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军的画超级现实主义,如此写实,这样的作品还有意义吗?照片完全可以取代啊?
谢谢邀请。作为一个山水画家,我认为有意义,照片替代不了绘画,绘画也不可能代替照片。
冷军这些年真的出大名了,就因为他的超级写实油画。观众对他那张穿水绿色毛衣的小姐姐印象深刻,毛衫的一针一线比照片还照片,令人咋舌!
超级写实油画,国外早有之,国内也早有之,大家还记得徐芒耀穿墙而过的那张油画吗?脚从墙里穿过,只有梦里才会有的画面。
冷军作品
纵观冷军的超级写实作品,他走了一条中规中矩的偏门路线,你没发现他的作品全是对景对人写生,相比以前重形式感的写超级实油画,朴素的写生作品让他获得成功。
冷军作品
艺术作品再写实或超级写实,都还是艺术品,艺术创作都是带了画家特定的感情因素,画里深藏了创作者的饱满热情,艺术作品尊重自然生活,又高于自然生活,这是艺术不变的法则。
冷军作品
冷军的超级写实作品,只是充分发挥了油画的材料特性,加上画家本人对绘画对象的个人认识理解而创作出的作品。它不是照片,它比照片高级多了,这样的艺术有存在的意义,还得广而告知,大力推广,让真正的艺术深入人心!
油画烽火少年赏析
作品《烽火少年》在全国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美术作品展览中获奖,并入选全国中国人物画展览会;
林宏基是中国画坛文革之后崛起的一代才人,油画界的后起之秀。他以描写八路军小号兵跃马硝烟的油画《烽火少年》一鸣惊人,又以比美油画色彩的水彩《岸边》在全国美展中夺奖,最后十多年来,以大批潇洒而韵味十足的油画风景风景而享誉海峡两岸和美国。他的作品在当代中国风景画家中,已达到最辉煌的地步。
青春里最残酷的是什么事? ?
青春年少,正是学习的好时光,如果一个学生放弃学业,是残酷的事。我从教多年,总有学生辍学,其中记得一个小女孩,刚刚上初一,第一学期没有结束,元旦,她托人带话说不上学了,我觉着太可惜,就去家里劝说,方知,孩子很愿意上学,妈妈也支持,就是爷爷不同意,说女孩子认一点字就好了,多读无益,看着孩子难过的眼神,我第二天又约语文老师一起去给爷爷做工作,语文老师是女老师,又和小女孩是同一个民族,现身说法,应该可以,结果,爷爷拿手抓招待我们,孩子上学的事就是不同意,只好算了。两年后,这一届学生初中毕业,照毕业照的时候,我让同学们请女孩照相,孩子特别开心。但我知道,孩子没有读完初中,对她真是太残酷了。
青春年少,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光,如果一个小女生意外怀孕做了未婚妈妈,那是残酷的事。我们不时会看到这样的新闻,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因为缺乏两性知识,早早偷尝禁果,意外怀孕,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早早地做了妈妈,不得中断学业,开始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除了承受身体上经济上的压力,还要承受心理上舆论的压力,太残酷了。
俗话说,在应该开花的季节开花就是最好的,如果提早结果,往往意味着提早的凋零。
快看漫画中有哪些好看的漫画?
快看好看的漫画手指都数不过来,我看得最多的就是恋爱校园言情主题,因为可以看到齁甜哈哈哈,看完就想恋爱,就来推荐我觉得能五星好评的漫画,一个字绝!
《 又见面了,楼小姐》
《掌中之物》(这个不算恋爱主题,是那种复仇里带有感情线的,最为我心中最推荐的一部漫画)
《爱情的样子:心之所向》
《不可爱的的TA》
《怦然心动》
《成也萧河》
《在度与你》
你还记得儿时的小人书、连环画吗?
答:说起儿时的小人书、连环画,那可真是满满的回忆杀。
我收藏过的小人书、连环画,林林总总,没有上千本也有八九百本。
可惜这些“宝贝”总是收藏过程中偶遇“不速之客”,或被借去、或被顺走。在借去不还、顺走不觉的情况下,书本不断流失;甚至在我外出求学以后,管理失控,书本四散,书魂飘零,十不存一二。后来又经历了两次搬家,最终湮灭不可再寻。
书本虽然尽失,它们的影子却永存我心,今天说起,仍是历历如绘,如数家珍。
为什么会这样?
除了它们的图文给我印象深刻之外,最主要的,几乎每一本都与我有一段交织了如许欢笑或泪水的“缘份”,每一本背后都有一段我与之相关的故事。
如果时间和精力允许,我很愿意把这些故事讲述出来,它将是一件非常赏心的乐事。
总觉得,我今天还能对文学、史学、美术、书法保持有相当的兴趣,就应该归功于儿时阅读过和收藏过的小人书、连环画。
如果把关于小人书、连环画最深邃的记忆翻挖出来,我最早接触、且印象深刻的,应该是我邻居小伙伴家的一本连环画。
那是一本破旧且脏,还残缺的连环画,没有封面,前后都严重缺页,止剩下中间薄薄的二三十页。
小伙伴和我都还没有上学,不识字。那天黄昏,他拖着两条长长的鼻涕,乐呵呵地拿了书到我家院子里,和我坐在院子的泥地里翻看,用沾满了鼻涕的手翻看书里的画。
画风很粗犷,画面老是出现一个长着铁线一样胡须的粗犷男人,瞪着眼、龇着牙。
我们也弄不懂画里讲的是什么,就胡翻着看,指着那个长着铁线一样胡须的粗犷男人笑。
我们还拿了瓦砾石块在院子里照着书上的画儿画人、画马、画大刀、画长枪。
后来在中学教书的父亲回来,看了书,告诉我,书里讲的是三国张飞大闹长坂坡的故事。
我一边听父亲讲故事,一边盯着书里的画儿看,听得津津有味,也看得津津有味。
小伙伴带他的破书回家了,父亲看出了我的不舍和落寞,后来再从学校回家里来,不忘到书店给我买回一本属于我的书。
那书,我清楚地记得——《闹花灯》。
从此,我就和小人书、连环画结下了不解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