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级熟知哪些写山水的诗人?
1、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号五柳先生,世称靖节先生,入刘宋后改名潜。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文学家、辞赋家、散文家。东晋浔阳柴桑(今江西省九江市)人。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等。
2、谢灵运(385年-433年),汉族,浙江会稽人,原为陈郡谢氏士族。东晋名将谢玄之孙,小名“客”,人称谢客。又以袭封康乐公,称谢康公、谢康乐。著名山水诗人,主要创作活动在刘宋时代,中国文学史上山水诗派的开创者。谢灵运生活的年代,正是南朝宋代东晋之时。
3、王维是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作家,具有多方面的文学、艺术才能,精通绘画、书法、音乐。王维早年立志于功名进取,写了许多风格雄浑、境界开阔,充满豪情逸气的诗作,其中以边塞和游侠题材的诗歌居多,如《少年行》、《从军行》、《老将行》、《陇头吟》、《使至塞上》等。
4、孟浩然是与王维齐名的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作家,是唐代第一个大量写作山水田园诗的诗人。他的诗歌以山水诗居多,或写游历所见各地山水景色,或写家乡自然风光。其中往往在抒写孤高的情怀中夹杂着失意的情绪,在以景自娱中融入了旅愁乡思的情怀。
5、柳宗元(773—819)字子厚,河东解(今山西运城)人。柳宗元的山水田园诗,善于表现孤峭高洁的境界,寄托精神上深刻的痛苦,在艺术上很有特色,如《溪居》:久为簪组累,幸此南夷谪.闲依农圃邻,偶似山林客。晓耕翻路草,夜榜响溪石.来往不逢人,长歌楚天碧。
山水田园诗人是谁是指哪位诗人?
山水田园诗人不是单指哪位诗人,它是一种诗歌流派。
山水田园诗人指的是以描绘田园生活与山水风光为主要内容的诗歌流派,代表人物有唐代诗人王维、孟浩然等。
山水田园诗派继承发展了陶渊明的田园诗和谢灵运、谢朓等人的山水诗,形成了拥有相同题材内容和相近艺术风格的诗歌流派。山水田园诗派的诗歌以清新、韵致高远、感情丰富为常见风格。
唐朝山水田园诗人有哪些?
唐代的山水田园诗派唐代诗歌流派,是继承东晋陶渊明的山水田园派,代表人物有盛唐的王维、孟浩然、储光羲、常建等,中 唐的韦应物、柳宗元等。其中以王维成就为高,他是诗人,又是画家,能以画理通之于诗。
山水诗人代表人物?
山水诗派的代表人物主要有:谢灵运、王维、孟浩然。
谢灵运被认为是山水诗派的开山鼻祖,他的山水诗改变了自东晋以来的玄言诗风,对自然山水的细腻刻画描写开创了风格清新自然的山水诗。代表作品有《登池上楼》、《登江中孤屿》、《石壁精舍还湖中作》、《七里濑》、《富春渚》等。“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是千古流传的佳句。
王维,字摩诘,号摩诘居士,唐朝著名诗人、画家,与孟浩然合称“王孟”,被称为“诗佛”,王维精通诗、书、画、音乐等,早期有着积极的政治抱负,中晚年后隐居,半官半隐,寄情于山水田园。他扩大了山水田园诗的内容,增添了艺术风采,使山水诗的成就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的诗作,“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代表作有《竹里馆》、《鹿柴》、《山中》、《山居秋暝》等等。
孟浩然,号孟山人,世称孟襄阳,盛唐山水田园诗人,与王维并称“王孟”。孟浩然早年有志用世,但一生仕途困顿,最终修道归隐,曾隐居鹿门山。被认为是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第一人,“兴象”创作的先行者。他的山水田园诗,诗风清淡自然,意境丰富,情致洒脱自在,强调形象思维,通过诗的语言塑造形象,通过形象显示诗歌的意旨。代表作有《过故人庄》、《宿建德江》、《与诸子登岘山》、《夜归鹿门歌》等等。
盛唐山水田园诗与魏晋南北朝山水田园诗的区别?
山水田园诗起自晋宋之间。陶渊明为田园诗之祖,谢灵运为山水诗之祖。盛唐山水田园诗派即与陶谢一脉相承:在艺术上,他们能综合陶谢所长,融陶诗浑成与谢诗工巧于一炉,不仅模山容,范水态,而且力求表现山水的个性;不仅表现山水个性,而且力求表象与意象的合一、内情与外景的交融。
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他们大大提高了对山水田园的审美能力,把山水田园诗推向高峰。盛唐山水田园诗派这一概念有特定的内涵:
首先,顾名思义,它形成与活动于盛唐时期。
明乎此,前代的陶、谢与后代的韦、柳等山水田园诗人当不在其列。
其次,它从一开始便同隐逸之风联系在一起,其成员多以五言的体式,借歌咏山水田园风光,表现隐逸意趣,抒发闲适情调,诗风清新淡雅。
明乎此,我们也就不会把同处于盛唐时期,并且也写过山水田园诗的高、岑、李、杜划归这一流派了。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产生当然不是偶然的。隐逸风气盛行,庄园经济的发展,佛老思想的广为传播,分别是盛唐山水田园诗派产生的政治原因、经济原因和思想原因。
其中,隐逸风气的盛行尤为一大关键——在经济繁荣、生活富足的开、天盛世,既有视隐逸为“终南捷径”者,也有借隐逸以遁离现实者。
他们都寄情于山水、栖心于田园,使山水田园成为自己的主要审美对象。于是,山水田园诗的创作也就盛乎一时了。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作家,除了王维、孟浩然之外,还包括储光羲、常建、祖咏、刘春虚、裴迪、卢象、丘为等人。
但其中最能代表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创作成就和卓异风貌的,当推王、孟二人。
王、孟历来齐名并称。审视他们的生活道路,堪称“殊途同归”:在经历了各自的艰难跋涉后,他们都把“山水田园”当作人生旅途的最后一站,渴望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寄托自己疲惫的身心。
于是,在长期的隐逸生活中,他们成为自然美的寻求者、发现者、欣赏者、表现者,并进而成为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杰出代表。
作为盛唐山水田园诗派的杰出代表,王、孟都在诗中描绘并展示了一个清淡的世界。构成这个清淡世界的主要经纬有两根:
一是田园之乐,一是山水之美。
前者往往更多融入了闲适的隐逸意趣,后者则往往更多地融入孤高的志士情怀。
但这只是就其大较而言,细加寻绎,王、孟则又各具灵光:首先从内容看,孟诗的题材较王维的更为集中。
王诗既有寄情山水田园之作,自抒理想抱负之作,也有讴歌边塞将士之作,如《陇西行》、《从军行》等;也有揭露社会现实之作,以及倾诉妇女怨情之作,如《洛阳女儿行》、《西施咏》等。
而孟诗除了表现田园之乐、山水之美外,便是抒写自己的出仕之念和失志之痛。
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王的生活阅历较为丰富:他后期固然消极隐退,前期却热衷政治,奋发有为,既曾居朝为官,也曾出塞问边;而孟却以隐逸终世,尽管他并不甘心终身隐沦。
苏轼曾评论说:“浩然之诗,韵高而才短,如造内酒乎,而无材料耳。”
如果将“才短”的“才”理解为“题材”的“材”话,倒是深中肯綮。
其次,从情调看,王、孟都乐于表现隐逸生活的闲适意趣,但王诗往往夹杂着幽冷寂灭的心绪,孟诗则往往坦露出耿介郁勃的心态。
一般地说,徜徉于清淡世界中的这两位抒情主人公是那样悠然自得,仿佛已与秀丽的山水田园取得了高度的默契。但实际上无论山水之美还是田园之乐,都未能使他们宠辱皆忘。就孟浩然而言,仕进无路的痛苦不时啮咬着他的心灵,并化为一股郁勃不平之气浮现在字里行间。如《晚春卧疾寄张八子容》一� ��,上半篇笔调何等清新闲雅,但短暂的惊喜之后被触发起的却是知音难觅、功名无望的一腔惆怅:“世途皆自媚,流俗寡相知”、“常恐填沟壑,无由振翅仪”。而在《与诸子登岘山》一诗中,江山胜迹,固然撩拨起诗人的登临清兴和思古幽情,但同时却也使他油然生出见贤思齐的愿望和自叹弗逮的感愧:“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这泪既是感愧之泪,也是忧愤之泪。就王维而言,其外表不及孟浩然旷达、飘逸,却比孟浩然显得更为静穆和淡泊。有时,这种静穆和淡泊几乎近于幽冷寂灭。“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酬张少府》),正是诗人对自己这种幽冷寂灭的心绪的最好概括。如《竹里馆》一诗,乍看,诗中的人物是那样的自得其乐,诗中的景物也是那样清幽秀美。但如果我们把“深林人不知”一句与另诗中的“空山不见人”(《鹿柴》)、“涧户寂无人”(《辛夷坞》)等句联系起来,就不能不惊讶诗人感情的幽冷了。《终南别业》一诗中“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两句,曾经被人认为是最得理趣的名句。其实,在他观赏行云流水的盎然兴致中包藏着的却正是“万事不关心”的幽冷寂灭的心绪。这种幽冷寂灭的心绪无疑与王维的奉佛有关。早在生前,他就被誉为“当代诗匠,又精禅理”(苑咸《酬王维序》);死后更得到了“诗佛”的称号。表现在他诗中的“空”、“寂”、“闲”的境界,正是佛教禅宗的心性学说的艺术投影。再次,从意境上看,王、孟都注重寓主观于客观,造成画面的和谐与美感。但孟诗往往止于情与景的交融,而王诗除促使情景交融外,还将“理”字打入其中。因而,在王诗中,我们常常可以捕捉到“哲学沉思的精灵”。这种哲理,尽管在很大程度得力于禅趣,但毕竟使王诗的意境变得更为高远。所以若论意境的浑成,王不如孟;若论意境的高远,则孟不如王。第四,从手法看,五诗往往虚中有实,动中见静,孟诗则往往直写其实与其静;同时,王诗比孟诗更善于取景、造型、布局,也更注意冷色调与暖色调的映衬,画内景与画外音的配合。相形之下,王诗手法较为多样,孟诗手法较为单调。即以王的《鹿柴》一诗而论,诗人是以实写的一角显示整体的空灵意境。夕阳的暖色淡淡地罩在阴寒的青苔上,更衬出空山中的幽冷。山谷中传来人语的回响,愈显出深林里人迹罕见的寂静。画面色调的冷暖互补,与画面内外的动静对比相互烘托,使有限的画面延伸到画外无限的空间。所以能如此,当在于王维既熟谙诗法,又精通画艺和乐理。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从其他方面进一步辨析王、孟诗各自的艺术风貌,如孟诗的语言平淡简朴,王诗的语言清秀工巧等等。总之,王、孟诗同中有异,各具个性。前人早已作过比较王、孟诗风异同的尝试,如王士祯《带经堂诗话》:“譬诸释氏,王佛语,孟是菩萨语”等等。这就启示我们:既要将盛唐山水田园诗派当作一个整体加以考察,又必须深入透视灵光如何在王、孟等代表作家各自的艺术追求中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