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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非马歌词是什么意思

白马非马中国古代伟大的逻辑学家公孙龙(约公元前320--250年)提出了一个命题:关吏说:公孙龙便说白马不是马,为了驳倒公孙龙的主张”结果被公孙龙驳得无以应对,孔穿对公孙龙说,只是不能同意先生的白马不是马的学说。所以公孙龙回答孔穿说。接着公孙龙又批评孔穿的求学态度。公孙龙引经据典地说。白马非马的说法,公孙龙对孔穿讲了一个故事,仲尼听到...

白马非马歌词是什么意思,白马非马论辩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白马非马 中国古代伟大的逻辑学家公孙龙(约公元前320--250年)提出了一个命题:白马非马。 公孙龙:诸子百家中的名家,一向以诡辩著称。名家的中心论题是所谓“名”(概念)和“实”(存在)的逻辑关系问题,所以名家也称“辩者”“察士”。 据说:公孙龙过关,关吏说:“按照惯例,过关人可以,但是马不行。”公孙龙便说白马不是马,一番论证,说得关吏哑口无言,只好连人代马通通放过。 对于一般人,说“白马是马”就如同说“张三是人”一样,清楚明白,准确无误。怎么可能“白马非马”呢? 孔子的六世孙,大名鼎鼎的并自认为聪明的孔穿,为了驳倒公孙龙的主张,找上门去辩论,结果被公孙龙驳得无以应对,吃了败仗。 辩论是在赵国平原君家里进行的。 孔穿对公孙龙说:“向来听说先生道义高尚,早就愿为弟子,只是不能同意先生的白马不是马的学说!请你放弃这个说法,我就请求做你的弟子。” “白马非马”是公孙龙成名的得意之作,要他放弃,那他公孙龙也就不成其为公孙龙了。所以公孙龙回答孔穿说:“先生的话错了。我所以出名,只是由于白马的学说罢了。现在要我放弃它,就没有什么可教的了。”接着公孙龙又批评孔穿的求学态度:“想拜人家为师的人,总是因为智力和学术不如人家吧;现在你要我放弃自己的学说,这是先来教我,而后才拜我为师。先来教我,而后再拜我为师,这是错误的。” 在前哨战中,孔穿已处于下风。公孙龙不愧为一位能言善辩的逻辑学家。他在教训过孔穿以后,又针对孔穿其人,宣传起自己的理论。公孙龙引经据典地说:“白马非马的说法,也是仲尼(孔子)所赞同的。”孔子所赞同的,你孔穿还能不赞同吗? 公孙龙对孔穿讲了一个故事:当年楚王曾经张开[繁弱弓],装上[亡归箭],在[云梦]的场圃打猎,结果把弓弄丢了。随从们请求去找。楚王说:“不用了。楚国人丢了弓,楚国人拾了去,又何必寻找呢?”仲尼听到了说:“楚王的仁义还没有做到家。应该说人丢了弓、人拾了去就是了,何必要说楚国呢?”公孙龙评论道:照这样说,仲尼是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人们肯定仲尼把楚人和人区别开来的说法,却否定我把白马与马区别开来的说法,这是错误的。 末了,公孙龙又做了总结性的发言:“先生遵奉儒家的学术,却反对仲尼所赞同的观点;想要跟我学习,又叫我放弃所要教的东西。这样即使有一百个我这样的人,也根本无法做你的老师啊!”孔穿无法回答。 “白马非马”这个命题本来是战国时稷下的儿说最先提出的一个命题。而说的本意是什么,后人已无从查考。 可以说,从“白马是马”到“白马非马”,是逻辑思维从低级阶段到了一个高级阶段的表现。 ---------------------------------------------------------------------------------科学视角: 中国历史上多只是注重了对白马非马的文字研究和逻辑思想研究。实际上,白马非马包含了最质朴的科学变化含义在内。用文字解释白马非马是很苦难的;但是转换方式,用化学反应和化学分子构成来阐述“白马非马”就很容易明白。食盐的化学成分:氯化钠(NaCl)。只要一句简明的:氯化钠非钠,几乎是只要有化学知识的人都可以懂得的。同样如此,碳酸钠非钠,硫酸钠非钠;氧化钠非钠。由此对应黄马,黑马就都可以解释了。 ---------------------------------------------------------------------------------公孙龙子 公孙龙 公孙龙,六国时辩士也。疾名实之散乱,因资材之所长,为“守白”之论。假物取 譬,以“守白”辩,谓白马为非马也。白马为非马者,言白所以名色,言马所以名形也;色非形,形非色也。夫言色则形不当与,言形则色不宜从,今合以为物,非也。如求白马于厩中,无有,而有骊色之马,然不可以应有白马也。不可以应有白马,则所求之马亡矣;亡则白马竟非马。欲推是辩,以正名实而化天下焉。龙于孔穿会赵平原君家。穿曰:“素闻先生高谊,愿为弟子久,但不取先生以白马为非马耳!情去此术,则穿请为弟子。”龙曰:“先生之言悖。龙之所以为名者,乃以白马之论尔!今使龙去之,则无以教 焉。且欲师之者,以智与学不如也。今使龙去之,此先教而后师也;先教而后师之者,悖。“且白马非马,乃仲尼之所取。龙闻楚王张繁弱之弓,载亡归之矢,以射蛟口于云梦之圃,而丧其弓。左右请求之。王曰:‘止。楚人遗弓,楚人得之,又何求乎?’仲尼闻 之曰:‘楚王仁义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若此,仲尼异‘楚人 ’与所谓‘人’。夫是仲尼异‘楚人’与所谓‘人’,而非龙‘白马’于所谓‘马’,悖。”“先生修儒术而非仲尼之所取,欲学而使龙去所教,则虽百龙,固不能当前矣。” 孔穿无以应焉。 ---------------------------------------------------------------------------------中国古代论辩学者公孙龙论述"白马"之名有异于"马"之名的一个逻辑命题。这一命题原是战国时齐国稷下?辩士儿说最先提出的,但其史料没有保存下来。后来公孙龙力倡"白马非马"之说,在《公孙龙子》一书中专有《白马论》一文,对这一命题作了详细的分析和论证。一些逻辑学者认为这一论证主要意思是:①"马"这一名是只命形不命色的;"白马"这一名是既命形又命色的。但"马"之不命色并不是否定马有色,而只是强调"马"不取其确定的颜色,它实际上是包括各种颜色的。"白马"之命色,是专取其确定的白色的,可以不包括黄色、黑色等非白色。从逻辑上分析,"白马"与"马" 虽然具有马形的共性,却又有 "包括各色"与"仅指白色"的区别,这就从内涵上区别了"白马"和"马"这两个种属概念。 ② "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即黄马与黑马都可以标作马,但不能标作白马,因此求马与求白马是不能等同的。即"马"中是包括黄、黑马的,"白马"中不包括黄、黑马,从而在外延上揭示了"白马"与"马"这两个概念的区别。公孙龙还在《白马论》中指出,"马固有色,故有白马",这就明确肯定了马中是包括白马的。由此表明,公孙龙从类的种属关系上,承认"白马是(包含于)马"这一常识命题,并确定"白马"与"马"的区别不是排斥和全异的关系,而是种概念和属概念的关系。 ③ 根据公孙龙的分析,"非"在"白马非马"这一命题中只是作 "有异"、"不等同" 解,并不作"全异"、"不包含于"解。《迹府篇》也曾明确指出,公孙龙的 "白马非马",即是"异白马于所谓马" 之意。因此,"白马非马"这一命题也明确揭示了一般与个别的辩证关系。但有些学者认为 "非"只是作 "不属于"或"全异于"解,"白马非马"就是指"白马不属于(全异于或不包含于)马",因而是一个割裂个别与一般的诡辩命题。 《公孙龙子》一则 “白马非马”,可乎?曰:“可。”曰“何哉?”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使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故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公孙龙子 《公孙龙子》是战国(公元前475~公元前221年)后期名家代表人物公孙龙的著作,《汉书·艺文志》中收录了《公孙龙子》十四篇,但现在只保存下来了六篇。第一篇《迹府》也是后人搜集的有关他的事迹,其他五篇基本上可以肯定是公孙龙所作。作为名家的代表人物,他以“白马非马”论和“离坚白”而著名,他的这些思想分别见于《白马非马论》和《坚白论》中,这是公孙龙名辨思想的核心内容。在《公孙龙子》一书中,公孙龙主要研究了概念的内涵和外延,以及事物的共性和个性所具有的内在矛盾,他的特点就是夸大这种矛盾,并否认两者的统一,所以最后得出违背常理的结论。即白马不是普通所说的马,颜色中的白色和质地的坚硬他也人为地分裂开来论述。 另外,在《指物论》中他还着重论述了指与物的关系。“指”即事物的概念或名称,“物”是具体的事物,它们的关系也就是物质与意识的关系,《通变论》则论述了对运动变化的看法,《名实论》讨论名与实的关系。上述的五篇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学说体系。 《公孙龙子》的注释本,有宋朝人谢希深的注本,以及清朝陈澧的《公孙龙子注》,近代陈柱的《公孙龙子集解》,王启湘的《公孙龙子校诠》也可以参考。 花絮调侃: 古龙这样说过:白马非马,女朋友不是朋友。是对这句话的最好理解! ----------------------------------------------------------------------------------在我国战国中期,赵国的公孙龙在《白马论》中提出了诡辩论的命题“白马非马”。公孙龙认为,事物和概念都是有差别的,所以概念与概念之间也绝没有联系。在他看来,“白马”与“马”这两个概念不同,因此它们之间毫无联系,从而推断出:“白马”不是“马”。他认为“白马”这个概念是既名“色”又名“形”的,而:马”这个概念只是名“形”,故而“白马非马”。公孙龙为了证明“白马非马”的命题,提出了另一论据:“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这样论述自然是荒唐可笑的。 “白马非马”的命题错在何处呢?从根本上说是割裂了一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是主观任意地混淆和玩弄概念的结果。“白马”。和“马”这两个概念是有区别的,其区别就是“马”这一概念与“白马”这一概念内涵不同,它们的外延也不一样,“马”的外延比“白马”广,它包含了“白马”在内的所有的马。这两个概念在逻辑上说是类属关系即蕴含关系,在哲学上也是般和个别、共性和个性的关系。从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看,“马”和“白马”是有区别的,“马”是对所有的马如白马,黑马,黄马等…般性质或共性的概括;各种具体的马则是“马”的一种。它们一个是抽象的靠理性思维概括的;一个是具体的可以通过感性认识直接感知的。“白马”与“马”又是相互联系的,一般的“马”只能通过具体个别的马而存在,离开了具体个别的马是找不到一个抽象的“马”的;具体个别的马又都属于一类,有其共有的一般性质不存在不表现共性的具体颜色的马。公孙龙在哲学史上看到了“马”和“白马”的区别,就这一点说,他的命题具有合理的因素。但是,他否认“马”和“白马”的一般和个别、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则是形而上学的。特别是他从根本上否认“白马”是“马”,也就违背了客观实际,从而导致了主观任意地玩弄概念的诡辩论。 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决不能像公孙龙那样主观任意地割裂事物的联系,抓住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否认另一个方面。否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危害是极大的。 ----------------------------------------------------------------------------------春秋战国时代的名家代表人之一的公孙龙子有许多有趣的诡论,其中最为有名的要算是白马非马论了。相传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有一天公孙龙子骑著一匹白马要进城,该城门的看守官说,依照规定马不可以进城。於是公孙龙子就开始他的论证 – 白马非马,最后它说服了守城官,於是就骑著他的 (不是马的) 白马进城去了。 他的论证大概是这样的: “马” 指的是马的形态,”白马”指的是马的颜色,而形态不等於颜色,所以白马不是马 (白马非马)。 这个论证利用”歧义”来混淆事实。所谓”歧义”是说,一个词可以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意义,在一个讨论中,若某个字的两个不同意义同时被使用,则可能会造成这种(歧义)类型的谬误。 “ 是”这个字可以被用来表达”属於”的关系,例如,白兔是兔。 “是”这个字也可以被用来表达钡褥丁钡墓叵担??纾?鬃邮侵潦ハ仁Α? 守门官的意思是: ”马不可进城,白马是马,所以白马不可以进城”。 在这里,”是”被用来表达”属於”的关系。 当公孙龙子论证”白马不是马”时,”是”被用在”等於”的关系。 所以,简单的说,他们其实是鸡同鸭讲。不是谈论相同的一件事。 公孙龙子的论证是有效的,而他的结论,”白马不等於马 (白马非马)” 也是对的。但并不能用来反驳守门官的规则: 凡是属於马的都不能进城。 公孙龙的一个有名的辩论是“白马非马”。现存的《公孙龙子》中的《白马论》有关于“白马非马”的详细的论证。 公孙龙的“白马非马”这个命题,以及他的关于这个命题的辩论,也反映辩证法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同一性与差别性的关系的问题。他从另一个出发点讨论了上面说的“同一性在自身中包含着差别性”这个问题,得出了与惠施正相反的结论。惠施是从具体的事物出发来看这个问题。公孙龙是从命题出发,他看出了,在每个命题中,如“莲花是一种植物,玫瑰是红的”等,其主语和述语的内涵和外延都不完全相同。正是如恩格斯所说的:“不论是在主语或者在述语中,总有点甚么东西是述语或主语所包括不了的。”但是恩格斯指出,“述语是必需和主语不同的”;这正是“同一性在自身中包含着差别性”这个客观辩证法的反映。一般人都说:“白马是马。”公孙龙对于这个命题作了相当详细的分析,明确地指出主语和谓语之间的不同。但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不同是必需的,是客观规律的反映,反而把二者割裂开来,加以抽象化、绝对化,由此达到客观唯心主义的结论,得出“白马非马”的结论。这就是把范畴固定化。其思想方法是形而上学的。 这里又牵涉到另外一个问题,即一般和个别的关系的问题。列宁说:“从任何一个命题开始,如树叶是绿的,依凡是人,哈巴狗是狗等等。在这里(正如黑格尔天才地指出过的)就已经有辩证法:个别就是一般。……这就是说,对立面(个别跟一般相对立)是同一的:个别一定与一般相联而存在。一般只能在个别中存在,只能通过个别而存在。任何个别(不论怎样)都是一般。任何一般都是个别的(一部分,一方面,或本质)。任何一般都只能大致地包括一切个别事物。任何个别都不能完全地包括在一般之中等等。任何个别经过千万次的转化而与另一类的个别(事物、现象、过程)相联系。诸如此类等等。”(《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全集》第38卷409页)个别自身的同一性,经过千万次的转化,而与千万类的个别相联系,也就是说,也与千万个一般相联系。这也是同一性自身所包含的差别。 在一个逻辑命题中,主词表示个别,谓词表示一般。在一个肯定的命题中,个别与一般是对立面的统一(同一)。在“白马是马”这个命题中,白马是个别,马是一般。严格地说,这个具体的马是个别。白马也是一般,白马只会与一般相联而存在,马也只能在白、黄、黑等马中存在,只能通过白、黄、黑等马而存在。这就是说:凡实际存在的马总是有白、黄、黑等颜色的,不可能有没有颜色的马。这是个别与一般这两个对立面的统一性。 就“白马是马”这个命题说,“白马”是个别,“马”是一般;但是对于这个具体的白马,那个咛宓陌茁硭担?鞍茁怼庇质且话悖?飧雎怼⒛歉雎硎歉霰稹!奥怼闭飧鲆话闶前茁淼谋局剩弧鞍住笔前茁淼囊环矫妫弧奥怼闭飧鲆话阒荒艽蟾诺匕?ㄒ磺新恚?蛭?霰鸬穆碛邪住⒒啤⒑诘鹊难丈?煌???奥怼痹虿槐硎救魏窝丈?R蛭??焕碛桑??匀魏胃霰鸲疾荒芡耆?榻?话恪U馐歉霰鹩胍话阏饬礁龆粤⒚娴拿?苄浴? 个别与一般这两个对立面有矛盾又有统一,所以“白马是马”这个命题不是表示简单的等号而是表示一种辩证的统一。公孙龙一派发现了这个辩证统一中的对立面。他用“白马非马”这个命题表示个别与一般这两个对立面的矛盾。这是他对于客观辩证法的某一方面的认识。 就逻辑学的意义说,公孙龙发现了名词的外延和内涵的关系。就“马”的外延说,“马”这个名词包括白马在内,但就“马”的内涵说,“马”这个名词指马的本质属性,和“白马”这个名词所代表的概念是有区别的。不能把这两个名词混同起来。这也是公孙龙的一个贡献。 公孙龙的《白马论》的辩论,可以分为三点:第一点是:“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公孙龙子·白马论》)这是就马之名及白之名的内涵说。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白之名的内涵是一种颜色。白马之名的内涵是马的形及一种颜色。此三名的内涵各不相同。所以“白马非马”。 第二点是:“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故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马者,无去取于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于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惟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同上)这是就马之名及白马之名的外延说。马之名的外延包括一切马;白马之名的外延则只包括白马。“马”对于颜色,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无去取于色”),所以如果我们仅只要“马”,黄马黑马都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但是“白马”是对于颜色有所肯定、有所否定的(“有去取于色”),所以如果我们要白马,那就只有白马可以满足我们的需要,黄马黑马都不能了。对于颜色无所肯定、否定的,跟对于颜色有所肯定、否定的,是不同的,所以白马非马(“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第三点是:“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者,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马与白非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也。”(同上)这是就马这个一般、白这个一般、白马这个一般说明它们的不同。马这个一般只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其中并没有颜色的性质。马就只是马,如此而已(“有马如(而)已耳”)。白马的一般是一切马所共有的性质又加上白的性质,所以白马非马。 不但白马非马,而且白马亦非白。“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白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同上)此白物或彼白物所表现的白,是“定所白”的白。“定”是固定的意思。此白物所表现的白,固定在此物上面,彼白物所表现的白,固定在彼物上面,白这个一般,也可以说是“白如(而)已耳”,不固定在任何东西上面,它是“不定所白”的白。“不定所白”的白不为一般人所注意;这于其日常生活并无影响,所以说“忘之而可也”。然“定所白”的白,是具体的、个别的白,不是一般的、抽象的“不定所白”的白。白马的白,是“定所白”的白,“定所白者非白也”,所以白马非白。 “白马非马”是公孙龙的一个有名的辩论。据说公孙龙曾与孔丘的后人孔穿对于这个问题进行辩论。公孙龙举了一个孔丘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楚王遗失了一张弓,他的左右的人请设法寻找,他说:“楚人遗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孔丘批评楚王,说:“楚王仁义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公孙龙说:由此可见,孔丘“异楚人于所谓人。”如果孔丘的话是对的,我“异白马于所谓马”的辩论也是对的。孔穿不能回答公孙龙的话。在另一天,孔穿又和公孙龙辩论。孔穿说:孔丘的话是“异楚王之所谓楚,非异楚王之所谓人也。……凡言人者,总谓人也。亦犹言马者,总谓马也。楚自国也;白自色也。欲广其人,宜在去楚;欲正名色,不宜去白。诚察此理,则公孙之辩破矣。”公孙龙与孔穿的这个辩论的第一段见《公孙龙子·迹府》篇。第二段只见《孔丛子·公孙龙》篇。《孔丛子》是伪书,所说未必是历史的事实。但是所记的孔穿的话,在逻辑学上是很有意义的。他是对“白马是马”这个命题作外延的解释。照这样的解释,这个命题是可以这样提的。公孙龙是对于这个命题作内涵的解释。照这样的解释,这个命题是不可这样提的。孔穿并没有完全破了公孙龙的辩论,但是他的话确是有逻辑学上的价值。 以上是公孙龙的《白马论》的基本论点。从这些论点中可以看出,公孙龙的确看到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矛盾对立的方面,看到了一般和个别的差别。但是他仅仅停留在这一点上,并且把这一方面片面地夸大,因而否认了一般和个别的统一的方面,相互联系的方面。按着他的理论,既然一般和个别是相互对立的,一般也可以脱离个别而存在,一般可以不必包括个别,个别也可以不必列入一般。这就是公孙龙所说的“故可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有白马为有马”。(《白马论》)这样,就割裂了一个命题中主语和述语的联系。从这种形而上学的思想出发,势必将一般看成是独立自存的实体,其结果导致了客观唯心主义。“白马非马”这个命题,本来是从对于辩证法的一定的认识出发的,可是,结果转化为辩证法的对立面。

白马非马说的原文?

“白马非马,可乎?”曰:“可。”

曰:“何哉?”曰:“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非马也?有白马为有马,白之非马,何也?”

曰:“求马,黄、黑马皆可致。求白马,黄、黑马不可致。使白马乃马也,是所求一也,所求一者,白者不异马也。所求不异,如黄、黑马有可有不可,何也?可与不可其相非明。故黄、黑马一也,而可以应有马,而不可以应有白马,是白马之非马审矣。”

曰:“以马之有色为非马,天下非有无色之马也。天下无马,可乎?”

曰:“马固有色,故有白马。使马无色,有马如已耳,安取白马?故白者非马也。白马者,马与白也;马与白马也,故曰:白马非马也。

曰:“马未与白为马,白未与马为白。合马与白,复名白马,是相与以不相与为名,未可。故曰:白马非马,未可。”

曰:“以有白马为有马,谓有白马为有黄马,可乎?”曰:“未可。”曰:“以有马为异有黄马,是异黄马于马也。异黄马于马,是以黄马为非马。以黄马为非马,而以白马为有马;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此天下之悖言乱辞也。”

曰:“有白马,不可谓无马者,离白之谓也。是离者有白马不可谓有马也。故所以为有马者,独以马为有马耳,非有白马为有马。故其为有马也,不可以谓马马也。”

曰:“白者不定所白,忘之而可也。白马者,言定所白也。定所白者,非白也。马者无去取于色,故黄、黑皆所以应。白马者,有去取于色,黄、黑马皆所以色去,故唯白马独可以应耳。无去者非有去也。故曰:白马非马。”

翻译:

客方:可以说白马不等于马吗?

公孙龙:可以。

客方:为什么?

公孙龙:“马”是对物“形”方面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规定,对“色”方面的规定与对“形”方面的规定性,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说,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

客方:有白马,不可以说是没有马。既然不可以说是没有马,那么白马不就是马了?既然有白马称为有马,那么为什么白色的马就不是马呢?

公孙龙:如果要求得到“马”,黄马、黑马都可以满足要求;如果要求得到 “白马”,黄马、黑马就不能满足要求了。假使白马就是马,那么要求得到马与要求得到白马便完全一样了,但是,如果要求得到马与要求得到白马没有区别 ,那么,为什么黄马、黑马有时答应有马而不可以答应有白马呢、「既然可以答应有马而不可以答应有白马。」,这就明显地说明要求得到“马” 与要求得到“白马”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同样一匹黄马或黑马可以答应有马,而不可以答应有白马。「这就是说明原来“白马乃马”的假设是不 能成立的」。所以,“白马区别于马”,这是清楚不过的事理。

客方:照您的意思看来,马有了颜色就不同于马了。可是世界上没有无颜色的马,那么,能说世界上有颜色的马都不算是马了吗?

公孙龙:马本来有颜色,所以有白马。假使马没有颜色,就只有“马”而已 ,怎能称它为白马?但是,规定马是白色的马就与“马”有区别了。所谓白马,是马限定于白色的,限定于白色的马自然与马是有区别的,所以说 白马非马。

客方:马,是不受“白”限定的马;白,是不受“马”限定的白。把白与马两个概念结合起来而相与限定,变成一个新的概念来称呼不受限定的概念,这当然是不可以的。所以,认为白马不是马,是不对的。

公孙龙:照您看来,有白马就是有马,但是,能够说“有白马就是有黄马”了吗 ?

客方:当然不可以那样说。

公孙龙(答难者再说):既然承认了“有马区别于有黄马”,就是把黄马与马区别开来了,这就是说黄马非马了;既然把黄马与马区别开来,反而要把白马与马等同起来,这不就是叫飞鸟沉到水里飞翔而让棺与椁各在西东 那样好笑吗?这是十足的逻辑混乱。

公孙龙:认为有白马不能说是没有马,这是不去考虑“白马”而就马形来说 的。但是,“白马”却是与马相结合「而不能分开」的概念,因此,作为白马的概念不能称为马。所以,称为“马”的,仅仅是以马形而称为马, 而不能以白马称为马。因此,称为马的概念,是不能作为任何一匹具体有色之马的概念的。

白色并不限定于哪一种事物的白,具体事物对“白”来说并不妨碍作为“白”的本质,因而可以忽略不计。白马,则是限定于白色的马。限定于具体事物的白(如白马)是与抽象的、一般的“白”有区别的。「同样的 理由」,“马”,是不限定于哪一种颜色的,所以,黄马、黑马都可以算数;白马,只限定于白色的马,黄马、黑马都因具有与“白马”不同的颜 色而不能算数。所以仅仅只有白马才能算数「换言之,只有白马才能答应 “白马”的概念,黄马、黑马都不能答应“白马”的概念」。不加限定的概念与加以限定的概念是有区别的。所以说白马与马是有区别的。

白马非马之由来

公孙龙以其白马非马的诡辩之术让许多大儒无言以对。后来据说:公孙龙过关,关吏说:“按照惯例,过关人可以,但是马不行。”公孙龙便说白马不是马,一番论证,关吏听了后连连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请你为马匹付钱吧。”这个典故也和对牛弹琴类似。

本源与意义

“白马非马”这个命题本来是战国时稷下的儿说最先提出的一个命题。而其本意是什么,后人已无从查考。

可以说,从“白马是马”到“白马非马”,是诡辩之术从低级阶段到了一个高级阶段的表现。

哲学视角

白马非马的哲学解释

哲学追求事物的真实,面对“白马非马”的论述,首先要明白其本意,不然会落入掩耳盗铃似的逻辑谬误。这里“白马”就是白色的马,一种有特定属性的动物。“马”就是马这种动物,是范围限定到“种”这一层次的一个生物类群的总称。理解这一论述的关键在于理解其逻辑连词“非”,这里的“非”即“不是”,而“是”的含义是有多重的,其中有“属于”、“等同”等意思,也就有“包含于”和“等价于”的逻辑关系。而“白马”的概念是属于“马”,但不等价于“马”的。从心理学角度讲,“白马”的称谓在普适认知里暗示出它与“马”的联系,而“非马”的判断则违背逻辑惯性,让接受者加以注意,同时借助“巴纳姆效应”式的安慰原则读者自己对“非马”论述找到合理支撑,从而使常识和理性判断产生逻辑矛盾。而且词语本身读来耳目一新,易记顺口,而且还有哲学韵味,能一定程度上显示运用者有思考的倾向,所以作为一个著名的诡辩哲学命题固定了下来且流传开来,实质上是哲学中逻辑学范畴里“语义谬误”的体现。

中文名

白马非马

外文名

A White Horse Is Not A Horse

提出者

公孙龙

出处

《公孙龙子·白马论》

类属

逻辑、哲学问题同时,哲学不否定“白马非马”在特定文化背景下的运用还有其它含义。

《白马非马》赏析

《白马论》出自春秋战国时期,公孙龙骑着白马进城,但规定马不可以进,所以公孙龙就说马只不过是马的形态,白马是指马皮毛的颜色,但是形态并不是等于颜色,因此公孙龙成功的进城了,这个观点开启了概念分析之门,只重分析,而不是综合,对中国的认识论当中,有重要价值贡献。

公孙龙在哲学史上看到了“马”和“白马”的区别,就这一点说,他的命题具有合理的因素。但是,他否认“马”和“白马”的一般和个别、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则是形而上学的。特别是他从根本上否认“白马”是“马”,也就违背了客观实际,从而导致了主观任意地玩弄概念的诡辩论。

在我们的实际生活中、决不能像公孙龙那样主观任意地割裂事物的联系,抓住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否认另一个方面。否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的危害是极大的。

作者介绍

公孙龙(前320年-前250年),传说字子秉,中国战国时期赵国人,曾经做过平原君的门客,诸子百家中名家的代表人物,其主要著作为《公孙龙子》,西汉时共有公孙龙14篇,唐代时分为三卷,北宋时遗失了8篇,至今只残留6篇,共一卷。其中最重要的两篇是《白马论》和《坚白论》,提出了“白马非马”和“离坚白”等论点,是“离坚白”学派的主要代表。是著名的诡辩学代表著作,提出了逻辑学中的“个别”和“一般”之间的相互关系,但把它们之间的区别夸大,割断二者的联系,是一种形而上学的思想体系。

中国古代的白马非马和金刚经的诸相非相?

这个问题相当有趣、相当烧脑,估计题主也有过深入的思考并且脑瓜疼之后才有此问。白马非马与诸相非相到底有没有相同之处?回答问题之前,我们先了解一下这两个词语的出处和概念吧。

先说白马非马。这是一个著名的哲学命题,出自战国时期一位鼎鼎大名的逻辑学家公孙龙的白马论,白马非马是中国古时思想文化百家争鸣时期的一朵奇葩。故事是这样婶儿的:有一天,公孙先生骑着他的一匹白马出城,刚到城门口就被守城的门官拦住了。门官说:公孙先生,上方有令,人可以出城,但马不能出去。有朋友会说:靠,原来汽车限行的灵感是从两千多年前得到了呀!这里解释一下,战国时期,打仗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平常,国与国之间没事就相互骚扰问候一下。由于马匹行动便捷,可以更快的传递情报,所以经常会限制这种交通工具出城,和今天的单双号限行不是一回事儿。

公孙先生听后,心想真讨厌,这不耽误事儿嘛,老子又不是没交过路过桥费,凭啥不让我的马过去!既然你刁难我,大爷今天就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于是,他对门官说道:您说的是不让马出城,可我这匹白马不是马。门官说:您真会开玩笑,白马怎么不是马呢?别整那没用的,把马留下,您可以走了。公孙先生道:您说的马是对这种动物形状的规定,白马则是对颜色的规定,对颜色的规定与对形状的规定自然是不同的。所以说,颜色和形状规定不同,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 门官说:您这是一匹白马,不能说是没有马。既然有白马称为有马,那么为什么白色的马就不是马呢? 公孙先生道:你听我慢慢和你说,如果要得到一匹马,黄马、黑马都可以满足要求;但如果要得到白马,黄马、黑马就不能满足要求了。假使白马就是马,那么要求得到马与要求得到白马便完全一样了。但是,如果要求得到马与要求得到白马没有区别 ,那么为什么黄马、黑马可以答应有马而不可以答应有白马呢?这就明显地说明要求得到马与要求得到白马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同样一匹黄马或黑马可以说是有马,而不可以说是有白马。就是说明你说的白马是马的假设不能成立。所以,白马区别于马,这个道理听明白了吗?

门官这时有点懵圈了,接着问道:照您的意思看来,马有了颜色就不同于马了。可是世界的马都有颜色,按照您的逻辑推理下去,能说世界上有颜色的马都不算是马了吗? 公孙先生回答道:马本来就是有各种颜色,所以才有白马。假使马没有颜色,就只剩下马而已 ,怎能称它为白马呢?但是,规定了马是白色的马就与马产生了区别。所谓白马,就是限定于白色的马,限定于白色的马自然与马是有区别的,所以说白马非马。 门官又说道:马,是不受白限定的马;白,是不受马限定的白。把白与马两个概念结合起来而相互限定,用一个新的概念来称呼不受限定的概念,这当然是不可以的。所以,认为白马不是马,是不对的。 公孙先生笑着反问道:照您的意思看来,有白马就是有马,但是,能够说有白马就是有黄马了吗 ? 门官答道:当然不可以那样说。

公孙先生紧接着说道:这就对了嘛,既然你承认了有马区别于有黄马,就是说黄马非马;既然把黄马与马区别开来,反而要把白马与马等同起来,这不就是叫飞鸟沉到水里飞翔那样好笑吗?你这是十足的逻辑混乱呀。您看看,有学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用智商就彻底把人整崩溃了。门官听后,思索半天,无言以对,深鞠一躬,让公孙先生和他的白马一并扬长而去。仔细想想,能讲的人厉害,能听懂的人也不容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就是古代的执法人员比现在的人讲道理,还虚心好学,敢于承认错误。放在今天,您限号出行被警察看见,您能对警察说我这辆白车不是车吗?警察叔叔听后,除了扣分罚款,还得给您抽点血,看看您是不是喝醉了说酒话呢。

公孙先生借白马非马这一颠覆三观的理论,一下名扬天下,当时很多有名的人物都曾与他辩论,但都没有成功战胜他。后来有一次在赵国平原君家里,公孙先生遇见了一位名六代,就是孔子的第六代孙子孔穿。

孔穿由于受到祖爷爷们的哼哼教诲,非常有礼貌地对公孙龙说:向来听人说先生道义高尚,早就想成为您的弟子,向您学习学习。只是接受不了先生的白马非马学说!如果您放弃这个胡搅蛮缠的理论,我就请求做您的学生,一辈子伺候您和师娘。白马非马是公孙先生的成名之作,要他放弃,岂不是很尴尬。所以公孙先生说道:小孔呀,你说的话不对。我之所以出名,就是由于白马非马的学说。现在要我放弃它,就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年轻人谦虚好学是好事儿,想拜别人为师,是因为智力和学术不如人家。现在你要我放弃自己的学说,这是要找我学习吗?这不是来拆我的台吗?先来批评我,然后再拜我为师,你家老爷子是这么教你的吗。

在第一回合的对话中,孔穿已落下风。公孙龙不愧为一位能言善辩的逻辑学家。他在教训过孔穿以后,又利用孔大圣人曾经的言论,宣传起自己的理论。公孙先生引经据典地说道:白马非马的说法,也是仲尼先生所赞同的。想当年楚王曾经在云梦泽打猎,结果把弓弄丢了,随从们要去找。楚王说:不用找了。楚国人丢了弓,楚国人拾了去,都在楚国,又何必再费事寻找呢?仲尼先生听说这件事以后,发表了一下意见,他说:楚王的仁义还是没有做到家。应该说人丢了弓,人拾去了才对,何必非要说楚国人呢?公孙先生注视着孔穿说道:按照老孔先生的这个逻辑,楚国人和人是区别开来的。现在人们肯定他把楚人和人区别开的说法,却否定我白马非马的学说,难道不是看人下菜碟吗?

最后,公孙先生又做了总结性发言:小孔,你遵奉儒家的学术,却反对你祖爷爷所赞同的观点。想要跟我学习,又叫我放弃我的观点。你脑子是不是有病?这样的话,即使有一百个像我这样的牛逼的人物,也根本无法做你的老师,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孔穿被怼的哑口无言。

看完这两段故事,里的杠精们可以回家给公孙先生立个牌位,初一十五烧香供奉一下,他分明就是杠精的祖师爷啊。那么白马非马理论到底对不对呢?我们先从哲学的角度分析一下。这里白马是指白色的马,一种有特定属性的动物,是一个有明确范围规定的生物类群的总称。理解这一论述的关键在于理解其逻辑连词非这个字。这里的非即不是,而是的含义有多重,其中有属于、等同于等多种意思,也就有包含于和等价于的逻辑关系。而白马的概念是属于马,但不等价于马。白马的称谓在普世认知里暗示出它与马的联系,而非马的判断则违背逻辑惯性,让听者耳目一新,感觉很有新意,能够显示自己思考问题角度与众不同,并自我暗示有一定的道理,为非马论述找到合理的心理支撑,从而使常识和理性判断产生逻辑矛盾。所以白马非马作为一个著名的诡辩哲学命题流传开来,实质上是哲学中逻辑学范畴里语义谬误的体现。

另外,利用数学中的集合论可以轻松地解决这个问题,并清楚地看到这个辩论的要点在哪里。我们假设马做为一个集合,定义为A。白马属于马这个集合中的一部分,定义为B。用语言描述其关系为:一、白马是马,B属于A成立,B是A成立,白马是马当然成立。二、B不等于A成立,B非A成立,白马非马当然成立。是表示属于,非表示不等于,这当然属于合理的用法。很多人辩不过公孙龙,很明显的地方就在于没有强迫公孙龙把是和非的表达定义清楚。从结论上来说公孙龙并没有说错,这也不是诡辩,是集合论中正常的表达。而公孙龙也没有使逻辑或常识产生矛盾,因为以上的一和二是同时可以成立的,只是大多数人被忽悠了。看到这里,不知各位头脑是否还清醒?

再说说诸相非相吧。这个词出自金刚经,原句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金刚经写的是须菩提尊者和佛祖的对话,须菩提尊者又名善现、空生,是佛陀十大弟子之一,有解空第一的称号,也有人说他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的师父菩提祖师。经书中尊者问佛言: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祖开示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佛祖这是在告诉他安心的法门。后来六祖慧能大师听到这句话后就开悟了,可见这句话有多么关键。

接下来,佛祖又详细解释了如何无所住而生其心,告诉须菩提和众弟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这里的所有相,包括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须菩提尊者和上面那个守城的门官一样,也开始处于懵懂状态了,他琢磨佛祖您和我在这里,都是肉身相见,肿么您还说要看不见您才是真的见到您呢?难道修行要修成老花眼才行?这也正是我们想要问的问题。

要理解诸相非相,必须先理解什么是佛说的四相。一、我相。凡是可以证明我存在的任何境界,都是我相,比如喜怒哀乐,自身意识都有我的存在,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感受痛苦快乐。还如助人为乐、不起杀心、发菩提心等等都为证明我的存在,甚至到不生不灭境界、无上正等正觉都是我所要证取的。如果菩萨还有妄心待降伏,有无量无边的众生待灭度,就是有我相。二、人相。凡是能够领悟道理,能够取舍任何境界的,就是人相,比如领悟了烦恼由我相所生,于是不取我相,这就是人相,甚至动物只有一点点领悟也是人相,如果菩萨以为所悟为实有,虽然不取我相,却有人相。三、众生相。凡是可以证取的境界和能够领悟道理证取境界的,除了我相、人相,还有分别一切境界和众生的觉知,一切有情众生都有此觉知,不论入地狱、上天堂、做畜生、做鬼、做菩萨、做佛,都念念相随。有很多修行人证到这一步有了灵明觉知,以为悟道了,当知这是众生相。如果菩萨以为摒除我相、人相,念念守住此一觉知,就是有众生相。显现这一觉知的,有人称之为本体、上帝、天主、真如,自性,法界,如来藏等等。四、寿者相。如果菩萨以为我相人相众生相都不是,但守住一个不生不灭的东西就正好落在寿者相,这是根本大无明,即无始无明。比如人先有了生命,有此寿者相,才有身心,然后才有痛苦快乐,然后想要离苦得乐。那么,他就还没有如实领悟如来所护念、所付嘱的无上正等正觉心,他就不叫做菩萨,还只是善男子善女人而已。

从上述定义中,我们可以明白,我相和人相是对于修行者求解脱来说的,众生相和寿者相是对于阿罗汉和菩萨求成佛来说的。只有彻底断除对四相的执着,证得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的大境界,才能见到如来,修成佛果。须菩提尊者听后,疑虑已解,豁然开朗,信受奉行。

相这个字在佛家解释为一切万物的影像,其实并非是对修行者最大的束缚,困住我们的往往是主观对外境的执着,也可以叫做着相。我们修行,应从心内修起,破除我执即不能着相。这个我执天生就有,加上后天的培养,异常坚固,打破它绝非易事。比如一切众生生下来就具备自我保护意识,都想获得有利于自己的生存条件和环境,这就是天生的我执,也叫纯真的我执,没有经过任何教育。后天的我执,因教育产生,受宗教、思想、文化、生活环境的影响越来越坚固。这个我执由于外境因缘的不同,造成了彼此之间存在天壤之别,在佛学中又分为实执和空执。

实执简单说就是有,比如老百姓追求的衣食住行、荣华富贵、名闻利养等等,出家人追求的山河大地、六道轮回、大千世界,甚至于佛菩萨的容貌、极乐净土、涅槃寂静等等。凡时空内所有执着,皆因一念无明所造,即为我相、人相、众生相。空执就是执着于空,即为寿者相。有很多朋友在我其他的文章中留言,说佛法为空,万物为空,你没事儿整这么多没用的文字干嘛?我说您知道什么是空吗?您知道执着于空的果报比执着于有的果报要严重很多吗?佛在宝积经中说过:执着于空比执着于有还严重,若有人执着的有像须弥山一样大,也不难去除。但若有人如果错误的理解空性,那就无可救药了。

所以,很多人读金刚经,都认为金刚经是在讲空,其实大家都误解了佛祖的真义。金刚经讲空没错,但并没有说一切皆空,更没有让我们执着于空。学习金刚经,不能着空相,否则会误了修行的前程,很难成就正果,严重些,还可能会因谤佛而万劫不复。

这里我再简单和大家说一下正确读佛经的方法:第一不要执着于文字,因为文字是一种符号,也是一种障碍。第二不要执着于名词术语,它有时会让你更糊涂。第三不要有攀缘心,不要用自己的学识过度思考,因为佛祖讲的佛法都是从自性流出的,怎么会是我们用意识就能思考出来的呢,必须以心印心才行啊。

至此,我们应该明白佛祖说的诸相非相、即见如来的意思了吧。那就是我们的六根与六尘相应作用时,不分别、不执着、不妄想,真心现前,本性行事,即见如来。此时此刻,你的心和佛心没有区别。

说了这么多,那么白马非马与诸相非相到底有没有相同之处呢?我认为有,都是在告诉我们世界本来颠倒,要从事物本质上认识到一切无常、无我的意义。其分别在于一个是对物质层面的辨析,从一类物种到单个物质的差别与关系。一个是对精神层面的思辨,从一件事物到整个宇宙本质的思考。二者境界虽不同,但都能够帮我们从事物的多个角度,更清楚的认识世界的真相。

我们现在理解的白马非马这个词,通常都是贬义的,指的是偷换概念,割裂事物本质关系的诡辩。但仔细想想你会觉得白马非马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桌子是木头做的,你能说木头就是桌子吗?你能把桌子叫成木头吗?还比如我们都是人,每个人都有名有姓,但你能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吗?你能随便去女厕所吗?看似可笑,逻辑混乱,但是当今社会,每天有多少白马非马,甚至指鹿为马的事情上演呢?比如关于中医的辩论、关于转基因食品的争论等等,我们早就已经被蒙蔽双眼,见怪不怪了。

诸相非相,看似神秘,不好理解,其实在我们生活中比比皆是。比如我们看电影,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肯定说是假的,可假的你为什么会沉浸其中,一会哭一会笑呢?再比如刚才说的木头桌子,本质上是木头,可木头是什么呢?是树,树又是什么?是种子加上阳光雨露合成的,如果继续追问下去,这些可见的物质本质是什么呢?一切都是尘埃呀!都是因缘和合产生出来的,最终都会再回到虚空之中去呀。

最后,用金刚经里的一首偈子作为结束语吧:

一切有为法,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应作如是观。

祝各位朋友读后有所收获,不妥之处,还请指正。

白马非马猜一动物?

说法一:首先可以从白马入手,在《西游记》中最著名的白马一定是唐僧的坐骑白龙马,而白龙马原来是龙王三太子。因此白马非马打一生肖可以猜测是龙。

说法二:其次可以直接从“非马”入手推测,不是马那就是马后面一位。因此白马非马打一生肖可以猜测是羊。

说法三:直接从字面意思的马入手。因此白马非马打一生肖可以猜测是马。

说法四:还可以从白马非马的笔画入手去猜测生肖。”白“字5笔画,”马“字3笔画,”非“字8笔画,”马“字3笔画,4个字一共是5+3+8+3=19笔,而根据生肖每12一个轮回,19对应的生肖顺序则是7(19-12x1=7)。再根据十二生肖排序,排在第7的生肖为马。

综上所述,白马非马打一生肖,最大可能是生肖龙、生肖羊、生肖马

是唯心主义还是形而上学?

形而上学

(1)首先白马非马论断肯定是错的,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原因如下:辩证法用运动、变化、普遍联系的方法看问题,而形而上学则用静止、孤立的方式看问题。本题中白马非马就是将马的形状与颜色孤立起来了,而没有考虑他们是同一个事物的共同特点,所以犯了形而上学的错误。

(2)主观唯心主义认为一切事物由人的意志来决定,如我思故我在,意思就是说我人为我在我就在,我认为我不在我就不在,这是主观唯心主义的;客观唯心主义认为一切事物由神、外星人等人以外的某种意志来决定,如上帝创造了一切。

白马骏马是什么歌?

出自 《白马非马》是由许嵩作词作曲并演唱的一首歌曲。

歌曲歌词

就像一部电影原谅惨败的票房

我走在街上闷着头游荡把心事流放

关掉电话卸下行囊席地坐路旁

一如乞人不需要形象

万家灯火带领星光拼出个晚上

绚烂的欲望涌进了街巷每个虚弱地方

广场音箱兀自播放某个排行榜

上榜的歌像背景一样

那不是歌

那是孤单的歌

这白马非马的逻辑鲜有附和

唱着什么

故事里多少曲折

熙来攘往中几人识得

那不是歌

那是我写的歌

当时的我喜或悲已经记不得

南辕北辙

破坏热闹气氛的歌

被人慌慌张张按掉了

就像一部电影原谅惨败的票房

我走在街上闷着头游荡把心事流放

关掉电话卸下行囊席地坐路旁

一如乞人不需要形象

万家灯火带领星光拼出个晚上

绚烂的欲望涌进了街巷每个虚弱地方

广场音箱兀自播放某个排行榜

上榜的歌像背景一样

那不是歌

那是孤单的歌

这白马非马的逻辑鲜有附和

唱着什么

故事里多少曲折

熙来攘往中几人识得

那不是歌

那是我写的歌

当时的我喜或悲已经记不得

南辕北辙

破坏热闹气氛的歌

被人慌慌张张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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