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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代表作品喜剧

在他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满满地铺在桌上,他却作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狡猾的夏洛克假装大方不收安东尼奥半分利息,到期如果还不了钱的话要从安东尼奥身上割下一磅肉。与此同时夏洛克唯一的女儿又把家中所有的财宝卷走与基督徒私奔并且改信了基督教。夏洛克把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安东尼奥身上,发誓要从安东尼奥身上割下一磅肉,并且割肉时不...

果戈里代表作品喜剧,世界文学史上四大吝啬鬼?

世界文学史上四大吝啬鬼?相信喜欢欧洲文学的读者肯定对“四大吝啬鬼”的故事可以说是毫不陌生,他们的吝啬统统都已经印在了骨子里。下边请随我的脚步,相信他们一定能刷新你对吝啬的认识。

第一位 葛朗台

出自法国作家巴尔扎克长篇小说《守财奴》, 原译名为《欧也妮·葛朗台》。

葛朗台是法国索漠城一个最有威望,也是最有钱的商人,但他为人却极其的吝啬,在他眼里,自己的妻子和女儿还不如他的一枚零币重要,是守财奴的典型代表,贪婪和吝啬是他的主要特征。葛朗台眼中,金钱高于一切,没有钱,就什么都不是。他半夜里竟然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之中,把玩、欣赏他的金币,最后放进桶里,紧紧地箍好。在他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满满地铺在桌上,让他长时间地盯着,这样他才能感到温暖,这是何等的爱钱。

本区的教士来给他做临终法事的时候,烛台、十字架和银镶的圣水壶一出现,他似乎已经死去几小时的眼睛立刻复活了,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法器,就连他的肉瘤也最后地动了一动。神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唇边,给他亲吻基督的圣像,他却作了一个骇人的姿势想把十字架抓在手里,这最后一下努力送了他的命。

葛朗台的贪婪和吝啬虽然使他大量聚敛财,但是他却丧失了人的情感,给自己的家庭和女儿带来了沉重的苦难。

第二位 夏洛克

出自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的喜剧《威尼斯商人》。

夏洛克他是犹太人,高利贷者,吝啬、狠毒、冷酷和贪婪,虽然腰缠万贯,却从不享用,一心想着放高利贷。来自威尼斯的商人安东尼奥为人宽厚老实,他借钱给别人从来不收取分文利息,这导致了夏洛克对此嫉恨在心。安东尼奥为帮助好朋友巴萨尼奥完婚,向夏洛克借高利贷,狡猾的夏洛克假装大方不收安东尼奥半分利息,但是却同安东尼奥签定了一份特别的规约,到期如果还不了钱的话要从安东尼奥身上割下一磅肉。

好人难做,偏偏天有不测风云,安东尼奥的货船在海上遇风暴失事,这导致他不能如期偿还夏洛克的借款。与此同时夏洛克唯一的女儿又把家中所有的财宝卷走与基督徒私奔并且改信了基督教。

夏洛克把所有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安东尼奥身上,发誓要从安东尼奥身上割下一磅肉,以解心头只恨。而此时的律师对安东尼奥充满了同情,巧妙的抓住了合约上的漏洞,允许夏洛克割肉,但不许多一点或者少一点,要正好是合约上的一磅,并且割肉时不能从安东尼奥身上流下一滴血,因为合约中并没有写,否则按照威尼斯的法律,要以蓄意谋杀罪论处,财产的一半要充公,另一半归属安东尼奥。听到这话的夏洛克于不仅没有得到安东尼奥的一磅肉,反而受到处罚,最终败诉。

第三位 泼留希金

出自俄国作家果戈理长篇小说《死魂灵》。

泼留希金是俄国没落地主的典型,他实为富豪却形似乞丐,穿的衣服像一件一件妇人的家常衫子,不但粘满了面粉,后背竟然还有一个大窟窿。他头上戴的帽子,就像村妇所戴的,脖子上也围着一莫名其妙的东西,不知是旧袜子,还是腰带,可以肯定的是决不是围巾。

泼留希金虽家存万贯,对自己尚且如此吝啬,对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儿成婚的时候,他只送一样礼物——诅咒;儿子从部队来信讨钱做衣服的时候也同样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谩骂外,还发誓从此与儿子不再相关,而且连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粮堆和草堆都变成了真正的粪堆,只差还没人在这上面种白菜;地窖里的面粉硬得像石头一样,只好用斧头劈下来。

泼留希金已经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么了,然而他还没有够,依然每天聚敛财富,甚至偷别人的东西。他宁愿面粉变成石头,麻布变腐朽,也不愿意施舍一点点给穷人。 当女儿带着他的孙子来看他时,他十分感动,但终究逃脱不了他的吝啬,竟把一枚纽扣当作礼物送给了孙子。

第四位 阿巴贡

出自法国剧作家莫里哀喜剧《悭吝人》,或译名为《吝啬鬼》。

主人公阿巴贡是个典型的守财奴、吝啬鬼。他有一个印入骨子里的观点,认为世上的东西,就数钱最可贵 ,这使得他的子女及身边的人吃尽了苦头。

平时在生活中阿巴贡从来舍不得给自己的孩 子置办体面的衣服,也不给自己的孩子多少钱, 逼得他的儿子还要向自己的朋友借钱买新衣服。在儿女身上, 为了不用陪嫁,他要竟然让女儿嫁给一个年已半百有钱的老头;为了不花一毛钱,以及获得一笔可观的嫁妆,他竟然要儿子娶一个有钱的寡妇。他不给儿子钱花,逼得儿子不得不去借高利贷。最可笑的是放债人即阿巴贡并不知道借贷的是他的儿子,最后要给钱的时候阿巴贡才知道要跟他借款的是他的儿子, 那场景不知有多麽滑稽可笑。

扣门吝啬的事情多了去了,阿巴贡为了省下几个菜钱,他把吃素的斋期延长一倍,让厨师用八个人的饭菜招待十个客人。为了省下一点马料,他半夜去偷喂马的荞麦,被马夫发现打的遍体鳞伤。当然,即使阿巴贡十分的吝啬,但他也是会享受的。阿巴贡他不仅需要马女仆、厨师、马夫,也要请客喝酒,而且年逾花甲,仍然贪图女色。 当阿巴贡藏在花园里的钱箱被偷了以后,他气急败坏, 声嘶力竭地叫唤“我那可怜的钱啊! ” “我的亲爱的朋友啊! ” “我要死啦” 。可见阿巴贡爱钱已超过爱惜生命,已达到入魔发狂的程度。

最后在法庭上,他的儿子以一万银币要挟他,让阿巴贡在要玛丽亚娜还是要一万银币之间进行选择时,阿巴贡宁可放弃玛丽亚娜。

男人狠起来,真的是连自己都怕,四个吝啬鬼全是男人,说起来也着实可笑。本来赚钱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家人过上幸福生活,他们倒好,不但对自己狠,对自己的至亲也不例外,让他们的生活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这么吝啬,究竟图的是个什么?

我是小情绪看世界,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各位朋友多多担待,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前进的动力!不知道你们身边是否也有如此抠门的人,评论区留给你们哦。

果戈里的讽刺喜剧有哪两部?

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五幕喜剧《钦差大臣》、长篇小说《死魂灵》。果戈理的其他作品还有《五月的傍晚》、《阿拉伯风格》、《狂人日记》、《婚事》(两幕喜剧)、《汉斯·丘赫尔加坚》(田园诗)《告别剧场》、《两个伊凡吵架的故事》、《神圣礼拜的思考》、《我的老情人》、《内维斯基的前程》、《外套》、《索罗庆采市场》、《童山之夜》、《塔拉斯·布尔巴》、《卡拉施马车》、《幔帐》、《神秘的画像》、《肖像》、《鼻子》、《马车》、《肖像》、《狄康卡近乡夜话》、《罗马》和《摩尔格罗德和狄康卡附近村庄的傍晚》、《彼得堡的故事》等等。

如何理解俄国文艺理论家别林斯基提出的现实主义文学思想?

回答之前,先理清一个问题:在别林斯基的文论中,是没有“现实主义”一词的明确提法的。他是把“艺术性”和“自然主义”作为“现实主义”的同义语去运用的。他的现实主义文学思想,融于大量作家作品评论之中,特别是对普希金和果戈理的评论中。他的这一思想可以主要从以下3个方面理解:

1、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强调作家必须忠实于生活,文学作品必须真实地再现生活;

2、主观性与客观性的关系:文学的主观性以客观性为基础,并且有血有肉地连接着作家的思想感情,且决不能直接呈现于作品,而必须渗透于艺术形象的具体描绘之中;

3、现实主义文学的灵魂:“典型性”。

我将从这3点出发回答问题。

01 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强调作家必须忠实于生活,文学作品必须真实地再现生活

别林斯基在《一八四〇年的俄国文学》中明确指出:

“文学应该是社会生活的表现,应该是社会赋予它以生活,而不是它赋予社会以生活。”

又补充说:

“任何艺术的内容是现实,因此,它像现实本身一样,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这就科学地揭示了文学对于生活的依存关系,肯定了只有现实生活才是文学艺术的真正源泉和表现对象。在他看来,文学不能须臾脱离生活,而且现实主义文学的最基本特点是:

“在生活和现实的真实之中再现生活和现实。”

他把是否忠实于现实生活看作文学创作的根本美学原则,他说:

“在艺术中,一切不忠实于现实的东西,都是虚谎,它们所揭示的不是才能,而是庸碌无能。艺术是真实的表现,而只有现实才是至高无上的真实,一切超出现实之外的东西。也就是说,一切为某一个作家,凭空虚构出来的现实,都是虚谎,都是对真实的诽谤。”

在他看来,只有真实地反映生活的作品才足以震撼人心,激荡社会,获得经久不灭的艺术生命:一部真正的艺术作品,总是以其真实性、自然性、正确性、现实性来打动读者。而那些背离生活,任意杜撰的虚妄之作,纵使能招摇于一时,也终究会消失。

强调作家必须忠实于生活,文学作品必须真实地再现生活,热情倡导文学和生活的接近,成为贯串于别林斯基的文学批评的一条基本原则。

别林斯基高度评价普希金,称普希金为俄国第一个“现实生活的诗人”,普希金作品不朽的艺术力量,在于它深深地植根于俄国民族现实生活的土壤,并把普希金的长诗《叶甫盖尼·奥涅金》誉为“俄国生活的百科全书”。

别林斯基也盛赞果戈理在俄国文学中“首先勇敢直率地注视了俄国社会”,其作品的真实性和深刻性在俄国文学中是无与伦比的。他在《论俄国中篇小说和果戈理的中篇小说》一文中评论说:

“果戈理中篇小说的十足的生活真实,是和构思的朴素密切地关联着的。他对生活既不阿谀,也不诽谤,他愿意把里面所包含的一切美的、人性的东西展露出来,但同时也不隐蔽它的丑恶。在前后两种情况下,他都极度忠实于生活。”

所谓“取材于生活”,“对生活既不阿谀,也不诽谤”,“十足的生活真实”,“极度忠实于生活”,这些在别林斯基看来,正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基本的宝贵素质。这也是别林斯基为之不懈倡导的文学主张。

可以说,将文学的真实性作为鉴别和评价文学作品的基本原则,构成了别林斯基文学批评的一个鲜明特点。

然而,别林斯基的文学思想并不停留于一般地阐明和坚持文学必须真实地再现现实生活这一基本原理,他的文学思想的深刻之处还表现于如下3点:

其一、别林斯基认为,文学对于现实的反映,决不是单纯地摹仿生活的现象形态,作浮光掠影的描写,而是必须探寻生活的底蕴,揭示生活的本质。

有人把果戈理创作的特点归结为“正确摹拟自然”,意即只不过是对生活现象作机械的实录。别林斯基反驳说:

“这是一种无聊的庸俗的说法……果戈理作品中的对自然的忠实,是从他那伟大的创作力量引伸出来的,在他身上表现为对生活本质的深刻的洞察、节奏感、囊括万有的现实感”。

在分析果戈理作品的成就时,别林斯基还谈到,果戈理面对现实生活:

“能够在其全部深度和广度上看透对象,在其全部现实性的丰满和完整上把握它”。

所谓“深度和广度”,是对现实主义的真实性的更高层次的要求。现实主义文学的深度,要求透过生活的五光十色的外部形态,作纵向的探掘。现实主义文学的广度,则要求把文学的触角延伸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作横向的开拓。

别林斯基的这一思想,把文学反映社会生活的职能提到一个新的水准。

其二、生活是一个持续不断、永无穷尽的运动过程。生活发展的每一阶段都有权进入文学的领域。

别林斯基并不反对现实主义文学写历史题材,只是更强调现实主义文学应立足于当代生活,正视当代的社会问题。他在《论巴拉廷斯基的诗》中说:

“在构成真正诗人的必要条件之中,一定非包括有现代性不可。诗人比任何人都更应该是他自己时代的儿子。”

当时俄国人民面临的根本社会问题是反对沙皇专制统治和农奴制的斗争。作为革命民主主义者,别林斯基认为,文学只有清醒地面对当代社会问题,以鲜明的色调展现当代生活的真相,深刻揭露俄国社会的弊端,才能具有真正的社会价值。

他在《别林斯基论文学》一书中,在考察了1847年的俄国文学后评论说:

“艺术和文学,在我们今天,比从前更加变成了表现社会问题的东西,因为在我们今天,这些问题变得更普遍,更公开,更明显,对大家成了第一等有兴趣的事情,成了一切问题中最首要的问题。”

比如,他认为,果戈理以其敏锐的洞察力和卓绝的艺术才能,在自己的作品中,通过广阔的生活画面,触及到当代社会的根本问题,使俄国文学从揭露农奴制的个别方面扩展到揭露整个农奴制。

所以,别林斯基说“果戈理对俄国社会比普希金有更重大的意义,因为果戈理更多地是一个社会诗人,因此,也是一个更符合时代精神的诗人”。

其三、提出人民性的概念

别林斯基把真实性看作是人民性的基本条件之一。他说:

“我们的人民性在于描绘俄国生活图画的忠实性。”又说:“如果那生活的描绘是忠实的,它也就是人民性的。”

如此明确地把现实主义的真实性同人民性直接联系起来,这在文艺思想史上是首倡的。

02 主观性与客观性的关系:文学的主观性以客观性为基础,并且有血有肉地连接着作家的思想感情,且决不能直接呈现于作品,而必须渗透于艺术形象的具体描绘之中

前文说过现实主义文学应当忠实于生活,真实地再现生活,亦即要求具有严格的客观性。然而,这是否意味着文学只是客观生活的纯客观的反映呢?是否排斥作家的主观性呢?

19世纪的欧洲,现实主义与自然主义混淆不清,曾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在信奉现实主义的作家中间,片面强调文学的客观性,而否认作家的主观性,认为有了真实性便有了一切,把真实性看作是现实主义的同义语。

别林斯基纠正了这一偏颇,否定了纯客观论:

“对生活作纯然客观的诗的描写……过去没有过,将来也不会有。”

别林斯基认识到,真正的艺术家不可能对所描写的生活采取冷漠的观照态度。他在表现客观生活的同时,必然要做出主观的评价,倾注主观的思想感情。他说:

“现在,艺术已经不限作一个被动的角色——就是象镜子一样,冷漠而忠实地反映自然了;艺术要在自己的反映中传达生动的个人思想,使反映具有目的和意义。”

别林斯基明确地提出了主观性的概念,对果戈理创作的主观性作了充分的评价:

“在《死魂灵》里,到处感觉到地、所谓是触觉得到地透露出他的主观性。”

这里,别林斯基说的主观性的内涵是什么呢?它在文学中具有怎样的重要性呢?他说:

“我们时代的艺术本身是个什么东西?——那是对于社会的判断、分析、因而也是批评。思维的因素现在甚至跟艺术的因素融合在一起了,——如果一部艺术作品只是为描写生活而描写生活,没有发自时代主导思想的强大的、主观的激动,如果它不是痛苦的哀号或者欢乐的颂赞,如果它不是问题或者对于问题的解答,那么,对于我们时代说来,它便是一部僵死的作品。”

可见,所谓文学的主观性,主要是指作品中的“思维的因素”,也即思想性。在别林斯基看来,文学的主观性、思想性同客观性、真实性一样,都是现实主义文学不可或缺的基本素质。

别林斯基关于文学的主观性的思想是同他对文学的社会功能的高度重视直接相关的。他认为文学对于促进人民群众的思想觉醒,推动社会变革和历史进步,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他称文学为“社会的家庭教师”,并强调指出:

“取消艺术为社会服务的权利,这是贬低艺术,而不是抬高它,因为这意味着剥夺了它最活跃的力量,亦即思想,使之成为消闲享乐的东西,成为无所事事的懒人的玩物。”

他把进步的思想看作现实主义文学的灵魂:

“要想使诗句成为诗的诗句,光有流畅和铿锵的音调是不够的,光有感情也是不够的,还需要组成一切诗的真正内容的思想。”

在别林斯基看来,只有具有高度思想性和进步倾向性的作品才能给予人民群众的思想以积极的影响,产生巨大的社会效果。他关于文学的主观性思想,完全符合文学创作的客观规律。

艺术创作以客观生活为表现对象,同时必然渗透着审美主体的主观意识。任何艺术作品都是客观现实界与主观心灵界互相交融的产物。

那么,文学的主观性与客观性的关系如何呢?重视文学的思想性,会否寻致削弱文学的真实性呢?文学的主观性应当如何具体地表现于作品呢?别林斯基对此作了相当深刻全面的论述。

首先,文学的主观性是以客观性为基础的,决不是主观随意性。

作家的主观意识不是先验的东西,而是从实际生活中获得的。因而,在文学创作中,作家的主观性应当同描写的客观性相一致。

别林斯基在评论《死魂灵》时,分析了主观性的不同形态后,继而指出:

“我们说的不是由于局限性和片面性而把诗人所描写的客观实际加以歪曲的主观性”。

他认为果戈理的作品是主观性和客观性、思想性和真实性有机融合的一个范例:

“这是在构思和处理方面、在登场人物的性格和俄国生活的细节方面无限艺术的、在思想方面又是一部富于社会性、公众性和历史性的作品。”

其次,别林斯基说的主观性尽管主要是指作品的思想性,然而思想决不是抽象的概念,而是有血有肉的,非常内在的东西,它密切结合着感情。

为了解释这一问题,别林斯基提出了“情致”说。所谓“情致”是什么呢?他说:“诗作品中的思想就是情致。情致是对某一思想的热烈的体会和钟情。”

又说:

“倾向本身应该不只存在于作者的头脑里,而是要存在于他的口腔和血液里,它首先应该是一种情感,一种本能,然后也许才是一种自觉的思想。”

由此可见,所谓情致便是思想和感情的互相融合。用我国古典美学的语言来说,也就是寓理于情,理在情中。

(按:关于别林斯基的“情致说”,可以参看我之前的回答:

《别林斯基说每一部诗的作品应渗透着情致,如何理解他说的“情致”?》)

总之,思想消融在情感里,而情感也消融在思想里:从思想和情感互相消融里才产生高度的艺术性。

再次,别林斯基认为艺术是对真理的直观观察,或者说是寓于形象的思维。

他关于“哲学家用三段论法说话,诗人则以形象和图画说话”的名言,更是人们所熟知。因而,别林斯基强调文学的主观性,作家的思想感情决不能以赤裸裸的形式直接呈现于作品,而必须渗透于艺术形象的具体描绘之中。他认为:

“任何情感、任何思想必须形象地表现出来,然后才是诗的情感或思想”……如果有一篇作品能够被称为智慧的、真实的、深刻的,但却是缺乏诗意的,艺术就不会从这里取得任何胜利。”

别林斯基对道德训诫作品之类抹煞文学本身的特点,以枯燥乏味的道德箴言代替鲜明的艺术形象的文学现象深表厌恶。他指出:

“艺术首先必须是艺术,然后才能是一定时期的社会精神和倾向的表现。不管一首诗充满着怎样美好的思想,不管它是多么强烈地反映着当代问题,可是如果里面没有诗,那么,它也就不能表现美好的思想和任何问题,我们所看到的,不过是体现得很坏的美好的企图而已。”

所以,别林斯基认为《死魂灵》,高出于俄国文学过去以及现在所有的作品之上,因为在这部作品里,活生生的社会思想的深刻性和形象的惊人艺术性不可分割地结合在一起了。

换言之,就是思想性和艺术性达到和谐的一致。

03 现实主义文学的灵魂:“典型性”

现实主义的真实性和思想性有赖于通过塑造鲜明的、完整的艺术形象来实现,这就涉及到典型问题:

如果“真实”是现实主义文艺作品的生命,那“典型性”就是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灵魂。没有了“典型”,就没有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

别林斯基极为重视典型问题。他说:

“创作的新颖性,或者,勿宁说创造力本身的最显著标志之一,即在于典型性;假如可以这样说,典型性就是作家的徽章。”又说:“典型性是创作的基本法则之一,没有典型性,就没有创作。”

关于典型的本质问题,别林斯基作了如下的解释:

“什么叫做作品中的典型?一个人,同时又是许多人,一个人物,同时又是许多人物,也就是说,把一个人描写成这样,使他在自身中包括着表达同一概念的许多人,整类的人。……典型的本质在于:例如,即使在描写挑水人的时候,也不要只描写某一个挑水的人,而是要借一个人写出一切挑水的人。”

从这些表述可以看出,别林斯基一方面肯定典型是个体的艺术形象,另一方面又把典型看作是类的代表。他主要还是从量的角度而不是从质的角度去考察典型的代表性和普遍性。

他特别强调表现个性在典型创造中的重要性。指出:

“诗人从所写的人物身上采取最鲜明最足以显出特征的面貌,把不能渲染人物个性的一切偶然的东西都一齐抛开。”

离开特征和个性的表现,便不可能创造出血肉丰满的典型人物形象。比如,别林斯基认为莫里哀的《悭吝人》的主人公阿巴贡,与果戈理的《死魂灵》中的泼留希金、普希金的“吝啬骑士扎木巴”相比,虽然同属吝啬人的形象,但前者与后两者比较,不免相形见细。

其根本差异就在于前者缺乏个性描写,人物只是作为某种类型性格的寄植体,而后两者则是各有个性,各具特色的。

别林斯基对巴尔扎克笔下的富有个性的典型也大为赞赏:

“请看巴尔扎克:他写过多少东西,可是在他的中篇小说中,有没有一个性格、一个人物是雷同的呢?他把具有全部个性的浓淡色度的性格都刻画了出来。”

如此,艺术典型的完整的审美要求如何呢?别林斯基指出:

“必须使人物一方面是整个特殊的人物世界的表现,同时又是一个人物,完整的、个别的人物,只有在这种条件下,只有通过对立物的调和,他才能够是一个典型人物。”

这表明别林斯基已经认识到典型的个性和共性的辩证关系。他还看到了典型人物的创造不能离开特定的社会环境的表现:

“现在俄国长篇和中篇小说所描绘的不是罪恶和德行,而是作为社会成员的人,它们描绘了人,也就描绘了社会,正是因为这个缘故,现在对长篇和中篇小说以及戏剧的要求是每个人物都要用他所属阶层的语言来说话,以便他的情感、概念、仪表、行动方式。总之,他的一切都能证实他的教养和生活环境。”

根据这一认识,别林斯基还提出了“当代主角”这一重要概念。所谓“当代主角”,是指同当代社会生活紧密联系,能体现时代的精神特征的人物,例如普希金的叶甫盖尼·奥涅金以及果戈理的乞乞科夫等。

别林斯基在“典型”理论方面的另一贡献是提出了塑造正面典型的思想。他认为同人民保持着血肉联系的人物,对于文学来说,始终是衡量道德上和精神上的纯洁性和崇高程度的标准,应当在文学领域上有一席之地。

19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主要特点之一,是对现实社会的丑恶现象的无情揭露和深刻批判,相应地在反面典型的塑造上取得了卓越的艺术成就;然而却往往忽视生活的肯定方面的描写和正面典型的塑造。

别林斯基对俄国文学在描写生活的否定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作了高度评价,同时又提出了描写生活的肯定方面的课题。这里包含着辩证法思想和对人民力量的确信。他指出:

“对艺术说来,没有比人更高贵、更崇高的对象了,然而要赢得艺术描写的权利,人却应当是人,而不是什么十四品文官或贵族。农民也有灵魂、心灵,有愿望和热情,有爱和恨,一句话——他也有生活。”

所以,别林斯基对果戈理在成功地塑造反面典型的同时,还着手创造正面典型所作的努力加以热情肯定,认为那种甚至在最庸俗的生活环境中也能发现美好的人类品质的巨大能力,是果戈理的宝贵特点之一。

别林斯基认为,艺术家不应该根据一个人的社会地位的尊卑,而应该根据其所具有的实际品德来判断他所描写的人物个性的价值。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认为普希金的塔吉雅娜作为一个正面典型具有超群绝伦的性格。

别林斯基关于创造正面典型的思想,为文学全面地反映纷纭万状的现实生活,创造多样化的艺术典型开拓了广阔的领域,对果戈理、托尔斯泰、屠格涅夫、涅克拉索夫、车尔尼雪夫斯基、契诃夫等人的创作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别林斯基也十分注重“典型”的独创性问题,他指出:

“在一部真正的艺术作品中,一切形象都是新颖的,独创的,没有重复之弊,而是每一个都过着自己独特的生活。不管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多么浩如烟海,多么形形色色,他在任何一部作品中都不会有任何一个特征重复自己。”

任何成功的不朽的艺术典型,总是作家对生活的独特的感受和发现,并加以独特的艺术表现的成果,总是凝聚着作家的创作个性、美学理想和艺术才华。艺术上的因袭和依傍,决不能创造出真正的艺术典型。没有独创性,典型的塑造便无从谈起,这是文学创作的客观规律。

比如,别林斯基认为在果戈理的笔下,无论是喜剧形象,还是悲剧形象,都表现出作者的独创性,显露出作者杰出的创造才能。

他还指出,果戈理的独创性,既具有区别于其他任何作家的统一性,又具有自身的多样性,绝不雷同和单一。例如在《塔拉斯·布尔巴》里能够在悲剧性之中发现喜剧性,而在《旧式地主》和《外套》里又能在生活的确定的庸俗里面找到悲剧性。

总之,别林斯基关于现实主义问题所作的理论开拓和取得的成果,他的现实主义文学思想的独创性、深刻性和系统性,给予俄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的文学发展以深远的影响。

回答完毕。

中外作家笔下的吝啬鬼形象有哪些?

《守财奴》,记忆最深刻的恐怕是葛朗台临死前想抓住教士的镀金十字架的情节。其实,作家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能够通过深刻的洞察力和高超的艺术技巧塑造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形象,深刻地揭示社会生活。除了葛朗台,在中外文学作品中,还有一群令读者过目难忘的吝啬鬼形象。 在欧洲文学作品中,莎士比亚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莫里哀喜剧《悭吝人》里的阿巴贡,果戈理小说《死魂灵》里的泼留希金,以及巴尔扎克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堪称吝啬鬼典型。这四大吝啬鬼形象,产生在三个国家,出自四位名家之手,泼留希金是前苏联封建农奴制下的地主。夏洛克是封建社会解体、资本原始积累初期旧式的高利贷者。阿巴贡是法国资本主义发展时期的资产者,葛朗台是十八世纪法兰西革命动荡时期投机致富的资产阶级暴发户。这四大吝啬鬼,泼留希金的迂腐,夏洛克的凶狠,阿巴贡的多疑,葛朗台的狡黠,构成了他们各自最耀眼夺目的气质与性格。

中国的喜剧形式有几种?

喜剧可划分出不同的类型。有讽刺喜剧(如莫里哀的《贵人迷》、果戈理的《钦差大臣》等),有幽默喜剧(如阿里斯托芬流传下来的《阿卡奈人》、《妇女国》等喜剧,以及堂吉诃德这类喜剧人物),有欢乐喜剧(如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第十二夜》、《温莎的风流娘儿们》等),有正喜剧(如哥尔多尼的《一仆二主》、博马舍的《费加罗婚礼》、中国的《玉簪记》等),有荒诞喜剧(如迪伦马特的《贵妇还乡》、贝克特的《等侍戈多》等),有闹剧(如15世纪最有名的闹剧《巴特兰闹剧》),等等。

19世纪俄国戏剧作家果戈里的代表作?

《钦差大臣》是俄国讽刺作家果戈里的代表作,作品于1836年发表。故事描写纨绔子弟赫列斯达可夫与人打赌输得精光,正一筹莫展,从彼得堡途经外省某市,被误认为“钦差大臣”,在当地官僚中引起恐慌,闹出许多笑话。

作品改变了当时俄国剧坛上充斥着从法国移植而来的思想浅薄、手法庸俗的闹剧的局面。《钦差大臣》果戈理用喜剧这面镜子照出了当时社会达官显贵们的丑恶原形,从而揭露了农奴制俄国社会的黑暗、腐朽和荒唐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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