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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峰谷电都要自己开通的吗?
是的,宁波使用峰谷电需要自己去开通。
用电“削峰填谷”,简单来讲,就是将高峰时段的用电转移到低谷时段,既能缓解高峰电力供需缺口,又能促进电力资源的优化配置。
宁波峰谷电开通办理方式如下:登录网上国网,首页(住宅)——峰谷电变更(更多)-——添加开通户号——上传资料即可。线上办理方便快捷。
宁波办理峰谷电是当月开始吗?
一般是立刻生效,当然你也可以人为设置成为次月生效!短信形式开通只能立刻生效!网厅开通,或者去营业开通,都可以设置成为次月生效的,
峰谷用电也可以在网上国网手机app上申请,一般当天很快就通过了,不过申请成功后要使用执行一年的峰谷电价,一年后可以更改。
1个工作日内解决,至于成不成功要看供电公司对地区电力的调度了。如果您所在地电力负荷不是很高和用峰谷电力的用户不是很多的话(没有达到调度最大限额)就有可能申请成功!
宁波峰谷电费收费标准2021?
2021年宁波峰谷电收费标准一览
收费标准:
峰电
时间:8:00—22:00
价格标准:0.568元/度
谷电
时间:22:00—8:00
价格标准:0.288元/度不开通峰谷电时的普通居民电价:0.538元/度
什么是削峰填谷?
简单来讲,就是将高峰时段的用电转移到低谷时段,既能缓解高峰电力供需缺口,又能促进电力资源的优化配置。
宁波工业用电峰谷电价?
宁波峰谷工业用电一共分为六时段分时电价时段划分:尖峰时段19:00-21:00;高峰时段8:00-11:00,13:00-19:00,21:00-22:00;低谷时段:11:00-13:00,22:00-次日8:00;其中农业生产用户是否执行峰谷分时电价,由用户自行选择确定,选定后在12个月之内应保持不变。
鱼鳞瓦周华诚表达情感?
抒发了作者敢爱敢恨同时又有舍不得的这样的一种思想感情。
开车去何田乡,一路越往深山里走,越觉得山清水幽。
白墙黑瓦,零星隐现于远处山林里。真是好风景。我忍不住在路边停车,远望河对面那林间的老屋,看那白墙与黑瓦。
层层叠叠鱼鳞瓦构成的屋顶,斑驳的样子,真美。
我喜欢鱼鳞瓦。
在浙西南乡间,这样的瓦曾经随处可见。童年时候,我们坐在瓦下听风。风是从山巅松林吹起来的,经过山涧,掠过鸟的翅膀,遇到一座屋脊,顺势栖落,继而从瓦隙间钻进来。风钻进来的时候,打了一个长长的唿哨。
天井是风的大门。夏夜我们坐在天井里,仰头就是满天星斗,夜空湛蓝。月光如水,漫过天井,风在天井四面打着回旋,所有的燠热一下子被带走。
去年我到“五峰拱秀、六水回澜”的古老徽州,特意去看了好几座老民居。那些房子栉风沐雨,显出古朴雅致的样子,在时光里静默,并且静默如谜。我在天井拿把竹椅躺下来,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天井里,有兰花开放,递出馨香。
这样的屋顶如今已不多见了。我在童年时经常遇到。杉木的檩子架在墙上,细密的椽条架在檩子上。一片片瓦排着队,肩并肩,手拉手,重叠着从屋脊一直排布到屋檐。单独的瓦片,本来最为简单的几何造型,因为群体的构成而造就了奇迹,仰放则为谷,反覆而成峰,峰谷相连,山意起伏。这样的屋顶,呼应着远处的山林,近处的树影,也呼应着鸟的翅膀,风的足迹。
风在瓦隙间掠过,有如带笛行走。
急雨敲瓦,更有激昂之声。譬如盛夏时的暴雨来临,风携带着雨,哗,一阵急,哗,一阵缓,可以听见雨的脚步,在瓦背上奔跑。一忽儿过来,一忽儿过去。声声切切,似万马千军。
这样的老屋顶下,宜弹一曲古琴听。
尤其是在下雪之后。雪落江南,不像落在东北那么恣意,那么狂野。雪在江南是克制的,下了一夜,就不下了。或者,在瓦上铺了半尺,最多不过一尺,就不下了。于是太阳出来,雪水融化,雪水沿着瓦隙滑到檐边,滴答滴答,敲打在石阶上,冰凌也在屋檐下越挂越长。
雪铺在瓦上。黑瓦不见了,代之以一片素净。雪让屋顶变得温柔起来。雪让整座村庄变得像一个童话。
四季里,在鱼鳞瓦屋顶下可以看见:
青草。竹林。茶园。花朵。紫云英。银杏。板栗。
可以听见:
山歌。号子。鸟鸣。鸡叫。蛐蛐声声。月光如流水潺潺流淌。
有一年,我去高田坑村,看见那么多的完整的夯土墙与黄泥屋。黄泥屋的屋顶,就是成片的鱼鳞瓦。秋意真浓呀,在高田坑,村民们把秋天丰收的辣椒用竹匾盛起,搁在这样的瓦背上晾晒。秋天的阳光打下来,整座村庄都是温暖的颜色。
那样成片的鱼鳞瓦屋顶,真是珍贵呀。
只有在这样的大山深处,这些朴素的民宅才得以穿越时间保存下来。这些房子都凝聚着村民的生活智慧,也收集着每一户人家的悲喜日常。而今大多数人已经搬离,有的进了城,有的搬进了山下的楼房,但是这些房子还在,那些逝去的旧日时光也依然还在。
瓦由泥土烧制而成。旧瓦尤有厚朴与宁静之美。
泥土能接通人与自然的气息。所以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便可以让松涛、流泉、风吟、虫鸣都涌进来。人睡在瓦下,也有山林之气。
上次到中国美院,去看民艺博物馆的展览,发现这座博物馆里居然用了那么多的瓦片。瓦片被设计师做成了建筑的墙,而且是镂空的墙——钢丝索固定着一片片瓦片,构成了外墙的表皮。在这里,瓦片不再是屋顶的一部分,而是墙壁的一部分——远远看去,瓦片就像悬浮的一样,光线透过瓦片与瓦片之间的间隙,在地面投下奇妙的光影。光线朦胧,若隐若现,有若雨后步入竹林,枝叶摇曳,风语轻吟。
钢丝绳上的瓦片,有一种轻灵感,又有一种脆弱感:生怕有一片瓦会掉下来。
在宁波博物馆,我也被墙壁里的旧瓦所打动。设计这座博物馆的是获普利兹克奖的建筑师王澍。他用了大量的残砖旧瓦,来建这面“瓦爿墙”。“瓦爿”就是当地人所说的残砖碎瓦。这座博物馆,用了大约百万块以上的旧砖旧瓦,包括青砖、龙骨砖、瓦、打碎的缸片等等。这些东西,大多是当地在旧城改造时,到处可见的瓦砾碎片。
面对这样一座墙,会觉得城市的记忆与历史,被这些残砖碎瓦给接续上了。
瓦是砖瓦厂烧制出来的。我们村庄附近从前就有砖瓦厂。工人从田中取泥,摔坯,割泥——用铁丝割泥,割出一块砖,割出一片瓦,再层层叠叠摞进窑子里烧。几天几夜,火让砖成了砖,让瓦成了瓦。
砖瓦工人真是辛苦。远远看去,他也像是一个泥人。
现在没有这样简陋的砖瓦厂了。如果鱼鳞瓦需要更换,也几乎买不到了。那些趁天晴时上屋顶翻瓦捡漏的人,常常一边捡漏,一边叹气。
这样的瓦顶,早已被吴冠中画进他的江南中。青山老树,屋舍俨然。乌黑的瓦、洁白的墙,是吴冠中每一幅水墨江南中都有的元素。白墙是虚的,黑瓦是实的,这虚与实之间,已是一整个江南。
我在开化山野间行走,遇见那些白墙黑瓦的老房子时,真想去问一问,他们的瓦是哪里买的,还能买得到吗?我觉得是不容易买到了。
隔着一条河,我看见对岸的山林、炊烟、鱼鳞瓦,就觉得那才是故乡的屋顶。这春雨点点滴滴地落下来,敲打在瓦背上,或者又从屋檐淅淅沥沥成串地落下来,你也一定会觉得,整个江南的乡愁,都在这样的瓦隙间了。
你说,为什么,在都市里,建筑师们要用残砖断瓦搭建起一个思乡的房子呢?那哪里只是建筑,那真是一个世界呀。那是一个远方的世界,是精神的远方,那一片片的鱼鳞瓦,翻过来,两边卷卷,可以盛放流浪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