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宗白华代表作品小诗,以及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本文目录:
宗白华代表作品
《判断力批判》
《欧洲现代画派画论选》
《宗白华全集》。已出版
《三叶集》(与郭沫若、田汉三人通信集)
《歌德之认识》(论文集)与范存忠。
《美学散步》(论文集)秦贤次编选。
《美学与意境》(论文集)林同华编选。
宗白华(1897-1986),中国现代美学家。原名之櫆,字伯华,江苏常熟人。1918年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语言科。
宗白华把中国艺术精神的重要特色归结为“充实”与“空灵”,“有限”与“无限”的统一,他对中国魏晋玄学中的美学思想给予了特殊的注意,还着重研究了中国艺术中的意境和空间意识问题。
经典诗句:
1.“花开无言,人淡如菊”“遇之自天,泠然希音”,淡然明镜之素心,才会有空灵之文。《美学散步》
2.昨夜蓝空的星梦,今朝眼底的万花。《流云小诗》
3.画家的眼睛不是从固定角度集中于一个透视的焦点,而是流动着飘瞥上下四方,一目千里,把握大自然的内部节奏,把全部景界组织成一幅气韵生动的艺术画面。
我们 宗白华 赏析
《我们》宗白华
我们并立在天河下。
人间已落沉睡里。
天上的双星
映在我们的两心里。
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
一个神秘的微颤,
经过我们的两心深处。
(《我们》宗白华)
赏析一 宗白华是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美学家、诗人。是“五四”时期“小诗”这一自由诗体的首创者。他善于利用小诗写景、抒情、议论(通过形象表达哲理)。《我们》这首小诗就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这首小诗是一幅美丽的画。星光下的静夜,一对痴情的青年男女手握着手,他们一会儿仰望灿烂的星空,想那古老、美丽的牛郎、织女的传说;一会儿含羞对视,用眼睛交流。宏观的天地与微观的“我们”,具体的“我们”与无限的神思……构成了一幅含蓄隽永、意境优美的画面。
更令人赞叹不已的是这首小诗写景抒情的技巧。
(一)部分与总体并称,另创一个天地。
“我们并立天河下,人间已落沉睡里。”“我们”本是“人间”的组成部分,但诗中的主人公似乎更喜欢这个“人间”皆睡,“我们”独醒的时刻,因而把“我们”与“人间”并称。这样,此时的世界就似乎成了“我们”的世界。此情此景,令人不禁想到“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的情景。但“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这是多么美妙、神秘的意境,“此时无声胜有声”!
(二)“主观”与“客观”倒置,别有一番意味。
本来是“我们”仰望“星空”而看到“双星”(牛郎、织女)。但是诗人以奇妙的想象写道:“天上的双星,映在我们的两心里。”这“反客为主”的一招,把“双星”写成有情的“主体”,“我们”成为“被动”的“客体”。这就勾勒出一对情人的痴情,忘我、深沉,从而完成了形象的创造。
(三)含蓄隽永的收束,令人回味无穷。
“一个神秘的微颤,经过我们的两心深处。”——小诗结束两句,是“天上的双星,映在我们的两心里”而荡起的微波。这“神秘的微颤”到底是什么呢?给人留下了巨大的想像空间:或许是为牛郎,织女的痴情而激动?或许是为他们只有每年一度的鹊桥会而遗憾?或许对制造牛郎、织女悲剧的“王母娘娘”而想到现实人间?……这一切的一切都包含在这“神秘的微颤”里,令人回味无穷。
“小诗”不小。短短七句,有形象,有诗意美;借景抒情,情景交融。若非美学家诗人的手笔断难写出。
赏析二
二、《我们》
宗白华是著名的美学家,他的美学理念主张“意境”。《流云小诗》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是他的一次美学实践。《我们》就是一首很有意境的小诗。
诗歌的意境是通过形象、画面来表现的。《我们》一诗,将地上的“我们”和“天上的双星”相对照,展开了一幅静谧、和谐的图画。夜是安静的,而此时的夜已是“人间已落沉睡中”,惟“我们”还“并立天河下”,望“天上的双星”。在这安静的夜里,沉静如“我们”,看到“天上的双星”会想到什么?会不会想到地上并立的我们宛如天上的双星一般?会不会更因此感到一种相知的默契?感到一种温暖的情谊流过心田?于是,“天上的双星”便像“我们”的影子一般“映在我们的两心里”。“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应该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因为心灵相通,一切便都可以在不言中传递了。在握手和看天的时候,“我们”交换着彼此间的相知相契,也和大自然,和天空,和天上如“我们”一般的双星交换着一种和谐的默契。于是,“一个神秘的微颤”便在这时,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经过我们的两心深处”,这是怎样“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微颤!这“神秘的微颤”虽然只是瞬间来临的刹那感受,却因为“我们”的心有灵犀,而成为了永恒的一瞬。
整首小诗语言简洁,并无惊人之语,描绘出的画面却有层次,有情节,表现出的意境是丰富的,意味深长的。
宗白华写的诗有哪几首?
宗白华:我和诗
旧体诗写出来很容易太老气,现在回看不象十几岁人写的东西,所以我后来也不大写旧体涛了。二十多年以后住嘉陵江边才又写一首《柏溪夏晚归棹》:
飙风天际来,绿压群峰暝。云罅漏夕晖,光写一川冷。
悠悠白鹭飞,淡淡孤霞回。系缆月华生,万象浴清影。
一九一八至一九一九年,我开始写哲学文字,然而浓厚的兴趣还是在文学。德国浪漫派的文学深入我的心坎。歌德的小诗我很欢喜。康白情、郭沫若的创作引起我对新体诗的注意。但我那时仅试写过一首《问祖国》。
一九二○年我到德国去求学,广大世界的接触和多方面人生的体验,使我的精神非常兴奋,从静默的沉思,转到生活的飞跃。三个星期中间,足迹踏遍巴黎的文化区域。罗丹的生动的人生造像是我这时最崇拜的诗。
这时我了解近代人生的悲壮剧、都会的韵律、力的姿式。对于近代各问题,我都感到兴趣,我不那样悲观,我期待着一个更有力的更光明的人类社会到来。然而莱茵河上的故垒寒流、残灯古梦,仍然萦系在心坎深处,使我常时做做古典的浪漫的美梦。前年我有一首诗,是追抚着那时的情趣,一个近代人的矛盾心情:
《生命之窗的内外》
白天,打开了生命的窗,
绿杨丝丝拂着窗槛。
一层层的屋脊,一行行的烟囱,
成千成万的窗户,成堆成伙的人生。
活动、创造、憧憬、享受。
是电影、是图画、是速度、是转变?
生活的节奏,机器的节奏,
推动着社会的车轮,宇宙的旋律。
白云在青空飘荡,
人群在都会匆忙!
黑夜,闭上了生命的窗。
窗里的红灯,
掩映着绰约的心影:
雅典的庙宇,莱因的残堡,
山中的冷月,海上的孤棹。
是诗意、是梦境、是凄凉、是回想?
缕缕的情丝,织就生命的憧憬。
大地在窗外睡眠!
窗内的人心,
遥领着世界深秘的回音。
在都市的危楼上俯眺风驰电掣的匆忙的人群,通力合作地推动人类的前进;生命的悲壮令人惊心动魄,渺渺的微躯只是洪涛的一沤,然而内心的孤迥,也希望能烛照未来的微茫,听到永恒的深秘节奏,静寂的神明体会宇宙静寂的和声。
一九二一年的冬天,在一位景慕东方文明的教授的家里,过了一个罗曼蒂克的夜晚;舞阑人散,踏着雪里的蓝光走回的时候,因着某一种柔情的萦绕,我开始了写诗的冲动,从那时以后,横亘约摸一年的时光,我常常被一种创造的情调占有着。黄昏的微步,星夜的默坐;大庭广众中的孤寂,时常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音调,把捉不住而呼之欲出。往往是夜里躺在床上熄了灯,大都会千万人声归于休息的时候,一颗战栗不寐的心兴奋着,静寂中感觉到窗外横躺着的大城在喘息,在一种停匀的节奏中喘息,仿佛一座平波微动的大海,一轮冷月俯临这动极而静的世界,不禁有许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惆怅,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无限凄凉之感里,夹着无限热爱之感。似乎这微渺的心和那遥远的自然,和那茫茫的广大的人类,打通了一道地下的深沉的神秘的暗道,在绝对的静寂里获得自然人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流云小诗》,多半是在这样的心情中写出的。往往在半夜的黑影里爬起来,扶着床栏寻找火柴,在烛光摇晃中写下那些现在人不感兴趣而我自己却借以慰藉寂寞的诗句。“夜”与“晨”两诗曾记下这黑夜不眠而诗兴勃勃的情景。
然而我并不完全是“夜”的爱好者,朝霞满窗时,我也赞颂红日的初生。我爱光,我爱海,我爱人间的温爱,我爱群众里千万心灵一致紧张而有力的热情。我不是诗人,我却主张诗人是人类的光和爱和热的鼓吹者。高尔基说过:“诗不是属于现实部分的事实,而是属于那比现实更高部分的事实。”歌德也说:“应该拿现实提举到和诗一般地高。”这也就是我对于诗和现实的见解。
宗白华上世纪20年代出版了什么诗集
2008-11-30 14:05 宗白华和《流云小诗》
宗白华简介
宗白华(1897年~1986年),哲学家、美学家、诗人,北大教授。
宗白华原名宗之櫆,字伯华,江苏常熟虞山镇人,童年在南京模范小学读书。
1913年宗白华入青岛大学中学部,后转学到上海同济医工学堂中学部,1916年入同济大学医科预科学习,1918年毕业于同济大学,同年参加“五四”时期很有影响的文化团体“少年中国学会”,负责《少年中国》月刊的编辑,积极投身于“五四新文化运动”。
1919年受聘上海《时事新报》,任《时事新报》文艺副刊《学灯》的编辑、主编,将哲学、美学和新文艺的新鲜血液注入,使《学灯》成为“五四”时期著名四大副刊之一。在此期间,发现和扶植了郭沫若等一批文坛新秀。
1920年赴德留学,在法兰克福大学、柏林大学学习哲学、美学等。1923年在国内发表诗集《流云》。
1925年回国后先后在南京东南大学、中央大学和南京大学任教;
1950年起,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曾任中华美学学会顾问和中国哲学学会理事。
1986年,宗白华在北京逝世,享年90岁
宗白华是我国现代美学研究的先行者和开拓者之一,被誉为“融贯中西艺术理论的一代美学大师”。
宗白华代表著作有美学论文集《美学散步》、《美学与意境》等,诗集《流云》,与郭沫若、田汉合著有《三叶集》。
《流云小诗》简介
“五四”时代,新诗独立于旧诗之后,曾形成新诗史上的小诗运动,其中以冰心的《繁星》、《春水》和宗白华的《流云小诗》较有影响。
《流云小诗》是宗白华上世纪二十年代,在德国留学期间创作的诗集。
宗白华在编辑《学灯》时,郭沫若等人的新诗创作引起他对新体诗春作的兴趣,并试写过。1920年,宗白华到德国求学。第二年,在柏林大学学习时,开始了写诗的冲动,他时常仿佛听见耳边有一些无名的诗句呼之欲出,特别是夜深人静时,熄灯躺在床上,诗情常常不可抑制,于是往往在半夜里爬起,点燃蜡烛,在摇晃的烛光中创作了那些中国新诗。这些诗歌篇幅不长,写刹那间涌现的哲理思考的断片,内容自由活泼,形式不拘一格。
宗白华把他陆续创作的这些小诗,陆续寄往国内,多发表在《时事新报》文艺副刊《学灯》上,包括我们学习的《星河》。
1923年,宗白华把他创作的新诗编成一集,取名《流云》出版,全书收诗四十八首。后来改名为《流云小诗》。
《流云小诗》中的短诗都是当时宗白华心境的真情流露,表达了对宇宙、人生的探索,对自然的热爱,对爱情的向往,富于哲理性。
《流云小诗》的语言清丽淡远、思绪细幽深远、境界闲静空灵,它把说理和抒情揉合在一起,又娇小玲珑,为当时不少读者所欢迎。
宗白华的诗选
文章宗白华(1897-1986),原名宗之,创造社成员之一櫆。主要作品有诗集《流云》,文论《歌德研究》、《美与意境》等。
【篇一】我们
我们并立天河下。
人间已落沉睡里。
天上的双星
映在我们的两心里。
我们握着手,看着天,不语。
一个神秘的微颤。
经过我们两心深处。
【篇二】解脱
心中一段最后的幽凉
几时才能解脱呢?
银河的月,照我楼上。
笛声远远传来——
月的幽凉
心的幽凉
同化入宇宙的幽凉了。
【篇三】东海滨
今夜明月的流光
映在我的心花上。
我悄立海边
仰听星天的清响。
一朵孤花在我身旁睡 了 ,
我挹 着 她梦里的芬芳 。
啊,梦呀!梦呀!
明月的梦呀 !
她在寻梦里的情人 ,
我在念月下的故乡 !
【篇四】小诗
生命的树上
雕了一枝花
谢落在我的怀里 ,
我轻轻的压在心上。
她接触了心中的音乐
化成小诗一朵 。
【篇五】晨兴
太阳的光
洗着我早起的灵魂。
天边的月
犹似我昨夜的残梦。
出生背景
中国现代美学大家宗白华先生(1897—1986),其籍贯是江苏常熟,出生于安徽省安庆市小南门外方家,在安庆长至8岁后随父到南京读小学,因此他常自称是“半个安徽人”。他毕生治学
研艺,精通中西美学和各门艺术理论,是深得中国古典美学精魂的美学家。在20世纪20--40年代,宗先生在南京的中央大学任教,与北京大学的邓以蛰先生并称“南宗北邓”,再加上1933年回国、并在北大西语系任教的朱光潜,三人成为当时享誉海内的三大美学家。非常有机缘的是,邓先生是安徽怀宁人,朱先生是安徽桐城人,所以这三位学者两个半都是安徽人。邓、朱、宗这三大美学家在现代美学史上都有着巨大的贡献,他们在古典与现代、中国与西方、美学理论与艺术实践融通的基础上做出了重要的.探索和积淀。这里就宗白华先生与“中国美学史”的研究与撰述谈一些感想。
撰史情结
大凡学者穷毕生之力治专门之学,学之累积,情之独钟,往往生出著“史”的宏愿,即写作本学科专门史的想法,可称之为学人的“撰史情结”。这并不奇怪,20世纪中国学人中,撰写专门学科史的不乏其人,如梁启超的《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胡适的《中国哲学大纲》,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郑振铎的《插图本中国文学史》,郭绍虞的《中国文学批评史》,柳诒徴的《中国文化史》,梁思成的《中国建筑史》,朱光潜的《西方美学史》等等,这些著作在中国现代学术史上都已成为经典。
但是,另有一些学者,如闻一多、鲁迅等,也曾有想写一部纵横上下几千年的“中国大文学史”的夙愿。然由于诸多变故和外力的干扰,他们的这个愿望未能最终实现,而成为一种“遗愿”。叙史愿望的破灭,于学者本人,于中国学术史,都将是一种永远的遗恨。学者热衷于著史,其本意无非是通过学科专门史的著述来彰显其学术见地和学术实力,通过著史来体现对研究领域的整体把握,从而在这个学科研究上占据一个制高点。
终身遗憾
现代学术史中的著史潮流,也刺激了我们的好奇心,有意来探求宗白华和“中国美学史”编写失之交臂的遗憾往事。宗先生曾在20世纪60年代美学热潮中有心想写一部“中国美学史”,然而由于当时编写中国美学史的班子成员意见出现分歧,导致宗白华不能按照自己意愿去完成这个功在千秋的学术事业,“著史”愿望终成梦幻泡影。这个当时流产的美学史计划一拖就是几十年,虽然于今各类中国美学史的著作大量涌现,但它们的学术价值还有待时间去检验。就如今所能见到的几种来看,大多不尽如人意,毕竟如宗白华似的学术功底又精通中西各类艺术的美学家还没出现。宗先生当然不是不可超越的学术高峰,但就中国来说,产生如宗白华一样的大师的基础条件还不具备。如此看来,宗先生未完成的这部“中国美学史”,将是学术界永久的缺失,这个缺憾令人深思。
弟子回忆
根据宗先生的弟子林同华的回忆文章,可以看出:宗白华在20世60年代编写中国美学史的主客观方面的条件都相当成熟。主观条件可以很明显地知道:宗先生从小打下古典文学的深厚基础,后留学德国,深受德国古典哲学精神和现代艺术思潮的滋养;他本人对各门艺术都感兴趣,尤其重视对中国书法,绘画,诗歌,园林建筑等艺术的鉴赏,在学养上是不容置疑的。宗先生还是一位诗人,他的行云流水似的诗化语言,直觉感悟的智慧思想,在《流云》小诗中,在《美学散步》中,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有这些,都说明宗先生足以胜任“中国美学史”的编写工作。
客观条件方面,当时国内哲学界和美学界的诸多学者,特别是大师级的学者都健在,如朱光潜,邓以蛰,冯友兰,汤用彤等大学者,在学术上可以互通有无。1952年,全国高校进行大规模的院系调整。(这次整合带来的后弊是相当严重的,比如清华大学的哲学文学传统断绝,清华的人文底蕴被抽空,成为一所理工科大学,20世纪90年代以后,再续清华人文传统,难度可想而知。)但是这次高校院系整合对于北京大学哲学系来说,却是一桩幸事,当时将全国所有大学的哲学系都合并到北大,北大哲学系因此成为全国唯一的一个哲学系。经此调整,宗白华先生从南京大学调到北大,清华大学的邓以蛰教授也调来北大,再加上北大西语系的朱光潜先生,北大在美学方面的学术力量达到最高峰。因此,宗白华写作中国美学史的客观条件是得天独厚的。
另外,宗先生主张美学研究应旁涉众艺,要注意上古史的研究的进展,古代出土文物、考古的新发现等对于了解和深入认识古代审美意识大有帮助(而考古在20世纪60年代也有许多新发现),他曾说“研究美学史离不开历史资料,尤其不能缺少考古发现”。可以想象,如果宗先生能在当时着手“修史”,到80年代随着中国考古学的新进展,补充一些新材料,定以使这一部“中国美学史”辉耀后世。可惜,这一切都没能实现,这个损失不仅是属于宗白华先生个人的,更属于整个美学界乃至整个中国学术界。
那么,宗白华著史未成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据北大哲学系叶朗教授介绍,1962年国务院指派周扬主持大学文科教材的编写工作,当时列入编写计划的美学教材有3部,一部是《美学概论》,由王朝闻主编。另一部是《西方美学史》,由朱光潜先生一人独撰。还有一部就是《中国美学史》,宗白华主编。《西方美学史》在60年代顺利出版,《美学概论》也在1981年正式出版,唯独《中国美学史》夭折,最后以于民和叶朗负责编写出上下两册的《中国美学史资料选编》,交差了事。这是当时的基本情况。
学术分歧
60年代,宗先生开始主编《中国美学史》,还同汤先生(汤用彤)谈到研究中国美学的特殊方法和见解。汤、宗两位先生都从 艺术实践所总结的美学思想出发,强调中国美学应该从更广泛的背景上搜集资料。汤先生甚至认为,《大藏经》中有关箜篌的记载,也可能对美学研究有用。宗先生同意汤先生的见解,强调指出,一些文人笔记和艺人的心得,虽然片言只语,也偶然可以发现精深的美学见解。以后,编写《中国美学史》的工作,由于参加者出现了意见分歧,没有按照宗先生的重视艺术实践的精深见解和汤先生关于佛教的美学思想的研究方法去尝试,终于使《中国美学史》的编写,未能如朱先生撰写《西方美学史》那样顺利问世。宗先生留下来的大量中国美学史笔记的整理,就成为非常艰难的工作。(《宗白华全集》第四卷附录,安徽教育出版社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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