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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诗代表作品(口语诗代表作品及赏析)

口语诗代表作品?《街边的猫》《通天池》《天台上》《随便》《鸽子》《过期》《塑料袋》《益力多姑娘》《麻雀》《回头》《时尚》《地铁开》《地铁雨》《闲聊》《秋日》《成都失联》《轧马路》《同步》《长裤》《你读过很多情诗》《来去》《遇见梵高》《咏蝶》《桂枝香》《国球化》《蓝色抹布》《太空》《大爷》《三色壶》《下岗》《拆迁》《虚惊》《天安门》《唱...

本文目录

口语诗代表作品?

《街边的猫》

《通天池》

《天台上》

《随便》

《鸽子》

《过期》

《塑料袋》

《益力多姑娘》

《麻雀》

《回头》

《时尚》

《地铁开》

《地铁雨》

《闲聊》

《秋日》

《成都失联》

《轧马路》

《同步》

《长裤》

《你读过很多情诗》

《来去》

《遇见梵高》

《咏蝶》

《桂枝香》

《国球化》

《蓝色抹布》

《太空》

《大爷》

《三色壶》

《下岗》

《拆迁》

《虚惊》

《天安门》

《唱歌》

william wordsworth的诗?

《水仙花》是英国诗人威廉·华兹华斯于1804年创作的一首诗歌。该诗口语化的语言是浪漫主义风格的一大特点。文笔朴素清新,自然流畅。该诗所描写的是华兹华斯在1802年所见到的一片水仙花的景象,当时所见到大自然的奇妙景色使诗人感到兴奋,这首诗歌便记录下了诗人对大自然的感受并使之成为一种美好回忆。

该诗口语化的语言是浪漫主义风格的一大特点,且时时带着浓烈的象征主义色彩;文笔朴素清新,自然流畅。

比较口语化初春的诗句?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这首诗出自唐代大文学家韩愈的《春雪》,意思是新年都已经来到了,但还看不到芬芳的鲜花,到了2月才惊喜的发现有小草冒出了新芽。白雪也嫌春色来得太晚了,所以有意化作花儿在庭院树间穿飞。

这首诗通俗易懂,算是很口语化了。

艾青诗选中口语化的句子?

艾青的诗并不讲究格律,也不押韵,不被任何一种形式所束缚,具有散文的特点, 同时也具有散文的美感,摆脱了对仗工整的格律反倒并没有那种精心修饰的文学化语言, 更偏向于直白的口语化语言,给人一种平常闲聊时的亲切与自然, 因此更殷切地表达了诗人内心所想的和想要说的。

正如艾青的代表作《大堰河,我的保姆》,这首诗散文化的特点已经非常明显,而散文诗细腻的描写,也让艾青的情感显现于诗中,让大堰河的辛劳栩栩跃然于纸上。朴素的诗句却并不简陋,因为表达着艾青对养母深深的热爱、怀念。

口语诗泛滥给诗坛带来了什么?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朦胧诗大行其道。朦胧诗“使诗歌文本处在表现自己和隐藏自己之间,呈现为诗景模糊朦胧、主题多义莫名这样一些特征”,说白了,就是遮遮掩掩、朦朦胧胧,不说清楚,让你去猜。

显然,读朦胧诗是“让人伤脑筋”的,猜来猜去,也不一定能猜出作者的真实意图。因此,便有人要“纠正”这种朦胧状,让诗歌变得“简单易懂”起来,诗歌“口语化”就提上了日程。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第三代诗歌”就是要打倒朦胧派,诗歌口语化。

1985年,尚仲敏发表了《对现存诗歌审美观念的毁灭性突破》一文,在国内率先提出了“口语诗”写作,这算得上是“口语诗”的正式登台亮相。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伊沙《车过黄河》、《结结巴巴》等诗作,“震惊”了诗坛。

这种反传统,颠覆式的诗歌,让口语诗引起了广泛的“关注”。1994年,伊沙的诗集《饿死诗人》出版,这个名字就透着一股“叛逆”的味道。但是,口语诗的这种颠覆似乎有些过了,席慕蓉、汪国真等人的诗被热捧,“口语诗”被冷落了。

到了二十一世纪,“口语诗”再次卷土重来。赵丽华的“梨花体”再次引起了热议,让人们再次注意到了“口语诗”。从此以后,“口语诗”就一直争议不断,“羊羔体”、“乌青体”,到现在的“屎尿体”、“好看体”。

“口语诗”到底有什么特点?目前还真没有定论。伊沙在《中国口语诗选》的序言中有一篇《口语诗论语》,算是对口语诗有了比较详细的介绍。但是,从头读到尾,也没有明白“口语诗”的精髓到底是什么。

“口语诗不但要受到无知大众的嘲弄,还要承受同行带有莫名其妙优越感的轻蔑”,伊沙的这句话说明,“口语诗”确实有些尴尬。伊沙说,最憎恨口语诗的人,是“前口语诗人”,也就是口语诗自发阶段的诗人,这说明“口语诗人”内部也是不统一的。

“好的口语诗对作者是有要求的——要求作者首先要‘活明白’,其次要‘写明白’”,这个要求显然是对的。不仅仅是对口语诗人,对所有诗人都应该有这个要求。但是,“口语诗”写明白了没有?人们从“口语诗”里读到了什么?

“读完本篇扔掉它,不要把它当作信条,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理论可以指导写作,中文口语诗更是如此”,伊沙在最后总结道。由此看来,这个“口语诗”确实有点看不见摸不着的意思啊,是不是比朦胧诗“更朦胧”?

前段时间,尚仲敏举行了收徒仪式,收高若栋为徒。按照伊沙的说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一种理论能够指导口语诗的写作,尚仲敏会教高若栋什么东西呢?高若栋这一拜,那不是白拜了?

而且,伊沙现在在西安外国语大学任教,按照他的说法,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理论能够指导写作,那他给学生教什么东西呢?写口语诗没有理论指导,纯粹是凭着“灵感”、“经验”?是不是有点“高深莫测”的玄学味道?

经过四十年的发展,口语诗一直是人们嘲讽的对象,那这是不是说明了,“口语诗”这条路压根就是错的?现在的“口语诗”,以写得越不像诗越好,越让人读不懂越好,这是不是背离了“口语诗”的初衷?

口语诗出现的初衷,是不让读者再受“朦胧”之苦,是要人人都能够读明白诗。但是,现在的“口语诗”,有几人能够读懂?而“口语诗”缺乏理论,缺乏评判标准的缺点,更是让“口语诗”完全跟着感觉走,这怎么能够成为一个文学体系?

口语诗的“莫名其妙”,专家说“很好”,读者说“什么玩意儿”,必然让口语诗一直处在风口浪尖。现在,随便哪一首“口语诗”拎出来,必然会受到批评,“口语诗”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这“口语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是诗人,你全家都是诗人”,“诗人”现在已经成了贬义词,这是谁的“功劳”?口语诗啊。现在只要是一首诗,必然会受到嘲讽,这是谁的“功劳”?还是口语诗啊。写口语诗的诗人说,不是口语诗的问题,是你们读不懂的问题,让人读不懂的诗,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如果是“口语诗”还有点什么作用,那就是“反面教材”。老师可以拿出一首口语诗,告诫学生:“你们以后写诗啊,千万不能写成这样啊,那是要挨骂的!”现在的“反面教材”已经够多的了,不用再写“口语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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