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毕飞宇赏析?
毕飞宇在《青衣》中说:“青衣是接近于虚无的女人,或者说青衣是女人中的女人,是女人的极致境界,还是女人的试金石。”
也就是说,一个女人想要达到青衣的境界是几乎不可能的,那只是一种理想化的境界,筱燕秋处于尘世中,生活的琐碎使得她不可能达到真正的青衣的高度,可是她偏偏就在追求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
毕飞宇长篇小说推荐?
毕飞宇,男,1964年1月出生,江苏兴化人。1987年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当代作家、南京大学教授。 获文学学士学位,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小说创作,作品曾被译成多国文字在国外出版。
2019年9月23日,长篇小说《推拿》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
《推拿》以很小的切口入手,对盲人独特的生活有透彻、全面的把握。这部小说表现了尊严、爱、责任、欲望等人生的基本问题,所有人看了都会有所触动。被誉为"写女性心理最好的男作家"。
2018年的茅盾文学奖入围作品,如何评价毕飞宇的《推拿》?
有点晕,我记得《推拿》就是获奖作品吧?我正好也看过,当今算中国不错的小说,视角也很独特。
不过之后看了N多小说,特别是国外上世纪50到90年代之间的小说,才明白,为啥西方主流意见是“小说已死”,个人比较认同此观点,小说至迟到50年前,就难有新意了,总会有摆脱不了的影子,说小说已死,不过份!
毕飞宇代表作品?
著有长中短篇小说近百篇,代表作品主要有:
短篇小说:
《那个男孩是我》(1993年《作家》杂志)
《是谁在深夜说话》(1995年《人民文学》杂志)
《哺乳期的女人》(1996年《作家》杂志)
《白夜》(1998年)
《男人还剩下什么》(1998年)
《蛐蛐 蛐蛐》
《怀念妹妹小青》
《地球上的王家庄》
《彩虹》
《家事》
《相爱的日子》等
中篇小说:
《雨天的棉花糖》(1994年《青年文学》杂志)
《青衣》(2000年)
《上海往事》
《推拿》
《玉米》
《玉秀》
《玉秧》
长篇小说:
《平原》
《推拿》
《玉米》
《相爱的日子》
短篇小说集:
《慌乱的指头》
《祖宗》
《操场》等。
《毕飞宇文集》(四卷本,按照时间顺序编排,2004年,江苏文艺出版社):
《这一半》
《冒失的脚印》
《轮子是圆的》
《黑衣裳》
毕飞宇大地最后一句话赏析?
毕飞宇:大地
在村庄的四周,是大地。某种程度上,村庄只是海上的一座孤岛。我把大地比喻成海的平面是有依据的,在我的老家,唯一的地貌就是平原,那种广阔的、无垠的、平整的平原,你的视线永远也没有阻隔。
我很小就了解了什么是大。这个大不是沙漠的大,也不是瀚海的大,沙漠和瀚海的大只不过是你需要跨过的距离。平原的大却不一样了,它是你劳作的对象。每一尺、每一寸都要经过你的手。“在苍茫的大地上”,每一棵麦苗都是手播的,每一棵麦苗都是手割的,每一棵水稻都是手插的,每一棵水稻都是手割的。这是何等的艰辛。
庄稼人在艰辛地劳作,他们的劳作不停地改变大地上的色彩。最为壮观的一种颜色是鹅黄----那是新秧苗的颜色。在天空与大地之间,无边无垠的鹅黄意味着大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庄稼人的指纹。
鹅黄是明媚的,甚至是娇嫩的。在我的老家,鹅黄其实是悲壮的。“青黄不接”这个词一定是农民创造出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个世界上最注重色彩的依然是庄稼人。一青一黄,一枯一荣,大地在缓慢地、急遽地做色彩的演变。庄稼人的悲欢骨子里就是两种颜色的疯狂轮转:青和黄。青黄是庄稼的颜色、庄稼的逻辑,说到底也是大地的颜色、大地的逻辑。
大地是色彩,也是声音。泥土在开裂,庄稼在抽穗,流水在浇灌,这些都是声音。麦浪和水稻的汹涌则是另一种音调,无数的、细碎的摩擦,汇聚起来是啸聚。声音真的不算大,但是架不住它的厚实与不绝。
大地在那儿,永远在那儿。这是泪流满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