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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 赋的代表作品

骚体赋的大都是抒发怀才不遇的不平,西汉抒情赋的内容中,也有朝廷命官被谗左迁、忱患畏祸的哀叹;也有后妃宫女失宠孤居的幽怨等感时述怀、悼亡念丧和宫苑闺情三大类。01感时述怀西汉抒情赋的现存数量并不多。...

汉代 赋的代表作品,骚赋的赋是指什么?

骚体赋是汉赋中的一类,它是从楚辞中发展而成的,形式上属于骚体,所以称为骚体赋。骚体赋的大都是抒发怀才不遇的不平,抒发一种不得帮闲的牢骚。

首倡者是西汉初年的贾谊,代表作是《吊屈原赋》《鵩鸟赋》,其他代表作品有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司马迁的《悲士不遇赋》等。

汉代的文学体裁?

赋是汉代最流行的文体,是一种不同于诗词,也不同于文的文体,介于二者间。在西汉、东汉400年间,一般文人多致力于这种文体的写作,因而盛极一时,后世往往把它看成是汉代文学的代表。

西汉的抒情赋有什么样的内容特色?

我是“不识书中仙,终日太疯癫”的疯癫妍,我来回答。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之文学。总体来看,西汉抒情赋的内容中,既有文人学士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感慨;也有朝廷命官被谗左迁、忱患畏祸的哀叹;既有一代雄主感亡念丧的悲戚,也有后妃宫女失宠孤居的幽怨等感时述怀、悼亡念丧和宫苑闺情三大类。

我将从这三个方面回答问题。

01 感时述怀

西汉抒情赋的现存数量并不多,但文人学士抒写自己坎坷的经历和不平的感慨,是一个令人瞩目的重要内容。

在这些作品中,作家们根据不同的遭遇,揭露并谴责了时政的昏暗、世风的败坏,同时抒写了仰慕前贤、持正不阿的情怀。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那个时代正直之士的苦闷心情和精神上的追求。

汉初贾谊的《鵩鸟赋》是这类作品中的首出之作。据《史记》本传载,贾谊年少气盛,在文帝时因力主改革旧制,遭到权贵中伤,由大中大夫出为长沙王傅:

“三年,有鸮飞入贾生舍,止于坐隅……贾生既以适居长沙,长沙卑湿,自以为寿不得长,伤悼之,乃为赋以自广。”

作者在这篇赋中借与鵩鸟的问答,从自然界的万物变化,谈到历史上祸福相倚的事例;又从天地的散合无常,谈到人间的“品庶每生”,最后归结于“德人无累,知命不忧”。其间充满了怀才不遇的抑郁不平之情,赋日:

“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贪夫殉财兮,烈士殉名。夸者死权兮,品庶每生。怵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意变齐同。愚士系俗兮,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众人惑惑兮,好恶积亿;真人恬漠兮,独与道息。”

文中处处将善恶、曲直作鲜明对比,一方面出于对阿谀之辈、邪佞之风的愤懑,一方面也是作者受谗被贬思想苦闷的自我排遣。

此后,汉武帝时的董仲舒和司马迁先后写了《士不遇赋》和《悲士不遇赋》,更直截地陈述了“屈意从人”的忧愁和系狱受刑的悲愤。

董作入手便以“呜呼嗟乎,遐哉邈矣,时来曷迟,去之速矣”的慨叹,直言士人的知遇之难。从赋中“屈意从人,非吾徒矣。正身俟时,将就木矣”等语来看,此赋是其晚年所作。

《汉书》本传载董仲舒在汉武帝即位时以贤良对策,“推明孔氏,抑黜百家。立学校之官,州郡举茂材孝廉”,理应受到重用。可事与愿违,他先事易王,后相胶西王,二人都是武帝以骄纵出名的兄长,这不能不使他感到用非所长,强人所难:

“心之忧兮,不期禄矣;皇皇匪宁,只增辱矣。……末俗以辩诈而期通,贞士以耿介而自束。虽曰三省于吾身,犹怀进退之维谷。……出门则不可与偕同,藏器又蚩其不容。”

在这种进退两难、如履薄冰的处境中,他感到既不能像伯夷与叔齐那样躲进深山,也不能像伍子胥与屈原那样湛身正道,于是决意“反身于素业,莫随世而轮转”。故《汉书》本传称其是:

“为人廉直……正身以率下,数上疏谏争,教令国中,所居而治。及去位归居,终不问家产业,以修学著书为事。”

在西汉抒情赋中,司马迁的作品对现实所作的揭露和谴责感情最为激烈,这与他因李陵事件而身受酷刑有关。

《悲士不遇赋》一文先以简练的语言概述了自己的生平抱负,接着对美恶难分、公私混同的社会现实以及“好生恶死”、‘好贵夷贱”的人情世态进行了猛烈的抨击:

“何穷达之易惑,信美恶之难分。时悠悠而荡荡,将遂屈而不伸。使公于公者彼我同兮,私于私者自相悲兮。天道微哉,吁嗟阔兮;人理显然,相倾夺兮。好生恶死,才之鄙也;好贵夷贱,哲之乱也。”

在此,作者将他在受刑前后的满腔悲愤和盘托出。李陵兵败而降,司马迁被诬为其游说而下狱,又因“货赂不足以自赎,交避莫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终于蒙受了宫刑这样的奇耻大辱。

后虽“尊宠任职”,但悲怨激愤之情时刻萦绕于心。他在此文的最后说道:

“逆顺还周,乍没乍起。无造福先,无触祸始;委之自然,终归一矣!”

这几句看似平稳,其中却凝聚着作者一生的血泪,它反映了封建黑暗政治对一颗正直心灵的严重扭曲和摧残。

后来,刘勰在《文心雕龙·才略篇》说:

“仲舒专儒,子长纯史,而丽缛成文,亦诗人之告哀焉。”

即是指他们的这二篇赋而言。

另外,生活于成哀时期的刘歆(后改名为刘秀)也有一篇《遂初赋》,此赋既有对初仕显贵的追忆,也有沿途景物的描写,但主要是感今思古,因境慨叹。如其写道:

“虽韫宝而求贾兮,嗟千载其焉合?昔仲尼之淑圣兮,竟隘穷乎蔡陈。彼屈原之贞专兮,卒放沉於湘渊。何方直之难容兮,柳下黜出而三辱。蘧瑗抑而再奔兮,岂材知之不足。扬蛾眉而见妒兮,固丑女之情也。曲木恶直绳兮,亦不人之诚也。以夫子之博观兮,何此道之必然。空下时而世兮,自命己之取患。”

刘歆在朝政中因议论有殊而被朝廷所不容,历经故晋之地,举孔子厄陈、屈原沉江、柳下三黜、蘧瑗再奔以抒其愤。

其中蛾眉见妒、曲木恶直诸语虽取意于屈原《离骚》:“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背绳墨以追曲兮”,但也揭露出西汉末年日渐渐衰败的社会风气,以及作者对被诬为“乱改旧章,非毁先帝所立”的怨恨。

与刘歆同时的扬雄有《太玄》和《逐贫》二赋,抒写了自己安身立命和居贫守志的情怀。

《汉书》本传云:

“哀帝时丁、傅、董贤用事,诸附离之者或起家至二千石。时雄方草《太玄》,有以自守,泊如也。”

这篇赋作,初读起来觉得虚幻迷离,飘然而有仙气。但透过作品对遨游天庭八极的描写,我们却能看到作为思想家的扬雄企图摆脱富贵名誉等束缚,向往超然物外的精神追求。

如其所写:

“自夫物有盛衰兮,况人事之所极。奚贪婪于富贵兮,迄丧躬而危族。丰盈祸所栖兮,名誉怨所集。”

又说:

“甘饵含毒,难数尝兮。麟而可羁,近犬羊兮。鸾风高翔,戾青云兮。不挂网罗,固足珍兮……荡然肆志,不拘挛兮。”

这既是老庄思想的隔代回响,同时也是西汉末年的士人远祸求全之情的自然流露。

与此相应,扬雄的《逐贫赋》即以甘居贫困自砺。其先写扬子独处,为贫所困,因呼贫前来加以呵斥,谓:

“人皆文绣,余褐不完;人皆稻梁,我独藜飧。⋯⋯徒行赁笈,出处易衣;身服百役,手足胼胝。或耘或耔,露体落肌。朋友道绝,进官凌迟。”

先写处于贫困的状态,道出逐贫的原因,继写贫的答辞,始谓其祖曾“佐帝尧”、“为典则”,但到了季世,却为“饕餮之群”所鄙,于是“瑶台琼榭,室屋崇高。流酒为池,积肉为崤。是用鹄逝,不践其朝”,对历代统治者的穷奢极侈作了直接的揭露。

又谓:

“处君之家,福禄如山。忘我大德,思我小怨。堪寒能暑,少而习焉。寒暑不忒,等寿神仙。桀跖不顾,贪类不干。人皆重蔽,予独露居;人皆怵惕,予独无虞。”

此段专讲贫困给人带来的好处,末写扬子听了贫的这番义理兼至的话,最终表示愿安贫乐道“终无厌极”。

作者在此巧妙地赞扬了早为孔子在《论语·雍也》中所称道的“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精神。所以,后来《汉书》本传称扬雄:

“恬于势利……清静亡为,少耆欲,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不修廉隅以徼名当世。家产不过十金,乏无儋石之储,晏如也。”

又言其历成、哀、平三世,与其同官的王莽、董贤等人先后“为三公,权倾人主”“而雄三世不徙官”。

由此可见《太玄》、《逐贫》二赋所言,正是他生活经历和思想感情的真实写照。

02 悼亡念丧

除抒写困踬的遭遇和落拓的情怀之外,西汉抒情赋中以悼亡念丧为题材的作品也很可观。这类作品今仅存贾谊《吊屈原赋》、汉武帝《悼李夫人赋》和司马相如《哀秦二世赋》三篇。

《吊屈原赋》是贾谊任职长沙太傅,途经湘水时所作。由于作者的经历与屈原颇为相似,作品情辞激烈,借痛吊前贤之机,抒发了自己对当时贤愚混杂、是非颠倒的社会现实的满腔愤恨。

赋日:

“呜呼哀哉!逢时不祥。鸾凤伏竄兮,鸱枭翱翔。闒茸尊显兮,谗谀得志;贤圣逆曳兮,方正倒植。世谓随、夷为溷兮,谓跖、蹻为廉;莫邪为钝兮,铅刀为銛。”

联系到贾谊曾因建议“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兴礼乐”,而被诬为“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的史实,不难看到这段表面是在诅咒屈原所处的乱世的话中,实际饱含着作者自己的亲身感受。以至于他在赋作结尾写道:

“历九州而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见细德之险徵兮,遥曾击而去之。彼寻常之污渎兮,岂能容夫吞舟之巨鱼?横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

在对屈原深表痛惜的同时,将自己受制于群小的愤愤不平宣泄无余。

作为一个雄材大略的皇帝,汉武帝刘彻的《悼李夫人赋》却写得缠绵感人。李夫人是著名乐工李延年的妹妹,初以“妙丽善舞”被汉武帝宠幸,却很快病死了,汉武帝思念不已。

赋中所写,其先言李夫人早逝,亡灵孤寂;次忆其盛年美貌、昔宴欢愉;末写其一往不返,自己梦牵魂绕,哀思难遣。

其中一段,写李夫人飘忽而逝及自己的无穷思念,尤为生动传神,哀惋愤恻:

“忽迁化而不反兮,魄放逸以飞扬。何灵魄之纷纷兮,哀裴回以踌躇。势路日以远兮,遂荒忽而辞去。超兮西征,屑兮不见。寖淫敞,寂兮无音。思若流波,怛兮在心。”

与贾谊和汉武帝在悼念亡人时都寄托了自己的某种情怀不同,司马相如的《哀秦二世赋》的目的,则全在于对汉武帝嗜好游猎行为的讽谕。

此赋仅一百五十余字,除了沿途景物的描述外,写凭吊内容的不满百字:

“弥节容与兮,历吊二世。持身不谨兮,亡国失执。信谗不寤兮,宗庙灭绝、呜吁哀战!操行之不得兮,坟墓芜秽而不修兮,魂无归而不食。复邈绝而不齐兮,弥久远而愈侏。精罔阙而飞扬兮,拾九天而永逝。呜呼哀哉。”

针对此文,刘勰在《文心雕龙·哀吊》中说:

“相如之吊二世,全为赋体,桓谭以为其言恻怆,读者叹息。及卒章要切,断而能悲也。”

秦王朝的二世而亡,虽然不能完全归咎于秦二世胡亥一人,但与他的沉溺于声色和听信谗言确实很有关系,司马相如能不失时机地以此来谏戒武帝,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针对性。

03 宫苑闺情

“宫怨”和“闺情”是我国古代诗词曲赋中大量描写的内容。这类作品最初可追溯到司马相如的《长门赋》(他写的《凤求凰》,虽是爱情内容,但主题更在于表现理想的非凡,志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这里不做讨论)和班婕妤的《自悼赋》。

《长门赋》序中说:“孝武皇帝陈皇后时得幸,颇妒。别在长门官,愁闷悲思。⋯⋯奉黄金百斤,为相如文君取酒,因于解悲愁之辞。”(这段序,如今学界认为是后人加上去的。)

这段序说的是,汉武帝的皇后陈阿娇失宠,被幽禁在长门宫,她便以一千黄金买相如《长门赋》。

此赋以细腻绮丽的笔触,生动地描述了陈皇后长门独处,日夜盼望君主临幸的凄怨之情。其中以兰台独步和夜间空堂抚琴二段,最见愁绝:

“登兰台而遥望兮,神怳怳而外淫。浮云郁而四塞兮,天窈窈而昼阴。雷殷殷而响起兮,声象君之车音。飘风回而起闺兮,举帷幄之襜襜……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白鹤噭以哀号兮,孤雌跱于枯杨。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

孤独、寂寞、空虚、惆怅,这一切使人神志恍惚,想入非非。听见雷声,以为是御驾光临;听见风声,又以为有人举帷。

当这些自我编织的幻觉消失之后,眼前只有暮霭中白鹤的哀号和孤雌的独踌。至于清夜明月,更令人情怀悱恻、哀思难遣:

“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徵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左右悲而垂泪兮,涕流离而从横。舒息悒而增欷兮,蹝履起而彷徨……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

清风明月之夜,幽怨的琴声伴着无言的饮泣,梦中的温情更增添了醒后的空寂。赋序所言陈皇后复幸一事,虽并未有实锤的史料为证,但作品情意缠绵,令人唏嘘,却是事实。

而且赋的实际意义,也远远超出了具体的历史事件,而具有为在封建社会中遭受遗弃的妇女鸣不平的重要作用。它在西汉抒情赋乃至古代文学作品中都是一篇难得的杰作。

班婕妤是西汉唯一有赋传世的女作家,她是班彪的姑母、班固的祖姑。汉成帝时选入后宫,不久为婕妤。

根据《汉书·外戚传》所载,鸿嘉年间,班婕妤为得宠的赵飞燕所诬,虽以善对免罪,但“恐久见危,求共养太后长信宫……作赋自伤悼”。

《自悼赋》从入选后宫写起,言曾奉隆宠而不敢自忘,又言有子早夭实系天命,表示愿“奉共养于东宫,托长信于未流”,其“重曰”部分直抒独居思君情怀:

“潜玄宫兮幽以清,应门闭兮禁闼扃。 华殿尘兮玉阶苔,中庭萋兮绿草生。 广室阴兮帷幄暗,房栊虚兮风冷冷。”

这一切恰与前文中的“蒙圣皇之渥惠兮,当日月之盛明。扬光烈之翕赫兮,奉隆宠于增成”形成鲜明对照。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这位被皇帝抛弃的女子:

“感帷裳兮发红罗,纷綷縩兮纨素声。神眇眇兮密靓处,君不御兮谁为荣?俯视兮丹墀,思君兮履綦。仰视兮云屋,双涕兮横流。顾左右兮和颜,酌羽觞兮销忧。”

与《长门赋》相比,班作显得含蓄、深沉。末以左右和颜反衬自己借酒消愁,倍觉凄楚。作品以下由思君转入对人生若浮、福禄无期的感叹,以及以“绿衣(《诗经·邶风》中的一首,影射卫庄公夫人怨庄公惑于嬖妾之事)兮白华(《诗经·小雅》中的一篇,为周人刺幽王宠溺褒姒而作),自古兮有之”结尾,更加深了文章的思想内容和社会意义。

班婕妤另有一篇《捣素赋》,写宫中女子于秋月之下,结伴下庭,投杵扣砧,其声哀怨,如泣如诉。末段说:

“怀百忧之盈抱,空千里兮吟泪。侈长袖于妍袄,缀半月于兰襟。表纤手于微缝,庶见迹而知心。计修路之遐敻, 怨芳菲之易泄。书既封而重题,笥已缄而更结。渐行客而无言,还空房而掩咽。”

这些宫中女子本有美好的青春、广阔的生活环境,如今却只能索居后官,与家人长期分离。赋中的杵声,正传达出她们内心的痛苦。以至于,后人刘熙载在《艺概·赋概》中称其:

“怨而不怒,兼有‘塞渊、温惠、淑慎’六字之长,可谓深得风人之旨。”

作为一个时代的写意作品,西汉抒情赋在文人诗尚未兴起、以体物为主的大赋盛行的历史环境中,在抒情言志方面起到了上承《诗经》、《楚辞》,下启东汉抒情之作的重要作用。

它承担了将诗的抒情传统移植于以体物为特征的赋的创作的尝试,从而为开拓赋的表现范围作出了重要贡献。

回答完毕,若喜欢这个答案,就点个关注吧。

什么是促使汉代散体大赋走向成熟的重要作家及其方式汉代佛像成熟的标志之作?

先说结论没曾的启发是促使汉代散体大赋走向成熟的重要作家及其方式,汉代佛像成熟的标志是启发。没曾的激发不逊描绘,并且使用了主客对话的形式,使得汉代散体大赋成为了一代文体脂酰。煤层的启发,标志着汉代大赋的正式形成与成熟。

西汉出现的追求华丽辞藻的是什么文体?

汉赋是在汉代涌现出的一种有韵的散文,它的特点是散韵结合,专事铺叙。从赋的形式上看,在于“铺采擒丈”;从赋的内容上说,侧重“体物写志”。汉赋的内容可分为5类:

一是渲染宫殿城市;

二是描写帝王游猎;

三是叙述旅行经历;

四是抒发不遇之情;

五是杂谈禽兽草木。而以前二者为汉赋之代表。汉大赋的模式:先是连篇累牍地堆砌辞藻,极尽夸张美饰之能事,最后以淫乐足以亡国,仁义必然兴邦的讽谏作为结尾,铸成“劝百讽一”的体制。

上林赋子虚赋的成就?

《子虚赋》和《上林赋》的主要内容是描写畋猎活动,也有人把两篇合为一篇,称为《天子游猎赋》。这个问题是一个争议颇多的悬案。

赋中虚构子虚、乌有和亡是公三个人物,先是楚国使者子虚向齐国乌有先生夸耀楚国云梦泽之广大、物产之丰饶和楚王游猎之壮观,继而是乌有先生不服而加以反诘,并夸说齐国地大物博和齐王畋猎盛况。然后,亡是公出面,对二人之夸辞加以批驳,进而顺势夸耀天子上林之事以压倒齐楚,最后归结于天子自我醒悟,以此为讽谏。这两篇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堪称汉代散体大赋的典范作品。“西汉第一个以辞赋名家而彪炳千古者,是司马相如;他也是把汉大赋完全定型化而使之脱离楚辞的首功人物。”

《子虚》《上林》二赋充分体现了大赋的各项文体特征,在汉赋艺术领域中,其典范意义在大赋体式、艺术面貌和赋颂传统等方面都得到了展示。首先,奠定了汉代散体大赋的写作模式。枚乘《七发》是散体大赋的开山之作,标志着汉代大赋的形成,但它毕竟不以赋为名,形式也较为特殊。而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两篇,不仅在结构方式、描绘手段、语言文辞和规模气势上完备具有散体大赋的文体特征,而且与枚乘《七发》相比,能够把这些文体特征都发挥到极致。

具体来说:一是虚设人物,主客问答。司马相如赋中出现的三个人物子虚、乌有和亡是公,从人名寓意上便有意突出其虚设性质,以至于“子虚乌有”后来成为一个表示虚构捏造含义的成语。人物之间依靠对话构成了互动关系,使作品包含一定的情节元素,结构上形成一个故事框架。不过作者用意所在,并不是要通过情节来刻画人物形象,而是借助于人物之间所进行的争论夸比,在你问我答的开放性结构中,展开对外部物质世界的铺写描绘。

一篇长达数千字的大型赋作,描写的事物林林总总,无所不包,假如只是一味地单调铺写,必定会使人眼花缭乱而难以卒读。而以人物问答来穿针引线,使夸耀性的铺叙在论辩展开的过程中形成一浪高过一浪的态势,从而产生引人人胜的效果。这样巧妙的艺术构思,无疑使作品增加了可读的趣味性。而且赋中由子虚夸楚,乌有先生加以批驳并顺势夸齐,最后亡是公批判两人再夸天子,这种后者压倒前者的结构线索,也以隐曲的方式体现了中央朝廷对藩王诸侯的征服。

虚设人物以问答的间架结构虽不自司马相如始,但由于他的运用而使这种构篇手段的特性及艺术效果达到了极致,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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