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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羌族建筑特色以及文化内涵(揭开羌族村寨神秘面纱)

中国民族建筑民族建筑文化博览(一)一、羌族村寨的社会空间羌族村寨的修建鉴于社会文化、生活习俗、农业耕牧等方面的考虑,往往一个村寨占据一片完整的台地,也为整个村寨成为一个完整的村落与外界划定了界域,图1以台地边缘作为边界的羌寨(一)村寨内部格局以碉楼为中心散开以碉楼为中心散开的民居格局。这类空间是指那些具有公共碉楼的村寨。位于村寨中心坚...

来源:中国民族建筑

民族建筑文化博览(一)

一、羌族村寨的社会空间

羌族村寨的修建鉴于社会文化、生活习俗、农业耕牧等方面的考虑,或建于高半山腰的台地上,随山依势,高低错落,形如城堡;或坐落于群山环抱的河谷地带。往往一个村寨占据一片完整的台地,有的寨子周围有寨墙,并留有寨门,台地的边缘也作为另外一种形式的“寨门”,既是寨子的边界,也为整个村寨成为一个完整的村落与外界划定了界域。羌族村寨空间形式分为四种:以碉楼为中心散开;以水渠为中心形成;以道路和过街楼为中心延伸;以官寨为中心展开。

图 1 以台地边缘作为边界的羌寨

(一)村寨内部格局以碉楼为中心散开

以碉楼为中心散开的民居格局,也可称之为是一个以战事为中心的空间。这类空间是指那些具有公共碉楼的村寨,于河谷或高半山地带均有分布。明代顾炎武的《天下郡国利病书》中就有记载,说羌人:“垒石为碉以居。如浮图数重,门内以楫木上下,货藏于上,人居其中,畜圈其下,高二三丈谓之鸡笼,十余丈者谓之碉。”这里的“鸡笼”即指羌民传统上居住的房屋。而所谓的“碉”则在《后汉书•西南夷传》上称,岷江上游的冉夷:“众皆依山居止,累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谓之邛笼。”“邛笼”为羌语,意即石碉楼,用于抵御外敌。这种用乱石垒砌的房屋,修建时不绘图、不吊线,仅靠柱架支撑,全凭目测与经验砌成。发展到如今,已经成为具有鲜明特点的羌族建筑,充分显示了羌族高超的建筑艺术。

“两江源头立石室,岷山云端矗碉楼”,透过薄雾,岷江两岸的山脊上,一座座大小不一的石雕楼,层叠起伏、连绵不绝,仿佛使人置身于碉楼的王国。古时羌族时常面临战争的凶险,为了共同防范和抵御敌人的袭击,通常以亲属为纽带,逐渐形成了十余户或几十户人家聚为一寨的格局。位于村寨中心坚固、高耸的碉楼便是因战争而发展起来,具有战时抗敌与防御的作用。民居修建的位置以到达碉楼的路径最便捷、时间最短为原则,以邻人之间支援帮扶快捷为准则,围绕碉楼自动散开。由此形成的村寨空间格局较为自由、开放,而不一定具有特定的规范,如汶川县的羌锋寨、布瓦寨,茂县的黑虎寨等。

1.西羌第一村—羌锋寨

羌锋寨位于汶川县绵篪镇岷江湖畔的山坳间,是岷江河谷中进入羌区的第一个村寨,因此被称为“西羌第一村”。寨子最显著的标志莫过于一座高达三十多米的石碉楼,整个寨子的民居皆围绕公共碉楼展开,构成了利用自然缓坡,自上而下的巨大的坚不可摧的立体堡垒。在以碉楼为中心的前提下,村寨内部的道路、水渠、磨房、过街楼又交叉形成若干小中心空间。这种以碉楼为大中心空间,辅以若干小中心空间的格局,有力地衬托出以碉楼为中心的整体空间格局。

图 2 西羌第一村—羌锋寨

羌锋寨碉楼高低不一,从十多米到几十米不等,位于寨子中心高耸的寨碉通常是寨子的指挥碉和信号碉,便于传递信号并方便作战。全寨的碉楼和民居住宅户户相连,家家相通,粮草和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并且有完整的供水系统和排污水槽,内部纵横交错的通道网络,将整个寨子连成一个整体,即使寨子被围困一年半载,寨内居民仍旧能够正常生活。羌锋寨还有一种碉楼,称为家碉,在当地极为普遍,一般紧挨着住房,或房前或屋后,一旦战事爆发,即可发挥堡垒的作用。羌锋寨在古代有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生了男孩的人家在孩子出生时就必须修建家碉,同时埋藏一块铁在碉楼的地基下。男孩每长一岁碉楼就增修一层,并把埋在地基内的铁拿出来锻打一番,直到男孩长到18岁时为止。在为男孩举行成人仪式时,碉楼封顶,被锻打了18次的铁块被制成钢刀作为礼物送给男孩。如果谁家没有为儿子修建家碉,这家的儿子会连媳妇都娶不上。

2.战碉活化石—黑虎寨

黑虎寨位于茂县西北群山之中,寨子前后是高耸入云的大山。据传,汉代的时候,羌人的一个小部落迁居于此以打猎为主要生业。后因部落间常年战争,人们便依托易守难攻的鹰嘴形山背建筑房屋。长期的战乱导致这里英雄辈出,至今流传许多故事,它们已经成为这个村寨文化的一个部分。

图 3 黑虎寨的碉楼

唐代时,为了防御吐蕃及其他部落的进攻,黑虎寨以头领居所为中心筑碉楼,形成了以民居碉楼中一两座较大型者为中心的格局。碉楼最多时,有20多座,后来或由于自然垮塌,或由于人为拆除,如今保存完好的碉楼已不足10座,但依旧保持着当年烽烟滚滚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宏伟气势。

3.铜雕的世界—布瓦寨

布瓦寨位于汶川县城东面高半山台地上,有人家百余户,其房屋大多就地取材,用黄土筑成,围绕在土碉周围,组成一个完整的大型黄土建筑群体。土碉千年不朽,在阳光照射下,碉身散发出一圈圈淡紫透红的色泽,好似披上一层古铜色的外衣,被人们冠以“铜雕”的美称。布瓦寨是黄土羌寨的典型代表,也是全国仅存的原汁原味的黄泥碉建筑。布瓦寨原有48座黄土碉楼,虽然历经人为损坏及地震灾害的破坏,如今幸存为数不多的几座,但依旧可见民居皆围绕碉楼展开的空间格局。

布瓦寨的民居一般是2~3层的平顶房,外墙为夯土墙且没有立柱,整体成梯形。屋内巨大的横梁横跨在夯土墙之上,在横梁下有次梁与立柱相连,一般用四根立柱顶住横梁(较大的房子为六根立柱),这样构成屋顶和围墙的连接关系。民居底层圈养牲畜,二层用于住人,顶层及前屋的阳台为堆放粮食物品的仓库。

图 4 布瓦寨

(二)村寨内部格局以水渠为中心形成

以水渠为中心形成的民居格局,也可称之为是一个以生产生活为中心的空间。这类空间主要分布在河谷地带,或有水渠流入寨子。一条水渠就像一条银色的带子将羌家各户联系在一起,人们傍水建房屋、建过街楼,将水引入住宅,供人畜之用。民居布局错综穿插,与渠水相互辉映,形成生动盎然的空间景观。如汶川的龙溪寨、郭竹铺寨,理县的通化寨、桃坪寨等。

1.龙溪寨

汶川龙溪寨位于高半山,寨子分为山凸出部分和山坡部分,两者相交之处地势稍微开阔平坦,从高山上将水引到此地,砌石墙,墙顶成沟槽和木简槽,水流由此分出,贯穿全寨。若纯粹以建筑空间论中心,在水的集散分流之地,开阔空旷,无任何建筑,可以说是无中心。但这里是村寨上下两部分空间的中心地带,在空间上起着承上启下传承与过渡作用,展现的是道路枢纽交汇,石、木渡槽错列高架,可观览全寨,俯瞰群山深壑的中心区域。尤其是水系由高山流于此地,再由此处输向寨中,实质上是与道路并行,成为中心空间起因构成的核心。这种自然和人文相结合的松散空间形态,紧紧依傍村寨建筑和自然环境而存在,成为多类型空间的交汇之地,形成龙溪寨的中心空间。

2.郭竹铺寨

郭竹铺寨将山上泉水引入寨中,道路和水系为同一路线,寨中民居的空间布置以用水距离大概等距为原则进行修建。泉水袒露于地面,从家门口流过,能看到跳跃的点点浪花,凸显出村寨悠闲活泼的一面。在村寨的某一两处形成以水潭为中心空间的景点,并由此构成传播、交流文化信息的场域。

3.神秘古堡—桃坪羌寨

图 5 桃坪羌寨

桃坪羌寨位于理县桃坪乡,岷江支流杂古脑河东岸。据史籍记载:桃坪羌寨始建于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当时的中央政府在距今桃坪羌寨一公里处的古城设置了广柔县,桃坪羌寨作为广柔县管辖隘口和重要的防御要点从那时起便已存在。寨子最开始因为村旁水中的石头呈红色而被叫做赤溪寨或赤鸡寨,后来寨子先民遍种桃树,此地才被称为桃坪。桃坪羌寨保留了许多战时的特性,寨子由高大的墙体连接而成,以高碉为中心的8个放射状出入口与多条巷道组成四通八达的路网,连通各家各户,有的暗道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身在其中,如入迷宫,显得幽暗神秘,被喻为“东方的神秘古堡”。但是碉楼的防御作用是有限的,以水渠为中心的空间布局才是桃坪寨子的特色。

村子后面增头沟的雪山之水从寨子北侧被引进寨内,再在各条巷道的下面用青石板砌成暗沟,人行其间但闻水声却不见水,沟上建房。水渠经过碾子和磨坊,分为两路,分别通过寨内碉房的门前房下,最后分四路流出,灌溉农田。水系分作上下水,以北面入村口为取水处,寨西跳舞场旁和寨子东侧设出水口供洗涤用,以严格的宗教制约保证饮水和排水不发生交叉,防止污染。这些水渠方便、保密,平时具备生活、消防、调节气温等功能,每个取水口上盖大青石板,一定的距离留有活动石板,村民在家中即可取水饮用,若发生火灾,每家每户掀开石板就能舀水灭火,确保全寨安全,战时还能提供巨大的生存空间。人们围绕水渠修建明巷暗道、寨口、过街楼、水磨、洗衣处、淘菜处、绿化点等一系列以生产生活为中心的设施,又形成人们聚集活动的公共空间。水渠经一番地下循环之后,从东、西、南三面破洞而出,又各自形成一个以水潭为中心的生活空间。这种独特的地下(水网)、地上(路网)、空中(房顶)三种立体交叉的道路网络和防御系统构成了桃坪羌寨动静皆有、虚实共存、意趣盎然的神奇空间布局。

(三)村寨内部格局以道路和过街楼为中心延伸

以道路和过街楼为中心形成的民居格局,也可称之为是一个以文化交流为中心的空间。这类空间较常见,无论在高半山还是河谷地带皆有。寨中民居都依横穿其间的一条主干道左右而建,寨内道路纵横相通的十字路口、三岔路口,是寨民日常信息交流的场所。婚庆丧葬时,仪式队伍会经过寨子的主要干道,村寨的老少也会齐聚于此类空间,观看一些大型仪式表演。因此,此类空间成为村寨文化展现最丰富、文化交流最频繁的空间,如汶川萝卜寨,理县的老木卡寨,茂县的河心坝寨、纳普寨等。

1.古羌遗都—萝卜寨

萝卜寨位于汶川县雁门乡境内岷江南岸高半台地之上,处在成都前往九寨沟的必经之道上,矗立于路旁的羌碉和古老的烽火台便是进入萝卜寨的标志。据考古发现,萝卜寨是一个具有四千年以上人类活动历史的居住地,被称为是“古羌王的遗都”,也是迄今为止发现的世界上最大、最古老的黄泥羌寨。

图 6 萝卜寨的主干道

萝卜寨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它背山面水,站在寨子台地上,就能够将山川河流尽收眼底,所以萝卜寨是唯一没有碉楼的羌寨。萝卜寨的形状像条鱼,寨子入口就在鱼尾处,民居空间排列依寨子主干道修建,然后再在主干道上分若干小道,整个寨子的交通路线就如同完整的鱼骨带鱼刺形状。四通八达的道路自然形成防御、联络、交通、议事等功能,那些道路交叉,迂回相交之处就往往成为中心空间。这种以道路为中心的空间能够容纳最密集的建筑群落,房屋之间至多有一米来宽的距离,房顶与房顶间搭张木板就可从寨子最下面的一户走到最上面的一家,可谓是家家相连,户户相通。从内部能够互为顾盼,上下呼应,从外部看整个子构成一个坚实的堡垒。在密集的建筑中,仍还有类似于寨中莲花寺这样的局部空间中心,形成民居组团的局部现象。通过道路将寨子分散的单体中心空间串联在一起,发展成为具有多中心的空间格局。

2.纳普寨

纳普寨坐落于高半山区,海拔200米左右。道路垂直于等高线,横穿寨中,是过街楼比较集中的村寨。道路形成的十字交叉口与过街楼的封闭与敞开,虚与实的结合,展示出丰富的层次和变化。这种以道路和过街楼的空间组合相结合而形成的村塞空间类型相互依附与从属,过街楼构成局部的空间中心,经道路联系形成局部民居组团,而由道路展开的民居格局略显单调,依靠过街楼空间中心的点级而更富多样性,是羌族较为普遍的村寨空间布局。此类空间,道路从过街楼下通过,过街楼面向道路的两立面成为引人注目的焦点。因此,过街楼的修建极其注重立面的装饰和材料的选择,几乎都采用架空木构法,用杉木作墙板,并在其上雕花,一方面是表现了过街楼的雅致,另一方面更是加强了空间的趣味性和艺术性,充分展示出以道路和过街楼为中心空间的文化韵味。

3.老木卡寨

理县老木卡寨的村寨是集道路、过街楼、水渠于一体的中心空间格局。寨民将寨旁的山泉开渠引入寨中,并有汲水小道沿渠并行,穿梭于寨中的过街楼。当其汇聚于寨子中心位置时,有天井作为十字交叉路口的回旋空间,又成为四个过街楼进出口交汇之地,水渠也从天井中通过。于是这里便成为道路、过街楼、水渠在同一空间的中心形态,彼此交汇衬托,体现了以道路为整体中心空间的形态和以水渠、过街楼为局部中心空间的形态之间的高度协调一致。

图 7 老木卡寨

(四)村寨内部格局以官寨为中心展开

以官寨为中心形成的民居格局,也可称之为是一个以权力政治为中心的空间。这类空间

是以官寨或寨中大户人家的房宅为中心展开,涉及宗族、亲属、经济等因素。房宅在村寨中与普通民居相比,其外形构思、空间构造、材料应用方面都与众不同,是村寨财富、权力、政治的象征与标志;同时,因其建造型的特殊性,官寨也成为村寨民众精神上的空间中心。比如汶川瓦寺土司寨,茂县曲谷河西的王泰昌官寨等。

1.瓦寺土司官寨

羌区内最大的官寨—瓦寺土司官寨,位于汶川县绵篪镇涂禹山,始建明代中期、为城堡式建筑,现存城墙为明代修建,是四川境内现存唯一的明代城堡式土司官寨。官寨临近汉区,为藏族所建,周围民居皆以官寨为依靠。官寨居于山脊之上,有天然陡坡悬崖构成防护,坐西向东,其官寨外围构成城墙,内侧包容村寨民居,使得村寨民居官寨融为一体,形成极特殊的封闭式空间组团。这里的民居有羌族的石砌墙顶融入汉瓦作两坡屋顶,但是该地区毕竟是羌族世袭领地,因此有一定的纯粹羌族建筑点缀其中,诸如碉楼和石砌民居,于是形成以官寨为代表,含碉楼、石砌民居、板屋为一体的多民族、多文化交融的村寨空间特色。

2.王泰昌官寨

羌区腹地—茂县曲古乡河西村的王泰昌官寨,明代隶属杂古安抚司管辖,称为“后番”。官寨大概建于清代中后期,历经四代人之手才逐渐完善,具有西北游牧民族帐幕分散布点的遗风。河西村辖四寨,呈三角形分布,官寨位于三角形中心,谓之“中主寨”,与其他三寨的距离大致相等,三寨之间呈等距离的三角形状。村寨整体防御布局皆围绕中主寨展开,意在保卫官寨。构成了以官寨为权力中心的空间存在形态。

图 8 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羌寨

羌寨内部格局的类型如此丰富,构成如此灵活多变,作为聚落形式,成为羌民直接交往,消息传递,情感表达,增强村民凝聚力的公共场所,体现了羌民千百年来与自然环境和谐相处,融为一体的生存状态。

二、羌族传统建筑的变迁

传统的羌族房屋为适应战争需要,窗户口很小,呈扇形,越朝内部越大。这种窗户光线差,烟尘不易散出,后逐渐改为大窗户。旧时上下楼用独木梯,后渐渐改用宽板木梯。传统羌族三层房屋的底层是厕所、牲畜圈,里面铺着干草、灌木条等,牲畜长时间踩踏,伴着各种秽物,而人要进入二层不得不先经过牲畜圈,既不方便也不卫生。现在有的村寨逐渐在主屋的旁边另建牲畜圈厕所等,并单独设出入口。

改革开放之后,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羌族在其传统的民居建筑中掺入了现代建筑的元素。部分临河坝且交通便利的地区开始用砖盖房,住上了钢筋混凝土的楼房或砖木结构的瓦房;而那些处于高半山,交通不便的村寨仍旧沿袭石砌房屋的传统,但是已对局部加以改造和创新,如用钢筋和玻璃取代了传统的木条“牛肋骨”窗户等。在古朴的羌族民居中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现代化的家具、电器,如电视机、洗衣机、缝纫机、沙发等,有的厨房安装了现代电炊具;以前的松脂、煤油灯基本消失,已普遍使用电灯照明。

进入21世纪后,羌族的生活状况和思想观念都有很大转变。新时代的羌族人,他们受城镇生活的影响,多修建钢筋水泥的平房或楼房。牲畜圈不再设置于人居住的建筑内,而是移到人居房屋的旁边。为预防自然灾害的发生,多数村寨都从原来选址于高半山的老寨搬到山下的河坝地区,或者耕地与宅基地互换。所需建筑材料从往日石片、黄土变成了红砖、水泥、河沙。家内布置也焕然一新,客厅里面沙发、电视一应俱全,厨房里面沼气和电的使用代替了烧木柴的土灶。家中依然未变的是建在房屋客厅对着房门的那堵墙上祭祀祖先的神龛,而在房屋顶上,代表天神的白石依然矗立,保护着羌族儿女人丁兴旺,家畜平安。

图 9 汶川县水磨镇灾后重建羌族新民居

羌区各寨,它们不但是作为羌族历史曾经的见证,而且也充分显示出羌族人民卓越的智慧与高超的建筑技术。

(中国民族建筑研究会信息宣传部整理、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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