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始终是教育的根本问题。
义务教育教材里要有真理,有家国,也要有灵魂塑造,哪怕配图也要契合大众审美、符合民族气质。一字一句、一图一画都应精益求精。高标准严要求,以敬畏之心编写教材,以精品教材启智增慧、培根铸魂。
5月26日,因人教版小学数学课本中插画人物丑陋,引发全国网友热烈讨论,人教版教材更多问题随即曝光。插画中几乎所有的儿童都目光呆滞,臃肿笨拙,毫无美感,跟其他版本的教材插图相比,存在着明显的差距。
相信对于很多家长而言,童书的选择费心费力,平时一直在努力去筛选。但大多数人也许从未想过,这套教育部2013年审定的义务教育教科书内也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有些错误非常离谱,匪夷所思。
清一色的宽眼距、塌鼻梁、高发际线、吐舌头、表情诡异,而且部分严重的政治导向,还有什么星条旗、日本战机编号......老实说,以前不知道,这次网络热议,星星哥认真看了评论,确实给我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更多的是不解、震惊,人民教育出版社,这可是人民的教育部直属机构,怎么会堂而皇之地后院失火,这种教材使用长达9年之久?
首先人物形象就很奇葩,两只眼睛离那么远,再下去就要分家了。整张脸死气沉沉的,一点小朋友的朝气、活力和灵气都没有,看上去跟唐氏儿童一样。这些小孩讲话的时候,随时舌头都要伸出来,吊在嘴巴外面,除了小猫小狗,我只见过在做核酸的时候是这副模样。
课本中有争议的插画(部分)基本上是这样的:
有不少网友更是直言不讳称这些画得像是唐氏患者。
对此,人教社回应称,已着手重新绘制有关册次数学教材封面和部分插图,改进画法画风,提高艺术水平。
可是,我要问,真的只是画风不同和艺术水平不够的问题吗?或者说,只是画得丑的问题吗?
恐怕并非如此吧。
人教版只是就小学数学教材进行整改,其他教材呢?不改了?
好在教育部及时回应:责成人民教育出版社整改,重新组织专业力量绘制教材插图,确保2022年秋季学期开始使用新教材。教育部将组织专家团队进行严格审核把关。对全国中小学教材全面排查,重点是教材内容、插图等,发现问题立即整改,确保教材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和价值导向,弘扬中华优秀文化,符合大众审美习惯。
这可算是“教材事件”的正式回复和处理意见。让我们静观其变,秋季入学教材看如何。
上面几张图,是这套教材普遍画风,漫画都是这样子的。我还真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我甚至觉得这根本不是中国人,虽然只是漫画,卡通人物,看起来就像是美国人,抑或是西欧的英国人、挪威人。可是,这还是这批教材插画中相对正常的,虽然在广大网友看来不算美观,却也还没过分到让人口诛笔伐的地步。毕竟,图书上有不像中国人,多一点像外国人,倒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毕竟国际化,大家看看外国人也没什么不可。
真正激起群愤、让大家无法接受的,是插图中夹带的N多“私货”,包括但不限于色情、暴力、媚外等元素,让不少成年人都深感不适,更别提对天真无邪的孩子们造成了何等的影响。
在网络上广为流传的图片中,引起巨大热议的其中一张,是讲钝角知识的。但由于这张图片裸露出来的部分内容“喧宾夺主”,应该无法让孩子们专心徜徉在知识的海洋。
插图乍一眼看,男孩并未穿裤子,男孩生殖器一览无余;也有说法称,这个男孩其实穿着裤子,但仍然被画出了下体的形状。但不管是哪一种,男孩隐私部位都暴露无遗,在并非生理学科的教材上堂而皇之地出现,简直令人瞠目结舌。打擦边球,通过画衣服褶皱,传播软色情,可恶至极。
但这还不是最丧心病狂的,如果再仔细观察你会发现,旁边这个小女孩的目光,竟然赤裸裸地看着这个男孩的隐私部位,并且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更可恨的是,男孩显露生殖器的内容,并不只是这一处,随手一翻就有“惊喜”。
可怕,教材的受众都还只是几岁的孩子啊,插画作者到底居心何在?
在这些插画中,男孩子的裆部都有很奇怪的凸起,而在这批教材的插图中,隐私部位暴露的不仅仅是男孩,女孩子们更是在画师的手下饱受摧残,不光被摸胸拽裙子,还被迫裙下走光......
下面这组图中(3),穿蓝衣服的男生把前面的黄衣女孩抱住,但是双手却放在了胸部的位置,图片左下角还有一个男生向黄衣女孩扑过来,黄衣女孩一脸惊恐。图片的右半部分,一个男生一把掀起旁边女孩的红裙子......掀裙子、摸胸......这都算得上是当众猥亵了吧......
小孩子模仿能力都很强,看了这些插图,确定他们不会有样学样吗?
下面这组的不雅程度也有得一拼,第一张图片上方,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小女孩在跳皮筋,裙下暴露出来的红色内裤一览无遗;图片下方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胸部异常突出,可几岁的女童根本不会发育至此;第二张,女孩戴着红领巾,却又穿着兔耳朵、无袖上衣,超短裙、横条纹丝袜,这些元素加起来,妥妥的兔女郎形象无疑了,暗戳戳搞软色情,偏偏还戴着红领巾,简直其心可诛。第三张,戴着红领巾的纹身女孩,试问几岁的孩子为何会受到纹身的摧残?如此搞儿童邪典,跟江南布衣的画师还真有得一拼。可以见得画师在色情低俗的边缘疯狂打擦边球,堪比给恋童癖编写的淫秽杂志!
如果将以上这些插图归类为儿童色情,那么下面这些,性质就更为严重了。
一个男生系着红领巾,却穿着星条旗的衣服。
这是一个极其严肃的政治问题,绝不是什么艺术风格、审美偏差、偶有小错的问题,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必须严肃对待。
下图左边这个女孩戴的帽子,是纽约本土的百年老店品牌,全称是Abercrombie&Fitch,在面向全国的数学教材上公然给外国品牌打广告,这是给作者打了多少钱?真是岂有此理。带外国名牌标的不止一张,下面右图这张男童身上穿的T恤,是日本潮牌川久保玲。真的不得了,竟然把品牌商标赫然画在教材里,而且还是小日本的,其心可诛。
插画中频频出现价格不菲的美国和日本服装,不知背后想要给学生们传递的价值观,到底是崇洋媚外,还是虚荣攀比?
还有下面这张,是二年级上册目录页一个飞行员开飞机的形象中,飞机上清楚地写着N33K。飞机注册号首码以N开头的,一般是美国籍的飞机,中国的飞行员为什么开着美国的飞机?我能想到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飞行员移民了。
所以这副插图想要传递给孩子们的价值观,是好好学习,将来好报效美国?
更可笑可叹可气的是,教材的插画师对国外品牌和外国的飞机如数家珍、摸得门儿清,却连自己国家的五星国旗都画不对。
大家仔细看上图国旗中五角星的位置,倒着放,或者说非要反向画?你说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必须严肃追责,一查到底。
星条旗、日本服装、美国战机堂而皇之出现,五星红旗却倒挂,请问这样的教材到底是在为哪国培养人才?简直细思极恐。
以上盘点的这些,都是这几天网友们扒出来的人教版数学教材的问题。我也跑到网站看了,去网络商店浏览待售教材,确实如此,绝不是网友自己的杜撰。实际上市面上现存的问题教材和儿童刊物,远远不止这些。
在人教版数学教材引起大范围热议之后,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幼儿绘本《流汗啦!》的插画也迅速引发争议。
争议内容为绘本中的一张配图,插图向小朋友介绍流汗的原因,却配了一张两个男子舔女孩手臂上的汗的图。
画中两名男子头发稀疏,一个黑皮肤,一个黄皮肤,而女孩的肤色却是白色的,被认为隐隐有着“黑人和黄色人种跪舔白人”的种族歧视之意。
另外图中男孩舔女孩胳膊,这种莫名其妙又亲昵油腻的举动,着实让人感到生理反感。
还有网友反映,上海六年级的《道德与法制》教科书,其中一段女儿与父亲的关于“圈养”和“饲养”的对话,让孩子感到非常不适。
教科书和儿童读物的问题,还有很多,还有太多。
作为80后成长一代,相信很多80、90后的朋友我一样,看到这些真的痛心疾首,义愤填膺。我们80、90可真是根正苗红,接受的义务教育可都是美好的回忆。那时候的教材插图中,画里的孩子是那样朝气蓬勃,积极阳光,给我们一代又一代的学生留下了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也对学生早期的美学教育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反观现如今的这些教学插图,让我们这些大多数已经为人父母的80后90后们大跌眼镜,与之前的教学插图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说,甚至让人不忍直视,以及对孩子价值观的树立产生了严重误导;对国家的政治教育起到极大的歪曲和影响。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现如今的教材为啥要不停地改版,甚至越改问题越多呢?
这还要从课改说起了。
以前全国中小学生采用的,都是人教社统一发放的教材,这样的好处是能节省人力物力,集众家所长,因此我们能在课本中看到不少精心绘制的名家之作。要知道成立于1950年人民教育出版社,第一任社长、总编辑可是著名的现代作家、教育家、文学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有“优秀的语言艺术家”之称的叶圣陶。
先生叶圣陶的第一篇关于儿童文学的学术论文题作《儿童之观念》,批评了中国儿童受到的坏影响。星星哥真的觉得人民教育出版社,好好推进学史活动,缅怀初心,不忘始终。
但为了促进教材的多样性,2001年新课改后,中小学生不再使用统编教材,全国中小学生共用同一套教材也成为了历史。
更多的出版社也加入到编写课本的行列中,根据不完全统计,目前至少有人民教育出版社、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江苏教育出版社联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上海教育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等等。
像北京四中、东北师大附中这类重点学校,有些甚至还推出了自己的“学校教材”。
新课改把全国统一编写权下放到了地方,目的是促进地方实力出版社参与课改,鼓励教科书行业多元化,形成良性竞争,使教科书行业良性发展。
自此由教育部开始立项,然后地方的教材编写机构可以自行编写,再由相关审定委员会审定,审定合格后就可以出版了。
但是这样做的弊端是,各家出版社会在预算范围内,尽可能地联系各大插画工作室,但市面上各大工作室水平良莠不齐,做出来的教材插画也很有能出现质量参差不齐的情况。另外,目前在用全国各级学历教育教材近19万种,这种教材百花齐放的情况,也给教育部门的审核带来了难度。
如果每一处细节都要审核把关的话,其实工作量非常大,出现类似这次被曝光的人教版数学课本问题插图这种漏网之鱼,就变成了可能。
当这些“教材”的编订权拿走之后,由于种种原因,国内最大的教材编写机构开始了有计划、有步骤、有目的的删除一向被人们公认的许多经典课文,截止2021年初,中小学语文课本中相继被删除的经典篇目有:《刘胡兰》、《谁是最可爱的人》、《黄继光》、《雷锋日记》、《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少年闰土》、《藤野先生》、《陈涉世家》、《课间十分钟》、《荷塘月色》、《孔雀东南飞》等。
除了上边列举的已经被删除的篇目外,据说还有正准备删除的篇目,这些篇目是:朱自清的《背影》、《水浒传》节选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鲁迅的《狂人日记》、岳飞的《满江红》等。把这些已经被删除和正打算删除的篇目分类分析一下,大体上可分三类:
第一类为纪念和歌颂革命英雄的红色经典。如《刘胡兰》、《谁是最可爱的人》、《黄继光》、《雷锋日记》等作品就是这样的文章。
第二类为现代文学史上那些极富时代特色的经典散文。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少年闰土》、《狂人日记》、《藤野先生》、《荷塘月色》、《背影》等作品。这类作品中,明显以鲁迅先生的文章的居多。
第三类为古典文学经典。如《陈涉世家》、《孔雀东南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满江红》等作品。
上述三类经典作品被删除后,取代它们的又是些什么作品呢?就笔者目前能看到的资料而言,也有三类:
第一种歌颂西方名人的文章。如《爱迪生救妈妈》、《达尔文与小松鼠》、《华盛顿与樱桃树》、写美国石油大王哈默的《尊严》等文章。
第二种流行歌曲。如《天路》的歌词 、流行歌手周杰伦的《蜗牛》歌词等。
第三种赞美宗教创始人的文章。读者朋友们可以自行查阅这类信息。
教材选文有造假和西化的倾向,而且越来越明显。不得不防,不得不警惕啊!
而说到这次的漏网之鱼,随着官方的介入,就不得不说负责这批问题教材插图绘制任务的工作室——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
教材副页显示,插图(含封面)由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设计。最新有媒体报道称,吴勇设计工作室没有工商注册记录。公开信息显示,吴勇,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装潢系书籍装帧专业,是一名设计师,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创始人。曾任汕头大学长江艺术与设计学院视觉传达专业主任、教授、硕士生导师。
网上有报道业内人士的说法,出版一本图书要经过三审三校的严格流程,即一本图书产生之前,要经历责任编辑、副编审、编审三次审稿。此后,还要在校对部门经历3次校对,最终才能出版。三审主要是解决书本中的大的方向性、结构性、思想性的错误,而三校更注重细节,主要解决图书中图文的基本的错误。不过相对于文字而言,图片往往容易被忽略,图片一般是出版社请插画师去绘图,绘画进度不好掌控,有时候图片完成时书本已经过三审,再配到书本里,没有经历完整的三审三校,容易出错。
可见,除了绘图者本人、选编(或修改)内容者有责任外,出版社的校核责任难辞其咎。编辑、主任、主编等等,都有问题,甚至出版社也有问题。像出现美国星条旗、日本战机这类图片,表述,正常应该政审都过不了,可是为什么道道关卡失守,试想,教材对孩子的影响多大,连起码的爱国都受到影响,还谈什么共产主义接班人?这是一个极其严肃的政治问题,绝不是什么艺术风格、审美偏差、偶有小错的问题,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必须严肃对待。
说说吴勇这个人,是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创始人,毕业于清华美院装潢系书籍装帧专业,现为汕头大学长江艺术与设计学院视觉传达专业主任、教授、硕士生导师。前面我们提到人教版问题教材中多次出现有美国和日本元素的插画,是不是作者本人就居心不轨,蓄意夹带私货呢?
在一份吴勇指导的题目为《人教社小学数学教材插图设计探究》的汕头大学硕士研究生论文中,文中多次谄媚美国日本,贬低我国的文化制度,可谓佐证了这种猜测。
其中一部分内容指出,“人教社作为我国出版小学数学教材的主流出版社,比起美国、日本的小学数学教材插图设计而言还落后很多......最大的制约因素就是制度......受到了政治、经济及文化上的限制......”“我陷思,定体问”这等老公知体,吴勇之流用起来是张口就来,一提起膜拜对象就是美国和日本,甚至连台湾省都要高看一眼,对国内的教学插图则是嗤之以鼻。
当然,更富于戏剧性的是,这位看似一腔热血打算提振中国教材插图水平的导师,他自己恰是如今这问题插画的创作者!说到吴勇,就不得不提这批问题教材的另一个重要相关人物,那就是教材的艺术设计总顾问,同时也是吴勇的恩师——吕敬人。
封面设计中的吕旻,正是吕敬人的儿子。
吕敬人是什么背景?根据公开资料可知,吕家五兄弟,三个在国外:大哥在日本,二哥在美国,四哥也在美国......
所以,教材插图中频频出现美国和日本元素,这就没什么难理解的了。而吕家和日本的渊源,要远比目前我们看到的还要深远。1942年12月26日,吕敬人的父亲吕叔陶,曾在敌伪政权统治下,成立印染公司——大康企业股份有限公司。上海当时的印染业,基本都是被日寇军管和掠夺的,而吕叔陶能在敌伪统治下成立印染公司,并且在日伪政权管理下经营得如鱼得水,必定有着某些“过人的本事”。
所以看到这里,可以断定,吕家的发家史,是靠着吃里扒外、卖主求荣换来的。
难以想象,其家族靠着日伪政权成长起来,其本人对国家社会的愤懑溢出纸面,这样的人竟是我们中小学教材设计编写的领头人,内奸难防,其中夹带的私货已经不知不觉影响了多少祖国的花朵,细想起来让人不由背后发凉......
问题教科书事件发酵后,有不少人将这件事与前段时间的陈漫眯眯眼作品、雄狮少年辱华、“暗黄黑暴”的江南布衣童装类比。
其实,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要比以上几件严重得多。
教科书面向的受众,是祖国的未来和希望,而且普及度极高,书上的内容势必会对孩子的审美和心灵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所以这不仅仅是教育的问题,毫不夸张地说,这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安全问题。
编写教科书,是关系到民族未来的大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马虎。因为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进行意识形态领域的全方位渗透。
教材问题,我们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在这一点上,已经有太多的教训了。
但“教材事件”绝不止这些,也绝不应该就此打住。这其实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大量的教材,尤其是中小学教材,你以为只是小学数学插画不当这么简单,更多的,比如小学语文、历史这些同样问题多多,甚至严重到让人瞠目结舌。
记得以前买了一本书,名字就叫《救救孩子:小学语文教材批判》,在这本书里,作者就讲到为什么要批判:一线教师在呐喊,您的孩子还在吃错药?总结起来就是四大缺失:
第一:经典缺失。舍弃优秀文本而不用,随意篡改经典作品,要不就是对中外经典的无知,要不就是为了别有用意的思想灌输。
第二:儿童视角的确实。因为好的儿童作品从不说教,人生的道理自然蕴含其中。
第三:快乐的缺失。
第四:事实的缺失。其实多年以来,诸多媒体一直关注教材问题。
2019年10月,有港媒发现,一份来自浸会大学附属学校王锦辉中小学的中国历史九年级阅读材料《为什么中英爆发鸦片战争?》声称,鸦片战争源于中国和英国出现政治、贸易体制及司法制度冲突,但只字不提英国大量输入鸦片令中国白银外流、鸦片毒祸令中国人沉沦,反批中国“傲慢”,淡化侵略战争,甚至有把英国视作“正义之师”的嫌疑。
香港毒教材屡屡给香港青年宣传毒思想,也因此为2019香港乱象埋下祸根。新疆“两面人”往教材中“掺毒”、在文化教育层面严重渗透。2017年落马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教育工委原副书记、自治区教育厅原厅长、“两面人”沙塔尔·沙吾提,自2002年起就领导组织犯罪集团,带头策划编纂包含血腥、暴力、恐怖、分裂思想等内容的问题中小学维吾尔语教材,并让这些教材在自治区使用了长达13年。
他们在教材中大量添加“民族压迫”和“突厥英雄”的内容,特别是反抗国家、追求独立的故事,将大量含有民族分裂思想的内容编入维语中小学语文教材。
妄图通过改变历史、歪曲历史,给学生们灌输分裂思想,增加民族仇恨,达到分裂祖国的目的!为此甚至不惜胡编乱造。在新疆2003版、2009版中小学教材中,竟出现“汉族士兵逼维吾尔族英雄姑娘跳崖”这种明显瞎编的桥段。
可想而知,从小学到高中一直用这类毒教材,对新疆学生们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一些“中毒”较深的学生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有兴趣的网友,可以去了解这方面更多更深的信息。真的触目惊心,让人后背发凉。
我们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材受用的对象,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正在逐步形成的儿童和青少年学生,本来一张白纸,被涂黑了,以后再想洗白,绝非易事。
这次的问题教材事件再次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在教材的设计、编写和审查的各个环节,我们都必须守好教材阵地,其中审查环节尤其需要加强。
这次人教版的问题教材之所以能被忽视近10年,有关部门、编写队伍中的“内线”作祟是一方面,审查环节的缺失问题也必须引起警钟长鸣。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立德树人是根本任务,正确政治方向,弘扬优良传统,推进改革创新,用心打造培根铸魂、启智增慧的精品教材,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建设教育强国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引导学生树立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核心教材。
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战场可谓无处不在。教材阵地,坚决不容有失。个人真心期盼中央纪委国家监委进驻深入调查。不只是调查技术问题,还应该调查管理问题,政治问题。不能以简单整改就草草结束。
当然,就像老胡(胡锡进)所说,局面远远“没失控到那种程度”,不要搞得“好像我们的教育出版阵地真的丢了,被恶势力霸占了,需要绝地反击”,这种我们的后院“被人抄了”的惊慌完全不必要。我真希望是如此才放心。
正如国家领导人视察人民教育出版社时提到: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弘扬优良传统,推进改革创新,用心打造培根铸魂、启智增慧的精品教材,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建设教育强国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真心希望看到人教版、所有出版社,坚持立德树人,坚定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用心培育下一代。始终践行初心使命。
最后以一首母爱经典佳作诗歌作为本文的结尾,希望我们的教材,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多宣言美好中国,弘扬优秀传统、积极向上的内容。
《永远》
让天空永远蓝瓦瓦,
让太阳永远笑哈哈,
让世界上永远有我,
让世界上永远有妈妈。
---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