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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对健康的影响决定2/3的人生旅程(我们该怎么样平衡身体健康与收入的关系)

所以她不仅在电话里央求我打车,但我马上说自己的走路是一举多得,怕她再批评的我便在心里嘀咕着,她不想我去做保洁员,我做保洁员很辛苦、很累。许多朋友、同事都因为我去做保洁员的工作而说过同样的话!总认为我是有意为体验生活而选择搞卫生这活计!于是这种精神胜利法让我觉得人生很充实,我就将这几日纠结的事情全盘端出,一位好心的老乡特意给我留了份好工...

打工者的人生选题:我们该怎么样平衡身体健康与收入的关系?

我就要踏上去打工的旅程了,所以就想着同与飞儿多聚聚。我在去她家的途中,就接到了丽霞的电话,并因此走岔了路,越走越远我只得打的,并因为这多花费了20元费用而心疼。

大凡同我相似的打工者,都是能省则省,因为我们这样的打工者,赚的钱不容易,能省一分则是一分。飞儿作为我的朋友,自然对我了然于心,所以她不仅在电话里央求我打车,现在还在她的家中对我进行了面对面的教育。

“梅芳,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比你省得更厉害,早餐与午餐都吃馒头,晚上才吃饭,菜还是5分钱的盐菜汤,当时的馒头是1分钱一个,母亲给我一期300元的生活费,包括我穿衣的花费在内!可我每期回去还有节余,那时多么节省啊!

“毕业后就进了银行,我照旧省,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用,将自己的生活过得很憋屈,结果怎么样呢?不仅别人看不起你,我自己也无法克制内心的自卑,所以失去了许多机会!

“现在我特别后悔,留那么多钱有什么用?钱是用来提高生活质量的,我们的身体需要营养,当年的节省损坏了身体,经历了这些,我才知道身体健康才是重中之重!”飞儿说话时,眼睛紧盯着我,并且用手掌示意,不准我插言。

我知道飞儿是为我好,但我马上说自己的走路是一举多得,一个是因为这样我的身体就得到了被动的锻炼,第二个是我还欣赏到了风景,第三个则是省了钱。这第二个与第三个的原因,我并没有说出口,怕她再批评的我便在心里嘀咕着,我只说了第一个,就是想告诉她,我非常重视自己的身体,请她放心。

飞儿心疼我,她不想我去做保洁员。在她的想象中,我做保洁员很辛苦、很累,尽管我强调这份工作的轻松性,强调同事与领导们待我的温情,可她就是不放心。

“拖地也是锻炼身体,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我见她又在担心我拖地之事,便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思想。

飞儿因此便说我是个固执己见的人。这话不仅是飞儿说过,许多朋友、同事都因为我去做保洁员的工作而说过同样的话,甚至还有人说我打工就是体验生活。我只能以苦笑来应对他们的说辞,心里却觉得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我们这些去外打工的人,大多都是为了糊口的需要。如果不是缺钱用,我们为什么要离乡背井走四方呢?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美化我,总认为我是有意为体验生活而选择搞卫生这活计!这让我实在惭愧。

不过还是得感谢朋友们的说辞,这让我这位现代版的阿Q也得到了安慰,我也掩耳盗铃就拿他们的话来宽慰自己,“我这是体验生活呢!”于是这种精神胜利法让我觉得人生很充实。

作为一名打工者,我不会不为钱心动。今日见到了飞儿,我就将这几日纠结的事情全盘端出:一位好心的老乡特意给我留了份好工作,包吃包住每月6000元,每天工时10时,月休四天。可是母亲、大宝都不让我答应,她们都担心内蒙古的天气会冻坏了我。我对飞儿说,我如果去了,一年至少可以留余5万元的收入啊,况且我还可以有另一番生活历练啊!

我见飞儿啧怪地斜视着我,便知趣地告诉她,老板已经招到人了。

“飞儿,我这次感冒是因为洗发后未吹干所致,我幸好没有去,不然三天两头生病也够呛的了!”我说,飞儿见我知道自省,方才放弃了她对我的说教。

不仅是飞儿现在重视身体的健康,现在注重健康的人群越来越多。而且有些人都是经历过病魔的苦痛后方才大彻大悟的。比如众所周知的“棋圣”聂卫平,又比如头条上的某位女孩,他们都是因为长期劳累得病后,方才重视自己的身体。诚如飞儿所说,命才是根本,如果没有这个前提,什么都是白搭。

飞儿说得没错,可是“吃”才是生命的根本。我们这些打工者都是为了糊口才去打工的,我们是身不由己地去做事,在无法选择工种的情况下,就只能保持良好的心态。我们要庆幸自己还能找到工作。我曾经见过一位因无法胜任工作而只能靠捡拾垃圾为生的人,这位有时不得不乞讨的老人,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能生存下去吗?大凡能有选择,他这么大的年纪愿意风餐雨宿地去流浪吗?

我正在心里嘀咕这一大堆理由时,飞儿的儿子磊磊回家了,于是我的注意力便转向了这位年轻人。磊磊在长沙的建筑公司上班。大家谈论工作的时候,是从工程师的分类与工资收入开始的,后来磊磊就说起他自己的收入,说起他们公司请的技术工人的工资比他高(600元一天),还说杂工(搬东西的)至少有300元一天。后来我无意间说了句“我也能干杂工活”,于是飞儿又开始担心起我来。

晚餐的时候,当我们围住在餐桌边开始吃羊肉火锅时,飞儿的话题又绕了回来。她就我要去外面打工的事情向磊磊介绍一番,然后就对磊说,做父母的身体能好,就是孩子的福气,否则就会拖累了自己的孩子。

磊磊不知道他妈妈意有所指-飞儿的旁敲侧击,只不过是想引起我的重视而已,便责怪飞儿所说的“拖累孩子”的说法不对,他说自己照顾父母是天经地义之事,真到那一步,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说拖累呢?我一直没有做声,微笑着听娘儿俩的辩论。

晚餐我吃得有点多,飞儿无奈地由着我步行回家。一路上我却在想着飞儿。飞儿已打算将一套出租的房子出售,然后继续着她的旅行计划。就在这时,邵东老乡丽君打来了电话,她问我抢到了去惠州的票了没有,我告诉她提前15天排队的票现在还在兑现中。

丽君夫妻俩也在南旋打工,见她正在为买不到票而发愁,所以我就决定绕道而行。去广州的二等车票已经全部售完,我抢到了最后一张一等车票。

这张票的价格为652.5元,如果再加上去惠州的车票,总计就要800多元。“这钱花得多!”我将此话对闺蜜说了,闺蜜回答说,“不要心疼,需要就好!”

这句话倒实在,我们这些打工者总是被自己的需要牵着鼻子走。我们去赚钱,是因为我们需要养活自己。有的打工者因为上有老,下有小的缘故,还得兼职几份工才能养家糊口。我在东平公园遇到过一位姐,她白天的工作是清扫公园卫生,凌晨三点就去楼盘拖地。还有位偶遇的梅姐,她也兼了两份工,因为她的男人是瞎子,做不了在丁点事情。

这两位姐性格都很开朗,前面那位姐还叫我不用担心,说她自己怎么也会保持6个小时的睡眠。后面那位姐则坚信,她的未来会好起来的。两位姐妹都知道自己身体好的重要性,可如果她们不做两份工,那么她的亲人就是挨饿!在这种无法改变的事实面前,他们就只能放宽心态,笑傲江湖了。

想到离别在即,我突然就失眠了。不舍,牵挂等各种复杂的情绪蜂拥而至,我对着黑沉沉的夜,想着自己在余下的三天里,该怎么样同母亲、女儿家人好好地相处一番,我还想着能再陪飞儿睡睡,我又想着其他的亲朋好友。

我努力地平复着那些七七八八的想法,我想让自己赶快入睡。我要善待自己的身体,这身体是父母给予的,它是母亲的依靠,也维系着亲朋好友的牵挂。我向亲人们承诺,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得吃好、睡好,我得保持好积极乐观的生活方式,我不会拼命地去做自己无法承受的工作!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只为想与你们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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