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和辛弃疾的代表作品,辛弃疾属于哪一流派?
陆游和辛弃疾都属于豪放派。
1、陆游
陆游(1125年—1210年),字务观,号放翁,汉族,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尚书右丞陆佃之孙,南宋文学家、史学家、爱国豪放派诗人。
陆游一生笔耕不辍,诗词文具有很高成就。其诗语言平易晓畅、章法整饬谨严,兼具李白的雄奇奔放与杜甫的沉郁悲凉,尤以饱含爱国热情对后世影响深远。
代表作品有《夜游宫·记梦寄师伯浑》、《钗头凤·红酥手》、《卜算子·咏梅》等。
2、辛弃疾
辛弃疾(1140年5月28日-1207年10月3日),原字坦夫,后改字幼安,号稼轩山东东路济南府历城县(今济南市历城区遥墙镇四凤闸村)人。
南宋豪放派词人、将领,有“词中之龙”之称。与苏轼合称“苏辛”,与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
辛弃疾一生以恢复为志,以功业自许,却命运多舛、壮志难酬。但他始终没有动摇恢复中原的信念,而是把满腔激情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关切、忧虑,全部寄寓于词作之中。
其词艺术风格多样,以豪放为主,风格沉雄豪迈又不乏细腻柔媚之处。其词题材广阔又善化用典故入词,抒写力图恢复国家统一的爱国热情,倾诉壮志难酬的悲愤,对当时执政者的屈辱求和颇多谴责;也有不少吟咏祖国河山的作品。
代表作品有《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等。
与辛弃疾相对应的诗人是?
是苏轼,和辛弃疾并称苏辛。
苏辛是北宋的苏轼与南宋辛弃疾的并称,二人同为豪放词派的代表,高佑釲《陈其年湖海楼词序》引顾咸三语曰:“宋各家词最盛,体非一格,苏、辛之雄放豪宕,秦、柳之妩媚风流,判然分途,各极其妙。” 自晚唐“花间派”以来,词以婉约为正宗,诗庄词媚,几成定格。到了苏轼,才以豪健纵放之笔,创豪放一派,扩大了词的题材范围,开拓了词的表现领域,打破了词为艳科的藩篱,使词体获得了解放。辛弃疾与陆游与岳飞诗歌区别?
一创作风格有所不同,二词学观有所不同,三题材上不同。
苏轼同时代的名人?
王安石、司马光、王珪、冯京、苏辙、曾布、章敦、韩维、韩绛、吴充、陈绎、张景宪、吕惠卿、安焘、王安礼、吕大防、常秩、沈括、周邦彦、黄庭坚、秦观、米芾、蔡京、蔡卞、程颢、程颐、孙觉、邓绾、王韶、李宪、蔡确、晏几道、郑侠······这些都是跟苏东坡同一时代的,不是宋朝所有名人,你可能质疑蔡京、周邦彦,事实上苏东坡时他们已经初露头角,只不过还没到事业最辉煌的时候而已!
陆游和李白合称什么?
陆游,南宋诗人,有“小李白”之称。是我国伟大的爱国诗人。其一生笔耕不辍,今存九千多首,内容极为丰富。与王安石、苏轼、黄庭坚并称“宋代四大诗人”,又与杨万里、范成大、尤袤合称“南宋四大家”。 为南宋四大家诗人之一.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
李白与杜甫并称为“大李杜”,
那宋朝有没有「边塞词人」?
诚邀,以史为诗为你解答
楼主这个问题非常好。众所周知,大唐边塞诗是历代边塞诗当中的一朵奇葩,是诗人在诗歌创作上的自信表达,更是大唐王朝繁荣强盛标志性符号。但是一场“安史之乱”不仅是唐王朝经济的风水岭,更是边塞诗创作的风水岭,它是一个时代狼狈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时代仓促的开启。
既然唐朝是边塞诗人最活跃的时代,那宋朝有没有边塞词人呢?与其说有没有边塞词人,还不如说宋朝有没有边塞词?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简单的梳理一下从边塞诗的发展过程,再去探讨宋朝有没有边塞词,进而我们可以得到边塞词人。
王国维《人间词话》:“诗之境阔,词之言长”,在漫长的诗词发展过程,诗歌在唐鼎盛时期发展到了顶峰,此时也是中华诗歌史上高度成熟的黄金时代。边塞诗题材更是如同宋·吴曾描述般“名品相压,争妍斗奇,故者未厌,而新者已盛。”一样争奇斗艳、竞相开放。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准确的说先秦时期的边塞诗应该称作征戍诗,在诗经、楚辞有不少征战之歌,《秦风·无衣》、《楚辞·国殇》、《小雅·出车》就是先秦时期征戍诗的杰出代表,或者说边塞诗的雏形。先秦时代是崇尚英雄的时代,一方面因为先秦时期人民崇拜祖先白手起家、开基创业的英雄气概;另一方面具有师出必胜的强大自信,这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征戍诗的风格基调。
王命南仲,往城于方。出车彭彭,旂旐(qí zhào)央央。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玁(xiǎn)狁(yǔn)于襄。——节选《小雅·出车》《小雅·出车》中对周宣王初年讨伐玁狁(xiǎn yǔn)胜利的歌咏,满腔热情地颂扬了统帅南仲的赫赫战功,表现了君臣建功立业的自信心。
汉魏·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两汉时期统治者为了开疆拓土、固守家园,掀开了和匈奴争雄的大幕,在长城演绎了一幕幕雄壮悲怆的英雄活剧,我们脑海中闪现的是戍守边关,戎马一生的将士抛弃妻儿,满腔热血洒边塞的鲜活形象。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思念故乡,郁郁累累。
欲归家无人,欲渡河无船。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岁月的洪流,卷走了辛酸,卷走了苦难,剩下的只是一个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边塞诗也经过先秦、两汉、魏晋六朝的长期积累与发展,与唐代特定的时代风云相际会、厚积薄发,从而进入了发展的黄金时代并使之登上了辉煌的顶峰。
盛唐·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唐代边塞诗是我国古代文学的精华,描写边塞战争和边塞风土人情,以及战争带来的各种矛盾如离别、思乡、闺怨等,诗风悲壮,格调雄浑,足以表达唐王朝三百年兴与衰。盛唐的边塞诗人充满了“不破楼兰终不还、直为斩楼兰”的豪迈气概与必胜信念;“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沙场保国、马革裹尸的浪漫主义情怀。谱写属于大唐的时代音符,贴上属于大唐的时代标签。
唐承隋起,重建统一封建王朝,并且在开元、天宝时期把中国封建社会推向了辉煌的顶峰。唐代是一个充满了希望和进取的时代,也是一个多民族融合的时代,尤其是皇室有着鲜卑血统;对外空前开放,思想高度活跃,整个社会生活出一种流动趋势,给人以蓬勃、生机之感觉,同时士大们也渴求建功立业,青史留名。
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开元二十五年(公元737年),河西节度使在与吐蕃交战中获胜,朝廷派官员慰问边劳军。王维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出使河西,远赴边塞,看到了塞外同中原截然不同的风光——辽阔苍茫;于山水田园诗人的王维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一次精神的洗礼。
特定的时代背景总能促使文人墨客封侯拜相,这其中就有岑参。他弃官从戎、首次出塞,赴龟兹(今新疆库车),入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幕府。两年后再度出塞,赴庭州(今新疆吉木萨尔),入北庭都护府封常清幕中任职三年。两次深入西部边陲,是岑参一生最有意义的壮举。
如他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可以说是瑰丽浪漫,是边塞诗中的压卷之作。全诗有对友人东归的不舍与对家乡思念的一丝惆怅,但总体格调上,充满了勤于王事、守卫边疆的自豪感,以及蔑视困难、百折不挠的乐观心态和昂扬的斗志。
火山六月应更热,赤亭道口行人绝。知君惯度祁连城,岂能愁见轮台月。
脱鞍暂入酒家垆,送君万里西击胡。功名祗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
除了以高适、岑参为代表的边塞诗人外,王昌龄、王之涣等都是杰出的边塞诗人。时至今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读来朗朗上口,唐王朝国力强盛,军人充满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诗人更是充满胜利的自豪。他们是盛唐的见证人,也是盛唐的精神引领。
然而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安史之乱”摧毁了一切,唐由盛而衰。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唐的诗歌也走向了另一个发展之路,尤其是边塞诗从主题格调都发生了变化,“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请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近乎对边塞战争赤裸裸的揭露和对战争意义的彻底否定。
今日山城对垂泪,伤心不独为悲秋。晚唐边塞诗失去了盛唐上马杀敌、建功立业的豪迈情怀,大部分则是感情压抑,意绪低沉,描写战争带来的深重灾难与戍边将士几十年如一日,付出的巨大牺牲。
如李益《上汝州郡楼》:“今日山城对垂泪,伤心不独为悲秋。”古人有悲秋情节,这次又为何而悲秋?为何“垂泪”?而又为何“伤心”?三十年弹指一挥间,李益也曾经来到这里,三十年之后当初的豪情已荡然无存,只有无尽的“垂泪”和“伤心”。
如果说盛唐的边塞诗是吹响胜利的号角,那么晚唐则是低沉的哀乐,至此边塞诗走向时代的陌路,却迎来了宋词的发展。现在回答楼主的问题就显得顺利成章,我们知道,世界任何事物,总有它的开始、形成、发展衰亡的过程;总有一个渐变到突变,量变到质的过程。所以谈宋朝边塞词一定要知道边塞诗到边塞词的形成过程。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宋代边塞词有特殊的产生社会背景,宋朝自建国以来就是一个疆域相对狭小,加之重文轻武的国策使得金人灭北宋,继而“靖康之难”使南宋抱守半壁江南。“靖康之难”打破了文人“太平也,且欢娱”的美梦。从而一大批有志之士发出:“关注边塞,收复河山”的声音。然统治阶级的退让与军事力量的悬殊始终影响着文人的心理,这种心理影响着文学创作,再难登唐朝边塞诗的巅峰。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渔家傲·秋思》可以说是宋代边塞诗的杰出代表,它的作者是范仲淹。整首词格调寥廓荒僻、萧瑟悲凉,边关将士壮志难酬和思乡忧国的情怀尽显其中;收复河山,凯旋而归,但又等待何时?君王的反复无常,主战——主和——主站,剩下的只有白发征夫泪。
如金戈铁马,醉卧沙场;无奈北伐梦碎,终成词中将军的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中把满腔热情和对国家兴亡、民族命运的担忧全部寄在词中。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再如雪耻御辱,尽复汉唐旧地是陆游毕生之愿,如:“一身报国有万死 双鬓向人无再青”表达了他誓死报国的坚贞,“横槊赋诗非复昔,梦魂犹绕古梁州”是他对故国沦陷的牵挂。然而现实是“报国欲死无战场”,只能在梦中虚构一个个如火如荼的战场。陆游一系列梦系边塞之作均寄托着这样一位不忘中原爱国者的理想和豪情。
在南宋边塞诗词中,处处都有“空”、“泪”、“愁”等字眼,这种悲怨之情贯穿于他们爱国之志中,他们为恢复河山无望而哭,也为壮志难酬、报国无门而哭,交织着的冲突是心灵与政治无以对话的痛苦。
而岳飞之《满江红》则以激愤慷慨为后世称颂,词中将痛失中原之恨彰显的淋漓尽致,“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抒发了自己渴望收复失地的志向,全词气势非凡,意蕴深厚。然而此类慷慨激扬之作在宋代边塞词中并不多见。
结语综上,我们可以得知宋朝同样存在许多边塞词人,而且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词人。但就宋代而言,无论是文化环境还是文人心里,边塞词和唐代边塞诗有很大的差别,往往充满了悲痛怨愤的情感,这就是我们平时不太注意边塞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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