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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鲁彦小说的代表作品 文学研究会成员

特别注重对社会黑暗的揭露和灰色人生的诅咒,代表作有叶圣陶的《一生》和冰心《斯人独憔悴》等问题小说以及王鲁彦、许钦文等的乡土小说。在现实主义理论的建设和开展新文学批评以及翻译和介绍外国文学方面都做了大量的工作。从表现内容、悲剧风格、展示地方风貌等方面看,1、对封建宗法形态下的农村的宽广而真实的独特展示和人物灵魂的深度挖掘,01对封建宗法...

文学研究会成员?

文学研究会是中国现代第一个新文学社团。1921年1月在北京成立,主要成员有周作人、沈雁冰、郑振铎、王统照、许地山、叶绍钧等12人,后来发展到170多人。

它以《小说月报》为阵地,积极倡导新文学。

文学研究会的文学宗旨为“研究介绍世界文学,整理中国旧文学,创造新文学”,明显表现出对“为人生而艺术”的现实主义倾向。他们以人生和社会问题为题材,特别注重对社会黑暗的揭露和灰色人生的诅咒,表现新旧冲突。写法上一般倾向于19世纪俄国和欧洲的现实主义,也借鉴自然主义,重视强调实地观察和如实描写。

代表作有叶圣陶的《一生》和冰心《斯人独憔悴》等问题小说以及王鲁彦、许钦文等的乡土小说。在现实主义理论的建设和开展新文学批评以及翻译和介绍外国文学方面都做了大量的工作,为推动新文学运动的发展做了很大的贡献。

“五四”新文学运动后,在鲁迅影响下形成的“乡土小说”流派,有什么共同的艺术风格?

如题主所说,乡土小说是“五四”新文学运动后,于20世纪20年代中期由鲁迅发表《故乡》开始,逐渐发展形成的一个现实主义文学流派,代表作家有彭家煌、王任叔、许杰、许钦文、台静农、蹇先艾等。

综合而论,这一流派的作家们在文学创作中,从表现内容、悲剧风格、展示地方风貌等方面看,有以下三个共同的艺术特征:

1、对封建宗法形态下的农村的宽广而真实的独特展示和人物灵魂的深度挖掘;

2、作品都弥漫着深厚的悲剧氛围,呈现出沉郁浓重、悲凉凄苦的风格;

3、作品无不具有特异的原乡色彩和浓郁的乡土气息的美学特征。

我将从这三点出发,结合代表作家们的具体作品,回答问题。

01 对封建宗法形态下的农村的宽广而真实的独特展示和人物灵魂的深度挖掘

乡土小说的独特,首先就体现于其表现内容之中,那一批乡土作家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在现代小说中显得奇异、独特的乡土世界。

在这个艺术世界中,古老贫穷的乡村,闭塞落后的乡民,都以迥异于其它作品的面目出现在读者面前,令人耳目一新。

鲁迅作为现代乡土文学的奠基人和创始人,以“意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的启蒙主义精神,用生动的现实主义笔触描绘农民的悲惨生活,在客观冷静的描写中展开对中国国民性的探讨。

后来的乡土小说作家,继承和发扬了鲁迅的启蒙主义批判精神,真切地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后到北伐战争时期中国农村的现实生活,表现了农村在长期封建统治下形成的惊人的闭塞、落后、野蛮、破败,以及乡民们极其悲惨的处境。在现代小说史上,第一次提供了中国乡土社会宗法形态中宽广而真实的图画。

台静农像

徐玉诺的《一只破鞋》、台静农的《新坟》、彭家煌的《喜期》中展示了匪祸兵灾给善良无辜的乡民带来的巨大痛苦。

许杰的《赌徒吉顺》、许钦文的《疯妇》、台静农的《冲喜》中揭露了农村妇女的悲惨命运

潘漠华的《乡心》、《晚上》、许钦文的《元正的死》则揭示了农村经济衰败中农民们走投无路的内心悲苦。

王任叔的《疲惫者》、许钦文的《石宕》、彭家煌的《陈四爹的牛》中,又描写了乡民们被迫离开土地,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

这些作品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一部中国农村乡土社会整个现实生活环境的宝贵的形象史料。它无论就反映生活的深度和广度上,都毫不逊色于甚至在某些方面超出了当时的其他文学表现领域。

其次,通过人物形象的塑造,揭示农民的精神病苦,挖掘着他们与我们共同的灵魂痼疾

乡土小说的直接描写对象多是生活在乡村的普通中国农民,他们被视为最卑贱、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正是这些平凡的普通农民,却往往能深刻而绝妙地表现出中国文化的鲜明特征,体现着国人的灵魂。

乡土作家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情展示了他们生命的枯燥与苦涩,表现了他们生命结构形态的脆弱、扭曲,描写了他们的爱憎苦乐以及在痛苦中挣扎的种种情形。

彭家煌《陈四爹的牛》中,那个被人叫做“猪三哈”的农民周涵海,因妻子偷汉被乡人取笑,处处受欺压歧视,却又无可奈何。替人放牛却不准吃饱,忍饥挨饿地挣扎在死亡线上。因丢了东家的牛怕受责难,最终投水自尽。但主人只为自己失牛而痛心,放牛人的下落竟无人问起。

还有他的《喜期》中,出生时便险些被溺死的静姑,长大后不能与自已感情相投的人结合,被迫嫁给一个跛子,新婚之夜丈夫被军阀打死,她也被强暴而自尽,喜期竟变成了死期。

台静农的《为彼祈求》中,幼年丧亲,以乞讨为生的陈四哥,从小给人放牛,受尽虐待,后遭水灾逃荒在外做工,最终死在教堂里。

还有他的《蚯蚓们》中,那些形形色色的软弱性格的人,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在压迫面前逆来顺受,忍气吞声。

在他们看来,“什么都是一定的,无需挣扎,无需苦求。”他们以极端平和的态度,超乎寻常的忍耐力经受着、解释着自己所处的悲惨境遇。农人李小遇荒年忍痛卖了妻子,却以命运的降临聊以自慰。

李渺世《搬后》中,父亲将两个儿子赶去挖矿,却说“我们是生定的苦人”。潘漠华的《人间》里,火旺司竟和妻儿心平气和地忍受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悲惨生活。

正是这种对不幸命运盲目屈从、逆来顺受的麻木性格,使他们懦弱卑怯,任人欺凌。在这些悲剧人物身上,既揭示了宗法制度下封建势力的残酷肆虐,也体现了旧中国儿女忍辱负重,安贫乐道的精神瘤疾。

揭示农民的精神病苦,始终是乡土小说一个重要的主题。乡土作家们从启蒙主义的目的出发,不仅从农民的生活境遇揭示了农民的悲惨命运,而且力图从农民的心灵深处探寻民族悲剧根源。

正是这一主题,使得中国现代乡土小说在对农民灵魂的剖析上,跃上了一个新的、具有现代意义的层次。

物质生活的困苦、艰窘,思想文化的落后、闭塞,使得生活其中的农民们既不认识自己,更不理解他人。他们受到小生产方式的严重束缚,被囿于狭窄的生活圈子,互不交往,互不理解,自私冷漠。精神的愚昧、庸俗,使得同一阶级,阶层的人们之间也缺乏广泛的诚爱,甚至相互欺凌、嘲讽,赏玩他人苦痛。

蹇先艾的《水葬》中那些拥挤得不可开交的村民们,对于被处于沉潭的骆毛毫不同情,前后左右一大群男男女女“都是为着看热闹而来”,“好象觉得比看看四川的西洋镜还有趣的样”,如逢盛会般地去欣赏水葬酷刑。

在这里,作家不仅写出了被杀者的命运悲剧,也展示了“民族看客”的心理悲剧。这种由于封建思想的熏陶,小农经济孕育的落后社会心理,在乡土小说中屡见不鲜。

许杰在《菜芽与小牛》中也揭示出农民精神上的这种麻木、愚昧。菜芽的父亲因为女人不生男孩,整日在醉酒和打骂老婆中生活。村里酒店的人们常以此为乐,每每抓住菜芽问这问那,问她父母打架谁胜谁负,问她父母是否同床睡觉。

这些精神愚昧的农民以对一个小女孩的折磨来满足自己精神的空虚,以别人的不幸来丰富自己乏味的生活。

阿Q与吴妈剧照

王鲁彦的《阿长贼骨头》中,“天才的小偷”阿长如同阿Q一样,迷恋却又瞧不起女人。他为了报复一个曾发现他偷窃行为的村妇,不惜撞洒那位妇女的油瓶,又趁妇女向他说理之机,用手往妇女的胸部狠狠地一摸。此时:

“阿长心里舒畅得非常,……终于她给报复了。这报复是这样的光荣,可以说,所有史家桥人都给他报复完了。”

深至骨髓的愚昧已经腐蚀了他的灵魂。类似这样阿Q式的人物,还可以从台静农《天二哥》中的天二哥、《水葬》中的骆毛、许钦文《鼻涕阿二》中的鼻涕阿二等身上发现,他们共同构成了二十年代乡土小说中的“阿Q家族”。

乡土作家们揭示出了这种病入膏肓的国民性病态,不仅剖析了那些生活在故乡的乡民们的内心世界,而且还挖掘了因长期封建社会所造成的历史积淀和落后的民族文化心理。

它使人们看到这种可悲的灵魂,激发起拯救这种灵魂的紧迫感和自觉性,从而探索一条农民摆脱困境走向革命的道路,这正显示了乡土小说的思想高度和战斗精神。

02 作品都弥漫着深厚的悲剧氛围,呈现出沉郁浓重、悲凉凄苦的风格

乡土小说另一个突出的共同特征,是总体风格上的沉郁、浓重、悲凉、凄苦,作品中都弥漫着的深厚的悲剧氛围。

这种风格和氛围,一方面是时代赋予的。

乡土小说派形成和发展的时代,正当中国处于黎明前的黑暗时代,广大下层人民特别是农民在物质、精神上深受压迫,这是一个充满痛苦、灾难并产生悲剧的时代。

另一方面,乡土小说沉郁浓重,悲凉凄苦的风格,又是作家本身的思想气质和特定的审美理想、审美追求所决定的。

乡土小说的作家们大都是被生活从农村到城市的“流浪者”,许多人自小就经历了“从小康之家坠入困顿”的悲哀。故乡的衰败,家庭的变迁,使他们过早地体会到生活艰难。再加上远离故乡,异地的落魄、伤感,瞻望前途的失望惆怅,无不在他们心里郁积成悲剧的心理。

蹇先艾就在《朝雾·序》中说到:

“从老远的贵州跑到北京来……我所感到的只有空虚寂寞。”

台静农则在散文诗《梦的记言》中,写道:

“一无所有,除荒凉和寂寞。”

这种感伤、寂寞成为那时乡土作家的主要审美心态,反映到文学上,他们就去描写悲惨的人生,表现黑暗的社会,对于现实多多少少表示出不满。

正是这两方面的原因,支配着乡土小说创作形成了,一个隐现着乡愁,透露出悲凉的悲剧风格。

漂泊于黑暗都市中的乡土作家,对故乡山水魂牵梦绕,他们着意描绘故乡的田园风光,回忆故乡的人情往事,以寄托内心浓郁的乡愁和乡情。

在他们的作品中,或感慨于故乡的衰落与沉滞,或叙述离别故乡的悲凉,抒发沉郁缠绵的乡思,或感伤自己可纪念的岁月的流逝,或忧虑着动荡不安的乡村生活。

许钦文的《这一次的离故乡》,记叙了家庭的温暖,离家的悲伤和世态的炎凉,倾诉着悲凉的情感。

他又在《父亲的花园》中,将当年花园里各种花卉争奇斗艳的繁盛快乐景象,与眼前满地杂草枯枝满园,断砖破盆的凄凉萧瑟场面相互映照,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人,发出了“那时的盛况是不能恢复了”的感叹。

同样,蹇先艾的《到家的晚上》也写出了游子见到久别的故乡的衰败景象后,深长的悲凉之情。

这种带着浓重的伤感情调的乡愁,就是乡土作家们共同的一种思想、情绪的典型概括,它打上了那个时代的路印,又明显地表现着这些被生活驱逐到异地的作家们的特殊经历和感受。

“五四”以后的中国,充满着内忧外患。在乡土作家的笔下,已经很少有恬静闲适的农家生活,浅吟低唱的田园牧歌了。他们喊出的是“农村衰败”的悲叹,表现的是“隐现着乡愁”的故乡风。

与此相联系,他们着力展示着“悲壮的背景”,表现着冷酷的习俗,捕捉着凄凉哀婉的意象,这一切都使作品带上了一种浓重的伤感和悲凉的情调。

乡土小说的悲剧世界存在着一种共同的“苦难崇拜”的审美意向,这是构成其悲剧风格的又一特征。

悲剧性往往体现为对苦难的观照,而不同观照方式又决定着悲剧的不同形态。乡土作家喜欢写痛苦和灾难,在众多的作品中,可以看到:

乡土小说作品总是把主人公置于灾难之中,经受炼狱似的悲痛与苦形似的劳役,总是把故事情节处理成悲剧结局,使作品不同程度地成为一个具有苦痛意味的悲剧艺术世界。

如台静农的《烛焰》中,颖慧而美丽的翠儿因未婚夫病重而被迫嫁过去“冲喜”,才成亲几天丈夫就归天了,留给她的是终生守寡的痛苦。

许钦文的《疯妇》中,勤劳贤惠的双喜妻忍受着与丈夫长期分离的痛苦,天天起早摸黑挣钱贴补家用,却在婆婆的冷脸中疯了,凄凉地告别人间。

鲁彦的《童年的悲哀》中,善良正直的阿成哥,多才多艺,拉得一手好胡琴,给穷乡僻壤中的穷愁乡民们带来一点精神上的慰藉,却在他即将举行婚礼的前夕,遭疯狗咬后离别人世。

许钦文《石宕》的艺术境界和悲剧力量则更加深厚。小说中以采为生的石工们为求生计,长年在石山开掘石矿,尽管代复一代咯血身亡,但是父死子随,兄死弟随,从不改行。

由于石山变形,断裂的石层将七个石匠砸死或活埋于石窟中,他们连连呼救,亲属则束手无策,只好任其活活饿死闷死。

虽还传言石宕深处时时有冤鬼呼救之声,为了谋取衣食的人们又不能不去开凿石矿,然而,这些作品揭示的已不是个人家庭的悲剧,而是整个社会的悲剧了。

这种悲剧,并不仅仅是指作家们对现实世界的一种艺术态度,不仅仅是外附于作品的一种美学素质,不仅仅是一种艺术情调,它已形成乡土小说的思想情感内核。

另外,乡土小说之所以具有沉郁浓重、悲凉凄苦的总体风格,同作家们的艺术追求有极大的关系。

为了达到强烈的悲剧效果,乡土作家们往往用情节设置,心理描写,气氛渲染,语言描写,环境衬托等多种艺术手段,把人物的悲剧命运和内心痛苦推向极端,以激起读者深切的同情,造成催人泣下的效果。

诸如《水葬》中写骆毛被处死后,他那年迈而孤苦的老母倚门呼唤的凄凉身影;《冲喜》中身穿素服的新娘子,在出殡行列中不胜哀伤的哭泣;《新坟》中 “儿子被大兵打死”因而发了疯的四太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笑;《石宕》中被压在巨石之下活活困死的乡民与其家人生死离别的哭喊声等等,都能引起读者心灵上的极大颤动和感情上的强烈共鸣。

乡土作家们以不同的悲剧形态描述着一个个悲剧故事,刻画着一个个悲剧形象,创造着种种悲剧氛围,抒发着不尽相同的悲剧情感,以其不同的悲剧风格展示着中国乡村社会的悲苦人生,以此慰藉一颗颗苦难的心灵,唤醒沉默的国民。

03 作品无不具有特异的原乡色彩和浓郁的乡土气息的美学特征

地域情调的美学特征,几乎贯穿着每一个乡土小说家的艺术创作:

作家们善于根据富有地方特色的生活素材构思故事,以描写特定地域环境中所有特的自然景物来衬托背景,选择富有地方特色的细节来渲染气氛,运用富有地方色彩的语言来刻画人物,再加上特殊的风土人情的描写,给乡土小说染上了各具地域特征的乡土色彩。

比如,鲁彦笔下的滨海水乡是:

“⋯⋯河流上有‘小脚姑娘似的柴船’,‘呆笨老太婆似的冬瓜船’,‘风流少年似的小划船,巨大的野兽似的轧米船’;人们探亲访友每坐航船,秋天水瘦便在河中‘捉大阵’,(结伙泅水捉鱼)冬天小船吱吱地触着沉默的薄冰”。

这种江南水乡特有的民风景致,散溢着浓郁的地方色彩,读来令人神往。

许杰作品中那个近城又靠山的环溪村,则又是一番傍山依水的景象:

“但见碧水青山,清澈的溪涧,满天的枫叶,尖头的蓬船,环溪的村落,荒凉的古庙,热闹的敬神台⋯⋯”

这是江南的另一种景色,充盈着古朴清丽的美感。再看蹇先艾笔下那偏僻的“贵州道上”:

“崎岖鸟道,悬崖绝壁,触目都是奇异的高峰,往往三个山峰相并,仿佛笔架,三峰之间有两个深沟,只能听见水在沟内活活在流,却望不到半点水的影子。中间是一条一两尺宽的水路,恰容得一乘轿子的通过。”

这种“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自然景象,正是贵州乡村闭塞、原始、野蛮的山国风习的典型环境。

如这般大段的景色描写,在乡土小说里还有很多,这些风景画的描写绝非是某种艺术的点缀,而是和整个小说的主题内涵呈“反衬”状态:

在美丽的自然风光描写中,浓密地点缀着特殊的野蛮的习俗。

在许钦文所写的古老而沉闷的江南乡镇,许杰所写的民风强悍的原始山区,台静农所写的野蛮愚昧的安徽山乡,彭家煌所写的停滞而落后的湖南农村,蹇先艾所写的贫穷、闭塞的贵州山村,都依然保留着根深蒂固的宗法制度,保存着令人毛骨惊然的乡间民俗。

这里有流行浙东地区的愚昧“冥婚”。鲁彦的《菊英的出嫁》中那个非常郑重地为死去十年的女儿举行婚礼的富商之家,“新娘新郎”早已成为地下之鬼,而双方家长还按照最严格讲究的规矩习俗在为他们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许杰的《惨雾》所描绘的“械斗”景象更野蛮惨烈。械斗的双方所为只是“希求有最好的上风的名誉”——那毫无价值的,旧中国的儿女们所注重的“面子”。

更可悲的是,这乡俗作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已渗入乡民的心理,把这野蛮的行径视为“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锣声,人们如同着了魔般个个表现出病态的亢奋。

封建的宗法制度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仇恨,同时也造成了民族的自戕、自虐性。作品有力地体现了民族文化劣根性给人造成的灾难,反映出的是一种文化的积淀。

蹇先艾的《水葬》展现了贵州乡间“古已有之”的“沉潭”习俗。千百年来停滞的小农生活方式,不仅使山民们对于“水葬”表现出一种文化认同,而且这原始野蛮的乡俗始终是这里的山民生活的组成部分。

还有迷信的“超渡”残酷的“冲喜”,丑陋的“典妻”(买卖婚姻),可笑的“驱鬼”⋯⋯,透过这些奇特的乡土民俗,我们看到古老中国远离现代文明的原始和闭锁。

茅盾在《关于乡土文学》一文中曾提出:

“关于‘乡土文学’我以为单有了特殊的风土人情的描写,只不过象看一幅异域的图画……在特殊的风土人情之外,应当还有普遍性的与我们共同的运命的挣扎。”

实际上,凡有成就的乡土作家都是如茅盾所说的,写出了特殊风土人情下,无数与我们具有共同命运的乡野异地的人们痛苦的生活,艰难的挣扎和不屈的抗争,写出了那个鲜为人知的特殊世界的形形色色的悲剧,写出了形成我们民族原型的广大农民复杂的心态、情状。

乡土小说以其各自独异的地方色彩和乡土气息,为新文学提供了色彩斑澜、包罗万象的社会风俗画,在现代小说史上开拓了风俗这一前所未有的审美领域,显示了新文学的民族风格。

综上所述,深深植根于现代中国农村社会和文学进程的小说流派,乡土小说对现代小说的发展意义是显而易见的:

一方面,它继承和发展了鲁迅开创的农村题材的优良传统,推动了农民和农村题材大量地进入现代小说领域,扩大了现代小说表现社会生活的题材,为“乡土文学”的形成、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另一方面,它最大程度地参与了中国小说现代化的过程,提供了极富个性的现实主义文学结构,以其浓郁的悲剧色彩和鲜明的乡土气息,在二十年代的小说创作中独具风采,丰富了中国现代文学的表现世界和审美领域,对后来乡土题材的创作也有深远的影响。

回答完毕。

乡土小说内容和主题特点?

表现内容,所谓乡土小说是指靠回忆重组来描写故乡农村的生活带有浓厚乡土气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说 ,也可以说“乡土小说”指的是20年代初、中期,一批寓居北京、上海的作家,以自己熟悉的故乡风土人情为题材,旨在揭示宗法制乡镇生活的愚昧、落后,并借以抒发自己乡愁的小说。这批作家有冯文炳(废名)、鲁彦、台静农、彭家煌、许杰等。

乡土小说的艺术特点,首先是作家以批判的眼光审视故乡风习,对愚昧、落后进行尖锐的讽刺与批判。

其次,乡土小说作家往往怀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情绪描绘生活与苦难中而又麻木、愚昧的故乡人,同情与批判,讽刺与哀怜相互交织,形成乡土小说喜剧与悲剧相交融的美学风格。

王鲁彦小说集《柚子》中有哪些作品?

一个女孩苏珊娜阳寿只有八年的母亲的嫁妆繁华的准备嫁出去后亡,整个过程感觉可笑冥婚,但反对愚昧落后的原始信仰的批判,苏珊娜的母亲和女儿强烈的母爱让人唏嘘不已。

五四乡土文学的特色及成就?

“五·四”时期,我国的文学发展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期,“新文学运动”的诞生和发展,使得我国的文学发展方向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时期的乡土小说也发生了变化。由于社会形态与文化背景的不同,“五·四”时期的乡土小说具有了新的人文关怀特征,这与作家自身对乡土的情怀有关,当然也与其内心存在的情感矛盾有关。

一、乡情与理性的情感矛盾

这一时期的小说创作者们,面对着残酷的统治,传统的思想与封建的伦理纲常对社会底层人民的迫害至深。所以,对于这一时期的小说创作者来说普遍存在着乡情与理性的矛盾。一方面,要在理性意识的引导下,冷静地面对残酷的现实,借助自己的语言尝试唤醒麻木不仁的底层人民;另一方面,在创作时,却又难以舍弃自己对故乡的深情,对生长于这片土地的人们,也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

因此,我们现在看到的“五·四”时期的乡土文学作品,即使是在批判性最强烈的时候,作品的笔调也是在冷峻的批判中透露出一丝暖意,甚至是绵绵的惆怅。事实上小说创作者的另一半情感仍旧眷恋着自己深爱的故土,这也使得当时的乡土文学作品大多让人感受到希望和向上的力量

这一时期面对的创作对象大多是我国广大的农民,以及这一阶层的人们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这些传统思想随着民族文化的积累,以及社会形态的改变,形成了坚固的思想意识。但小说作者在批判的同时,潜意识里也表达出了自己对农民的同情,以及似有似无的谅解。

其中,比较典型例如台静农、王鲁彦、废名等人。这一时期的小说存在这一矛盾,与当时的乡土文学的局限性有关。可以说,“五·四”时期的思想解放并不彻底,许多人仍旧坚持传统的思想观念。一方面,部分人民坚信在封建统治体制的引领下能够走出困境;另一方面,许多人并没有意识到社会形态变化的重要性,拒绝接受新的思想,和有可能成真的、新的社会形态。

二、个人主观情感浓烈

这一时期的作品受到鲁迅的现实主义的行文风格较深,小说创作者的思路不断开阔,对创作方法的探索也逐渐呈现出多样化的特征。随着新时期文学的发展,逐渐形成了不同的流派,表达的中心思想,以及象征主义都有所不同。

鲁迅是典型的现实主义作家,鲁迅以一个引导者的视野,无情地揭示当下乡土人民的愚昧和无知。在这种文学流派的作品中,乡土不再是优美的“世外桃源”,而是阻碍社会进步的落后的力量。以鲁迅为代表的小说作者,尝试通过文字引起社会的关注,以达到拯救的目的。其经典的作品例如《呐喊》、《彷徨》等,就深刻体现了这一思想。

创作方法的多样化,使得这一时期成为我国文学史上个人特征和思想表现最为浓烈的一个阶段。许多作家尝试在作品中充分表达出自己的主观情感,以及对社会发展的思考等。甚至许多创作者的追求即是展示自我,导致出现了比较极端和个人的文学情怀。

“五·四”时期的乡土文学除了具有情感与理性思维的矛盾、作者的主观情感浓烈之外,对于当时的国民来说,这时期的小说具有一定的启蒙性,作品中无不包含着对新的社会形态的向往。同时,这种情感寄托也是一种审美元素,在价值观的建立与逻辑思想的形成方面都有着重要的影响

乡土小说创作宗旨?

纵旨在揭示宗法制乡镇生活的愚昧、落后,并借以抒发自己乡愁的小说。

所谓乡土小说是指靠回忆重组来描写故乡农村的生活带有浓厚乡土气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说 ,也可以说“乡土小说”指的是20年代初、中期,一批寓居北京、上海的作家,以自己熟悉的故乡风土人情为题材。

这批作家有冯文炳(废名)、鲁彦、台静农、彭家煌、许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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