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是不是屈原的代表作品,楚辞有哪些主要内容?
楚辞主要内容是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淮南小山、东方朔、王褒、刘向等人承袭屈原、宋玉的作品汇编成集,计十六篇,定名为《楚辞》。是为总集之祖。
《楚辞》,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相传是屈原创作的一种新诗体。“楚辞”的名称,西汉初期已有之,至刘向乃编辑成集。
《楚辞》是我国最早的浪漫主义诗歌总集,在诗坛开创了一种文学传统,即今人视为“浪漫主义”诗风的一派都无一例外受其启发,从中汲取精神与艺术的滋养。《楚辞》也是中国第一部有作者的诗集。
以屈原为代表的楚国人创造的文学体裁是?
屈原为代表的楚国人创造的文学体裁是楚辞。
《楚辞》作品或者效仿楚辞的体例,被称为“楚辞体”或“骚体”。“楚辞”之名,始见于西汉武帝之时,这时“楚辞”已经成为一种文学体裁。
楚辞,也作“楚词”。本为楚地的歌辞。战国时期楚国的屈原吸收其营养,创作出《离骚》等巨制鸿篇,后人仿效,名篇继出,成为一种有特点的文学作品,通称楚辞。
西汉刘向编辑成《楚辞》集,东汉王逸又有所增益,分章加注成《楚辞章句》。唐孟浩然《陪张丞相自松滋江东泊渚宫》诗:“腊响惊云梦,渔歌激楚 辞。”《朱子语类》卷一三九:“楚 词平易,后人学做者反艰深了,都不可晓。”
宋魏庆之《诗人玉屑·诗体上》:“有楚 辞,屈 宋以下,效 楚辞体者,皆谓之 楚辞。”
姚华《论文后编·目录中》:“楚 辞者,楚 人之辞也。虽‘凤兮’‘沧浪’,已载前籍,而《骚》尤深远,其辞若跌宕怪神,其思则缱绻恻怛,故能义兼《风》《雅》,体先词赋,於是楚 辞代《诗》而兴,蔚然成家矣。”
楚辞记录的是什么朝代?
“楚辞”一词最早出现在汉代(西汉)。
楚辞是屈原创作的一种新诗体,并且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
女取诗经的原因?
但凡有所讲究的事情,一定有着历史文化渊源。古代人们取名,喜欢从经、史、子、集中取字取意,素有“男楚辞,女诗经,文论语,武易经”的说法。例如:晋代著名文学家潘岳,字安仁,岳就是山,《论语·里仁》中有“仁者安仁”。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据《史记》记载,经孔子整理去其重,取三百零五篇,也称“诗三百”。它在当时很流行,广泛运用于各种场合,在政治、外交活动中都挥了重要作用。从汉代以来,它被当做经学,作为儒家教化的重要典籍,儒家六经之一,位列六经之首。可见,《诗经》的知名度很高。
再看《诗经》的内容,主要有五类,周民族的发展史诗,政治讽刺诗,战争诗,劳动人民生活的诗篇,还有第五类爱情与婚姻的题材。在第五类题材中,塑造了各种各样的妇女形象,有贵族也有平民百姓,有矜持羞涩的,也有情感热烈的,表现了女子对爱情和婚姻的自由追求。
作为经学,其中内容又有专门表现女性的主题,它与女性建立起了紧密的联系,从这个意义来说,这可能是“女取《诗经》”的渊源文化。
先秦时期与《诗经》并称的便是《楚辞》,“楚辞”故名思义,楚国人的歌辞。楚国具有悠久的爱国主义传统,地处南方,远离中原,被北方各国视为蛮夷之地,而楚人也以蛮夷自居,这种态度反倒让楚人养成了自尊、自强、自爱、团结爱国的优良传统。
《楚辞》的代表作家是屈原和宋玉,屈原的作品充满理想抱负,既表现了个人高洁的情操,也洋溢着深厚的爱国热情。
在古代对于男性的要求,以治国齐家平天下为重任,为国效力有所作为是男性的美好愿望。男取《楚辞》,恰好可以从名字上体现这一美好愿望。
现代人女取《诗经》受到《关雎》影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在道德当中,女德是非常重要的,现代女性如何定义女德,《诗经》中《关雎》可以给你一些启发。
窈窕淑女并非“苗条淑女”,这个词出自《诗经》。诗经里的内容有三类,风、雅和颂,风就是国风,记录的是有关民风的诗歌。雅有小雅和大雅,是记录贵族的艺术音乐,颂则主要是祭祀的乐歌。
国风里有周南和召南两部分,周是周公,召是召公,南则是指地理位置。在这个地方采集的诗分别收入周南和召南中。《关雎》是《诗经·国风·周南·》的第一首诗,讲得是夫妇人伦关系的重要性。诗经每一篇开头都有大序,每一首诗之前有小序,序的作用就是把诗的大意做个总括。
《关雎》的大序“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其中的“关雎”是关关雎鸠的缩写,关关是指鸟叫的声音。雎鸠是一夫一妻制,雄鸟和雌鸟结合,永不变心,互助互爱,因此也称为“义鸟”。后妃在这里是指太姒,前半句“关雎,后妃之德也”,这是借雎鸠之义来歌颂夫妇之德,这里就是在歌颂周文王姬昌和后妃太姒。
“风之始也,风天下而正夫妇也”,风就是风化,教化,全句理解为风化教化从哪里开始?从教化天下教化夫妇这一正人伦开始。这里歌颂的正是女德,女子承上启下,上承传统,下启未来,它关系到国计民生,社会的长治久安。
所以,女性的地位占着半边天,意味深长。《关雎》这首诗对后世的影响很大,直到现在人们仍旧念念不忘“窈窕淑女”。
《楚辞》传承的影响力
《楚辞》在文学上有在着深刻的影响力,与《诗经》不同,《诗经》作者不可考,诗歌采集自民间,而《楚辞》它是有明确的出处的,是诗人创作的产品,有诗人的感情抒发,理想抱负,是个性化的思维产品。
在汉代,三国和六朝时期,一些大家受到《楚辞》的影响最深。如贾谊,司马相如等,在除了形式和内容,风格和情绪也都受其影响。可以说,在中国的文学史上,有无数的作家都受到《楚辞》的影响,并给这些作家作提供了丰富的资料。
古代男性是文学发展的主体,因此,取名受到《楚辞》的影响也是正常现象。
楚辞代表人物是谁?
战国时期的楚辞代表作,人物应该是屈原。
楚辞中的抒情组诗九歌?
我是“不识书中仙,终日太疯癫”的疯癫妍,我来回答。
《九歌》是楚国的大诗人屈原,在楚地民间祭神乐歌的基础上,改作加工而成的一组抒情诗,它描写了乡间的祭神、迎神、娱神和送神仪式,寄托了作者的理想
《九歌》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
这些诗篇风格多样而又统一,情调优雅而又昂扬。它充分地反映出屈原对于大自然、现实人生以及语言艺术的艺术把握,有着自己鲜明的艺术特色。
我将结合《九歌》中的具体篇目,说说它的艺术特色。
01 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内容与形式本来是对立而又统一,独立而又相关联的,但屈原创作的《九歌》却将内容和形式高度统一起来,形成了思想与艺术兼优的文学典范。
如《东君》是对太阳神的礼赞,这样的主题有着很普遍的意义。在古代神话中,不独中国有太阳神,外国也有太阳神。即使到现在,在人们的心目中,还是把太阳看成光明和温暖的象征。
于是,诗人在这篇诗中,把人们对太阳的认识,加上丰富的想象,塑造了一尊太阳神的形象。它紧密地结合太阳的特征:
东升西落,缓行高翔,光芒四射,云霓掩映,同时又把它人格化:乘车载旗,抚马撰辔,爱好乐舞,太息顾怀,操弓射箭,酌饮桂浆。
两方面结合得紧密而自然,从而使这篇诗成为既是建立于现实基础之上,而又有着美好想象的佳作,是内容美与形式美统一的珍品。
还有《国殇》中,屈原赞美那些以身殉国的战士们的精神,千古永存,就是他们死后的灵魂,也一定是英雄好汉。
豪壮的英雄气概与强烈的爱国精神的紧密结合,是这篇诗内容美之所在。为了更完美表达这样的内容,诗人在形式上就更多地运用白描手法。
先用豪迈的笔触,把战场上那种惊天动地的场面,把那些气吞山河的英雄形象,几笔勾出,气势磅礴而又风格豪放,与那庄严肃穆的内容,达到了密合无间的地步,从而使全诗呈现出内容与形式高度统一的整体和谐美。
还有如《云中君》,这本是祭云神之作,表达对云神的敬颂,表现了人们期望云神保佑:及时布云下雨,使得雨水调匀,生产丰收。反映了人们对生产的热爱,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为了表现人们这种敬神赞神的热情,诗人塑造了栩栩如生的云神形象。诗中着重描写了云神的光辉四射,灿烂无边;云神坐着龙驾的神车,遍览九州,横绝四海,下降享祭后,又突然高飞,飞回高高的云中。
诗人塑造了一个具有云的特征的云神形象,给人以美的享受,而这些完全是作者屈原的艺术创造。
这种创造,既以对现实的反映为依据,又以对美的想象为基础,同时遵循艺术规律,塑造出像“云中君”这样完美的形象来。
在《山鬼》中,诗人先是以秀雅隽永的语言,描绘了山中女神的仪态和姿容,接着写她前去幽会时,盛装打份,并摘下芬芳的鲜花,准备送给自己的意中人。
然而,她的意中人始终未来赴约。于是,庄风雨如晦的高山之上,她独自伫立,默默地等待。“君思我兮不得闲”,“君思我兮然疑作”,“思公子兮徒离优”,标志着她心理变化的三个过程。
但是,在神魂迷惘的绝望境地里,支配她生命的力量的,仍然是纯洁、坚贞而热烈的爱情。
因而在雷鸣电闪、风雨交加的夜晚,在飒飒冷风、落叶遍地的密林里,在撕心裂胆的猿鸣声中,她独自一人,却仍然不能忘清于自己所热恋的人。
至此,作品所表现的,已经不是这一恋爱悲剧的具体情节,而是一种高度升华了的热烈向往和挚着追求的情感。
诗中写情的语言深沉缠绵;写景伏初的笔墨清新幽艳,两者结合而成和谐完整的抒情形象。正是以上内容与形式的高度统一,使《山鬼》成为《九歌》中最撩人意绪、拨人心弦的诗篇。
其他,如《湘君》、《湘夫人》、《少司命》、《河伯》等篇,大都用抒情的笔调或对话的形式,来写一种爱恋敬慕之情,以及悲欢离合的心绪。
这些诗充满浪漫气息,善于把景物、气氛以及人物容貌动作的描写,和人物内心感情的刻画完美地统一起来,也都是《九歌》中内容与形式统一的富有艺术美的杰作。
02 情景交融,以自然之美比人格之美《九歌》通过对各类神及其生活环境的描写,既向人们展现了辽阔的楚天,绚烂的云霞,神秘的巫山,幽深的密林,浩渺的洞庭,明艳的湘水,又塑造了一系列富有生活气息的神的形象。
读《九歌》,就仿佛聆听了一曲曲优美的交响乐,又仿佛披览了一卷卷淡雅的泼墨山水画,而其中又无处不显示着富有人情味的神灵外貌、心理、情感、理想与周围环境交融为一体的特点。
如《湘夫人》的开首一段: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一个清秋的傍晚,在遥远的烟波浩渺的湖中小岛上,暮色中隐约地降临了一位窈窕的女神。这边有一位俊美的迎神男巫,翘首怅望。阵阵秋风,泛起洞庭湖水的波澜,枯黄的树叶在秋风中片片飘落,这是一副凄清而又空灵的画面。
日夜思念着湘夫人的迎神男巫,渴望能即刻见到这位女神,却望而不见,望见的只是洞庭瑚的一派萧瑟、凄凉的秋景。在这里,人与景,景与情,完全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了。
再如《少司命》中的一段,也创造了一种极为美妙的意境: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画面中,不但堂前绿叶紫茎的秋兰与堂中窈窕的“美人”相互辉映,为读者勾画出了素雅、恬淡的色彩,而且秋兰的芳菲袭人与“美人”的眉目传情,又为画面增添了馨香醉人的气氛。
而这一切又都统一于对人类未来的美好理想之中,给人以宁静和谐的美感。
屈原是强烈地意识到自然之美的。他在《东君》中就热情地歌颂了大自然之美。如:
“墩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短短的四句诗中,诗人歌颂了太阳始出时的瑰丽景象:
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官殿的栏干、扶桑,被抹上一层粉红色,一轮红日慢慢从云涛波影里探出头来,霎时间灿烂的霞光布满了天空,黑色的夜被驱散了,天色大亮。
这大自然斑驳陆离的色彩,被诗人描摹得美伦美伦。
再如《东皇太一》中“璆锵鸣兮琳琅”体现了音响的美,《少司命》中“芳菲菲兮袭予”体现了气味的美,《湘君》中“石獭兮浅浅”体现了形态的美等等。
正是因为屈原认识到自然景物的客观性,所以在他的《九歌》里,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等大自然之美,被大量地融入描写之中,构成了艺术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更重要的是,屈原还充分认识到自然美的社会性。这主要表现在他不但以自然来比“德”,而且还以之比“人”,即以自然美来表现完美的人格,他将自然物的美与人格美内在地融为一体了。
例如,借自然之美来象征人的情操和理想。
如《东君》中对太阳蕴藏的内在美的发掘: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这几句诗,在轮唱中烘托出太阳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此间的太阳内在美,正是屈原崇高的品格和对理想的坚毅追求的形象表现。
《湘夫人》用了很大篇幅来写迎神男巫,得到女神湘夫人召唤的讯息之后,对未来的美好设想:
“一同飞逝,水中筑室,荷叶盖屋,荪草饰墙,紫贝铺地,芳椒播堂,木兰作椽,桂木为梁,辛夷作门,白芷饰房,白玉压席,石兰作香,百草实庭,芳馨庑门。”如此神奇美妙的佳境,透过它浪漫的外衣,折射出屈原的审美理想。这既是诗人丰富幻想的升华,又是对黑暗现实的间接否定。
又如,以自然美为饰物,来衬托人的精神美。如湘君的“薜荔柏蕙绸,荪饶兰旌”;少司命的“荷衣蕙带,孔盖翠旌”;河伯的“乘水车荷盖,驾两龙骖螭”;山鬼的“被薜荔带女萝,乘赤豹从文狸”等等,既衬托了这些神灵的人格美,又间接地映衬了屈原的精神美。
此外,屈原还赋予自然以人格,以寄托人的思想感情,把这些自然物烙印上人的意志、思想和情趣,仿佛它们也有人的性格和理想。
比如,太一神可以由于人的祭祀而欢愉、“乐康”,湘君、湘夫人可以恋爱,可以赠人礼物;少司命可以为人无子嗣担心,愁苦,也可以眉目传情,太阳神知道声色的娱乐,甚至可以“太息”、“顾怀”、“射天狼”、“酌桂浆”。
山神还可以对“公子”埋怨、思念、怀疑、忧伤。这些都是人的感受和心情在神的身上的体现,使人读起来感到神也是活生生的人。
它们既是人,又是神,可以远举云中,纵横四海,登九天,抚彗星,乘赤豹,载云旗。
正是这种神与人的结合,使一个个可以与人心灵相通的自然神的形象跃然纸上。屈原的《九歌》通过自然来表现人格,又用人格赋予了自然以完美的含义,并将二者交融在一起,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而又完美的艺术形象。
03 生与死、温柔与英武的悲壮之美的统一壮美与悲剧之美交织在一起的,可以称为“悲壮之美”。《九歌》中的这种悲壮之美以严峻、冲突为其特征的。
如《国殇》写战士们抵御外敌,义无反顾,慷慨牺牲的壮志: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全诗贯串着美与丑、善与恶、生与死的矛盾冲突,冲突的结果是,“严杀尽兮弃原野”(这是“悲”的一面),同时又为读者树立起一个“子魂魄兮为鬼雄”的虽死犹生的光辉形象(这是“壮”的一面)。
然而这一切又都被和谐地统一于屈原的审美理想之中,即使在同一篇作品中,这种统一也可以看得十分清楚。
例如《山鬼》中的山中女神形象,本身就有两重性,她既有含涕宜笑,窈窕美好的一面,又有缠绵徘侧,甚至悲愤怨怒的一面;既有憧憬来来的喜悦的一面,又有希望破灭的悲哀的一面。
又如《少司命》中,那“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的少司命女神,显得河等婉约秀美,而“谏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则又在秀美之中透出壮美。
“拥幼艾”是母性的温柔,“谏长剑”则是英雄的勇武。在这个复杂而又丰满的少司命女神的典型形象中,对立统一着温柔与英武的艺术形象。
04 语言在节奏、韵律上的旋律美如上所述,《九歌》的语言精炼生动,读来余音袅袅,在于屈原充分发挥了诗歌语言在节奏、韵律上的旋律美。
如《少司命》中的:
“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倏忽”本是联绵词,这里却“倏”与“忽”分用,义同声异,而在节奏上互相呼应,形成了诗歌旋律的自然美和节奏上的错落感。
有时,在严格的对偶中,又往往通过句子的长短变化,以调整其节奏旋律。如《湘君》中的: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这里,前两句是严格的短句对偶,以惯例来看,后两句也完全可以写成严格的对偶句,以取得节奏上的匀称美。
末句却以字数的增加与句度的伸延,化偶为散,使节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如果把这四句诗联系起来看,则“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这个伸延以求变化的长句的出现,反倒是倍增美感的。
它在节奏上起了巨大的调剂作用,从而在听觉上给人以意味深长的艺术感受。
不同的语言节奏,具有不同的音响效果。所以诗人在抒情手段上,总是充分显示出节奏与感情的一致性。
如《湘夫人》的首段:
“帝子降兮北诸,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静谧的秋景,与舒缓的音响节奏互相融合,它所表达的感情,是一种深沉的幽思,怅惘的哀愁。
可是,在《山鬼》的末段: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同样抒写相思之情,但急促复沓而来的音响节奏,跟疾风骤雨的秋夜情景相配合,所表达的感情却显得如此激切而凄怆。
《九歌》的韵律也同样达到了高度的旋律美。它的特点是,丰富多姿,变化不一。如《东君》中的首尾韵: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羌声色兮娱人,观者儋兮忘归。”一句的首字“长”与三句的首字“羌”相韵,二句的尾字“怀”与四句的尾字“归”相韵。
还有虽属首尾韵,但二句四句的尾韵相同,而三句四句则首字同韵。如《湘君》中的: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二、四句句尾“旌”“灵”相韵;三、四句句首“望”“横”相韵。
韵律本就是以同样音响反复出现为其特证,而《九歌》的上述现象,则更使韵律出现多重化倾向,这样就使语言音响在回还往复之间,增加了旋律的跌宕美。
再如中、尾韵,这种韵律在《九歌》中由于“兮’,字的特殊用法,出现了特殊句式,即一句之内,中、尾有韵。
如《湘夫人》中的“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其中“芷”与“子”相韵,“兰”与“言”相韵。
这种例子在《东皇太一》、《大司命》、《东君》、《河伯》中均能见到。这都是由于韵律在回环中有复迭,从而增加了旋律的音乐美。
另外,《九歌》在一般情况下,多用阳音韵与阴音韵,而在倩绪待别激动悲切的诗节里,住往换用音节短促的入声韵。如《湘君》中的: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就是随着感情的悲怆激愤,而换用了短促急切的入声韵,从而感到韵律的变化与感情的起伏,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综上所述,《九歌》这组本是以娱神为目的的祭歌,无论是在艺术形象的塑造上,还是对人物感情与自然景物的描写上,亦或是语言的凝练之处,都完美地统一在了内容与形式里,突出地显示了其特有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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