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一负分摊,一所中小学校配置多少领导最为合理?
我们学校曾经闹出个笑话,有位热情的家长周末想请学校班子成员吃饭,结果一问班子成员有30多人,吓得再也不敢吭声了。
多数老师都对学校领导太多很反感,甚至痛心疾首。我却觉得中小学校配置领导越多越好;如果有一天我当了校长,我同样会多提拔老师当班子成员,多多益善。
学校领导多也有三个好处。
1、学校领导配置多,年轻老师才有升迁的机会。一进学校门,终身是老师。这是大多数老师能望到头的未来。这也是很多人不愿当老师的原因,没有升迁机会,没啥发展前途。如果学校能多设几个管理岗,让能干的年轻老师有机会脱颖而出,就能让年轻老师看到希望,更有工作热情。
2、学校领导配置多,普通老师反而更轻松。学校班子成员一般都想在校长面前有良好表现,都很有干劲,很多工作不用普通老师动手,他们都率先完成了。另外,他们大多是普通老师提拔上去了,比较了解老师的酸甜苦辣,开展工作时大多与老师们有同理心。
3、班子成员越多,他们对普通老师会越友好。班子成员多,他们之间也有竞争,为了树立威信,赢得老师支持,他们一般对老师非常友善。原因很简单,如果他们在老师面前吹胡子瞪眼,在民主测评时就会一败涂地。
不少老师为何对班子成员颇有微词?也有三个原因。
1、班子成员多,可能损害普通老师们的利益。有些学校校长和班子成员爱搞“近水楼台先得月”,在评职称、评估评先、绩效工资等方面或捷足先登,或强行插队,或暗箱操作,老师们吃了亏,意见很大。
2、政出多门,任务繁多,老师们无所适从。领导多了,又各自安排工作,这个很重要,那个必须完成,老师们就有开不完的会,搞不完的活动,常常被折腾得精疲力竭,自然怨声载道。
3、班子成员品性欠佳,令人生厌。少数班子成员一旦得道,沾沾自喜,自视高人一等,对老师们横挑鼻子竖挑眼,老师们自然不开心。
普通老师虽然对学校班子成员多这一现象意见很大,却也无可奈何,因为绝大多数校长都认为班子成员多多益善,有利于自己平稳驾驭局面。
我们学校新校长一上任,立即将原来的几个主任提拔为副校长,明升暗降,把他们晾起来,然后将自己信得过的几个老师提拔为新主任,直接给他们安排工作。
过了一段时间,他又为各个新主任各自配备了一个副主任,说是协助工作,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暗地警告他们,不好好干,立即有人将你取而代之。
为了平衡权力,校长又任命了年级主任,新设了教研室、办公室,又提拔了几个主任。
他当校长半年,学校班子成员达16人,再加上各种组长、副组长,身上有职的老师达30多人,占了老师总数的三分之一,学校一下子成了“官场”,每次开班子会,黑压压一大片人头,很威风。
校长的算盘打得精:班子成员多,做事的人就多,还争着做,不怕某个人跟自己叫板撂担子。用自己提拔的人做事,自己也放心得多。
不客气地说,你要是当校长,你也会这样做,不是吗?
天道你最佩服谁?
《天道》这部十一年前的神剧,二十四集,短小精悍,豆瓣评分高达9.1。其中,我最佩服王志文塑造的主人公丁元英,有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仅代表个人观点
播出时并没有引起轰动,但看过的人无一不被其中的思想所震撼。 从观看量来说,它是小众的。由于内容的深度,注定它不会有一个吸引大众的卖相。参演的都是老戏骨,题材也不是言情,它旨在探讨文化背景对人的影响,探讨哲学和宗教,乃至探讨一种纯粹的人生观。
它改编自小说《遥远的救世主》,原著本就呈现出了一种居高临下的睿智,被誉为“一部可以傲然独尊的长篇小说”。电视剧略有删减,但也不改其质量与水准。 主角丁元英由王志文饰演。他是一个游离超脱于世俗之外的奇人。他自称是个“小混混”,但却常常作为商战中的组局人,事无巨细地操控着一切。他拥有着不同寻常的价值观,看问题的角度和格局也与常人不同。
首先,他质疑传统文化中的弱势元素。
他认为,透视这个社会,要通过三个层面:技术、制度和文化。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民族,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文化属性的产物。 强势文化造就强者,弱势文化造就弱者,这就是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一个国家之所以穷,是穷在思维上,穷在依赖强者,穷在期望救世主上,这是渗透在一个民族骨子里的价值和判断。 他自己已经察觉到文化对人的影响了,可自身仍然无法彻底摆脱这种弱势文化。所以他选择离群索居,参悟文化属性,反省自身。 如今我们讲“马太效应”,穷者越来越穷,富者越来越富。我们也讲二八法则,八成的财富集中在两成人的手里,这对应的,也是文化的产物。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第二,他质疑养儿防老的观念。
在他父亲脑溢血住院,医生说抢救过来,也大概率会是个植物人。他非常冷静地问:“那怎么才能让我父亲死。” 他近乎冷血的理智让自己的哥哥和妹妹都无法接受。他哥哥说要分摊父亲的医药费,他说他可以承担。他哥哥生气了,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说:“只要知道父亲是自己的父亲,就不需要分摊责任,讲公平。如果妹妹一个人在照顾父母的时候,也在想分摊和公平,那父母就没有人照顾了。” 他哥哥说:“妹妹照顾父母,将来遗产都是她的。” 他说:“那照你这么说,没有遗产的父母就应该被扔到墙头上不管了。讲责任本来就错了,在孝顺上加个美德就更错了。血缘关系,本就理所应当,本该如此。” 如果父亲注定救不回来,他会选择拔管子。他哥哥说拔管子不孝,他说,如果孝顺是以父亲在生理上的痛苦和失去尊严为代价,那他宁愿不孝。 他说,如果养儿是为了防老,那么父母就是天然的债权人。每个儿女都是为了还债,直不起腰来。而老人如果一直想着回报,就会心理不平衡,觉得自己吃亏了,心理就越苦。这就是我们这个民族直不起腰来的原因。
第三,他质疑常见的爱情观。
他的助理评价他:“不管他表面上如何尊重女人,他骨子里都是害怕女人的。害怕就是鄙视。我见过他前妻,他前妻对他的评价是,他永远都不会跟你吵架,他的每一个毛孔都渗透着对于世俗文化居高临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于和她讲道理。他身上没有女人想要的东西,作为伴侣,他不划算。” 这部剧的展开,却是从他遇到了一个例外的女人开始。左小青饰演的女警官,打破了他的平静,也打破了他对女人的鄙视。她就像天国的女儿,纯粹而充满朴素的智慧。 女警官芮小丹,向他索要了一样特别的礼物:一个神话。让一个贫困村脱贫,打破天道,劫富济贫。” 他们在王庙村组织了一个项目,把制作音响的各个关节分摊给农户,农户之间现金交易,靠市场自发的调节来控制价格和质量。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他们必须用制作出来的产品,在音响市场上撕开一个口子。所以丁元英给音响市场的龙头企业设了一个局。 先以高端国际化的产品包装,以及质量鉴定,让对方相信自己的产品成本很高。他们又提出和该企业合作,购买一些配件。该企业出于轻蔑,不仅同意了,还主动加大了订单量,附赠在各个媒体上帮助他们宣传。 在后来参加展会的时候,他们却拿出了一个低得看上去不合理的价格,打响了名声,冲击了对方“高性价比”的标签。 所以该企业状告他们,违反了竞争法,采用低于成本的价格,破坏市场,不正当竞争。
所有媒体和同行们都等着看他们输,但结果出乎意料。所有人都没想到,看上去高端大气的“格律诗音响”,居然是在农村里,由农户们生产出来的。农户之间签订了协议,一层一层完成了产品的制造。产品的成本,低到了所有人的想象。 最后法院宣判,这是一个扶贫的项目,判定格律诗胜诉。而农户们也愿意为所有大企业提供产品,而不仅仅是给“格律诗”,最后王庙村成功实现了扶贫。 丁元英说,如果一开始就给他们钱,那他们就会永远指望救世主,指望靠他这个“奇人”来拯救他们的贫困村。只有把自己拎出来,当一个局外人,让他们能够自己靠自己的双手脱贫致富,这种“脱贫”才能够长久地坚持下去。
他深知弱势文化的影响,所以从一开始,就颠覆了村民对救世主的指望,制造了一个可以独立运行的循环,把改变命运的机会,放在了农户们自己的手里。 “格律诗公司”只是一个桥梁,并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不是想开公司做管理,而是单纯地、实事求是地为了扶贫。
在他组这个局之前,有三个音响发烧友,想要抱他的大腿,入股这个公司。他同意了,却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的全盘计划。 最后在音响龙头企业要和格律诗打官司的时候,那三个发烧友选择了退股,半途而废,把股权转让给了董事长。董事长虽然是个无依无靠的女性,但是她一边哭一边咬牙签了合同。她也以为自己要亏得血本无归了。 当真相大白,这盘棋的真相被揭开的时候,那三个发烧友悔之晚矣。其中有一个还满是怨念,认为董事长和丁元英联手欺骗了他们。 这就更验证了丁元英的理论。谢谢。
今年中国GDP能超过美国吗?
首先,建议大家不要太过在意GDP数据,美国的GDP数据水分其实非常大,而且中美的GDP数据对比本身就不客观,那是将我国的人民币计价的GDP按照汇率这算出来的数据,与美国进行对比的结果!有一定的参考意义,但并非是核心因素。
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此时放任人民币升值百分之三十, 我国的美元换算GDP就与美国持平,当然也存在美元主动贬值百分之三十,那么在国内经济生产活动不改变的情况下,就可以在GDP数据上逼平美国,但GDP逼平或者超过美国有什么意义吗?没有什么具体的意义,除了数据能好看一点罢了。
现在不是追求这种数据光鲜的时候,因为在中美实力趋于接近时,中美摩擦和冲突已经进入到频发期,主要表现在美国会在贸易或者其它方面更频发的向中国发难,诸如:举全国之力,不顾国家形象,野蛮制裁中兴、华为和字节跳动等中国企业,并限制向中国出口芯片等相关技术装备等。所以,此时纠结GDP数据,还不如踏踏实实的支持国产方面的技术突破。当国家在国家实力方面积累足够的实力时,GDP超过美国也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美国第二季度经济环比下降百分之三十七,除了数据上的巨大跌幅,还能说明什么呢?说明美国经济的虚胖是非常明显的,对美国GDP贡献最大的是美国的第三产业,第三产业主要是以服务经济为主的产业类别,但第三产业绝对不是美国等世界各国的实力要素的核心,美国的实力核心在于美国仍然在高科技领域有足够的领先优势,并以高科技、金融实力和强悍的军事实力,掌控全球经济活动、贸易规则和金融的话语权,美国这些能力不破灭,美国就算在GDP上居于世界第二也没有多大的影响。不过美国的这些优势已经出现了裂痕,美国过于自我的出世风格,让美国丧失这些掌控力只是时间的问题。
其实美国衰败可能要比大家预想的更快,例如:美国若在高科技领域失去优势,美国实力将会出现多米诺骨牌式的崩塌,随之而来的是美元的全球结算货币的崩塌,这种情况下美债会怎么样?会成为导火索,引爆美国已经非常脆弱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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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同学聚会?
今年,我穿着外卖员的衣服,去参加了一场高中同学聚会。同学对我的态度,着实让我体验了一把世间的“人情冷暖”,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去参加同学聚会了。
也就是今年夏天的时候,几个好久不联系的老同学,突发奇想要举办一场高中同学聚会,来联络彼此的感情。
明面上,是几个老同学想聚一聚,暗面上来说,就是他们的孩子大学毕业了,看看哪位老同学有能力给安排一下工作。
这几年的就业形势很不乐观,竞争压力也很大,所以很多老同学就想着法给自己的孩子铺路,四处去疏通关系。
作为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江湖,我怎么会看不透他们的小心思呢?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挺拒绝这种同学聚会的。毕竟,十几年都没有联系,彼此还能有多少的真感情?即便有真感情,也不会十几年不联系啊?现在孩子大学毕业了,想起这帮老同学了,确实让人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我现在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了,确实也有能力给他们孩子安排工作,但我很讨厌这种拉关系的风气,也不想利用自己的权利去“走后门”。
我一开始是万般推辞的,但高中班长却说,一个班的人都到齐了,缺我一个确实也不好看,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
既然推辞不掉,那我一定要好好戏弄一下这些高中同学,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那天,我特意给自己打扮了一番。
我脱下了自己价格高昂的西装,换上了外卖员的工作服,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送外卖的。
骑着小破电动车,穿着外卖员的衣服,我就来到了我们高中同学聚会的大酒店。
一进门,保安先把我拦住了,义正言辞地和我说,这里外卖员是不让进的。
我用余光一撇,看到了正四处躲闪的高中班长,我连忙打招呼,叫了句班长。
班长一看我已经发现了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向我走来,和保安解释道,我是来参加高中同学聚会的。
然后,班长一脸嫌弃地对我说,你看你,参加高中同学聚会,也不知道换身干净的衣服,穿成这样就来了。
我装作特别不好意思的样子和班长说,我这不是刚送完外卖吗?顺路就来参加一下高中同学聚会。
说完,我还装模做样的用脏手摸了摸额头的汗,傻兮兮的对着班长笑。
班长看到我这个样子,一脸嫌弃地和我说,高中同学聚会在酒店二层拐弯处,他就不上去了,要在门口迎接老同学。
既然班长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自己灰溜溜地往酒店里走。
这个时候,一辆豪车停在了酒店的门口,人家刚下车,就看到班长热情的去和人家握手,还不停的寒暄着什么。
还说人家是贵宾,自己一定要亲自送人家上酒店。
我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手下的部门经理吗?
班长一路上对人家点头哈腰的,就差把人家背上聚会包间了。
我对这种行为,十分嗤之以鼻,所以我十分不满的自己上了酒店聚会的包间。
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进聚会的包间,高中同学们就集体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我刚进去一推门,大家都惊住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穿着外卖员的衣服来参加同学聚会。
渐渐地,各位都从惊讶的表情变成了各种嫌弃的表情,都不太想坐我旁边,纷纷避让开来。
我也挺知趣的,自己默默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期间,没有一个人上来和我寒暄一句的,都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生怕我的汗珠滴到他们的衣服上面去。
有几个以前处的关系还不错的高中同学,也只是对我勉强笑了一下,那笑容并不像是一种欢迎,更像是一种施舍的笑容。
没过几分钟,我那开豪车的高中同学就推门而入了,刹那间,包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包间里的人,除了我以外,都向他挤了过去,说是一场粉丝见面会都不过分。
各位同学脸上都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就连我们高中老师都不例外,握着他的手,一再的感慨道,我当年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的!
当年,高中老师可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的,说没见过他这么笨的学生,他将来要是有了出息,老师名字倒着写!
很显然,高中老师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假的忘了。
与老师和同学热情相比,他就显得特别的冷淡,只是有礼貌地应承着。
他眼光一转,就看到了躲在角落的我,看我穿着一身外卖服,他也显得特别的惊讶。
我对他微微一笑,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自己找个座位去坐了。
同学都很热情地叫他坐自己身边,点头哈腰的,还主动给他挪凳子,对他简直就是无微不至。
他这个人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很多时候,需要出面的事情,我都会叫他去做。
一来而去,大家都记住了成功的他,却忘记了我这个背后的老板。
当然,我也不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更不喜欢去抛头露面,所以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些事情。
刚一开席,各位同学就热情地给他敬酒,还给他介绍自己儿子女儿的情况,并恳求他一定要帮这个忙。
显然,他成为了这次聚会的焦点,而我,成了整场聚会的笑点,更准确地说,就是根本没有人在意我。
这些饭菜我也吃够了,再加上同学对我的态度,我也根本吃不下去,就象征地吃了两口,全程在看其他同学的“表演”。
饭局最高潮的时候,老师怂恿他讲一下自己成功史,让同学都听一听。
他一站起来,立马掌声雷动,大家都期望从他嘴里说出什么血泪奋斗史,激励一下大家。
谁知道,他端着酒却径直走向了角落里的我,恭恭敬敬地给我敬了一杯酒,说他的成功离不开我!
他做完这些事情,高中同学和老师的脸都白了,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啥要敬酒给我一个送外卖的!
他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那时候大学刚毕业,被黑中介骗干了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当时的他,没钱吃饭,就跑到餐馆里,看人家上桌剩下啥食物,自己就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晚上没有住的地方,就跑到公共厕所里凑活一晚上,因为没有被子,他晚上冻得直打寒颤。
他当时根本不敢回家,因为还有一屁股的债,他知道自己农村的家庭,一辈子都还不清。
最后,走投无路的他,想起了高中的好朋友,也就是我。
我当时已经小有成就了,念在当初高中的情谊,我拉了他一把,才能让他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不是我当时帮了他,他现在说不定还在流落街头,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一个问题。
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抱着我痛哭,说我是他最大的救命恩人。
看着伪装不下去了,我也说出了真相,我是他的老板,外卖员只是我的伪装。
大家一看这气氛,又纷纷挤上来,非要和我一杯,同时也把自己孩子的简历塞到了我的手上。
吃完饭,我俩一起走出包间,手里拿着一堆的简历和名片,我俩相视一笑,把它们都送进了垃圾箱里。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去参加过一场同学聚会。
有人说“同学聚会,如果你混得不好,最好不要去,否则,多半是自取其辱”,对此你怎么看?我觉得,同学聚会还是要看个人意愿,不是非去不可,也不是完全不去。
如果同学聚会,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人脉,或者关系,你当然要去,对你是有好处的。
如果同学聚会,给你带来的是自卑,歧视,你就完全没有必要去,去了就是自取其辱。
我们要去的同学聚会,是可以给自己带来好处的,帮助自己的,而不是那种去了就是拼关系,嫌贫爱富的同学聚会。
对待同学聚会,我们还是要一分为二地看待,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再去决定参加不参加。
你现在还会去参加同学聚会吗?为什么?
如何看待执政党在韩国议员选举中的大胜?
感谢老友邀请!
这是个非常正常合理的选情,否则就是出来鬼了!
众所周知那个最大在野党在韩国抗疫中,还在呼吁民众举行集会示威,阻止政府封控制疫情筛查感染者隔离政策 ,让韩国追随那种“保护自由人权”,应对疫情的政治操作,如果不是带领执政党的文在寅总统,及时以战时状态法令,在韩国实施军管体制,把在野党煽动的那种,无知者无畏集会抗议行动震慑下去,韩国的疫情早就失控,现在早就成了不折不扣的,被新冠病毒任意肆虐的疫区了,哪里还有今天这样的韩国?
2月中旬我国疫情已过拐点,但韩国疫情却在那个34号确诊感染者,与新天地大邱教会,顶着疫情的礼拜的合力推动下疯狂流行起来,政府首先果断的查封了那个教会,拿到了教徒名单,强制对这些教徒实施集中隔离,并对他们的密切接触区域,也采取了封控隔离措施,显而易见这种师承我们的管控疫情机制,是最有效,也是唯一能彻底扑灭这种疫情的机制。
但那些一贯反体制无知者无畏的造反派民众,在那个在野政治集团的,“自由民主人权”理念的暗中推动下,对政府发动了多场集会示威抗议,把韩国推向了疫情失控的边缘,政府被迫实施国家紧急状态法,以此弹压那种危急态势,但是政治那个集团,为了追随盟主竟直接跳出来,呼吁民众继续集会示威,阻止政府的抗疫行动。这种情况下文在寅总统,又果断的宣布国家进入战争状态,以战时管理体制震慑那部分无知的造反派。
执政党的这种坚决果断有力政策,彻底压制了,那种裹挟着新冠病毒传播大规模广泛扩散,巨大爆发疫情威胁的集会示威行动,才保障了疾控预防检测体系,把韩国划分出新冠疫情重度、中度、轻度区域,分别彻底隔离封控,首先保证了,更大轻度疫情的区域不被再扩散。
再集中全国检测体系资源,对所有区域的被新天地教徒直接、间接密切接触的人群,实施最紧迫快速的彻底筛查,最大限度的查出潜伏期感染者,集中隔离治疗,才出现了让普通认知的,凭韩国纸面实力,无法相信能做到的一昼夜检测8万份的记录。
所以那段时间的韩国,向外界展示出一种,确诊病例疯狂暴涨的态势,但同时也让韩国以赢得了几乎是最低死亡率,最高治愈率的辉煌成就,获得了这场战疫的基本胜利。
执政党以这种几乎无法做到的政绩,去跟那个为自己集团政治私利,蛊惑无知民众给这种疯狂疫情助纣为虐,差一点点就把韩国推向,比美国疫情还恐怖的那个在野党VS民意,只要韩民族还是个正常的民族,只要绝大多数选民,不想被那个反对党继续糟蹋,被新冠病毒蹂躏,执政党在这场国会议员选举中,再不大胜在野党那一定是出来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