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瓦利斯代表作品,哲学是全部学科之母出自哪本书?
《诺瓦利斯作品选集》
德意志诗人诺瓦利斯(1772一1801)提出“哲学是全部科学之母,科学的发展又会推动哲学的进步”,
苏轼的此心安处是吾乡让你领悟了什么?
诗词原文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宋 ] 苏轼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译文赏析
常常羡慕这人世间那如玉雕琢般丰神俊朗的男子(王巩),大概是上天也怜惜他,赠予他柔美聪慧的佳人(寓娘)与他作伴。
人人都说那女子歌声清亮美妙,悦耳的歌声从她芳洁的口中传出,就似风起时,雪花一般的歌声让人感到在炎热的夏日里整个世界都变得清凉。
她从遥远的地方归来,看起来却容光焕发,更加年轻了。微微一笑,笑靥里好像还夹带着岭南梅花的清香。
我问她:“岭南的风土应该不是很好吧?”
她却坦然答道:“心安定的地方,便是我的故乡。”
作为这首酬赠诗的点睛之笔,“此心安处是吾乡”一句让我领悟到了三个方面的深意。
1.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的深情厚意苏轼这首词是为了赠给他的好友王巩的一个歌姬。
那么为什么苏东坡要特地写这样一首诗呢?还得从我们的东坡居士那著名的“乌台诗案”说起。
宋神宗元丰二年,四十三岁的苏轼调任湖州知州。与苏轼政见相背的新党们从他的诗作中挑出他们认为隐含讥讽之意的句子,激起朝廷内的倒苏之声。
而后,上任才三个月的苏轼,被御史台(也称乌台)的吏卒逮捕,不仅几次濒临被砍头的境地,还使得数十人受到了牵连。
苏轼有一个好友叫做王巩,字定国,他也受到了牵连。时任秘书省正字的王巩被贬谪到到地处岭南荒僻之地的宾州(今广西宾阳),内疚的苏轼也写诗道:“兹行我累君,乃反得安宅。”
王巩有一个歌女叫做柔奴(寓娘),他受贬时,其歌妓寓娘毅然陪伴王巩共赴宾州。
事实上,寓娘并非不知此去是往人尽皆知的蛮荒之地,但忠诚的她却毫无怨言。
元丰六年,王巩北归,苏东坡去看望他。王巩叫出寓娘为苏轼献歌。苏轼只觉寓娘容颜更为年轻,就问她“你在岭南生活是不是不习惯,毕竟曾经住在京师各方面都很优渥。”
寓娘答以八个字:“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苏轼感叹于一个纤柔女子竟能说出如此豁达之语,遂作《定风波》词以称赞。
白居易有诗曰:“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念事,结在深深肠。”所爱之人就如同故乡一般,牢牢占据我们的内心深处。
所幸的是,尽管身处瘴疠横行的地域,但身边有他不是吗?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让人感到内心安定自在,足以慰藉我客居他乡的愁苦。
有爱的地方,就是家,就有故乡。
2.坦然超尘、随遇而安的人生态度当然,苏东坡写这首词,自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歌颂二人深情,更是为了突出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背后的人生态度。
寓娘的遭遇和她的乐观,与苏轼自身的境遇和人生态度却有相似,尽管“乌台诗案”让苏东坡受到牢狱之灾继而贬谪,这般的委屈与愤懑,苏轼也能够随遇而安。
苏子的豪放豁达,就如同我们所了解的那样——
醉归遇雨,苏轼潇洒徐行,他说:“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被一贬再贬,流放南方,北归时他却说:“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乘船游于赤壁之下时,他说:“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
偶尔受到功名利禄的影响,但他及时想到应放下一切,“夜阑风静縠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心中怀揣着青云之志,而现实中却仕途坎坷,屡遭贬谪。
尽管身处逆境,却依旧怀有旷达超脱的胸襟,九死不悔的倨傲以及超凡脱俗的理想。
人生的飘零沉浮、情感的忧思欢乐,功名利禄就似水中花镜中月,最后回首时,不过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罢了。
因此,这一句也是苏轼的内心写照。
不管被贬谪到多远的地方,只要自己能够平心静气,随遇而安,那么“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3.心安感恩、随缘自在的精神境界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 ——白居易《初出城留别》三毛曾说:“一个人至少拥有一个梦想,有一个理由去坚强。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既然心安处是故乡,那么究竟怎样能够心安呢?
我们知道物质世界需要知足常乐、随遇而安,精神世界更需要不悲不喜、自然安稳。
我们醉心于“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的宁静幽美,我们惊异于“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生活情调,我们陶醉于“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的诗情画意,殊不知如此美丽的诗句背后,都是因为那恬静自然、超脱物外的高雅心境。
有这么一个故事——
一个叫慧可的少年,年纪轻轻就精通世学,后来龙门香山出家。有一天,他去拜谒达摩始祖。
慧可想要成为达摩的入室弟子,达摩没准许,于是他就在门外站着等候。
那时正值风雪漫天的冬日,许久过后积雪就深地快接近他的腰部。
达摩见他确实真诚求法,就允许他入内,并问他:“你来这里究竟所求何事?”
慧可答道:“弟子心未安,希望您帮我安下心。”
达摩伸手说:“将心拿来,吾为汝安!”
慧可愕然地说:“可是心在哪儿呢?”
达摩微笑道:“已经帮你安完心了。”
神光慧可这时豁然大悟,没有心,自然无所谓安与不安。
无论贫穷也好,富贵也罢;无论是达官贵族,亦或是平头百姓,我们的心都要安。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放下心中的烦恼,才能收获安定安宁的心境,才能明白无论身处何地,只要我心安,便是吾乡。
耶拿派创始人?
理论奠基人是施莱格尔兄弟(奥古斯特·威廉·封·施莱格尔和弗里德里希·封·施莱格尔),代表成员还有诺瓦利斯、路德维希·蒂克等。因为耶拿派创办《雅典娜神殿》杂志而得名。
耶拿派声称只有浪漫主义的诗才是“无限的和自由的”,鼓吹文学与宗教的结合。在政治上打着“复兴德国民族精神”的旗号,力图巩固封建制度,耶拿派理论上的主要代表人物是弗里德里希·封·施莱格尔,他曾经赞扬过法国革命,后来放弃激进主义,形成了消极浪漫主义的理论。他鼓吹人的主观精神支配一切,把诗人的为所欲为,不能忍受任何约束当作首要的创作法则。他的文艺理论在西方产生过比较深远的影响。
这一流派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是诺瓦利斯的《夜的颂歌》,用迷醉的语言歌颂死亡和黑夜,引诱人脱离现实生活和光明,不能不说是一部有毒的颓废之作。
由于当时德国政治经济的落后、资产阶级的软弱以及唯心主义哲学的盛行,耶拿派的浪漫主义理论及其创作实践具有浓厚的唯心主义思想和宗教色彩,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宗法制度和封建关系。
有人对我说要写出好作品?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辩证地说:正确的哲学能促进创作;错误的哲学会阻碍创作。
那么首先这里我们就要思考一个问题:
哲学是什么?
搜狗百科的词条是这样的:
哲学(philosophy)是研究普遍的、基础问题的学科,包括存在、知识、价值、理智、心灵、语言等领域。它与其他学科不同之处在于哲学有独特的思考方式,例如:批判的方式、系统化的方法等,并以理性论证为基础。在日常用语中,其可被引申为个人或团体的最基本信仰、概念或态度。
那么从中我们可以提取出哲学的两个方面:
在学科上,哲学是一门具有独特思考方式并融汇多领域的学科。
在日常中,哲学引申为个人或团体的最基本信仰、概念或态度。
如果我们脱离实际情况的运用,单单看“哲学”的概念,它并没有对与错,正与误之分。
但是我们要把“哲学”同具体的人具体的事物具体的情境联系起来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去看待运用“哲学”可能出现的正确与错误。
正确的哲学这里所说的“正确的哲学”是指它可以为创作或其他方面所能提供的积极的助力。
一方面,哲学学科方面的匝实与积淀能够为创作提供相关的基本知识和素材,以及那一闪即逝的灵感。
当你在哲学学科方面研究得比较深,理解得比较透彻,那么相对地你的创作可能更加得心应手。这就是触类旁通,以某一领域的精深去更好地向其他领域延伸。
另一方面,树立正确的在日常生活中哲学所引申的意义,也即保有个人积极正确的人生信仰和态度。
当你有积极明确的人生态度时,你在面对创作的窘境时便不会怨天尤人或中途而废或一蹶不振。
你想的更多的是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努力去打破此刻的困境;你不会仅仅是气馁或放弃,反而更多的是建立信心,重整旗鼓。
当你有积极明确的人生信仰时,你在面对俗世诱惑之时便不会被那些缭乱迷失从而埋葬自己的本心。
而你所创作的作品就不仅仅会是缺少灵魂的一具空壳或是庸俗词藻语言的散乱堆砌。
相反,它们应该是生命力和独特性并存的好作品。
错误的哲学这里所说的“错误的哲学”是指它对创作或其他方面所产生的消极的阻力。
一方面,哲学学科方面学习得一知半解很可能给创作带来很多阻碍,既有知识上的不解,亦有灵感上的欠缺。
当你只学会一些哲学方面的皮毛,便妄想以将这点点的东西套用在作品中去丰富你的文本,这只会适得其反。
当你没有深入地钻研有关哲学的知识,又怎么能奢望有偶然的灵光一现去丰富你作品的独特与哲思。
另一方面,你所确立的在日常生活中的哲学所引申的意义乃是错误的,也即你的人生态度和人生信仰乃是消极的。
当你所拥有的人生态度是消极的,你在面对创作或其他方面的困境时有很大的可能是失意而放弃。
你很难从一个正面的角度去看待你所遇到的一些磨难,因为你的出发点就是消极的。
当你没有信仰或你所拥有的人生信仰是偏激的,你所创作的作品极有可能是穿着华丽衣服而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或者是面目狰狞的骷髅怪。
那么你这作品虽具备了独创性但也兼具了消解生命力的特性。
虽说我们提倡“百花齐放”,提倡个人的独创性,提倡作品种类、风格的多样性,但我们的创作总归是为着一个方向,那就是生命力的创造及升华。
那么同类而推:创作对哲学的作用也正如哲学对创作的影响。
所以问题:哲学和创作能相互促进吗?
最终的结论是:正确的哲学能促进创作,错误的哲学会阻碍创作;好的创作能促进哲学的进步,坏的创作会阻碍哲学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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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图虫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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