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拆穿歌词歌词是什么意思,在火车上的难忘经历都有哪些?
当我还是个不识字的萝莉的时候,有一回我的列车长老爹兴冲冲地跑回来,没进家门就冲我和我妈喊,“我上报纸啦,我上报纸啦!”,那时候上报纸对我们来讲是个极新鲜的事,我妈我外婆一听都特别好奇,围着老爹就问他怎么回事。
原来这一趟老爸出差,遇上了一个在火车上寻短见的姑娘,那姑娘刚上车,阅人无数的老爹就看出这人情绪不对,特意叮嘱了下列车员留意,结果当天夜里那姑娘一个人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砸门也不应,老爹当机立断带着列车员就闯了进去——那姑娘在厕所里割腕了。
于是赶紧拖出来抢救,列车上连夜广播在旅客里找医生,联系下一个火车站的乘警……整个事情一气呵成半点没耽误。
当时车上刚好有记者,然后就给报道了,老爹特意去买了那份报纸回来留念。后来我一边查字典一边读那篇新闻,读完以后很是失望——就是占了个小小的版面,关于描述老爹的话大抵就是一句“列车长很快带着列车员闯进厕所进行营救”(大意),连我爹名字都没写!
但为这件事我老爹得意了好几天,成天挂在嘴上说当时要不是他如何如何,人家一个年轻轻的姑娘肯定就没命了,开始我妈还顺着哄两句,听久了也就烦了,而且上面也没太理会这事儿,等新鲜劲过去了,这事儿也就没了下文。
不过那时候我没坐过火车,对车厢啊,查票啊,还有“能用钥匙从外头打开的厕所”啊都特别好奇,就反反复复问他细节,那女人是穿的什么衣服,长头发短头发,当时是怎么广的播,怎么救的人……老爹就特别愿意和我说,以往我缠着他给我念书,多讲几遍他就不耐烦,但说起这些事他特别有耐心,而且整个故事讲到后来越来越长,越来越详细,也越来越离奇……
那时候我就开始憧憬坐火车啦,逢人就说长大了也要当车长什么的,这全都是因为听老爹讲故事讲了十几年的缘故,这些年里他救过从传销窝点里逃出来的大学生,接济过家里出了丧事但又买不起车票只好逃票的打工仔,还在车上接受过级别超级高的领导的检阅(而且被表扬了),顺带指点过好些和他年纪相当但活得没他明白的同龄人的人生。平时还好,一喝醉他就要拉话匣子和我说他的经历,不过这些故事都有套路,基本上都是以“上次我在列车上遇到一个旅客……”为开头,然后搭上他的故事+人生哲理,最后以“老爸毕竟是这么多年走过来的人说的话你得听知道不?”结束。
于是我就一直觉得,火车必定是个在藏污纳垢的同时也藏龙卧虎的地方,就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总是大隐于市,他们安静地将手里的车票交给列车员,列车员看了看他们的脸就知道他们的身份,然后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相安无事,但如若有谁胆敢挑破这层窗户纸,那免不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不过我也暗暗纳罕,我小时候跟着父母一起去过不少地方,可是从没遇见过那些奇人奇事,我想这必定是因为我爸妈相伴身侧的缘故,那些人必定是不愿惹麻烦的,所以从来按兵不动。
直到我第一次自己坐火车。
那还是在我八九岁的时候。那时候爸妈同时被单位调至省会城市,我们一家在我过暑假的时候举家搬迁,因为一些原因(记不清了),我必须一个人坐火车,由我外婆送我进站,我被叮嘱只要在某个车厢里安分呆着两个小时就行,到了站我妈会来接我。
很快我就发现这一点也不好玩……因为,我,没,票!我知道这就是在逃票,列车员查票的时候我特别不好意思,总觉得别人在盯着我看——我有点怕,因为老爹说过,要是遇到了逃票的,是要加倍罚款的。
可我没钱。
这种情况老爹也说过的,要是没钱就押到餐车去洗盘子,要洗一百年。
查到我的时候,我像蚊子哼哼似的说了我爸妈的名字,爸妈事先都给同事打好了招呼的,请他们代为照顾。那时候我个子小,又瘦,看起来很单薄,那列车员姐姐人特别温柔,摸摸我头,和我说了会儿话,继续查票去了。
我当时暗暗地想,这是恩人,我要记住她的名字,等日后我功成名就之时,要像居里夫人记得她小学老师那样记住她曾经在我无助时给过我安慰。
那次坐的是绿皮车,我一个人挤在人堆里,外婆一走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脑子里全是老爹之前和我讲的,什么人贩子在车上拐卖儿童啊,坏人在车上给人下药啊,看起来和善的大妈其实是贼首的姘头啊——人家老爹给自家女儿讲睡前故事都讲公主王子啥的,我爹就喜欢给我讲这种社会阴暗面+列车长拯救世界的故事,搞得我一个人站在车厢里看谁都觉得像坏人(除了穿着制服的列车员+列车长+乘警)。那两个小时里我边上就坐着个抱孩子的大妈——我整个人都紧绷着,我觉得那孩子肯定不是她亲生的,绝对是拐来的,我只要一有动作她就会顺带着把我也拐了,结果没过多久那大妈发现我是一个人,就问我,你爸妈呢?
当时我差点就吓哭了——这太符合我爹的剧情了!!!
但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毕竟我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和那些第一次坐车的孩子不一样,我深深地明白,要是让她知道我是一个人,那后果绝对就要被拐卖到山沟沟里给瞎子当童养媳了没跑……我就咬着嘴唇装内向,那大妈特别好心地给了我一个苹果,我非常“机智”地接过了——因为不能打草惊蛇,我要假装顺从,以达到麻痹敌人的目的……那苹果我就攥在手里,一口没吃。
直到下车,那两个小时里,我就像个在敌营里忍辱负重的地下工作者,唯一的念头就是,一定要撑到最后。
等下了车,见到了妈妈,我一声不吭地就扑到了她怀里,那个列车员后来还和我妈一个劲地夸,这孩子真懂事,在车上不吵也不闹的,特别乖!
我心里可得意了……心想你根本就不知道刚才我做了什么,当时我特别想把这件事立刻告诉爸爸,连同“这事儿我一个字儿也没和我妈提”一起告诉他。因为妈妈是女人——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能让女人知道,她们胆子小。
这也是我爹教我的。
这事儿后来拖拖拖一直也没逮着机会说,但被我写进了周记里,估计是“一次难忘的经历”之类的题目,我本来很期待被老师当范文念出来的,但不仅没念,还被“不点名”地提醒,写作要贴合生活实际……
反正等我意识到我爸给我讲的很多事情都有点儿吹牛的成分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再后来我一个人坐车就多了,高考完之后就当了一回背包客,一个人去湖北找嘉靖皇帝的故乡,次年走得更远,取道西安,过西宁,去西藏转了转。胆子也越来越大,再也没在车上被谁吓过,倒是在遇见过好多和我爸一样喜欢侃大山的,像退伍的警察、支教的学生、在北方发迹过年回家的老乡……诸如此类。
不过印象最深的还是第一次从北地回家的时候,那次我买了张硬座,买完票不久就接连被我爸妈用电话连番轰炸,四十多个小时的车!你一个姑娘买硬座!又不是搞不到卧铺!闹呢!
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硬座的向往,一个正值青春的姑娘,从极北苦寒之地启程,一个人拖着行李,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看风景渐渐回暖一边思考人生……我憧憬了很久,而且还特意带了一本诗集在包里,虽然后来因为车厢太拥挤根本就没有空间让我把压在包里的书拿出来,但毕竟是……文艺过。
但那次的结果特别不文艺,因为第一次长时间硬座没经验,不知道坐一段时间就得起来活动活动,结果到家才发现脚肿了,过了三四天才消,而且整个人面色暗沉,睡了一个多礼拜才缓过来。可是这一次让我印象特别特别深,原因在于那一次是学校购票,放眼望去整个车厢都是年轻人,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吃饭努力并扮演成年人的形象。火车在第三天上午开进了家乡,当时太阳刚刚升起来,有一小部分人还在睡,很多人已经醒了,一夜的行驶,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车窗外已经是红土地。
这意味着已经在江西境内啦,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感动。
很快,列车开始过桥,桥下是赣江水,此江一过,便离家不远。于是一整个车厢都欢呼起来,学生总是容易在一起欢呼的,我斜对面一个人站起来,他一脚踏着桌子,一手指着底下的江水,用京腔的调调朗声道:这,是什么江~?
——赣江!
一整个车厢里的人都热烈地回应,看着真像知青返乡。我当时都看傻了,还有点儿热泪盈眶,回来也像我爹当年那样逢人就讲大家在车里欢呼的事情,然后特别骄傲地宣称坐硬座可好玩啦,当然一口也没提我脚坐肿了的事。
再后来,在选座这事儿上我再没委屈过自己。现在一转眼就要毕业,这些年老坐老坐渐渐也觉得不管是硬座软座硬卧软卧都平淡了……倒是期间家里好几次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别在外面找工作还是回铁路吧,虽然嘴上说着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决定,但家里人毕竟还是对铁路有感情啊……不过不管!我下个月就要开始酷酷的北漂生涯了,哈哈哈又要坐火车啦!
你们觉得是预谋吗?
虽然从行为能力方面已经得到证实,鉴定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但是个人觉得这种人心理就是一种病态,带着杀人狂魔的面具,真是让人唯恐惊悚的一起杀妻案!在我看来就是一种病态的杀人预谋。
8月23日,闹得沸沸扬扬的上海杀妻藏尸案终于有了一个结果,无辜枉死的杨丽萍终于等到了一审判决,被告人朱晓东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
这就是震惊社会的上海虹口杀妻藏尸案。这起案件手段之残忍,让人无法相信,受害人杨丽萍被自己丈夫朱晓东杀害后,藏尸冰柜105天。
根据被害人律师的披露,两人曾于2016年8月25日,闹离婚,离婚不成,当日朱晓东去银行借了4.4万元。
3天后,朱晓东网购了《死亡解剖台》和《死亡哲学》两本书,这两本书的内容和后面杀人的情节也极为相似,根据证据推断其藏尸下一步的目的就是抛尸。。。。。。
2016年9月17日,杨丽萍被朱晓东掐死,藏于放置宠物食物的冰柜里,105天。
案发后,杨丽萍的微信一直在线,以至于他们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杨丽萍遇害。在微信上,家人就曾询问杨丽萍为何不接电话,朱晓东以杨丽萍的身份回复说"手机有点问题,打电话人家听不到声音,还没去修"。在家人询问近况时,杨丽萍回复说"最近好忙"。
从朱晓东作案后淡定的这一切行为,是常人难以想象到的从容,他的心理是极为不正常的,简直是有预谋的杀人恶魔!
朱晓东被判处死刑也是大块人心,给死者和家属,社会一个交代。讽刺的是,朱母不服,选择上诉。有人说这是母爱。可我想说,朱晓东的这一步,朱母难辞其咎。
正义也许会晚来,但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也希望越来越多的家庭,尤其是年轻家庭给他们更多的爱和保护,家庭内部成员,如果发生问题,家人要给予更多的关注!
西游记中船夫刘洪霸占唐僧母亲18年?
唐僧之父并非是陈光蕊,而是王世充之子王玄应。王玄应化名刘洪,与唐僧母亲的殷温娇两情相悦,而暗结珠胎,逍遥快乐了整整十八年。殷温娇终是难以接受唐僧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爱人被自己的儿子所杀,投江自尽。
话说,隋末唐初,李世民在少林十三棍僧协助之下,大败篡位自立的王世充,并将其俘虏,关押于雍州。王世充为求苟活,假意投降,李世民这才答应放其一条生路,而他的兄长王絏、妻子及长子王玄应则要被流放蜀地。
这日,忽然来了几位官员,说是李渊有旨,王世充匆忙去接,不想就在接旨之时,王世充便被乱刀砍死。王家本是武将出身,自是不能坐以待毙,即便他们手无寸铁,依旧奋起反抗,与杀手展开殊死搏斗。
这批杀手自称王世充旧敌,为报旧仇而来。王家天真认为,既然杀手不是皇帝派来,定有还生之望,只要坚持下去,惊动了官府,就能得救。
王絏、王玄应等人与杀手拼死周旋,依旧无法同时脱困,此时王絏唯一的念头便是要给王家留下一点骨血。王玄应在伯父王絏神勇保护下,趁机从屋后桃林逃走。
身后的喊杀声渐渐的越来越低,最后声息全无,王玄应热泪盈眶,知道王絏已为自己战死,心中无限悲愤,决定要到长安,找到皇帝告御狀。
杀手们杀死王絏后,追了出来,哪里还能找到王玄应的踪影,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王玄应还有胆量返回长安,也就没有继续追踪。
向长安走去的王玄应渐渐清醒了许多,追杀他们一家的未必是旧敌夙仇,很有可能就是李渊父子,即便如此,他也要去长安,调查清楚,追杀王家的杀手到底是不是大唐皇帝所派。
此时的长安满是疮痍,一副百废待兴的景象。昔日锦衣玉食的翩翩公子,现在竟沦落成衣衫褴褛的乞丐,王玄应满目含泪。
就在这时,王玄应见前方人潮涌动,随即循声而去,原来是官宦人家在此招募修建花房的工人。为求有个温饱,王玄应前去应试。被选中的王玄应随家丁来到一处深宅大院,这才知道此处乃当朝宰相殷开山的府邸。
这日,王玄应正在搬砖运瓦,突然传来一阵娇笑,接着几个女子跑到花房工地,前面的女子生的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一时间,王玄应看的不禁痴了。
通过丫鬟间的言语,王玄应得知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姑娘是宰相殷开山的女儿满堂娇。看着逗留片刻,转身离去满堂娇绿柳蛮腰的背影,王玄应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精神已被掏空。
这天晚上,王玄应躺在简陋的地铺上,想着白天见到满堂娇时的情景,浮想联翩。爱情就是这样来得突然,令人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王玄应已经掉进了爱情陷阱,恨不得天天能见到满堂娇。
次日,王玄应一边做工,一边看着门口,希望满堂娇能象昨日那样,突然夺门而入。但是事与愿违,整整一天,满堂娇都没有来过。王玄应只能等待,就这样毫无指望的等待。
五天之后,没有等来满堂娇,却等来一个惊天消息。工友们传闻,王世充一家,谋反叛乱,遭到镇压,一家二十余口,无论老幼尽数被杀,但其长子独自逃脱。
王玄应不敢再听下去,他已经断定李渊父子就是父亲被杀的真凶,也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血泪故事,被别人当做廉价的取乐故事。
两个月之后,花房已经盖好,而满堂娇也从未来过。最后的一个晚上,王玄应躺在地下,热泪盈眶,一想到明天就要永远见不到满堂娇,心如刀绞,他隐隐的感觉到这种痛苦居然比他双亲惨死还要来的猛烈。
第二天,当王玄应拿到工钱,恋恋不舍向深宅大院的方向望了一眼,转身离去之时,突然听到,管家问其姓名。王玄应稍作迟疑,说自己名叫刘洪。原来是官家让他留下来看守花房。王玄应喜不自胜。
就这样,以前的王玄应现在的刘洪留了下来,每日在花房中勤快的浇水、施肥、锄草,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满堂娇总有一天会来花房赏花。
这种等待没有几天,满堂娇便来到花房。刘洪看着满堂娇像是两颗明星的双眸,忽闪忽闪,简直要夺去他的性命。此时,刘洪感觉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满堂娇两人。
当满堂娇满腹狐疑的问询刘洪,为何这些名贵花卉,一位普通百姓会培育出来?刘洪自是不敢说自己出身王侯将相,只能说这是家传手艺。
刘洪得知满堂娇只是她的小名,官名为殷温娇之时,称赞其名字和人一样美丽。殷温娇咯咯笑出声来,反问是否是真的。刘洪只说了一个字:美。旁边丫鬟笑出声来,看你就像个呆子,只会说一个字。
当刘洪说出,即使用尽世间最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殷温娇的美丽,多说一个字,就是一种亵渎之时,殷温娇已经感觉到了刘洪的不简单。
殷温娇临走之时,让刘洪晚上送盆鲜花到自己闺房,刘洪当即应允。晚上,刘洪手捧红牡丹,跟着丫鬟,拐过几道弯,经过几间房,来到一小小院落。昏黄的烛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刘洪身上,令他心境荡漾。窗户纸上女子曼妙的剪影,刘洪知道那定是殷温娇。
丫鬟退去,刘洪敲门而进,一股淡香扑鼻而来,醉人心脾。刘洪规规矩矩地将红牡丹放在桌上,一动不动立在那里。白天,刘洪还敢直视殷温娇,如今同处一室,他竟不敢再看一眼。殷温娇问其为何不敢看自己,刘洪面红耳赤。
殷温娇给足刘洪勇气,刘洪这才勇敢地抬起头,迎着殷温娇的眼睛,两人身体里同时涌起一股暖流。殷温娇伸出手来,轻抚刘洪脸庞,说其眼神和气质出卖了自己,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下人,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藏身于殷府。刘洪眼眶微红,嗫嚅不能自语。
殷温娇用她那纤纤玉指按住刘洪嘴唇,让他不想说就不要说,自己只知道他是刘洪。刘洪望着殷温娇,豪气陡生,说自己是王世充之子王玄应。殷温娇大惊,用手捂住刘洪嘴巴,紧张的看着门窗,让他莫要再说。
当刘洪问殷温娇是否害怕之时,殷温娇爱怜地抚摸着刘洪的脸庞,说他心里定然很苦,何必害怕。刘洪仰天长叹,如果父母健在,王家定会上门来提亲,如今自己一无所有,只能抱憾终生。
殷温娇得知刘洪也喜欢自己,心下欢喜,让刘洪带她离开殷府,浪迹天涯。刘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宰相之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殷温娇说自己虽锦衣玉食,但在这深宅大院,如处囚笼,愁烦无人可倾诉,只想去那广阔天地四处走走。刘洪告诉殷温娇,外面的世界并非她想象得那么美好,而是多有凶险,艰苦异常。
刘洪只叹自己虽是男儿之身,可天地之大,却没有自己容身之所,如今大唐皇帝虽然对外宣示自己已经身死,私下里定然派出杀手四处缉拿,自己已经自顾不暇,惶惶如丧家之犬,如若殷温娇跟随自己,不但颠沛流离,而且凶多吉少,还有可能连累到殷温娇之父。
殷温娇得知如若外面,刘洪没有容身之所,便让他一直藏在殷府,每天能见到刘洪,她也就心满意足。
刘洪本就穷途末路,如今得到殷温娇如此垂爱,曾经还以为每天能偷偷见上一眼,就无怨无悔,一旦真正面对,刘洪便春心荡漾,一把抓住满堂娇的小手,紧紧地揽在怀中。云雨缱绻之后,刘洪不得不回到花房,回味着方才销魂时刻。
此后,刘洪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到殷温娇的闺房中共度良宵,有时,殷温娇也会到偷偷跑到花房与刘洪约会,也不知道滚坏了多少花草。两人如胶似漆,盟下了“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誓言。
可是好景不长,三个月之后,殷温娇怀孕了。初时,刘洪很是兴奋,毕竟王家有了后人,然转念一想,宰相的女儿暗结珠胎,殷开山怎能放过。到了这时,这两个年轻人这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未来。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浪迹天涯。这晚殷温娇收拾了一些细软,准备三更偷偷溜走。殷温娇想到此去一别,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到母亲,心中颇有几分不舍,但是爱情终是战胜了亲情。
鼓打三更,殷温娇离开闺房,前往花房寻找刘洪,然花园里安静得出奇,花房中没有半点生息。
殷温娇小声喊着刘洪的名字,没人回答,没有任何回响。殷温娇心慌意乱,擦亮火折,只见花房里干干净净,刘洪的被褥整整齐齐,殷温娇感到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母亲走了进来,告诉殷温娇,那个花匠昨晚得知他的妻子重病,已经辞别。殷温娇听到刘洪已经有了妻子,犹如五雷轰顶,她万念俱灰,抚摸着肚子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爱上这个骗子。
突然,殷温娇明白过来,定然是母亲将那刘洪赶走,随即问刘洪被藏在哪里。母亲见谎言被戳穿,只好坦言相告,当朝宰相之女,怎可嫁给一个花匠。
母亲见女儿不依不饶,非要与刘洪浪迹天涯,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时,从门外走入的殷开山见女儿越来越无法无天,心下一横,准备命人将殷温娇锁在深闺。
殷温娇见说服不了双亲,只能如实禀告,自己已怀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殷开山夫妇立时目瞪口呆,连声说家门不幸,随即让人锁门封窗,将殷温娇锁在了闺房之中。殷温娇失神的坐在床头,无助地望着窗外夜色,天虽渐亮,但她的心却陷入了黑暗。
过了几日,母亲来到房中,和殷温娇商议,能否开一副落胎药服食,还未等母亲把话说完,殷温娇便说不行,除非杀了自己。
这时,殷开山走了进来,告诉殷温娇,自己已经查清,那刘洪乃王世充之子王玄应,如若上报朝廷,刘洪一定会被诛杀。现刘洪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殷温娇。
此时的殷温娇面临两难,如若执意再等刘洪,誓死不嫁人,那他将必死无疑,要想保全刘洪性命,唯有离开他。殷温娇心痛如绞,捧着肚子泪如雨下。
眼见殷温娇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母亲再次登门,告知她数日之后将为她绣球招亲,至于是砸到乞丐还是尚道士,只能看她的造化。
这日,殷府张灯结彩,殷温娇一身红装,缓步登上绣楼。殷温娇刚一露面,满城轰动,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宰相女儿要抛绣球招亲,每个人都想来试试运气。
尽管殷温娇心中不愿,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向人群中打量,看到的是一张张热切的脸和一双双好色的眼。忽然,殷温娇看到角落里有个乞丐打扮的男子,头戴宽檐斗笠,那男子偶一抬头,与殷温娇四目交汇,殷温娇心中一颤,那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刘洪吗?殷温娇开心地笑了起来,刘洪也站了起来。
殷温娇拿着绣球,来到绣楼栏杆边,望着底下沸腾的众人,犹豫不决,不停的举起放下。刘洪则是眼神笃定,他也读懂了殷温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拍了拍腰间的长刀,又冲她笑了笑,很明显的向殷温娇示意,如果有人胆敢跟他去抢绣球,他将不惜拼命。
殷温娇得到刘洪的鼓励,再一次将绣球举过头顶,用力抛了出去。绣球从众人头顶飞过,稳稳地飞向刘洪。刘洪冲了过去,就地弹跳,向那绣球抓去,但是,他竟然落空了。因为,一阵怪风刮了过来,将绣球吹走了。
街上一个年轻男子,身骑高头大马,春风得意地奔驰过来,无巧不巧,那绣球竟然正好落到那男子的怀中,那男子不知这是何物,捡起来仔细端详。
殷温娇和刘洪绝望地看着彼此,心如死灰。
鼓乐齐鸣,笙箫细乐,数十个婢女迎出门来,将那男子马头挽住,推进府中,又红衣凤冠给他戴上。男子不明所以,连问这是为何。
这时,殷温娇款款走了进来,打量一番眼前这个颇有几分儒雅年轻人,比之刘洪,过于阴柔不够阳刚。殷温娇此时虽有孕在身,但姿色不减,依有闭月羞花之貌,那那男子也是不禁看的呆了。
殷开山走了进来,一见那男子,不禁大喜过望。原来,这男子姓陈名萼,字光蕊,海州人氏,乃是最近的新科状元。皇帝许他跨马游街三日,却不期游到宰相家门口,被绣球砸住。
陈光蕊自幼不幸,父亲早亡,幸得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成人。当他喜中状元之后,固然高兴,更多的却是惶恐和不安。骑马游街之时,陈光蕊始终有几分忐忑,穷人家的内心深处,终有几分不自信,令他有了几分羞涩。当陈光蕊被宰相女儿的绣球砸中,更是晕晕乎乎,不知所以。
幸福来得太过于突然,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恍恍惚惚中,陈光蕊就结婚了。
在喜乐声中,陈光蕊步入洞房。殷温娇身穿大红新衣,头顶红布盖头,端坐床头。空气中的脂粉香气,陈光蕊从未闻到过。
陈光蕊向殷温娇走去,掀开盖头,见一副悲苦愁容,以为是殷温娇白日劳累,身子不适,不适合行那云雨之事,心中纵有不快,但念在殷温娇美丽若仙,以后来日方长,也就作罢,于是手持卷书,在看了一宿,而殷温娇则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陈光蕊与殷开山一同上朝。当皇帝得知当今新科状元,竟然是宰相抛绣球得来的女婿,当即封陈光蕊为江州太守,即日赴任。
陈光蕊拜辞岳丈岳母,携妻前往江州赴任,不消几日来到海州,顺道拜望母亲张氏,并想将母亲一同带往江州尽孝。张氏听说儿子高中状元已是喜不自胜,如今又得知倾国倾城的宰相之女下嫁陈光蕊,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张氏毕竟是过来之人,同行数日,便已察觉出殷温娇已经有孕在身,于是开始问询两人相识经过。张氏本以为陈光蕊一到长安就认识了殷温娇并和她成亲,却没想到是高中状元之后两人才认识,便知殷温娇腹中胎儿不是陈家骨肉你,而且时至今日,陈光蕊仍被蒙在鼓里。
但是,殷温娇乃是宰相之女,得罪不起,张氏思来想去,只能咽下这口气,他日再为陈光蕊娶一房正经媳妇。
这日来到一处唤作万华店的小镇,店家见陈光蕊气度不凡,殷温娇光彩照人,知道必定是达官贵人,招待也就更加殷勤。
张氏因心中憋屈,心中烦恼异常,竟憋出一场病来,高烧不退,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陈光蕊见状只能在此地休息几日再走。
陈光蕊请来医生给母亲诊病,可那医生说张氏并无大碍,只是旅途劳顿,好好休息几日便可。陈光蕊送走医生,忽然见店门口的一个渔夫在买一尾金色鲤鱼,于是问了价钱,买来准备烹饪给母亲吃。
然而,在烹饪之时,陈光蕊看那金色鲤鱼正在闪闪眯眼,仿佛说话一般,猛然想起老人们常说鱼蛇眯眼,必不是等闲之物,于是拎着金色鲤鱼,送往洪江放了生。
再说那刘洪,当日与殷温娇定下私奔,满心期待,不想却等来了殷开山带着一众家丁,将自己拿住,打的皮开肉,绽鼻青脸肿。
已经得知刘洪身份的殷开山知道,窝藏王玄应乃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于是命家丁趁着夜色,将奄奄一息的刘洪拉倒城外荒岗处死。到了荒岗,家丁又砍了刘洪两刀,确定必死无疑,这才扬长而去。
也许是刘洪命不该绝,竟被昔日王府的一位家丁李彪所救。当初雍州王家被杀手追杀,李彪拼死抵抗,这才逃出生天。
在李彪照顾下,刘洪一天天的好转。刘洪伤好之后,便急着去找殷温娇,然而却见到了殷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问询之下,才知道殷府要绣球招婿。这才发生了绣球被风刮走之事。
李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拉着刘洪速速离去。过了几日,刘洪得知殷温娇将与陈光蕊赴任江州,于是询问李彪该如何是好。李彪本就心狠手辣,又见两人情投意合,于是出谋划策,在半路洪江设伏,将殷温娇抢回来。
两人来到洪江渡口,找来一条渔船,专等陈光蕊夫妇前来摆渡,没想到,等了七八日,不见踪影。他们自然不知陈光蕊到海州接母。
这日,衣着光鲜的陈光蕊和殷温娇来到洪江渡口,李彪赶忙上前,谈好价钱,将他们迎上渔船。陈光蕊的母亲因为生病,加之不愿看见狐狸精媳妇,于是在客栈租了一间房屋,暂时住下,让陈光蕊秋凉之后再来接走。临别之时,张氏再三安顿陈光蕊,让他到了江州再添一房媳妇。
上得船来,陈光蕊也不多话,手持卷书,舱中静静读书,殷温娇则是坐在船头,静看两岸风景。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吃过晚饭,陈光蕊就寝歇息。不知多久,忽然舱外传来窃窃私语之声,陈光蕊听出那是殷温娇之声,不觉大吃一惊,殷温娇居然和这艄公认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书童舱外高喊遇到了水贼。
李彪从身后闪出,手起刀落,一刀砍断了书童的脖子,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到江水之中。
陈光蕊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像筛糠一般,只见门帘掀起,刘洪大声叫他出来。陈光蕊低头钻出船舱,垂首一旁,眼角觑到殷温娇,见她面色如常,并不十分慌乱,心中十分疑惑,为何自家娘子会和两个水贼结交。
刘洪一脚将陈光蕊踹翻在地,说殷温娇本是自己的女人,若非陈光蕊从中作梗,他们早就在一起了。陈光蕊这才明白,母亲一直吞吞吐吐,原来都是意有所指,殷温娇腹中胎儿,根本不是自己的,而是这个水贼刘洪的孽种。
李彪要上去一刀结果陈光蕊,殷温娇连声不要。刘洪以为殷温娇对陈光蕊动了真情,恨从心生,一脚踹到陈光蕊脸上,殷温娇在旁央求,不要再打陈光蕊。
刘洪更是火上浇油,对殷温娇说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我跟你一刀两断!”
殷温娇左右为难,看看凶悍的刘洪,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光蕊,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转身回到船舱。
刘洪轮番出脚,不停地踢踹陈光蕊,刚开始陈光蕊还能抱头四处躲闪,到后来已无躲避之力,最后被刘洪活活打死。刘洪将陈光蕊的尸体抛进江中,走进船舱,只见殷温娇满脸泪痕。
殷温娇说那陈光蕊本就是苦命之人,没想到会命丧于此,事已至此,只好将自己的一生托付于刘洪,可是刘洪本是逃犯,朝不保夕,看来以后只能勉强度日。
听到此话,刘洪却从陈光蕊的行囊中翻出官服、官凭,穿在身上,他本出身官宦,假扮一个江州太守自是绰绰有余。望着官威十足的刘洪,殷温娇也是颇为满意。
刘洪穿了陈光蕊的官服,带着印信,径直来到江州赴任,吏书门皂,俱来迎接,所属官员,公堂设宴接风。就这样,刘洪顺顺利利地当起了江州太守。刘洪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做起官来驾轻就熟,把江州地面管理得井井有条。
三个月后,刘洪公事远出,殷温娇无所事事,后花园吹风纳凉,却不料腹痛难忍,生下一男孩来。殷温娇对这个孩子充满爱怜与期待,但睡梦之中,常常梦到陈光蕊并未死去,已被龙王相救,日后夫妻相会,子母团圆,那时便是雪冤报仇之日。
殷温娇心生恐惧,世间难道真有鬼神,孩子长大之后真要报仇,杀了刘洪,那可是天地不容的弑父之罪。如果这个孩子将来长大成人,真的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他岂不是永远活在悔恨与痛苦当中,毁了自己的一生。
殷温娇彷徨无计,决不能让这人间惨剧发生在孩子身上,于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孩子抛到江中,任其生死。
殷温娇咬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标明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又狠心将孩子左脚小脚趾咬下,留下将来辨认标记。那孩子遭受如此痛楚,居然不哭不闹,只是怔怔地看着殷温娇,眼神中满是悲悯。然后,殷温娇取来一件贴身汗衫,将孩子包裹一圈,血书塞在其中,离开府衙,匆匆来到江边。
望着滔滔江水,又看看怀中孩子,殷温娇满心不舍,眼睛蓄满了泪水。殷温娇太爱刘洪了,两人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好不容易躲到江州可以逍遥快活,决不能抚养一个注定要弑父的孽子。
就在殷温娇把孩子抛弃江中之时,突然从上游漂下一块木板,停到了殷温娇面前。殷温娇认定这就是天意,于是将孩子放在木板之上,用布条牢牢绑住,推放江中。
望着远去的木板,殷温娇跪倒在地,哭的是梨花带雨,不住祷告,让孩子莫怪母亲心狠。
待到刘洪回来,问起孩子,殷温娇只是默默流泪,随后将梦中之事告知。刘洪大骂殷温娇糊涂,连忙派人沿江两岸探查寻找,可是浩浩渺渺,哪里还有孩子的踪影。
殷温娇满心以为自己还年轻,还可以生育,无奈事与愿违,她再没有过身孕。刘洪虽心里不满,但他觉得这是上天的报应,两人终生将会没有子嗣。
殷温娇偶尔也会给家中写信,告知自己在这里一切安好,却从未回过长安。殷开山知道殷温娇心中有气,对她从未回过娘家也就没放在心上。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十八年过去,期间殷温娇过得是快乐无比。这日,殷温娇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念经之声,心中一动,走了出去,见一和尚手托钵盂,立于府前,说是要化点斋饭。
殷温娇将这和尚领进府中,盛出一碗米饭递给他,闲聊之下,问那和尚家中父母是否尚在。那和尚说他母亲名唤殷温娇,被贼人占去,父亲陈名光蕊,被害身亡,自己乳名叫做江流儿,法名玄奘,乃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
殷温娇一听,大惊失色,立刻想起梦中日后夫妻相会,子母团圆,便是雪冤报仇之日。惊惧异常的殷温娇当即让玄奘脱去鞋袜,果然小脚趾已经不在。
玄奘得知眼前这位女子便是自己的母亲,失声痛苦。而殷温娇则是如同五雷轰顶,世间怎么会发生这种离奇之事,难道这真是自己的儿子。
玄奘见殷温娇神情恍惚,似乎还是不肯相信,当即拿出了汗衫血书。殷温娇更是惊骇得不知所措,望着眼前这个少年,仿佛是地狱来的使者。玄奘只当是殷温娇见到亲生儿子兴奋过度,他哪里知道的是殷温娇现在是怕的要死。
经过一番脑海深处的天人交战,殷温娇一咬牙对玄奘说,他的生父不是陈光蕊,而是刘洪。玄奘以为母亲受了刘洪胁迫,不敢忤逆那个奸贼,于是告诉母亲,让她不要害怕,自己一定会手刃奸贼,替父报仇。
殷温娇简直绝望,这十八年,是她平生最快乐的十八年,自己的孩子既已出家为僧,为何不能忘记红尘中的是非恩怨,让自己安安静静地生活。
殷温娇一心要证明刘洪是他的生父,便让玄奘去万华店问询陈光蕊的母亲张氏,以证真假。
玄奘拜别母亲,立即赶到万华店。玄奘闻言,张氏早已付不起房租,沦为乞丐,栖居于破瓦窑内,不禁泪流满面。
当玄奘跪倒在张氏面前,将前因后果讲述一遍,张氏先是一愣,脸上布满疑云,转念想到十八年前,她就看出殷温娇有问题,陈光蕊被蒙在鼓里。后来自己的儿子不来找自己,她就怀疑陈光蕊一定是被殷温娇害死。
如今一个和尚突然找上门来,自称是她的孙子,这个孩子一定不是陈光蕊的,而是别人的,何不将计就计,让这个和尚前往长安报信,让朝廷派兵剿灭了刘洪一伙。想到此处,张氏连忙说玄奘音容相貌与陈光蕊形容无二。
玄奘安顿好张氏之后,让她在此处等候,最多一个月,就会有好消息,望着玄奘离去的背影,张氏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玄奘辞别张氏之后,晓行夜宿,一路兼程来到长安,回到了丞相府,见过外公,一起面圣。玄奘将此事和盘托出,皇帝大怒,于是命殷开山率六万御林军,前往江州剿灭刘洪及其同党。
兵不血刃,刘洪、李彪便被擒获。殷开山先是将李彪推去市曹,斩首示众,又将刘洪押往洪江渡口,问他是否还认得此处。玄奘说就是在这里,刘洪当年谋害了自己的父亲,刘洪哈哈大笑,说自己才是他的父亲,陈光蕊根本不是。殷温娇也在旁边哭泣,刘洪所言为真。
玄奘气极而至 恨不得上去搧刘洪几个耳光。刘洪自知性命不保,口齿不清的对殷温娇说,自己和她做了十八年夫妻,死而无憾,如有来世,再做夫妻。
殷温娇走向前去,握住刘洪的手,叫了声夫君,说她这十八年也是她最快活的十八年。
玄奘怒极,从身边士兵的手中夺过一把尖刀,上得前去,一刀扎进刘洪心窝。刘洪惊愕地看着玄奘,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嘴角出血的刘洪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对玄奘说“孩子,我不怪你。”
殷温娇咯咯直笑,抬起头,指天长骂:“满天神佛,这就是你们要的结局吗?这就是你们安排的众生吗?”说罢纵身一跃,跳进了万顷碧波之中,刹那间就沉入江底。
去了后才发现他们吃的差不多了?
刚结婚的时候,我也遇到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当时场景很是尴尬,好在现在是已经过去了,再回想起来,那还真不算个什么事。
记得是我二姑姐生她家老大,孩子过满月哩。
照理说我们这些娘家人都得去,二姑姐当时也提前给娘家的叔叔,姑姑,兄弟姐妹们都一一通知到了。
好家伙,娘家亲戚众多,我公公包了两个公交车,里面大人小孩坐得满满当当的。
这公交车原计划是先把我们送到二姑姐的婆家,大家放下礼品,亲戚们再稍微坐下寒暄几句说会儿话,就直接去指定的饭店吃饭了。
计划是这样的,可是当我们到二姑姐婆家时,她那边的亲戚都已经走了,去饭店了,包括二姑姐自己也抱着孩子提起走了。
当时我公公的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毕竟去的两车都是他的亲戚朋友啊!大家都眼睁睁地在一边看着呢。
结果是先吃了个闭门羹,也没人接待,更没人等候。
没办法了,公公只好给她二女儿打了个电话,发了几句牢骚,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又拉着一大帮亲戚们直奔酒店去了。
吃饭的酒店离二姑姐的婆家开车需要二十分钟左右,按说我们这群娘家人去的也不算晚,下车时才中午十一点四十左右。
然而,人家已经开吃了,桌上的菜已经吃了一大半,酒都敬了两轮了。
如果单是我们一家人倒没什么,关键是还有两车的大人和小孩哩,都是一些叔伯亲戚,还有一些其他朋友,说来说去,这些人也是奔着我公公的面子才去二姑姐婆家的呵。
听说起先他们婆家那边是给我们留了几桌的,菜都上好了,后来是被他们那边的一些亲戚都给占坐了,本来八个人一桌的席位,他们好多桌是三五个人,二三个人都攒成了一桌。
导致我们这边娘家人过去时,饭菜也吃得差不多,该打包的已经开始偷偷打包,单独地完整菜桌子也没有了。
这边的娘家亲戚们只好被分开安插在各桌里面,跟着婆家那边的亲戚们一起吃饭,也没打算再上新菜。
大家虽然表面上都没说什么,其实也是看着我公公的脸色。
关键是二姑姐本人连句抱歉的话都没对娘家亲戚们说,更别说她婆婆和公公了,一家人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该招呼客人招呼他们那边客人,该倒酒倒酒。
人家对婆家那边的亲戚照顾可好了。
这情况我公公是越看越生气,“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看样子他就要当场发飙。
这时候我和我老公还没坐上桌,因为确实是到处都坐满了人,没有多余的位置,那时候我们也是刚结婚没几天,别人把我俩当小孩子一样,更没人招呼我们。
第一次去他姐姐家就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老公心里对我有点歉意,他想着等大家都坐稳了,他就悄悄把我带出来,我们两人单独在外面重新找个饭店点些好吃的,吃完就直接回家的。
所以我俩根本就没有坐桌,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安排别人。
哪知道我公公却不乐意了,直愣愣地坐着不吃也不喝,面若冰霜的。
当着那么多亲戚朋友的面,还有娘家的那些亲朋好友,倘若这样闹下来彼此脸上都不好看,以后这亲戚还要不要做了?
于是,俺家这个吃货当机立断的就去对他爸说:“要不,咱们自己点几桌菜吧,我这里钱不够,你还有钱没有?”
我公公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这么一说,顺坡下馿,赌着一口气,爷儿俩就在这家饭店,又点了六七桌菜,专门招待自己带去的亲朋们,而且菜色远比二姑姐婆家人那边的还要丰盛。
然后,我公公婆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管忙忙碌碌地招待着自己带去的客人。
双方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到最后席散的时候,二女婿客气地说要一起把这额外的几桌帐结了,也被公公拒绝了。
最终还是他自己结的帐,自己雇的公交车把亲戚们拉过去,又自己雇的车把亲戚们安全拉了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人没人再提过那档子事,仿佛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朋友请我吃饭,去了后才发现他们吃得差不多了,我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如果换在我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走了之,彼此不留一点脸面的。
毕竟那时候年轻嘛,什么叫年轻气盛!
而今人到中年,被世事磨砺了诸多锋芒,想法就肯定也不一样了。
倘若对方是我很好的朋友,既然人家请咱吃饭了,去晚了就去晚了,想吃就跟着吃一些,大家一起吃饭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一顿饭,主要是朋友们一起聊聊天,说说话而已。
如果是关系极铁的朋友,那可以直接自己点菜,或者让朋友点菜都行。
倘若是一般的朋友,你心里别扭,不舒服,那也尽量不要把关系闹僵,只要不是恶意的请客,被人邀请都代表着尊重,也许你朋友他没想到这方面呢?
高兴了就陪着坐一会,不乐意的话,也少陪着聊会儿天,找个理由,客客气气,大大方方的离开就行了。
没必要闹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俗话说:“腹中天地宽,常有渡人船。”为人处事,要多点宽容,多些理解,多为对方想想。
我也是人到中年才明白,遇事多留余地,不做绝,不但是给别人面子,其实也是给自己留了希望。
渡人,又何尝不是渡自己呢?
聪明的人赢在格局,愚蠢的人才输在计较上,只要你的朋友不是心存恶意,该忍就忍了吧!
只管努力做好自己,修自己的身心和品德即可。王力宏有多渣?
渣的人多了,
好多的,
可惜了他的歌,
以后做幕后吧!好好生活!
女人狠起来能有多狠?
2018年9月26日,深圳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坐在桌子旁边写作业。她的亲生母亲陈某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走到她身后。
接着,陈某伸出右手给了小女孩两个耳光。小女孩被打蒙了,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某又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小女孩摔在地上之后又爬了起来,好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继续写作业。
屋内有一个扫把,陈某抄起那个扫把,先是打了几下小女孩的屁股,然后再打她的背部,又打了几下。
小女孩疼得很厉害,但她不敢哭,立马伸直了腰。她知道越哭,陈某就打得越厉害,所以她一声不吭地任由陈某暴打。
小女孩的哥哥坐在后面写作业,他默默地看着母亲打妹妹。
2018年9月27日,小女孩穿着一身校服坐在椅子上写作业。陈某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穿一条黑色的半身裙。
陈某的手拿着手机,坐在旁边看小女孩写作业。突然,她放下手机,立马左右手开弓,先是打了小女孩左边脸蛋,接着又打了右边脸蛋。
陈某打了小女孩两个耳光之后,还不解气,接着用右手连续打了小女孩两个耳光。
小女孩被打得眼冒金星,但是她没有哭,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紧接着陈某两个手一起抓着小女孩的头发,把她拽到地上。
小女孩从椅子上被拽下来,摔在地上。陈某仍然抓着她的头发仍然不放手。
陈某抓着小女孩的头发,用力猛晃她的头部,接着想把她提起来,但是提不起来。
陈某双手按着小女孩的头发,将她拖了几步,最后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
小女孩的头发已经被抓散了,后脑勺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女孩忘了疼痛,马上坐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继续坐在凳子上面。她刚坐好,陈某又把她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陈某的力度很大,小女孩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在椅子上摔下来。
小女孩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陈某又立马走过去,朝她屁股踢了两脚。
小女孩挨了两脚之后,站了起来,坐在凳子上继续写作业。陈某指着小女孩,又开骂了。
陈某不停地骂,突然伸手按在小女孩的脸上,用力把她一推。小女孩没坐稳,再一次从凳子上摔在地上。
小女孩接着站了起来,绑好了头发,又继续写作业。但她都没开始写字,陈某又立马伸出右手,在她的左脸打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陈某打完,又指着小女孩开始骂了。
小女孩站在桌子旁边,看着陈某。
陈某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把它掰断了,狠狠地扔到地上,然后又把小女孩的作业本揉成了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
小女孩无辜地看着被揉成一团的作业本。
陈某还没有消气,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课本,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坐了下来,指着地上有被自己揉成一团的作业,叫小女孩捡起来。
小女孩捡起一团的作业本,之后好好地把它整理好,然后又捡起了铅笔,再回到桌子旁边。
小女孩站在桌边,还没来得及坐下,陈某又拿起那张红色的椅子,狠狠地砸在小女孩的身上。
小女孩倒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
2018年10月20日,小女孩和哥哥正在饭桌上吃饭。因为哥哥长期见惯了父母打妹妹,所以无形之中,他也学会了父母的言传身教。
哥哥也对妹妹指指点点的,甚至也抽了她的脸蛋。当时只有他们两兄妹在饭桌旁,没有大人,所以小女孩敢还手了。
平时父母打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不敢还手,也不敢哭。那次,哥哥欺负她的时候,她还手,推了一下哥哥,然后继续吃饭。
小男孩被妹妹挡了一下之后,他不依不饶的,又抓了妹妹的衣服,小女孩又打开了他的手。
这时候,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陈某从厨房里端出来一条蒸鱼,她把鱼放在桌子上。哥哥看见陈某出来,他不敢弄妹妹了。在旁边很正经地吃着饭。
陈某坐在小女孩的对面,她夹起了一块好的鱼肉给儿子,然后又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
陈某对儿子非常关心,好像在叫他多吃点鱼肉。而她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女孩却不屑一顾的。
陈某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这时她很不耐烦地盯着小女孩,然后又在教训她。
陈某对着对面的小女孩骂个不停的,还向她摔了筷子。筷子砸在小女孩的身上,然后弹到了地上。
这时,陈某站起来,冲到小女孩身边,抓着小女孩的头发,直接把她从桌子上扯了下来。
阵某把小女孩拉到旁边,那时候小女孩是脸朝上,屁股朝下。陈某狠狠地抓着小女孩的头发来回晃了几下,然后一推,小女孩失去重心,扑在地上,双手双脚都着地。
小女孩挣扎着站起来,可她还没站稳,陈某又从后面踢了她一脚。
小女孩站了起来,看着还在发火的陈某。陈某又盯着小女孩,一直在骂。
小女孩又整理了一下头发之后,坐在凳子上面。陈某的筷子掉在地上,哥哥自觉地捡起筷子,拿去厨房洗干净。
陈某盯着小女孩,口里还在骂个不停。接着她返回座位,坐下,还没有开始吃饭,想了想又觉得不解气。
于是,她又立马冲到小女孩的面前,又给了小女孩一个响亮的耳光。
2018年10月19日,小女孩穿着一身长袖的校服和哥哥在家里,爸爸刘某一回家马上就给她两个耳光。
小女孩站在桌子旁边,面朝着刘某,然后刘某又正面给了她几个耳光。之后,他还不解气,又用扫把柄打了她几下。
小女孩后来坐在饭桌,和哥哥一起吃快餐。刘某敲了几下小女孩的头部,之后又打了她两个耳光,左边脸一个,右边脸一个。
事后,记者采访了小女孩的邻居。一个小男孩说他曾经看见小女孩在晾衣服,她的妈妈陈某走到她身旁,无缘无故地给了她几个耳光。
小女孩在家里被打已经成为了习惯,她被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反正打完之后,她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那个视频不到四分钟时间,记录了小女孩从2018年9月到2018年10月份被打的事情。
在那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小女孩有19天都被父母打了。
事件曝光之后,深圳妇联对小女孩申请了人身保护令。很多人都指责那对禽兽不如的父母,同时,也有很多人关心这段视频是怎么爆出来的?
据当地的居民说,刘某和陈某的性格是比较平和的。据刘某的同事说,他在工作当中是一个很热情的人,乐于助人,但是没想到他背后却是是一个如此残暴的父亲。
如果发布者不把这段视频曝光出来的话,我们真的不敢想象小女孩会一直被父母虐待到什么时候?
小女孩对父母的虐待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所以她的表现非常的冷漠。每当被打的时候,她不哭不闹的,打完之后又像没事发生一样,该干嘛就干嘛?
长期在家暴中长大的孩子,他们的心理是不健康的。如果小女孩继续被父母虐待下去的话,将来对社会的安全可能存在隐患。
最后,发布这段视频的人被行政惩罚了,另外还罚了500元。
发布这个视频的人,他的心意是好的,他就是为了拯救被虐待的小女孩。最后,他的行为却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
对于这样的惩罚结果,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该不该把他们曝光出来?
一对亲生父母可以这样心狠手辣地对自己的女儿暴打一顿,他们根本不配为人父母。特别是这个女人,她只打女儿,不打儿子,严重的重男轻女。
事实证明,女人狠起来的时候真的太可怕了!
每当小女孩前一秒都是很安静的,但是她却无缘无故地遭到了父母的一阵暴打,小女孩都觉得很莫名其妙。
据陈某的邻居说,他俩夫妻若在工作上或者生活上遇到不顺心的事,回到家就会拿小女孩出气。
最后,陈某和李某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但是惩罚得并不是很重,因为小女孩只是受了皮外伤。
这么轻的惩罚,对于他们来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他们过后也许还会我行我素,只是可怜了那个小女孩。
身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却是无法愈合的,将会伴随着小女孩的一生。
好的童年可以治愈人的一生,不好的童话则要用一生去治愈!
虽然深圳的妇联为小女孩申请了人身保护令,但是她每天依然要面对心狠手辣的父母。
而且小女孩才七八岁,手无缚鸡之力,面对父母的毒手,她又能够做什么?毕竟没有人会24小时都监视着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