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中世纪的欧洲贵妇为什么总是捧鲜花喷香水吗?因为她们拒绝洗澡,生理问题直接站着在裙子里解决,体味相当迷人,所以她们需要喷香水以防别人陶醉,手捧鲜花是为了给自己换换口味。
贵族尚且如此,平民生活又该是怎样的水深火热?今天我们就来聊聊遍地“黄金”的中世纪欧洲。观前警告:请勿在吃饭时浏览,丢大包时观看更有身临其境般的享受,最后有反转,还请耐心观看。
影视中的中世纪欧洲,贵族端庄优雅、平民安居乐业,无论是城镇还是城市,都干净整洁,颇有一种别样的情调,但历史上真实记载的中世纪欧洲,说实话真的是屎壳郎的天堂,咱们晴天打伞是遮阳,他们打伞是怕“天使”;咱们穿高跟鞋是为了身材,他们穿高跟鞋是为了享受“踩屎感”的同时,避免脏了鞋。
这就是中世纪欧洲的第一脏:五谷轮回之物到处都是。
现代厕所什么样我们都知道,除了少数旱厕直通茅坑之外,大多数都会被冲进下水道,最终送入化粪池或者被清理掉,全世界70亿人的废弃物,基本都被处理的妥妥当当。
但是中世纪欧洲不过才几亿人不到,却险些被五谷轮回之物给埋了,只能怪他们没有排污系统。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同一时期我国的城池构造都是直上直下,而欧洲的要塞上面会凸出来一节?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风格上的差异,后来才发现,他们凸出来的那一节竟然是厕所!说着这想必大家脑海中应该已经有画面了,在一个露天的哨塔上有一排洞,想丢大包了就把裤子一脱坐在洞上,然后便可以自由的“飞翔”。
任由废弃物从十几米甚至几十米的高空落下,在外墙上画出长长一道,或是直接吧唧摔在地上,至于外墙下面到底是护城河还是居民街道,那就说不好了。
当然也有中规中矩在城堡内挖茅坑的,丢的大包都会存在里面,或是定期令人清理,但那时候的城堡讲究一个密不透风,通风的小窗口不会超过两位数。
等到大包开始尽情发酵的时候,城堡内的味道简直无法想象,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沼气?欧洲人点灯的时候会不会爆炸?当然,臭味之所以能够充满整个城堡,每个人都有功劳。
无论是贵族还是士兵,都喜欢随地放水丢大包,很多人晚上起夜懒得去厕所,就直接找个墙角旮沓解决,久而久之,整个城堡都被腌入了味,只是苦了那些打扫卫生的仆人,估计这就是“铲屎官”一词的来源吧。
个别城堡修建的有护城河,清理出来的排泄物就会丢进河中,他的护城河以不流通的死水为多,再加上日积月累的排泄物,水中微量元素直逼恒河。
换个角度来想,欧洲人也挺有战略眼光的,这哪是护城河啊,这明明是生化武器,杀伤力不亚于刀山火海,恐怕也只有敢在恒河里畅游的印度勇士,才能攻破如此坚不可摧的堡垒。
接下来我要点名批评一下巴黎,谁能想到浪漫之都的浪,竟然是屎壳郎的浪。起初巴黎还只是一个小村庄,和上文所说的一样,几乎完全没有排污系统,村民们便将垃圾直接丢到街道上,就连排泄物也是如此,每天早上起来往外一泼了事,可以说这是一个十分有味道的村庄。
即便是后来村庄扩大成为城镇,也依然没有改掉这种习惯,巴黎的早上总是在下雨,因为家家户户积攒了一夜的大包小解都被泼了出来,随地解决更是习以为常,有些影视游戏画面比较还原,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那不是泥泞,而是不可描述。
在这种情况下,一种类似高跟鞋的鞋套被发明了出来,可见他们除了想办法铲屎之外,那叫一个费尽心机。
为了防止走在路上被“天使”砸到,国王明文规定,任何居民都不准从高处泼水以及丢大包,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否则就要罚款。可是老百姓们压根就没把这当一回事,依旧我行我素,直到一百年后,国王才不得不修改了规定允许丢大包,但是必须要提前大喊三声“革哈罗”,意思是“当心水”。
一百年就想出这个一个破办法,就这还在欧洲各地迅速流行了起来,我也是无话可说。到了十三世纪初期,国王腓力二世才开始在巴黎修建真正意义上的城墙,老百姓们看到四米来高的城墙后,突然觉得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自由飞翔看。
于是大部分居民开始有意维护城市的整洁,将“投翔”的地方从自家窗口改为了城墙,将脏东西通通丢到了城墙外,当时巴黎人口稠密,每天都能生产数十吨的生活垃圾。
犹如愚公移山一般,巴黎城外的大包堆积成山,后来在一次抵御外敌入侵的战争中,他们赫然发现敌人竟然可以踩着大包堆成的小山,直接爬上4米多高的城墙。
战争结束后,国王立即组织人手准备移山,可如此庞大的工程即使全城百姓一起努力,也需要很久才能清理完毕,国王无奈之下只能加高城墙,结果小山也跟着涨,在一代代人的努力下,城墙从最开始的四米,被加高到了九米,而大包堆积成的小山直到十九世纪初期才被清理干净。
其实除了壮观之外,这些东西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公共旱厕这种东西,之前也比较常见,在村里更是没少见过拉着肥水去浇地的拖车。
接下来咱们聊聊中世纪欧洲人的生活习惯,看看他们和猪有什么区别。
中世纪欧洲人以不洗澡为荣,甚至洗澡也成了一种“惩罚”,严重的人甚至听到“洗澡”二字都会忍不住作呕。例如圣亚伯拉罕隐士,50年不洗澡为筑基期;西尔维亚修女,60年不洗澡只洗手指,已经摸到了结丹期的边缘。
那时候的欧洲人几乎只在迫不得已,需要急救的时候才会去洗澡,就连国王身上都爬满了虱子、寄生虫,洗澡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种“惩罚”,或是“玷污”
至于他们为什么如此仇视洗澡,有两个说法:
一是不想走上古罗马的老路,古罗马浴场功能之全丝毫不输咱们东北的洗浴中心,学习、娱乐、休息、社交一应俱全,但自打古罗马人将土耳其浴室引入古罗马后,就开始变得不对味了。
古罗马的混浴加上土耳其浴室的花样,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开始沉迷于这种纸醉金迷,变得骄奢淫逸,最终加速了古罗马文明的灭亡。
在这种情况下,古罗马式洗浴就被当做了“堕落、沉迷享受”的行为,于是基督教会颁布“禁浴令”,反对浴场和古罗马式洗浴,但随着基督教会对欧洲的影响和控制越来越大,反对堕落不知咋滴就被穿成了反对洗澡,甚至当时有这么一句口号叫:“要敬神,先污身,肉体的清洁就是对灵魂的亵渎”。
换句话说,当时人们觉得外表越脏,灵魂就越纯洁高尚,尤其是修道院里的那些修士,别说洗澡了,就是手、脚、脸都不洗,衣服结的硬块越多,道行就越高。
后来欧洲甚至明文规定,修士一年最多只能洗两次澡,洗第三次就算破戒,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更是不洗澡爱好者,他一辈子只洗过7次澡,大臣们站在十米开外,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特有的王霸之气。
在国王和修士的引领潮流下,老百姓们更是有样学样,决心将不洗澡贯彻到底,当然洗不洗澡是个人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为了脏得彻底,平民甚至和牲口睡在一起,随地大小便问题也变得更加严峻,如此恶劣的环境,再加上他们不洗澡,后果可想而知,细菌疯狂滋生,瘟疫接连不断,在长达1500年的时间里,霍乱、黑死病不断侵扰着欧洲大地。
这些瘟疫发病之快远超他们的想象,很多人早上还是好好的,晚上就没有了一丝生气。患者会突然呕吐腹泻,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控制不住地往外喷射,如同水泵一般抽取患者的生命力,患者会迅速缩水,甚至皮肤也会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蓝色。
欧洲人都吓坏了,却没有人知道瘟疫为什么会爆发,他们怀疑弥漫在城市中的恶臭是罪魁祸首,便在排水沟上增加盖子,用来隔绝臭味。
这就要提到中世纪欧洲人不洗澡的第二个原因了,他们认为污垢会在皮肤表面形成保护层,将臭味隔绝在身体外面,从而预防瘟疫,洗澡无异于将自己直接暴露在肮脏的空气之中。
直到1831年又发生的一次霍乱中,英国医生约翰·斯诺才发现污染源是街道上一个被粪水污染了的水泵,可惜直到他45岁中风去世,都没有人相信他的发现。
那既然找不到瘟疫的根源所在,他们又怎么对症下药呢?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放血,带着鸟嘴面具的黑死病医生,相信大家都见过,他们拿的手杖就是用来放血的。
当时欧洲的医学理念名为“体液平衡”,如果你生病了,医生就会认为是你身体中的体液不平衡了,所以就要帮你放掉不干净的污血。
染上了瘟疫放血、感冒了放血,甚至是失眠也要放血,反正只要你敢找医生,他们就敢给你放血。就算有倒霉蛋因为放血死了,人们也只会觉得是他自己罪孽深重,而不是去怀疑医生。
对于这种疗法是否有效,我个人觉得和献血差不多,放掉部分旧血,身体就会被动地制造一批新血,从而带来一些自愈效果,但如果真的是病入膏肓的人,怕不是放血只会加速让他咽气。
如果患者实在不想被开刀的话,医生也不会强行治疗,认真负责的医生会为患者熬一锅草药,但这药可不是给患者喝的,而是要从后门灌进去,目的不是让患者借助肠胃吸收,而是让药水将患者体内的污垢带出来,这就是中世纪欧洲医学的第二大法宝:灌肠。
即便是瘟疫肆虐,也没能改变他们的习惯,整个欧洲仍然像是一个腐烂破败的垃圾场,那么同时期的中国又是什么样的呢?
中世纪的欧洲漫天飞粪,1500余年瘟疫不断,而同一时期的中国,排污系统和他们差不多,但情况却截然不同。
在我查阅资料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一个十分精辟且关键的因素,那就是多喝热水,这是我们一代代传下来的至理名言。正如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欧洲瘟疫,污染源是城镇中被脏水污染的水泵,欧洲人直接饮用就会感染疾病。
而中国自古就习惯将水烧开再饮用,这样能在一定程度上的减少水中的有害物质。而且我们也从未像欧洲那样抗拒过洗澡,反而将沐浴更衣作为一种极高的敬意,这就是双方的差距。
至于中世纪欧洲的当街丢大包,我们自然是也有,但更多的是将这些秽物收集起来变废为宝,将它们变成农作物的肥料,当时的农民认为城里人吃得好,丢的大包也会更有肥力,因此会有专门的人定时定点到城市收集大包,甚至演变成一个职业,且地位还不低。
反观中世纪的欧洲,到处乱丢不说,甚至还用大包给敌人堆起一座攻城梯,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恶心谁。
难道中世纪的欧洲真的有这么不堪吗?
答案是确实有,但并不代表全部,虽然前面说的那些,都有史料可查,属于可以盖棺定论的事实,但我们并不能将他们一棍子都打死,也有很多史料列举出了不同的例子,我们只能说好坏都有。
比如,我们习惯性的认为欧洲古代没有堆肥技术,但在文献中却有明确记载,英国城市外的修道院旁大多数会有堆肥处,按照城市的规定,优质米田共会被统一送往此处,以供周边农民取用。
而城市中的居民也要负责打扫门口的道路,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野蛮人那般不堪,很难想象同一时期会存在如此截然不同的两个城市,但当我想到光绪帝和任天堂是同一时期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种差异似乎也没啥。
最后,其实我就想强调两点,一是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不要将个别现象,扣在一个群体上;二是大家一定要注意卫生,传染病就潜伏在我们身边,一场疫情让我们养成戴口罩、勤洗手的好习惯,但病毒也在不断地变异,我们更是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警惕来应对,只有这样才能早日抗疫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