,统一事权,认真督练,俾使各军悉成劲旅。
慈禧太后出园训政,光绪皇帝养病,康有为、梁启超出逃,戊戌六君子被杀,荣禄调任中央主持政府日常事务,新政期间的新生事物,除了保持京师大学堂外,其他大多复旧。
慈禧太后说:“我朝圣圣相承,宪度修明,尽美尽善。至于厚泽深仁,难以枚举。”大体上,整个社会运转和政治操作,恢复旧时模样。
此均标志着轰轰烈烈的百日维新运动彻底结束,中国在沉闷与失望中结束了1898年。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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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沈雨在胡山泉的“唆使”下,亲手杀死了舞蹈家宁丽,这个女孩是海舟案的第三名受害者家属。
就因为这特殊的身份,秦副局长居然激动到中风,但临去医院还是颤颤巍巍要求并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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