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发展脉络代表作品,南通的名字有什么寓意或来历?
许多专家学者的眼里,南通是个年轻的城市,是个缺少深厚历史的城市,汉代以前的许多史书上记载的家长里短与江海交汇的这块土地似乎沾不上边,与周边那些城市相比,似乎没多少辉煌的历史拿出来摆显和炫耀。是的,当中国还处于北方文明的时代,那些创立诸子百家学说的先贤们没有在这里留下一片足迹。秦始皇东巡只在山东泰山立碑扬威,止步于烟台。隋炀帝去扬州看琼花脚步离南通还有一百多公里。一生喜好游历名山大川的诗仙李白、与江浙颇有缘分的苏东坡没有到过这里,甚至动不动就下江南的康熙和乾隆也从没来过。即使是相关的志书,对南通的记载也只勉强从公元前十一世纪的西周开始算起,大约3000年。于是,我相信了专家学者的话:南通的历史,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直至有一天,我知道了青墩遗址,一个地处南通市海安县青墩河畔的考古遗址,那时,我才弄明白,华夏大地江淮文明的起源,就发轫于三面朝水一面朝平原的南通。于是,我来到海安,去踏访青墩遗址,寻找江淮文明之根。听淮东先民追江赶海的足音,抒江海儿女承接文明的情怀。就是这里吗?如果不是这座傍河矗立的青墩遗址纪念亭,我很难在这绿得满地流油、黄得遍地堆金的田园上觅到它的身影,更不用说到这四面环水、黑土堆岸的高墩上来叩击历史的大门。岁月无痕,穿越时空的隧道向前看,太阳竟有些迷茫空濛,秀逸的凤尾草和挺拔的芦苇依然随风摇曳,长江北岸淮河东岸的远古先民们,你们艰辛劳作的痕迹又到哪里去寻觅?这个叫做海安青墩的河中之洲,你能告诉我些什么?永远不要忘记三十多年前那个开挖青墩新河的劳动场景。当一双沾满泥土的大脚将窄口长身的铁锹踩下去,却石破天惊地带出来一段埋藏了6000多年的辉煌历史,一段震惊考古界的传奇故事。虽然,社员们对那些坛坛罐罐、兽骨石块不以为然,但却引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南通博物苑的学者邱丰。当邱丰站到开河工地时,顿时被眼前所见惊呆了:这不是灰陶吗?这不是黑陶吗?这不是麋鹿骨化石吗?这不是上古玉器吗?都是宝贝啊!于是,开河工地变成考古工地;于是,新石器时期原始文化遗存浮现出来;于是,海安的历史被改写了,南通的历史被改写了,江淮大地的历史被改写了,一个全新的名词——“江苏海安青墩遗址”写进了汉语辞典,长期以来一直困扰着考古界“京杭大运河以东地区的文化史从何算起”的疑问自此有了答案,江海平原的成陆史由3000年前上溯到6000多年前,悠长的中华文明史又镶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漫步在青墩河畔带露的草地上,我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一个远古的梦。掠过层层叠叠的神话传说,随意捡起几块破碎的陶片,就在那一弯腰间,似乎看到先民正从华夏文明的发源地一路东来,追寻母亲河的潮头,踏着洪荒芜草, “海势日东去”,在长江入海口的这块高墩上停住脚,以麋鹿为伍,与大象作伴,辟荒榛莽草,筑干栏式房舍,刀耕火种,男猎女织,创造了“代表当时中国文化的最先进水平,居于最前沿位置”的历史。“暾将出兮东方”,华夏文明的曙光在这里冉冉升起。青墩以大量携带着浓郁的原始和原创文化信息的出土文物,向我们展示它的苍老,陈列它生产和生活情景,诉说它那个时代的繁华。破译这些信息,我们会拥有自豪。让我们看一看吧,就是那柄毫不起眼的长不足20厘米的带柄穿孔陶斧,让人类第一次明白远古先民是怎样装置和使用石斧的,因其是当时劳动工具的仿制品,体现了陶瓷动态的文化理解,获取了独立的文化审美价值,被作为国家一级文物珍藏在南京博物院;那只陶纺轮镌刻着华夏纺织文化的雏形,生活在江之尾、海之头的人们,很早就脱掉腰间的兽皮,披上麻纺的衣衫;“回旋镖”曾经是澳洲土著最典型的文化标志,其实6000年前青墩人就用来作狩猎工具,而今,它作为一种文化象征第一次走进我们的视线。其实,青墩遗址是一个大问号,拥有20000平方米的遗址面积,发掘面积不足500平方米,人们对它的研究还只破了个题,还有青墩文化与江南良渚文化的关系、青墩稻作文化对日本弥生文化的传递、青墩文化在江淮东部原始文化中的地位等等,都是一个个问号。瞧着脚下的土地,我不知道究竟还埋藏着多少秘密,但我知道,这里的历史堆积很厚,厚得随便捡一块石头都可能是历史;这里的文化遗存很浓,浓得雨水冲刷带走的都可能是文化。聪明的青墩人创造了卓越的青墩文化,而青墩的子民们却把这种卓越推向新的境界。我从指向着伏曦所处并证明《易》的起源的鹿角刻纹中,读到江风海韵独特文化的精义要旨;在至今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仍在沿用的“干栏式”建筑里,找到“建筑铁军”的踪迹;在代表我国原始社会史上数学或几何学研究最高水平的刻有五等分圆图案的陶豆圆柄上,发现了“教育之乡”孕育出的精英们的思想印记;在陶纺轮捻线的快速转动间,看到“中国民族纺织工业发源地”飞跃前进的抛物线。这条绚烂的抛物线,穿越亘古,一头连接“苏中第一墩”,一头连接“中国近代第一城”。站在青墩,引发了我如此多的想象和思考。跨过青墩河,回望薄霭中的青墩遗址纪念亭,觉得它就像一位老人,阅览人间沧桑,悠悠烟云在眼前飘浮无定,直至化作永恒。如果说,青墩先民生活在草丛荒滩之上,置身远离大陆之外,沉浸在打渔狩猎之中,远比当时还没开发的江南更原始的话,那么,南通的成陆却要晚于这个时代很多。五六千年前,南通除如皋、海安西北部外,大部地区还是茫茫海域。从汉代以后一直到公元11世纪,南通地区才先后有扶海洲、胡逗洲、东布洲等沙洲与大陆连接,18~20世纪初,又有一批沙洲连上了大陆。四次大规模的沙洲并接,南通境域基本形成。扶海洲,在今如东县一带,汉代时期形成。南北朝时扶海州与扬州东部沙咀并接,使扬泰地区的土地向东延伸了50多公里,这是南通成陆史上第一次沙洲连陆大并接。壶豆洲,后又称之为胡逗洲,南北朝时在南通市区一带形成的一块沙洲,其东边有南布洲、东布洲等沙洲。唐代,胡逗洲先向东与南布洲并接连成一片,唐朝末年,胡逗洲向西北与如皋大陆并连,完成了南通成陆史中沙洲连陆的第二次大并接。东布洲的连陆是南通成陆史上的第三次沙洲大并接,完成于十一世纪中期,南通市东部地区的海门、启东范围大体形成。不过,遗憾的是,从元末明初开始,海门东部江岸发生大规模坍塌,海门境内大片土地坍没,岸线坍至吕四、余东、四甲一线,海门县治迁于今通州区兴仁镇,并废县归并通州建静海乡。清中期,长江一个个沙洲又纷纷露出水面,并相继与通州大陆连接,于20世纪初形成现代南通的境域。这是南通成陆史上的第四次大并接。可以这样说,是长江和大海的恩赐,才有南通这块丰饶的土地。是长江的潮汐和海水的顶托,来自长江呼啸而下一路裹挟带来的大量泥沙,在长江入海口沉淀下来,逐步聚集,才造成了南通。南通,是大江大海的宠儿。华夏是一个逐水而居的多民族,无论是农耕还是游牧。南通陆地既成,居民相继汇聚。因为背靠大海,所以渔业、盐业发达;因为面向苏北平原,所以农业繁荣;因为人口集中,所以城市兴焉。我们不妨捋一捋南通建城历史和郡县沿革,看一看有怎样的一条发展脉络。唐代以前,南通地区以县为最高地方行政单位。五代以后,南通曾设有路、州、直隶厅、军、监、县几种地方行政单位:军,是一种带有军事性质的行政设置,体现了当年南通一带的军事地位,如静海军。监,是生产性的行政设置,南通的“监”主要管理盐业生产,如利丰监。洲,明清时有散州与直隶州之分。明代通州为散州,亦称属州,是府的下属单位,其地位略高于县。清代雍正以来通州为直隶州,直属布政使司,其地位与府相当。直隶厅与直隶州地位相当。唐代,胡逗洲得到开发。僖宗乾符二年(875),南通已有狼山镇遏使的职位。五代吴国曾设丰乐镇、大安镇、崇明镇及狼山镇。五代时直接统治静海与东洲一带的是姚氏家族,姚彦洪建筑城池官廨,号称“静海都镇”,统辖狼山、丰乐、大安、崇明四个大镇。后周显德三年(956),周军压境,姚氏政权控制东洲、静海约半个世纪的局面结束。显德五年(958)初,后周设立静海军,不久升静海军为通州(即今南通市),并设静海、海门两县归通州管辖,州治驻静海。通州,按其位置来看,由海路北上可达齐燕辽东,南下可抵闽越,沿江南可至三吴,西可到楚蜀。四方通达,因以为名。在宋代,通州改名为崇州,又称崇川。千余年来,随着朝代的更替,行政单位称州、称郡、称县,身份不断变换,直到1983年实行市管县体制后,南通才逐步形成今天这样的行政格局。说到这来,当不再有人认为南通的历史是薄薄的小册子了。也许,南通人不能像苏州人那样,说起吴王阖闾时津津乐道,不能像盱眙人那样,提到楚霸王就声粗气壮,不能像徐州人样,讲起汉代墓室来如数家珍,不能像镇江人那样,叙说刘备招亲如临其境,不能像南京人那样,说到明城墙就拿朱元璋说事儿,不能像扬州人那样,言及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就想起盐商迎驾的盛大场面,甚至,不能像淮阴人那样,以漕运总督和河道总督衙署所在地而夸耀天下。但是,南通有南通的历史,南通有南通的底蕴,她的历史都跟海有关系。上世纪七十年代,如皋的几个小孩在池塘玩水,从河里摸到一块很大很大的木板,村民们很奇怪,接下去摸索,居然发现河床淤泥里有一条古船。专家打捞上来一测量,船长超过十七米,宽超过两米半,高一米六,船上还发现唐代瓷器用品和唐代制钱。这绝对是条巨大战船,表明我国唐代造船技术已相当先进。唐代战船怎么会在距离长江和大海都数十公里的如皋被发现,专家和村民都很疑惑,怀疑是薛仁贵当年东征时的遗存。其实,这种“陆地海舟”的发现在沧海变桑田的大地上比比皆是。1985年,如东汤家园农民挖荷藕时发现一块古木,竟然是东汉晚期的独木舟;1987年,如东掘港的农民挖鱼塘,挖出一条元代的船,船上还有一只陶香炉和两只陶罐……上学的时候,我们读过“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讨武檄文》,文章气势磅礴,文采斐然,连武则天本人都惊呼:“宰相安得失此人!”但是,徐敬业讨武兵败之后,骆宾王的下落却成为迷,不同的人给予不同的解释。《资治通鉴》说他被乱党杀死,《新唐书》说他“亡命不知所之”,有人说他投水而亡,有人说他做了和尚。这一历史悬迷,却在南通得到破译。南通人说,骆宾王最后是逃到“邗之白水荡”躲了起来,这白水荡又叫白水窝,就在今天的启东吕四。这一说法在骆宾王落难后800年被明朝朱国桢《涌幢小品》一书所佐证。书中记载说:正德九年(1514 年),有一个姓鲁的在南通城东黄泥口挖凿靛池,发现了一座古墓,石碑上写着“骆宾王之墓”。清乾隆十三年,寓居南通的福建学者刘名芳在考察南通山志时,发掘了这座古墓,找到了“唐骆”两个字的石碑和枯骨,把它改葬在风光秀丽的狼山脚下。清雍正年间,有个叫李干涛的人,自称是李勣的第三十七代孙。他说:“扬州兵败后,眷属逃窜几尽,三十四世祖李纲同骆宾王一起匿居于邗之白水荡,后来,宾王客死崇川。”崇川,就是南通。如今,狼山郁郁苍苍,骆宾王墓依山而建,墓前有二楹的石坊,上联是:笔传青史一檄千秋著;下联是:碑掘黄泥五山片壤栖。文化学者余秋雨来南通,让他最欣喜收获最大的发现就是找到了骆宾王的归宿地。现今的南通城里有个将军亭,通州区观音山有个洗马池和义马冢,通州区石港镇有个卖鱼湾和“渡海亭”,这几个地名都跟一个民族英雄的故事有关。将军亭是为纪念文天祥部将金应客死南通所建,洗马池和义马冢是在金应将军探海侦察洗马和葬马所在地而建,卖鱼湾是文天祥渡海南下,与小朝廷会合重举义旗的出发地。公元1276年(南宋德佑二年)正月,元军包围了南宋京城临安,文天祥忍辱负重,出使元营,慷慨陈词而被扣留后,伺机逃出虎口,改名换姓,取道高邮、泰州,至通州,得到知州杨师亮帮助,雇到船只,从通州石港卖鱼湾扬帆出海,之间写有《石港》、《卖鱼湾》、《即事》、《泛海怀通州》等诗篇,其中,《卖鱼湾》诗是这样写的:“风起千湾浪,潮生万顷沙。春红堆蟹子,晚白结盐花。故国何时讯,扁舟到处家。狼山青两点,极目是天涯”。南通人对忠贞不二的英雄是非常崇敬的,修建了“渡海亭”,张謇先生撰写碑文,并题“宋文文山渡海处”七个大字。
为什么箕踞在中国古代是一种非常失礼的姿势?
现代生活的节奏非常快,人们对于一些细节也不如以前那么注重,尤其是礼仪方面。但是,中国作为礼仪之邦,很多传统礼仪我们还是需要了解一下的,免得被人笑话,比如题目中提到的“箕踞”。
那么,何为“箕踞”呢?箕踞是指一个人在坐的时候,屁股着地,腿往前伸开且膝盖微微上耸,形状如簸箕,所以就命名为“箕踞”。
这个动作,现代很多人都还经常使用。但是,大家可能不知道,这个动作在古代被认为是非常失礼的一个动作。如果对着他人做这个动作,轻则被认为是蔑视、瞧不起人,重则可能被打。
古人认为“箕踞”非常失礼关于箕踞,其实在古书里曾记载过一个故事,主角是孟子和他的妻子。故事的大意是:有一天,孟子的妻子一个人在内室待着,她为了放松自己,就以箕踞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结果,孟子突然就回来了。孟子进屋看了一眼妻子后,就跑到他母亲那里说:我要休妻!孟母听完之后便问:你为啥要休妻呢?孟子说:我媳妇太没有礼貌了,居然以箕踞的姿势坐在屋子里!
孟母听完后很无语,劝诫道:你一声不吭便突然回屋,本就是你的不对;况且,看人时应当眼睛下看,你这样直视你媳妇下半身,不是更没礼貌吗?在母亲的劝解下,孟子最终打消了休妻的念头。
这个故事看起来虽然是有点荒诞,但是也的确反映出了一个问题:箕踞在古代的确是个很无礼的动作,但凡有些身价和地位的人,都不喜欢别人对着自己做出这个动作。
孟子的妻子只是私下里为了放松自己,才做出了箕踞的姿势,结果就差点被孟子给休掉。由此可以看出:如果古人要是敢在正式场合这么做的话,那该多惨?
西汉武帝时期,有个大侠叫郭解,在民间素有威望。有一次,郭解出门溜达,结果看到有个人用箕踞的姿态对着自己!还不等郭解有啥动静,郭解的门客便想动手去了解了此人性命!
后来,还是郭解心地善良,让门客不要在意这些问题,那个用箕踞姿势对着郭解的人才侥幸逃过一劫。历史上关于这类的记载,其实并不在少数,荆轲刺秦王的时候就有这么一段。
荆轲刺秦被人砍中大腿后,他已无力再去刺杀秦王。荆轲明知任务无法完成之后,就用故意用箕踞的姿势坐在地上,然后开始对着秦王破口大骂,企图在精神上对秦王进行攻击。
荆轲的这种行为虽然最终没有对秦王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他用行动来恶心秦王这一招,还是令秦王感到愤怒不已。
从上面这些例子上也足以看出,古人对于箕踞这个姿势,真的是厌恶不已。如果敢对着他人用箕踞的姿势,轻则只是名声受损,重则那就可能就是有性命之忧了。
很多人或许会对此感到不解,因为现代人常用这个姿势。比如学生时代在操场上玩耍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这般瘫坐在操场上。为何在古代,箕踞就成了无礼的动作呢?
古人为何认为“箕踞”非常失礼?在古猿时期,人们是不需要衣服的,毕竟每人一身真正的皮草,大家对于衣服的需求度并不高。然而,随着思想的不断进步,大家逐渐意识到:光着身子到处乱跑,好像的确是有些不够文雅。
于是,祖先就开始用鸟兽的皮毛等东西,简单地遮挡一下私密的地方。要不说时尚其实就是个大轮回呢,这不就是最早的“比基尼”吗?
那时候,大家的手工都不太好,能做到围住重点的私密部位,就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是说,早期穿衣,其实就是为了遮羞。这么一想的话,就能理解古人为何认为箕踞很无礼了。
最初的衣服用料较少,如果你用箕踞的姿势坐在地上的话,那就很容易走光。当初大家一起光着屁股跑,也就无所谓。后来大家都开始懂廉耻、讲文明了,而你还肆意走光,就有些不合适了。
所以,随着世俗的演变,箕踞就逐渐成了人们不喜欢的动作。发展到夏商周三代时,衣服的功效虽然已经增加了很多,但是最初遮羞的功能却并没有被丢弃。
所以,相比箕踞,人们更喜欢跪坐这个姿势,因为跪坐不仅可以使衣服挡住下半身,还可以考验一个人的耐力和仪态。同时,箕踞不仅看起来不雅,也不符合那个时代开始追求身份等级的需求。
要知道,那个时候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对自己的形态要求高。不论是见面问好,还是去参加宴会,都有很多步骤和注意事项。所以,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坐姿,也是非常讲究的。
在那样社会背景的要求下,箕踞这个动作就变得越来越令人不喜欢了。以至于人们会觉着只有那种没有文化底蕴、不讲究礼仪的粗鄙之人,才会这么粗俗地坐在地上。
结语从上面的介绍可以看出,最初人们觉得箕踞不礼貌,是因为那时候衣服的遮挡度不够,箕踞这个姿势很容易走光。
后来,随着时代不断发展,人们对礼仪的追求也越来越上心了,箕踞这种不文雅,并且没有上面技术含量的动作,也就越来越不受人们喜欢了。
也就是说,如果在古代跟别人抬杠的话,那么你只需要像个簸箕一般坐在地上,然后伸出手指对着对方指指点点,那你就胜利了一大半了!
不过,到了现代社会,坐姿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讲究了。现代人的基本诉求就是舒适,所以不管怎么坐,只要自己感觉舒服就行。同时,现代人的大部分衣物遮挡效果好,走光的情况很少出现。
当然,夏天穿裙子的女性,还是不喜欢这个坐姿,因为穿裙子用这个坐姿的话,还是容易走光。除了这个原因,其他的倒也无所谓。比如现在的公园里、操场上,有这种坐姿的人还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