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怎么还这么倒霉相声,以及相声学人说话可倒霉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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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纲相声 郭德纲:我跟你不一样,我有爸爸 出自那段??
治感冒》 奇志大兵
乙:都来了啊!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医生。我为什么这么有名气呢?因为我跟别的医生不同,我最替病人着想。到我这里看病的病人,走着进来,爬着出去。(待观众笑毕)噢说错了,是爬着进来,走着出去。下面开始看病啊,喊一个进来一个。(拿单子看)。一号,姓白的,白内障。二号,姓魏的,胃出血。三号,姓牛的,牛皮藓。来,你们三个,先进。
甲:大夫,我……我……
乙:你几号?
甲:我四号。
乙:下一批。
甲:下……哎你说我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甭管什么事轮到我这儿都是下一批,前一阵子我们单位提拔一名干部,到我这儿就是"下一批"。下一批我就退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单,就是单独的那个单字,放百家姓里念善,国家的国,瑞雪的瑞,我叫单国瑞,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到名医这来瞧瞧,听说这个大夫,对病人特别负责,下个就该喊我的号了,来了来了……
乙:接下来啊……(甲依偎在乙的肩上,乙走一步,甲就跟一步)一看就有病啊。
甲:没病不到这来。
乙:下一位,单口喘。
甲:(东张西望)谁叫单口喘啊?
乙:这是哪个没有文化的爹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甲:就剩一口气了你看。
乙:还不答应……不答应我下班了啊!
甲:哎哎,那大夫我呢?
乙:噢这里还有一个,你几号?
甲:四号,你说我下一批……
乙:你就是单口喘啊!
甲:我叫单国瑞!看清楚点!
乙:哦对,单国瑞。
甲:什么眼神你看!单国瑞看成单口喘了。
乙:单国瑞!那里不舒服啊?
甲:我就是咳嗽,气喘。
乙:还不是,单口喘。
甲:大夫,我听说你们这儿条件特别好,(左看右看)怎么什么都没有?
乙:单口喘。(甲:单国瑞。)哦对,单国瑞。你估计,你是什么病啊?
甲:我估计,我是……这还用估计嘛。我估计我感冒了。
乙:你很聪明嘛!你说感冒就是感冒,那还要我干什么呀?你现在是跟名医讲话,任何人到我名医这里都要重新检查。
甲:大夫,检查吧。
乙:不要动,嘴巴张开。(甲啊一下)高一点。(甲音调升高啊一下)(重复两次)高一点嘛。
甲:大夫,你们这儿不是医院,是音乐学院吧!
乙:这什么话!
甲:这么高的音我能唱上去嘛!
乙:谁让你往上唱了,我是让你把下巴抬高点。我看不见。
甲:你倒说清楚点。
乙:来,啊一下。
甲:啊~~
乙:难怪你啊得那么难听!这上面掉点儿,这个天花板有点儿发霉了啊。
甲:大夫,你们这儿确实不是音乐学院,你是搞装修的。
乙:你说了两回了啊!
甲:那你说我这上面怎么出了天花板了呢?
乙:这儿来看病的都叫天花板。(甲:上颚,大夫。)哦对,上颚。我当医生我会不知道这叫上颚?(甲:可我听是天花板。)我怕我说上颚你听不懂,我知道你是什么文化程度啊!
甲:我文化再低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掉点儿了我。
乙:来来来,舌头伸出来。上面有青苔啊!平时里头漏雨吗?
甲:漏,平时外面下大雨,我这里头就下小雨,我就琢磨着,我脑?
郭德刚的一则,关于死后上天堂,下地狱的相声,叫什么名?
《论梦》
传统相声/论梦-郭德纲%20李菁.mp3
文本:
郭:来的人可是不少啊
李:哎
郭:应该谢谢今天的观众朋友们,闹天儿,下雨,有这么句话说得好啊
李:哪句啊
郭:刮风减半,下雨全完
李:说的我们这行业
郭:是不是。下这么大的雨,还来这么多朋友,太捧了
李:对
郭:今天演出结束都别走
李:干嘛去呀
郭:咱们一块儿吃顿饭
李:哦
郭:谁去谁花钱
李:还以为您要请客呢
郭:人忒多了,请不起啊。感谢观众对我们的支持
李:哎
郭:今天后台也挺乱
李:怎么呢
郭:从下雨我这电话儿就没停
李:哦
郭:都是后台来电话
李:嗯
郭:告诉说今天赌车啦,在哪晚一会儿,都是这个
李:交通有点儿不方便
郭:嗯,正说着话电话响-当,当哩个隆当哩个隆……
李:京韵大鼓
郭:徐德亮。在哪呢?在道儿上呢。一会儿又响了——特儿嗒嗒特啦嗒另另嗒……,史爱东。来不了了。一会儿又响了——爸爸接电话儿啊,喂,李菁,倒哪了?行行,(李,你等会儿等会儿)晚,晚会儿吧……
李:我听着就不对了
郭:啊
李:我这铃声怎么是这个?
郭:这,我们这关系大伙都知道了,是吧……
李:知道什么呀
郭:明着是师兄弟儿,实际上情同父子一般
李:您不用这么比喻
郭:跟李菁合作时间也不短了
李:断断续续吧
郭:是不是。从2000年开始,跟李菁一块儿,蹦蹦哒儿哒儿的有时候在一块儿说相声
李:对
郭:好啊
李:您别捧我
郭:我很作兴你们这样的人
李:什么叫作兴啊
郭:李菁!了不起的人物
李:不敢当
郭:会唱快板儿
李:嗯
郭:会说相声。尤其快板儿唱的太好了
李:您别捧
郭:这是北京盖帮的少帮主
李:怎么老提这个啊
郭:本来人家,要是干自己的专业,比这个挣的多
李:这叫什么专业啊
郭:说相声不挣钱啊,人家干他那行儿,拿着板儿,脖子上挎一兜子,啊,且前门大街这头儿到永定门来回四趟百十来块钱,跟玩儿似的。知道么
李:那挣的也不多
郭:是,钱是不多,但这兜儿都能撑满了
李:是,都是零钱
郭:好啊
李:哪有这行业现在
郭:光会说相声挣不了这么多钱,看起来人就得多知多懂
李:哎,您这话到对
郭:是不是。拿我来说吧,我就很喜欢学习
李:那好啊
郭:啊。爱研究(笑)
李:您乐什么啊,研究什么啊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李:这科学家也有二手的?
郭:因为咱不是从小学的
李:哦
郭:半路出家。有这么句话说的好
李:哪句
郭:科学家的肚儿是杂货铺
李:哪有这么句话啊
郭:老词儿,不是有这个嘛
李:那是相声里的词儿
郭:反正是多知多懂,好。后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问我,啊,你瞧什么什么事儿,怎么解
释,没人知道。我跟他说,堂堂堂堂,明白了么,明白了,多好啊
李:是
郭:对大伙儿有好处。这些日子张文顺,张先生没来
李:怎么了
郭:也事前些日子有点儿事,开始害怕,后来我给解释完了,老头踏实了
李:哦
郭:张先生前一段时间一进后台脸都白了
李:怎么了
郭:德纲,来来,有事儿。怎么着张先生什么事儿?我做一梦
李:哦,做梦了
郭:吓坏我了。梦见什么了?梦见我变成一头牛,在山上吃草。这怕什么呢
李:是啊,没什么可怕的呀
郭:做个梦嘛,有什么可怕的。早晨一睁眼啊
李:啊
郭:我床上那凉席儿没了
李:哦?
郭:来人,弄他上医院。到现在还没择干净呢啊
李:那不好择
郭:一肚子凉席儿,啊,这些日子没来是因为这个。所以说
李:啊
郭:我在后台的作用非常的大
李:没您不行啊
郭:我是北京相声大会科技处的处长
李:哪有这么一组织啊
郭:得了解啊,得学习啊,是不是。有一个新名词叫克隆
李:哎,对。
郭:你知道吗?
李:不太清楚
郭:你哪知道这个啊
李:您给说说
郭:你没有时间研究这个,你竟琢磨那个了
李:唉,对对,是是。您给说说
郭:这克隆啊,这深了,你知道么(坐桌子上),早先……
李:科学家,您站好了说话
郭:我们在科学院都是在炕上研究事儿
李:没有,您就站着说得了
郭:克隆,大伙今天算是来着了啊,我要解释一下什么叫克隆
李:太好了
郭:克隆啊,在科学上来说啊,就是复制,知道么(提裤子)……
李:哎哎哎!上厕所待会儿啊
郭:科学家紧紧裤带
李:什么毛病啊这是
郭:比如说一头牛从它身上提取基因,就可以再复制一头牛
李:对
郭:羊,也可以,人也如此
李:还能复制人
郭:比如说李菁
李:啊
郭:大伙儿一算这日子啊,到这月底李菁,要死
李:哪位没事儿算这个
郭:大伙儿商量这事儿嘛
李:都盼着这天呢是怎么着
郭:怎么办呢,想主意吧,提前做准备,克隆一个李菁
李:先预备着
郭:是不是。准备一个大白瓷罐子,刷干净了,刷干干净儿净儿的啊,都擦干了,没水了搁边儿搁着,上那个鱼市儿,买条胶皮管子,这头弄一针头,接好了,噗(口加动作)
李:哦
郭:扎进去,这头赶紧嘬
李:哦呵
郭:破!(口)换鱼水都见过吧,往外嘬,嘬血,搁在白瓷罐里边儿,嘬四百斤血
李:那到不了月底了啊,这就死了
郭:啊。当然了那也是个办法儿啊,不少血吧,差不多,行了,这头拔下来扔边儿上,和了和了,看看稠不稠(动作)
李:嚯
郭:放点儿葱花儿
李:啊?
郭:姜沫,搁盐,搁一张李菁的相片儿,搁一副竹板儿,盖上盖儿,通上电,一按开关,半个小时再揭盖儿,出一李菁,克隆。后来这个技术被卖血豆腐的学会了
李:我听着也像做血豆腐的
郭:是吧。这都得研究啊
李:您就研究这个啊
郭:都得研究啊,你瞧,我说这话你拿本儿都记上,以后你都有用
李:那有什么用啊
郭:你看包括你以后哪天梦见你变成一头牛一头羊,你问我,我能提前告诉你,去,上医院等着去吧
李:我们家不睡凉席儿
郭:睡,睡不睡凉席儿搁一边儿,做梦这方面的事儿我能给你讲
李:是
郭:天底下没有没做过梦的人
李:对
郭:为什么人会做梦呢
李:您说
郭:人躺下睡觉了,看着你是休息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
李:哎
郭:把你曾经遇到过的事,见过的人,到过的场景,又重新的演示了一遍
李:对
郭:结合你自己的思想,形成了不同的画面,这就是做梦
李:您这话有道理
郭:是不是。有人说这做梦代表了什么什么,我看这是迷信,没有那么回事儿
李:对
郭:有人说了啊,梦见鱼,好
李:怎么好啊
郭:做梦梦见一条大金鱼
李:嗯
郭:要发财
李:哦?
郭:梦见水
李:嗯
郭:有钱。梦见驴
李:这是?
郭:坏了,这是有鬼
李:哦,还有这么些讲究
郭:梦见个小小子儿
李:这什么
郭:小人。梦一大胖姑娘,这是有贵人
李:哦
郭:你瞧,最可气的啊,说梦见上天摸月亮最好
李:代表什么
郭:能当皇上
李:哦
郭:我梦见四千多回了
李:您当皇上了吗
郭:这不还说相声了吗
李:这不灵
郭:不灵根本就,骗人,有这么句话说的好
李:哪句啊
郭: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是不是
李:对
郭:就那天,来几个观众非请我吃饭,请我吃烤鸭,我这个饭量您是知道的
李:不大
郭:尤其不喜欢烤鸭
李:是
郭:我才吃了四只我就吃不下去了
李:不是,您先等会儿吧,头一回听说吃烤鸭有论只吃的
郭:就是烙那大饼一张饼卷一只,一张饼卷一只
李:那卷的进去吗
郭:饼大就行呗,是吧。吃了四只我实在吃不了了,我这一会还得回家吃饭去呢啊
李:啊,还没吃饱呢
郭:嗯,回家吃我们家准备飞禽火锅
李:哦
郭:飞禽知道么
李:知道啊
郭:呵,什么这个鹅
李:鸽子
郭:鸽子,鹌鹑,什么鸡,都沾翅膀的东西吧
李:嗯
郭:弄一大锅吃这个,你说这一天没离开飞禽,晚上睡觉满脑子都是翅膀
李:竟想这个了
郭:飞吧
李:嗯
郭:我就觉着我自己背着鸟枪上山了
李:哦?
郭:打猎去吧,呵,飞来一只,当
李:给一枪
郭:打一枪下来了,这儿还飞一只,当,打吧,打了三千多只,把我累坏了
李:喔
郭:正打呢,又飞来一个啊
李:嗯
郭:个大
李:又多大啊
郭:比天鹅都大
李:嚯
郭:这翅膀儿一米来长,呱嗒呱嗒呱嗒,呵,瞄准儿,刚要打,说话了
李:嗯
郭:别打!别打,别打,别打!我不是鸟,不是鸟
李:这还会说人话
郭:落儿跟前儿了,吓我一跳啊,你是谁,你哪的你,我是天使
李:梦见天使了
郭:天使?你哪团的?
李:天使还哪团的?
郭:你哪单位的你是啊
李:没单位
郭:你不认识我啊,我是天上来的,天堂知道吗,上帝让我找你,上帝?谁徒弟?
李:没门户
郭:我跟它怎么论啊
李:论不上
郭:走吧,您跟我走吧,您现在上天堂了,上天堂是死了呀
李:对
郭:我死了?没,没听这信儿啊
李:您吃四只烤鸭,您琢磨琢磨
郭:撑死的?那到有可能,对对对,跟着走吧,跟它一块儿,它弄块儿云彩,站上边儿,嗯儿……,来到天堂,好看,建筑好看,着铁栅栏门都关着,这两边儿还有牌子
李:什么
郭: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儿
李:天堂还军事管制
郭:我这儿等着吧,天使说你等会儿,我叫门去,嘿我说,怎么称呼?还没问它贵姓?你就管我喊仨儿就行了
李:仨儿?
郭:行,你叫门吧。到门口又一门铃,叮咚,门一开传达室王大爷出来了,回来了仨儿!回来了,这是郭先生,快进来进来
李:还挺热情
郭:让进去了,一瞧啊,迎面是一大屏风
李:哦
郭:太大了这屏风。从这儿开始排着,挂着一块一块的钟表
李:哦,都是表
郭:都这么大个儿,三个针儿这儿转着,所有都挂满了,又转的快的又转的满的,我说这怎么回事?说这你不知道吧,地上又一个人呐天上就有一块表
李:都对应的
郭:相对应,我说为什么有的快有的慢呢?好人那个转得就慢,坏人那个转得快
李:这么一种讲究
郭:哦,李菁那块在哪啊?
李:想起我来了
郭:看看啊,哦,没在,在上帝那屋当电扇用呢
李:啊?那得转多快啊
郭:啊,这人性大伙都瞧见了吧
李:什么乱七八糟
郭:转得快,转得快。来这屋等着吧,把我带进来,一瞧啊,呵,上帝坐那儿正抽烟呢(动作)
李:喔,上帝也有这嗜好
郭:怎么还没来啊
李:等着你呢
郭:怎么回事儿,我赶紧进来了,呦呦呦呦,上先生上先生
李:上先生?
郭:梅上程荀嘛,上先生啊
李:什么呀,人是上帝
郭:帝哥,帝哥
李:嗨,什么称呼啊
郭:好些日子没见了啊,挺好挺好的哈。郭先生您好啊,不知郭先生到啊,未曾远迎,当面赎罪,岂敢岂敢,来得鲁莽啊,帝大人就赎个罪儿吧,啊
李:二位要唱《黄金台》
郭:坐下吧,倒了杯水,我说什么事儿您叫我来
李:嗯
郭:您上天堂了,好事儿啊
李:这还好事儿
郭:那谁仨儿,老王预备饭去,咱家来且了
李:来且了?
郭:嗯,来且了。来你坐坐,别客气啊,今天啊,咱们好好吃一顿,大排宴宴啊,最上等的规格请你,别且,我这人对吃饭不是特别讲究,一般就行了,不不不行,别人行,你不行,必须好好招待
李:为什么啊
郭: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有一说相声的上天堂,你知道么,必须好好招待一下
李:合着竟下地狱啦?
郭:一会儿的功夫菜都预备齐了,一瞧,呵,哪丰盛啊?一人一套煎饼果子,给杯白开水
李:天堂还吃这个啊
郭:我说帝哥,就吃这个啊,这还这还丰盛呢。对不起啊,你看天堂上就是你,我,仨儿,老王,咱们四个不值当起伙,你先凑合吃吧
李:节约开支
郭:吃吧。吃完了,坐这儿聊天,我说这上天堂有什么好处啊?好处大了,太大了
李:都有什么呀
郭:这样吧,因为你是这个很了不起的一个人呐,我们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干嘛都能答应,我说,好啊,我希望天下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没有战争,行吗?
李:您这要求够高的
郭:上帝想了想,(抽烟),这难点儿
李:不好办到
郭:咱实话实说啊,我没这么大造兴,我也不跟你说别的,这这……(抽烟)
李:上帝这烟够勤的
郭:你换一样行吗?咱商量商量别的,我一摸身上带着一张李菁的相片儿,你的相片儿啊,帝哥,您看看这个,这是我师兄弟儿,李菁,长得挺寒碜的,搞不上对象,你给他,变漂亮点儿吧,(看看撕掉)行行行了,还是说说世界和平那事儿吧
李:这比那还难呢是吧
郭:啊,就是,我说你这,太不象话了你这个,你给我撕了象话吗啊,你不同意说不同意,撕了干嘛,我这还留着辟邪呢,欺负人不行
李:那是咱们俩剧照,他看错了
郭:不能不能,就是你一人儿的,我特意看了看的。太不象话了你啊,我一说这个上帝急了,呵,烟头儿一扔,褂子一脱,一巴掌宽护心毛,这儿还纹着带鱼
李:哪有纹带鱼的呀
郭:急了,嘿,我怕你这个,咱外边笔画儿去啊,说是往外,我跟他没发交手,他们仨人儿呢,上帝老王仨儿
李:这仨人儿都怎么凑的
郭:拉开栅栏门出来踩一云彩上,飞吧,没想到上帝出来了,从怀里掏出来一遥控来,一指那云彩,翻,光叽,我掉下来了
李:这还能遥控呐
郭:他管那玩意儿啊,要真掉地上真摔坏了不可
李:就是啊
郭:嘭,有两只手把我接住了,紧跟一扶我站在地上,福大命大造化大
李:是啊
郭:一瞧这俩人,呵,太难看了
李:都长的什么样啊
郭:比李菁还寒碜
李:您就别老提我了行不行
郭:哦,那段儿过去是吧。太难看了,一个长一大牛脑袋,一个长一大马脸,手里拿着钢叉
李:哦
郭:坏了,这是牛头马面啊
李:认出来了
郭:咱瞧那个《金瓶梅》里有这个啊,是吧
李:哪,没有
郭:唐僧取经嘛
李:西游记那是
郭:西游记?这俩不是一回事啊
李:差多了
郭:哦,我还纳闷儿呢,不是那唐僧大官人是吧
李:哪有唐僧大官人,西门大官人
郭:哦,西门大官人。我说二位,二位有事儿吗?你叫郭德纲啊?没没没有,我叫李菁,不能,不能(高声),你哪那么寒碜?
李:你,你再提这个我抽你
郭:你瞧人李菁的脸,长的跟车祸现场似的,不能,你就是郭德纲,你走不了了,你走不了了啊(高声),阎王爷叫你呢啊,走走走,阴曹地府,快去。你瞧还有这么倒霉的事儿吗,啊。打天上下来又奔地府了,那就走吧,慢慢阴间路,走也得走些日子了,等会儿站这儿别动,打车
李:打车?
郭:省得走道儿了,来了来了,上车,呸,这一块六的这是,这不给报你知道嘛李:这财务制度还挺严
郭:嗯。等,等一块二的吧,一会儿功夫来辆一块二的,上车,拉着我,奔那个森锣宝殿,阴曹地府,来那一瞧啊,太可怕了,整个阴曹宝殿鬼哭狼嚎
李:对
郭:支着油锅,小鬼儿们拿着钢叉,把这些刚死的犯人们,叉挑油锅
李:慎得慌
郭:油锅嘎啦嘎啦,翻着油花,惨着呢,有一人儿下去的,有俩人儿搂一块儿下去炸的,还有抻成四方的下去炸的
李:这炸油饼呢是怎么着
郭:炸,炸犯人
李:那俩抱一块儿是炸油条
郭:炸,都炸,那等着吧,今儿这罪够受的啊,一会儿功夫听里边电铃响——铃……,阎王爷上班了
李:哦哦
郭:大鬼儿小鬼儿两边站着,阎王爷出来了,头带冕旒关,身穿褶黄袍,往龙书案后边儿一坐,这龙书案太大了,三米多长
李:不小
郭:摆着扇子,醒目,手绢儿
李:怎么还摆这个
郭:阎王爷这儿一坐,嗯(有力地),远瞧呼呼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桥原来是,王文林洗澡。大鬼儿小鬼儿都站起来了,好好好(鼓掌),阎王爷站起来,谢谢,谢谢各位,谢谢……
李:这什么森锣宝殿
郭:那个,人犯带齐了吗?跟您回,带齐了。好,带上来。打外边儿押进来了,一瞧啊,于氏由,于宝林,张国容,这都近期来的啊,阎王爷站起来看看,艳芳呢,梅艳芳呢
李:找漂亮的呢
郭:艳芳哪去了,马面过来了,阎王奶奶不让带,哦,那行,这仨押,押走啊,还有呢,那几个人儿呢?带上来,又押进来了啊,张文顺,王文林,啊,李菁,都进来了,跪跪跪,跪下(有力地),仨人儿跪下了,阎王爷看着这个恨呐,你叫张文顺呐,是我叫张文顺(斜着肩膀),肩膀咋那样儿啊,打打打,说打,小鬼儿们过来了,拿着狼牙棒,照这脑袋上头,当当当,都见过狼牙棒吧
李:见过
郭:跟那个仙人掌似的,大圆棒子上头带尖儿,棒,都咂烂了,顺着脑门儿往外呲血,呜……,(动作)
李:太惨了
郭:一边儿跪着去。李菁(高声)
李:叫我呢
郭:阎王爷什么事儿啊(李菁的声音)
李:我说话是这样吗
郭:是,你就这味儿了。呵,还敢这样说话,啊,狼牙棒,四根儿,打他,四根儿,棒棒棒棒……,整个这前脸儿啊,根笊篱似的,呲……,都是血。
李:比他还惨
郭:王文林,王文林,有,有点儿意思(王文林的声音),还有点儿意思呐,啊
李:什么时候还有点儿意思
郭:啊,还有点儿意思呐,打打,你们一块儿都上,啊,四百多人啊,一人举一狼牙棒,对着王先生这脑袋,他这好四面儿都出血
李:是,没头发
郭:都打完了,还有一个呢,郭德纲哪去了?
李:还有你呢
郭:跑不了了,大小个也轮到我了,吓坏了,往上一走,听阎王爷那儿一吩咐,他一来你们就准备好了啊,刀枪剑戟,斧月钩叉,那什么火的,啊,油锅的,都准备好了啊,等他来
李:你比我们厉害
郭:我可惨了,上来吓我一跳,阎王爷,你叫郭德纲啊,啊(有力),是,是郭德纲,呵,敢说相声啊你,啊,能耐不小啊你,还敢说单的,啊,你要疯啊你,啊,来啊,打,一块儿上,刀枪剑戟一块儿打,我吓坏了,我说阎王爷您别且,您给我一机会,我以后改了,你说改你就改,能改吗?能改。般一凳子,让他坐那儿
李:哎,这就不打啦
郭:我,我会说话啊,般一凳子坐这儿,阎王爷端起碗来,你喝我这个来
李:还挺和气
郭:来,你抽一根儿,谢谢您谢谢您啊没事儿啊,我跟那帝哥关系不错,你别提他啊,别提他,嗯,今天找你来有点儿事儿商量商量,你们四个都是说相声的,说相声好人忒少,今天这样,死罪已免,活罪难饶,我得罚你们四个,怎么罚呢,搭上来(有力),话音刚落,大鬼小鬼搭上四样东西搁这儿
李:什么呀
郭:四个大王八盖子
李:王八盖子?
郭:哎。就是王八那后壳,四个都立好了,都贴着标签儿,有三个写的是公,一个写的是母,阎王爷说,你们四个啊,钻这里边儿去,回阳间,别当人了,下辈子你们一人儿当一大王八就得了,啊,就算惩罚,走,钻吧,要说起来这仨人太坏了
李:怎么呢
郭:张文顺,王文林,李菁,滋溜滋溜,一人钻一公的,扭头儿就跑了,太恨了你们
李:嘿,先下手为强啊
郭:给我留一个,还写的是母,这要是跟阳间,咱们河边儿遇见了,一开玩笑,这受的了吗,这个
李:那多有意思啊
郭:啊。阎王爷也催我,快,钻,钻上走了,阎王爷这,这不行这个,别废话,快快快快,这饶不了你,不是(很委屈),您就再给我机会,我以后改了行吗,你真不钻是吗(有力),行,不钻不钻吧
郭德钢新相声段子名称,台词~~
相声《朋友谱》
别名:《白吃》《白吃猴》
乙 我们说相声的,什么都得研究。
甲 对啦,什么都得研究。
乙 什么都得知道。
甲 您就不用拿别的说,就连这个社会人情都得知道。
乙 噢!还得知道社会人情哪?
甲 当然啦!过去呀,一般人都说,“交朋友得掌住了眼睛!”
乙 为什么呢?
甲 好辨别哪路人不可交哇!
乙 这还能分得出来吗?
甲 你看看。
乙 我认为什么人都可交。
甲 没有的话。
乙 怎么?
甲 有这么几种人不可交。
乙 你说说都是干什么的?
甲 干什么的不能说。
乙 怎么?
甲 我就说有这么一种人。
乙 哪种人?
甲 坐电车往里挤,这种人交不得!
乙 我反对这句话,坐电车往里挤的人不可交;要照你这么一说,电车里边都没人啦!都堵着门儿站着,出了危险谁负责啊?
甲 啊!有你这么一说。
乙 啊!还是的!
甲 可这往里挤跟往里挤的情形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比方说,有四位一块儿玩儿去。大哥:“喂!兄弟有事吧?”
乙 “没有哇!”
甲 “真哇!”
乙 “哪儿去?”
甲 “走,咱们城里一块儿玩儿去。”
乙 “走吧!”
甲 “坐电车吧?”
乙 “好。”
甲 “来!你们都站在我后边。”
乙 干吗都站在他后边?
甲 他站在头里。四个人坐电车,站在头里这位准不买票。
乙 我不信。
甲 嗨,你不信,你琢磨这个理儿呀!
乙 怎么琢磨呀?
甲 现在电车里人多少?
乙 人多呀!
甲 人多不要紧,这位在家没事儿净练功夫。
乙 练什么功夫?
甲 专门练挤。
乙 能挤!
甲 不管电车上有多少人,他一挤就进去。这电车不是仨门吗?他站当间儿这个。
乙 干吗站当间儿这个呢?
甲 这门不是宽好上嘛!
乙 啊!
甲 “你们都站好,站我后边。”电车来了,一开门,人还没下完哪,他就上去了。往里一挤:“借光!借光!借光!借光!”
乙 哪儿去啦?
甲 他里边呆着去啦。
乙 那几位哪?
甲 这几位哪儿练过那功夫!
乙 没有哇!
甲 都守着卖票这儿站着。电车一开呀,他叫开卖票的啦。
乙 怎么叫?
甲 “卖票的!”
乙 干吗?
甲 “喂,过来!我们有四个人,我买四张票!”
乙 啊!他真讲外面儿,要买四张票。
甲 他倒不是要买四张票。
乙 什么意思?
甲 他是告诉门口那几位哪。
乙 啊?
甲 你想啊,人多,他离着门口远,卖票的挤得过去吗?明知道,可他偏喊。他一喊,门口那几位就得掏腰包。
乙 噢!这招儿可真绝啊!
甲 这几位兜里有零的,能让他买吗?
乙 不能。
甲 “得了,大哥,你喊什么呀,四分钱还叫你买干吗呀?我买啦!”
乙 咦!
甲 绕着他不花钱,还落了个好人儿。
乙 噢!他老占便宜。
甲 老占便宜。
乙 啊!
甲 他也有倒霉的时候!
乙 他什么时候倒霉呀?
甲 多会儿挤过了劲儿,他就会倒霉啦。
乙 挤过了劲儿?
甲 有一回他挤过了劲儿啦,“借光!借光!借光!”哎呀,嗬!
乙 他哪儿去啦?
甲 他挤到那后门儿去啦。
乙 噢!那边儿去啦。
甲 那边儿那个门儿也有个卖票的。
乙 是呀!
甲 那个卖票的站在他后边儿,他没看见。电车一开,他叫喊卖票的:“卖票的!”
乙 嗯!
甲 身后那个搭碴儿啦:“买几个?”
乙 哟!哟哟哟哟……
甲 “啊?”
乙 怎么的?
甲 他回头一看:“干吗?”“你不是买票吗?”
乙 是呀!
甲 “买票吧!”
乙 啊!
甲 “我从那个门儿上来的。”
乙 啊!
甲 “嗯!这个门儿一样卖呀!”
乙 对呀!
甲 “你买几个?”“你干吗的?”“我卖票的!”你卖票的?你有证明吗?”
乙 咦,好嘛!
甲 四分钱挤得胡说八道。
乙 挤得胡说。
甲 你说这叫什么人儿啊?
乙 这路朋友不可交,爱取巧。
甲 还有一种人更不能交。
乙 哪种人?
甲 到饭馆儿吃完饭,漱口。
乙 这咱人怎么啦?
甲 交不得。
乙 我对你这个说法有意见。
甲 怎么的?
乙 讲卫生,哪有吃饭不漱口的!
甲 那漱口跟漱口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你知道什么时候漱口啊?
乙 什么时候?
甲 几位往馆子一坐,饭菜都吃完啦。
乙 嗯!
甲 嗽口。他这个漱口跟别人不一样。
乙 怎么不一样?
甲 别人吃完饭就漱口。
乙 是呀。
甲 他不,他喝汤,馆子都有这个规矩,最后送碗清汤。
乙 敬碗清汤。
甲 他呀,喝起汤来就没完。
乙 咦!喜欢喝汤!
甲 那倒不见得.他为磨蹭时间!
乙 干吗?
甲 好不给钱。
乙 嘿!好机灵。
甲 最后这碗汤,他死气白赖地喝(做喝汤的样子):“嗯!这汤不错呀!”
乙 噢!夸上啦。
甲 “味素不少。这汤多少钱?”
乙 啊!
甲 人家堂倌过来啦:“这汤不要钱。”“啊,不要钱。这么好喝不要钱?”
乙 不要钱。
甲 “冲这汤明儿个还来!”
乙 吃饭来?
甲 光喝汤!
乙 啊?
甲 嗯,那就要钱啦!
乙 多新鲜哪!
甲 有上馆子光渴汤的吗?
乙 人家也不让喝呀!
甲 一看到时候啦,这几位擦完脸漱完口啦:“算帐吧!”
乙 算帐。
甲 人家早就算好啦,堂倌把发票拿过来:“您几位一共吃了九块三。”
乙 还真不多。
甲 这九块三说完啦,这几位都掏钱。
乙 抢着给。
甲 他不掏钱。
乙 他干吗呀?
甲 他漱口。
乙 这会儿他漱口?
甲 早也不漱口,晚也不漱口,单等这节骨眼儿漱口。
乙 噢!
甲 人家掏钱,他把漱口水抄过来啦。
乙 干吗呀?
甲 (做漱口动作)“嗯!……”
乙 漱口?
甲 漱口。
乙 嗯!
甲 人家那儿掏钱,他跟人家比划。
乙 怎么比划?
甲 “嗯……嗯……嗯……”(用手比划)
乙 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甲 这是说话哪。
乙 哟!这是说什么哪?
甲 说“咱们吃的这个饭钱您呀别给,您呀也别给,这个饭钱我呀……”
乙 噢,他给啦。
甲 他也不给!
乙 那这钱谁给哪?
甲 都不给,那就柜上候吧!
乙 柜上认识他吗?
甲 这几位把钱给完啦,给了十块。“少点儿呀!”“不少,谢谢您啦。七角小柜!”“谢——”
乙 喊完走啦。
甲 他漱口水也吐啦。
乙 噢!
甲 (吐水)“你怎么又给啦?”
乙 怎么又给啦?
甲 可不人家又给啦,吃完饭他那儿漱口,人家还不给!
乙 对呀!
甲 噢!吃完饭都跟他学。
乙 不掏钱。
甲 全不掏钱?都站在那儿漱口,四位吃完了,全都站在那儿(学漱口)“嘿……”跑堂的一看:这是干吗呀?
乙 干吗呀?
甲 这是练功夫哪,怎么着?
乙 有练这功夫的吗?
甲 这好看吗?
乙 不受瞧!
甲 人家给完钱,他还有理哪!
乙 有什么理?
甲 他还问人家哪!
乙 怎么问?
甲 “兄弟!”
乙 啊?
甲 “谁给的钱?”这位说:“我给的。”
乙 对呀!
甲 “你不对呀!”
乙 嗯?
甲 给钱的这位一听:我怎么这么倒霉哪。
乙 说的是啊!
甲 “我把钱给完啦,我怎么还不对呢?”“你觉着你给完钱你有理啦?这十块钱应该我给,干吗你又给啦?你说,你认打认罚?”
乙 啊?
甲 你说请客这位多倒霉。
乙 真倒霉!
甲 这位说:“大哥!我认打怎么样?”“认打,我揍你一顿!”“我认罚哪?”“认罚,晚上在这儿再罚你一顿!”
乙 好嘛!
甲 吃人家一顿,又罚人家一顿!
乙 里外里两顿。
甲 你说这叫什么人?
乙 真机灵啊。
甲 好嘛!头一回吃饭漱口,行!
乙 混过去啦!
甲 第二回漱口,还行!
乙 糊弄过去啦!
甲 第三回……
乙 啊?
甲 人家也明白啦。
乙 谁也不傻。
甲 下回吃饭人家不找他啦。
乙 噢!躲着他啦。
甲 你猜怎么着?
乙 啊?
甲 你不是不找他吗?
乙 是啊!
甲 他会找你。
乙 他哪儿找去?
甲 这几位常上哪儿去他都知道。
乙 他怎么办呢?
甲 他老早起来,到胡同口等着去。
乙 白等。
甲 那几位今天出门儿。大伙儿一瞧,没他。这位说啦:“没他,今儿我请客。”“好,走吧!”
乙 行啦,这回没他啦。
甲 刚一进胡同,他从里边钻出来啦:“哪儿去?”
乙 怎么办?
甲 “我们没事儿!我们吃电影去!”“吃电影?像话吗?我知道你们吃饭去。连吃你们三顿没掏钱啦,你们就躲着我。你们交朋友不地道。今儿个跟我走,我请客。我要不请客,我是王八蛋,你们要不扰我,你们是骂我八辈祖宗!”
乙 嗬!真心请客,走吧!
甲 走吧!谁去谁倒霉。他心眼儿可多啦!哪个馆子大,他带到哪个馆子。一进门伙计过来招待:“几位楼上请!”“楼上二号!”这几位往那儿一坐,他头一个叫菜。告诉伙计:“三四块钱一个的菜来它十个;酒,来白酒、啤酒、白兰地!饭菜一块儿上!去吧!”
乙 嗬!这一顿可解馋,大吃一顿!
甲 有两位真高兴:“这一顿不赖!”有一位害怕,心里的话:“他有钱吗?吃完再说呗!”
乙 那可不吃完再说吧。
甲 每天他吃饭不喝酒,今天连吃带喝!三杯白兰地一入肚,再一瞧他那模样,脑袋都绿啦,“哈喇子”也流下来啦,舌头也短啦,拿镜子一照,都不认得自个儿啦。
乙 怎么啦?
甲 怎么啦?都脱相啦!一边喝一边还说哪:“我告诉你们!我连吃你们三顿饭,你们就躲着我,交朋友都让我伤心啦!吃饭不给钱!你们打听打听,我是那种人吗?”
乙 他呀?
甲 他是那种人。“我告诉你们,今儿这顿饭我请客。怕你们给钱,一进门我就存了两千块!”
乙 嗬!
甲 这位一听存两千块,赶紧把跑堂的叫来:“我们那位是在你们柜上存两千块吗?”跑堂的说:“我不知道,我给问问去!”噔噔噔跑楼下问柜房先生:“楼上那四位是在这儿存两千块吗?”先生说:“啊?我不知道啊!我告诉你,在工作当中别闹着玩儿!”“人家客人叫问的!”“来!我查查帐。”把帐本子拿过来翻了足有八遍。
乙 有吗?
甲 他根本没存,哪儿能有。先生说:“你赶紧上楼上问问,可能记错了吧?”跑堂的到楼上:“您哪位存两千块钱?”这会儿他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我在你们这儿存两千块!”跑堂的说:“您记错了吧?”“没有!那哪儿能错!我这两千块没有啦?”“您交给谁啦?”“我交给你啦!”跑堂的的一愣:“哟!您多会儿交给我的?”这时他上前,啪!就给人家一个大嘴巴。
乙 打上啦!
甲 这一巴掌没打上,别人再找他可没影儿啦!
乙 哪儿去啦?
甲 桌子底下去啦!
乙 溜桌啦!
甲 这几位一瞧,又倒霉一顿。
乙 这主意真高!
甲 气得那几位饭也不吃啦,酒也不喝啦。“行,我算认识你啦!你不信你看他兜里,一个子儿也不会有!”他算真有办法!“算帐,多少钱我给!”伙计一算帐:四十八块五。
乙 怎么那么多?
甲 光菜钱就四十块!“行啦,下回我再出门儿,我是他孙子!你们二位把他架下来!伙计,找辆三轮儿去!”
乙 雇车干吗?
甲 把他老人家送家去。二位往下架他,他还不老实哪:“你别管我,跟他没完,明儿我非给他封门不可!”
乙 嗬!他那么大势力!
甲 到门口儿把三轮儿叫过来。三轮儿车夫问:“哪儿去?”“XX胡同,XX号。多少钱?”“您给四角吧!”“我给一块。”“您干吗给一块哪?”“多给你六角。我们这位喝醉啦,道上你小心点儿,别摔了他。给你一块!”这工夫让他看见啦!“你别管,跟他没完。”“别没完啦!上车!蹬走!”
乙 行啦,这回走啦。
甲 他在车上直回头,还没完哪!
乙 还不算完?
甲 不是没完,是看看那几位拐弯儿没有。
乙 要拐弯儿哪?
甲 看不见那几位啦,他乐啦。他这一乐不要紧,把蹬三轮的吓了一跳。
乙 怎么?
甲 蹬三轮的不知道,他在车上噗哧一笑,把蹬三轮的吓一跳:“哟!您怎么啦?”“站住!”“您不是回家吗?”“啊!我回家?我家在云南,你给我拉云南去吧!”“那哪儿行!”说着下了车:“给你多少钱?”“给我一块。”“哎哟!你要造反!从那儿到这儿你要一块?”“那怎么办呢?”“给我弄领先角!你拿两角吧!”
乙 嗬!你这儿拐八角!
甲 足吃一顿饭没给钱,还拐八角走!你说这是什么朋友?这人能交吗?
乙 不能交!
甲 吓得那几位连门儿都不敢出啦!
乙 这回他没主意啦。
甲 他还有主意!他还上家找你去。
乙 噢1
甲 这几位家在哪儿住他知道。
乙 知道。
甲 好嘛,到你门口他不进门。
乙 干吗呀?
甲 他先瞧烟筒。
乙 瞧烟筒?
甲 烟筒冒烟正冲,他不进去。
乙 怎么呀?
甲 里边做饭哪!
甲 他等多会儿烟筒一冒白烟儿,他进去了。
乙 干吗呀?
甲 饭熟啦!
乙 嘿!他真有研究!
甲 到门口一瞧,烟筒冒黑烟,他玩儿去啦!
乙 玩儿去啦1
甲 转了三圈,回来一瞧,这烟筒冒白烟啦,里边饭也做好啦,菜也炒得啦,拿起筷子刚要吃,他一推门进去啦。
乙 进去啦!
甲 “呀嗬!巧哇!”
乙 巧?
甲 能不巧吗?
乙 怎么?
甲 他在门口站四个钟头啦。
乙 哎哟!他等一早晨啦!
甲 这吃饭没有不让人的。
乙 都让人。
甲 “大哥来啦,一块儿吃吧!”“哎,不客气。”吃一顿。像那下回就别去啦;下回再去人家会假让,不是真让。
乙 什么叫真让呀!
甲 这位一瞧:“哎哟!大哥来啦!上炕吃点儿吧?”“不,不!我不吃!”“看你这是干吗?”“不,不,我偏过啦!”“哎!你这是干吗?来!坐这儿吃得啦!”这叫真让。
乙 噢!真让你。
甲 第二天人家假让。
乙 噢,假让?
甲 这假让听得出来。
乙 您学学!
甲 他一进门,人家这位就说话啦:“大哥来啦!哈哈!您吃了吧?”
乙 哎!这可坏啦,干到这儿啦!
甲 瞧这话多损哪!“你吃了吧?”就你再机灵,冷不丁的,你也回答不上这句话!
乙 没词儿!
甲 好!这位回答得非常恰当。
乙 怎么回答的?
甲 “啊!大哥你吃了吧?”“啊!我不忙!”
乙 噢,他不忙!
甲 哎,他不忙!
乙 他这意思是……
甲 这意思是我呆会儿再吃!
乙 噢!
甲 他走啦。这位一琢磨:“哎哟!”
乙 憋气!
甲 “有点儿意思!”
乙 说的是哪!
甲 “假让他也吃我一顿,看他明儿还来不来?”
乙 不能来了!
甲 第三天哪?
乙 啊?
甲 又去啦!
乙 又去啦!
甲 又这个时候,到那儿一拉门儿:“哎哟,巧啊!”
乙 巧!
甲 这位……
乙 言语啦?
甲 没理他。
乙 没理他?
甲 这位也损点儿。
乙 怎么?
甲 端着饭碗,拿着筷子瞅他乐。
乙 瞅他乐?
甲 “哈!哈哈!哈哈哈!……”
乙 这是乐哪吗?
甲 这个!这比骂街还难受哪!
乙 哎哟!不好听。
甲 不理他。
乙 啊!
甲 你不是不理他吗?
乙 是呀。
甲 他会理你。
乙 他怎么理?
甲 站那儿冲你“搭咕”!
乙 说什么呀?
甲 “兄弟!”
乙 啊?
甲 “乐什么?哈哈!这米还挺白呀!多钱一斤买的?”把那位都气糊涂啦:“一毛二!”
乙 一毛二?
甲 “别闹啦!”
乙 啊?
甲 “我昨天买的一毛六,也没这米白。大半是这米捂了吧?”“废话!买米买捂的?不捂?”“没的话!不捂有味儿?捂啦!”“要是不信,你尝尝!”
乙 啊?
甲 他尝尝!好,拿起碗来就吃(含饭说话):“嗯,你还别说……”
乙 怎么这味儿呢?
甲 那饭在嘴里还没咽哪!
乙 噢!还含着哪!
甲 “嗯,这米是没捂。没捂是没捂,这饭焖得有毛病。”“什么毛病?”“太淡啦!”“你光吃饭还不淡吗?”“再来点儿菜!”
乙 怎么着?
甲 又一顿。
乙 好嘛!
甲 又对付人家一顿。
乙 真机灵。
甲 他真有两下子。把这位气坏啦。这位心里话:看他明儿还来不!
乙 不能来啦!
甲 明儿个再来,我再让他吃上,就算我赞成他一辈子。
乙 对!
甲 像那个你就别再去啦!
乙 别去啦。
甲 又去啦!
乙 又去啦?
甲 到门口一拉门:“哎呀!巧哇!”
乙 真气人!
甲 你猜这位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 “啊!是巧哇!你天天这时候来嘛!大哥,对不起!今天这饭我焖少啦,我不让你啦!”
乙 完啦!这话多厉害,没台阶。
甲 “我不让你啦!”你猜他说什么?
乙 说什么?
甲 “不让我啦!咱们是这个交情吗?噢!不让我我就不吃啦?哎,弟妹拿碗!”
乙 嗯!
甲 他又一顿!
乙 又一顿!
求马三立大师单口相声《三傻子》台词
东边来的正是金刀寨众人,西边来的是一对夫妇,看两人的马,一黑一白,白马从头到尾都是白色,四蹄却是黑的;黑马从头到尾都是黑色,四蹄却是白的。应该就是“乌云盖雪”和“墨蹄玉兔”了,那这两人就是江南玄素庄的庄主夫妇了。我低头看小乞丐,他在吃烧饼,我想告诉他他父母来了,后来想想觉得不行,这样岂不是没有了后续环节!突然想道:“系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它千方百计的阻止玩家破坏剧情发展,否则岂不世界大乱!”又想起段天德那个任务:“的确,不该死的人打不死,而且它在几天的时间里发展了很长时间的剧情,这是应该的,难不成我们要等几十年去等一个人长大么!看来任务是触发式的,在固定地点固定NPC随时间和事件由玩家触发任务!也就是说,也许哪天运气好了,在姜庙镇真的可以触发洪七功任务。但,玩家何其多,系统怎么选,难道靠运气?”看了眼小乞丐:“是了,任务都有资格环节,一个一个任务做下去,能到最后的,奖励越多!一定是这样,我是天才!”
“你,是玩家?”靠,不是吧!有人也接这任务了?恩,也对,这么重要的任务不可能只有我做!“呵呵,我是,我叫娃娃驸马,应该已经接任务了!你呢也接了吧?”“我是雪山派弟子,随师傅来的,应该接了吧!”“雪山派应该是半隐藏门派吧,怎么只有你一个弟子?”“弟子其实很多,但只有我一个人来,因为我拜的是花万紫为师,所以我能接到任务。”靠,对啊,其实拜谁为师就已经算是任务环节啦!“不知驸马兄是怎么接到任务的?”“呵呵,我是路过,知道剧情,所以接下的!”“不是吧!知道剧情的千万之多,系统不会这么蠢的,肯定有什么隐藏条件!”靠,我是不想说,这你都听不出来?“呵呵,可惜小弟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对石破天挺好的吧,所以系统破例让我接了任务。”“这也可以?”对方脸上写满了不信,但我脸上的真诚比他多,他也只好作罢!
“徒儿,你说玄铁令就在这个小乞丐身上?”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被三方给围上了,看这阵势有可能提前打起来啊!“是的,师傅,不过现在?”靠,你不是想卖我吧!大家都是玩家,用不用玩这么绝啊!“没错,你们说的什么玄铁令现在在我这,而且我不打算要!你们谁要?”三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的,最后还是金刀寨的先说话了:“娃娃兄弟,咱们自己人,你不想要,兄弟我就代你收着,什么时候你想要了就跟我说!我再给你!”金寨主一脸的和蔼笑容,但,那是奸诈的和蔼笑容!“金寨主说笑话啦!兄弟一场,你要我自然给你的啦!”说着向高空抛去,金寨主一愣,左边早有一个白影跃了上去,右边也抢上去一人,金寨主这才跃起。三方还只到半空,玄铁令就被青影拿去了,没说的,计划成功!于是剧情发展,轮到我许愿啦!
“呵呵,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提个小要求吧!就麻烦前辈帮我照顾这个小兄弟吧!”此话一出,全体愣倒,尤其那个玩家,更是以为我发神经了。靠,你不想想,石破天和谢烟客谁更适合当跟班啊!尤其人家石破天还是自愿的呢,咱自然选他了,但是现在的石破天什么都没有,就需要剧情发展发展啦!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系统要让他当我跟班了,因为剧情的发展需要我的帮助啊!哈哈哈!我是天才!
我脸上的正义和无私深深的打动了玄素夫妇和雪山诸人。当然也有人气的要死,就象我们可怜的谢前辈,就在为从此多了个累赘而大发雷霆;那名玩家就在为我如此轻易的错失机会而起着无名之火,我全当他是嫉妒;至于金寨主,那脸色可有的瞧了......与一脸不舍和感激的石破天道别之后,迅速逃离现场,免得有麻烦。我也不去凑和他们的任务,那和我不是一个线的,所以除非系统中病毒了,否则绝对没我任务了!
想想天地会还在追杀我,还是到襄阳避难吧!襄阳驿站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最厉害的是有几伙人旁若无人的打架,周围的人有的评头论足,有的习以为常,看来这是正常现象了!可是......喂,大哥,你打你的,我又没防碍你,你扔暗器过来干嘛?靠,我不认识你们啊!无奈的看着气势汹汹的走来的三人,误会大了,刚刚那位仁兄打错了暗器,刚要对我说什么,结果被人捡了便宜,挂掉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走过来的都是玩家,也是,NPC没事谁打架玩啊!刚想解释,可对方很是配合:“什么都别说了,你既然来帮青天会,就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我们青龙会可不是好惹的!”青天?青龙?什么时候有帮会了?这么说,威武龙他们也应该建会了吧,那也就是说他们没理由追我了吧!想到这,我自然要大笑三声啦!可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无视我们青龙三子,不杀的你删号我们青龙会还有面子?”误会了不是,我知道你们什么什么子的是谁啊?!还真倒霉啊!刚脱了威武龙这帮人,又扯上了个什么青龙会!看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人家已经认定你了。唉~以后不能瞎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假货不能信任吧,你看,假摧心掌就是不行,人家什么什么子的中了两掌跟没事人似的,临走时还很敬业的留了句:“好小子,你等着,我们青龙会不会放过你的!”无视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其中有怜悯,有好奇,有幸灾乐祸......难不成这青龙会还是一厉害角色?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啊,见见师傅要紧,说什么也要混个一招半式的,否则现在敌人那么多,我怎么保命啊!
“是驸马啊!怎么不在桃花岛好好的练功,跑这来干什么?”靠,你这也是师傅该说的话?!“弟子想念师傅的紧,特来看看师傅!”“呵呵,你还真乖,说,要点什么奖励?”嘿嘿,就等你这句呢,看我欲语还休大法:“弟子是想念师傅,可不是要奖励来啦。”“哦,果然是我的弟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师傅的表情很熟悉,似乎,好象,就是刚刚那个“就等你这句”的表情。
从城主府一脸后悔的出来,立刻更加后悔的退了回去!奶奶的,大老远的就看见什么龙什么子的仨傻子带一帮人巡街,嘴里还很有才的说着电视里经常听到的台词!幸亏我跑的快啊,否则咱再厉害,也打不过对方几十号人啊!看对方很是嚣张的走过城主府,做了会手与嘴的配合练习,然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闪人!
襄阳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咱在江南混不了,咱去西边总没事吧!于是呼辗转颠簸一路西去(传送或许也会颠簸吧,嘿嘿),来到大草原之上,不是草原很大,而是此草原就叫大草原,实际就和中土一个都城领域差不多大小!站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蒙古包前,很是犹豫是否进去!
“是你!!!”靠!!死系统!
怎么还这么倒霉相声的介绍就聊到这里吧,感谢你花时间阅读本站内容,更多关于相声学人说话可倒霉、怎么还这么倒霉相声的信息别忘了在本站进行查找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