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派诗人的代表作品,朦胧诗名词解释?
所谓朦胧诗,以内在精神世界为主要表现对象,采用整体形象象征、逐步意向感发的艺术策略和方式来掩饰情思,从而使诗歌文本处在表现自己和隐藏自己之间,呈现为诗境模糊朦胧、主题多义莫名这样一些特征。
朦胧诗主要有三个特点,分别是意象化、象征化、立体化:
1. 注重诗的观念省略和诗的主题暗示,使朦胧诗作品的主题具隐约性和多义性。朦胧诗人采用这种若隐若现的表现形式,再加上象征、意象、通感、暗示、隐喻、变形等多种艺术手段的运用,从而使作品的主题体现了“不即不离,捉摸不行”的隐约性、“诗无达诂”的多义性。
2. 注重以象征手法为中心的艺术创作方法,一反传统的以比喻手法为中心的诗歌创作方法。诗人在凝神观照中,拆除开所观照的对象,把自己的生命输送到没有生命的生物之中,赋以静止的生命与灵魂,由物我两忘进到物我同一的境界。这种“移情说”应用到文艺创作便产生了象征手法。象征附丽并寄托着朦胧诗人自己漂泊不定的想象,具有着无可替代的暗指性,常用于表达多层主题,表达复杂感情,表达抽象的意识和情绪。
3. 注重意象化手法和意象层面的立体组合,常常采用艺术通感(移觉)手法和艺术变形手法。注重跳跃性情绪节奏和自由化的内在结构与韵律,以表达情绪为目的,以宣泄心灵为宗旨,因而不看重外在结构。不拘于只借助外部的声音循环作为诗的韵律美,而是重视诗行中的内在声音美以及其他各种内在的韵律美。尤其重视把外部的韵律和内部的韵律结合起来,从而使诗歌的韵律美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朦胧派什么意思?
八十年代开始,诗坛出现了一个新的诗派,被称为“朦胧派”。
以舒婷、顾城、北岛、江河等为先驱者的一群青年诗人,“朦胧诗派”并没有形成统一的组织形式,也未曾发表宣言,然而却以各自独立又呈现出共性的艺术主张和创作实绩,构成一个“崛起的诗群”。最初,他们的诗还仿佛是在继承现代派或后现代派的传统,但很快地他们开拓了新的疆域,走得更远,自成一个王国。
朦胧诗派的代表诗人?
朦胧诗派的代表诗人有:
食指、北岛、杨炼、多多、根子、舒婷、芒克、顾城、黄翔、江河、梁小斌、严力、王小妮、林莽、方含、田晓青、哑默、傅天琳。
朦胧诗派的代表诗句: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
也许最后的时刻到了,我没有留下遗嘱,只留下笔,给我的母亲,我并不是英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 我只想做一个人。
朦胧派代表诗还有: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为期待而绝望,为绝望而期待。绝望是最完美的期待,期待是最漫长的绝望。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 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诗人多多善于通过对什么的提炼创造诗意?
诗人多多善于通过对拆词的提炼创造诗意
多多,本名粟世征,朦胧诗派代表诗人之一。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9年到白洋淀插队,后来调到《农民日报》工作。1972年开始写诗,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在20世纪70年代,多多是中国为数不多的现代诗歌的探索者之一,其代表作《玛格丽和我的旅行》、《手艺》、《致太阳》等,早已成为汉语诗歌的宝贵财富。而在旅居欧洲的十几年间,创作不懈,获得国内外诗歌界的普遍尊敬。
余光中朦胧派诗人?
不是朦胧派诗人。
台湾诗人余光中先生以“乡愁诗人”著称,他的一首意蕴深刻,家喻户晓的《乡愁》更是写出了海外游子的思归之情,洋溢着诗人魂牵梦绕的“中国情结”。
余光中,当代台湾诗人与散文家,祖籍福建永春,1928年出生于南京,1948年进入厦门大学外文系时开始发表新诗,1949年5月到达台湾入台大外文系,毕业后进入军界。退役后进修硕士学位,并从事编辑与教学工作。其人“左手为诗,右手为文”,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1952)、《白玉苦瓜》(1974),散文集《左手的缪思》(1963)等各十余部,另外还有评论集《掌上雨》(1967)。
中国朦胧诗怎么开始的?
一九八○年开始,诗坛出现了一个新的诗派,被称为“朦胧派”。以舒婷、顾城、北岛等为先驱者的一群青年诗人,从一九七九年起,先后大量发表了一种新风格的诗。这种诗,有三四十年没有出现在中国的文学报刊上了。最初,他们的诗还仿佛是在继承现代派或后现代派的传统,但很快地他们开拓了新的疆域,走得更远,自成一个王国。
朦胧派诗人无疑是一群对光明世界有着强烈渴求的使者,他们善于通过一系列琐碎的意象来含蓄地表达出对社会阴暗面的不满与鄙弃,开拓了现代意象诗的新天地,新空间。“文革”后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如北岛、舒婷、顾城、杨炼等人。
朦胧诗无疑是中国当代汉语诗歌史上最值得关注也绕不过去的重要课题,它的重要性还在于它开启了诗歌的多个方向,启迪了当代汉语诗歌的多种可能性,它的源头性的意义还有待进一步挖掘。
对于当代汉语诗歌来说,朦胧诗始终是一个强大的存在,一座含金量罕见、挖掘不尽的宝库。一般认为,朦胧诗是自1978年北岛等主编的《今天》杂志开始的。当时活跃于《今天》杂志的诗人包括后来大名鼎鼎的舒婷、顾城、杨炼、江河、梁小斌、芒克等。他们受西方现代主义诗歌影响,借鉴一些西方现代派的表现手法,表达自己的感受、情绪与思考。
他们所创作出来的诗歌,与当时诗坛盛行的现实主义或浪漫主义诗歌风格呈现截然不同的面貌。这些诗歌后来被统称为“朦胧诗”。
朦胧诗这一概念,事实上自产生之日起就争议不断。它来自评论家章明的一篇评论的题目《令人气闷的“朦胧”》,章明认为这些诗歌受西方现代主义诗歌的不好的影响,过于追求个人化的意象与词汇,涵义有时显得晦涩,整体意境显示某种荒诞而诡异的色彩,有时还呈现某种灰暗低沉的情绪。
其实这一概括并不足以涵盖后来所说的朦胧诗的全部,而且文章里面涉及的诗人也没有一个是后来被公认为朦胧诗的代表性人物。但有趣的是,“朦胧诗”这一简单化的命名后来却成为约定俗成的名词。不过,在另外一些支持朦胧诗的评论家那儿,朦胧诗代表一种新的“崛起”,当时有三篇非常有影响的诗歌评论,后来被称为“三个崛起”,即北京大学教授谢冕先生的《在新的崛起面前》、福建师范大学的孙绍振先生的《新的美学原则的崛起》和当时还是吉林大学中文系学生的徐敬亚的《崛起的诗群》,这三位评论家正好老中青齐备,他们的这三篇评论,概括和总结了朦胧诗的一些特点,肯定了朦胧诗的作用和成就,可以说为朦胧诗起到了鸣锣开道的作用。
朦胧诗的历史功绩及艺术成就是无法忽视的,在一篇回顾当代汉语诗歌二十多年所走过的道路的文章中,我曾这样评价朦胧诗:当代汉语诗歌最具实质性影响的努力有三次,即朦胧诗、口语化努力、叙事性的强调。其中,朦胧诗的出现使中国的新诗传统在滞缓几十年之后再次与世界接轨,并逐渐同步。
它最大的贡献是唤醒了一种现代意识。一种新诗现代化的意识。确实,由于朦胧诗人大多经历了“文革”导致的精神危机,出现了类似西方“上帝死了”之后的现代主义背景,因此,朦胧诗人迅速被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所吸引并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也因此使中国当代汉语诗歌向前跳跃了好几步,并逐步与西方现代主义诗歌走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即使现在读起来,不少朦胧诗人的诗作仍深具魅力,比如北岛的“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宣告》),“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回答》),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一代人》)、杨炼的“高原如猛虎,焚烧于激流暴跳的万物的海滨”、“或许召唤只有一声———/最嘹亮的,恰恰是寂静”(《诺日朗》)、舒婷的“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神女峰》)等等,当年称得上传诵一时,在当时思想解放、人性开放的启蒙思潮和时代背景下领风气之先,自然好评如潮。
如今读来虽然已无当初震撼,但还是不错。有些甚至可以说经受了时间的考验。但也有些诗作,不乏概念化、简单化甚至口号化的痕迹。
朦胧诗自《今天》杂志始,当时被誉为代表性诗人的是后来被称为“朦胧诗五人”的北岛、舒婷、顾城、江河、杨炼。
如今这五人各自东西,北岛仍然是重量级的,却主要改写随笔;顾城惨死异国他乡;杨炼还在到处漂泊,诗作却已很难引起兴奋;江河隐姓埋名,离群寡居,与外界很少来往;只有舒婷一人功成名就,在诗坛的影响力却与日俱下。其他当时活跃的朦胧诗人,如今更是不见踪影……诗人黄灿然说十年就能看出一个诗人是否有生命力,此言不假。
真正经得起历史考验的诗歌和诗人总是屈指可数的。另外一方面,却有一些当年算不上风云人物甚至还有些落寞的诗人,经过时间的淘洗,其重要性却日显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