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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彝族丧葬文化你是否了解(凉山彝族的丧葬习惯)

祖辈们这样说过岩屋的房门从来不会锁上----彝族民谣对于未知或者是不了解的族群,彝族原汁原味的生活氤氲了她的文字,却仿佛自带光环一样吸引着周围不少外地汉人探究的目光,而她们却在这种用眼神不时围观的氛围裹挟中坦然面对,而《凉山的人》就是这么一本讲述彝族人日常生活的短篇小说集。沙马拉达的沙》、《害羞的民族》、《有名气的人》、《彝娘汉老子》...

祖辈们这样说过

岩屋的房门从来不会锁上----彝族民谣

对于未知或者是不了解的族群,总有人充满了好奇。不一样的服饰,不一样的语言,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不一样的思维模式,无形当中就充满了神秘莫测的色彩。

凉山是彝族作家冯良的故乡,她的父亲是汉人,母亲和继母都是彝族人,她从小在彝汉杂居的环境中成长,感受着两种不同文化的孕育和冲撞,她的故事辨识度极高,因为,彝族原汁原味的生活氤氲了她的文字,“彝族书写者”这个特殊的标签,《凉山的人》让她笔下的故事,带读者别具一格的阅读体验。

第一次见到彝族人,是在去往西藏318路上路过雅安的一个小饭店,几个穿着彝族服饰的中年妇女,就在我们临近的桌上就餐。虽然她们个子不高,皮肤黝黑,但身穿精致彝族服饰的她们,却仿佛自带光环一样吸引着周围不少外地汉人探究的目光,而她们却在这种用眼神不时围观的氛围裹挟中坦然面对,不疾不徐的点菜就餐,瘦小精干的身体给人一种完全淡然处之的感觉,无形中增加了一种少数民族特有的生命色彩。

近年来彝人特有的音乐,像山鹰组合、彝人制造这样的乐队组合,也越来越被国内外乐坛所关注,可见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他们把彝族音乐元素运用得淋漓尽致,听着他们创作的彝族歌曲,旋律轻柔,音乐意境别有洞天。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们做生活的环境,和古老的传承,进一步细致地了解和熟悉。

而《凉山的人》就是这么一本讲述彝族人日常生活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凉山少年》、《喜德县》、《沙,沙马拉达的沙》、《害羞的民族》、《有名气的人》、《彝娘汉老子》、《病故的老阿牛》、《一个苏尼》、《欧婆婆传》,从不同的人物切入,用身在局内的视角诠释彝族里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变化,不同的人物带着彝族特有的烙印,每件事都让人印象深刻。

《凉山少年》是作者冯良的兄长,在彝汉杂居的凉山,很多如作者冯良一样长大的彝族人,即便父母都是彝族的,也荒于本民族的语言,勉强张嘴,能说的不过几句祝福话,但她的哥哥冯维,不光是会讲一口如流水般发乎自然的彝话,作为彝娘汉老子的后代,在当地的彝人社区里,还兼起着耆老的作用,但逢什么红白事,总有人来找他商量着如何如何的事儿,他们一概用彝话交流。

在《彝娘汉老子》里,冯维这位不光学会了彝话,还精通得不行的彝汉两个民族的混血,在自家汉族亲大伯去世后,他在悲痛之余竟然给他那远在乐山的大妈打了一个电话,称不日将按彝族习惯,率领一批少数民族兄弟去吊祭大伯,这可把冯维大妈吓坏了。

和冯维他们家做亲戚这么多年,大妈多少也听说了一些彝族的风俗,当即就失声叫道,可不要带你那些少数民族兄弟来,要来了一会儿放鞭炮,一会儿杀小猪吃的,公安局不找我,左邻右舍的也会抱怨我,再说我让他们在哪里休息呢?

很多年后冯维说起此事还对他大妈若有微词:就怪大妈胆小怕事,不然的话我要带去了那些人,大伯的葬礼该多风光啊,他一点都没觉得他大伯是汉人,汉人也自有他们的丧葬习惯。

但彝族的丧葬习惯却实是让人很大吃一惊的。

彝族参加丧礼的人都会盛装在身,他们的显眼处是某一位或两位三位带着枪的男子,枪也可能是一支手枪,也可能是一支步枪,手枪别在柔韧发亮的枪套里,步枪的枪管黑沁沁的探在空中,这些枪可不是用来摆样子的。

等临近村口时,他们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枪,到时候会有一个计数的人在那里记这一波人放了多少枪,那一波人又放了多少枪,统计出来后,葬礼上打杀的牛头就属于那个放枪最多的人。

那一次放枪最多的就是冯维,牛头当然就归他了,他有权处置,他最大方的做法就是当场煮熟了和众人分食。对此,一起随行的,作者冯良的先生佩服极了,过了这么十来年,说起来眼里还尽是一派崇拜,只夸冯良的哥哥大气,大气不大气且不论,反正冯维就是这样来参加葬礼的,所以吓坏冯维的大妈也实属必然的事情了。

冯良的语言特别有女性细腻特色,带着俏皮的冷静和睿智,冷静不失幽默地叙说着不同民族之间的差异,她的继母,在她的叙述自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冯良叫她孃孃。她们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但她 在《有名气的人》里活灵活现展现的继母,让人看了画面感十足,总是忍俊不禁想要笑出猪叫声。

在那样远离核心社会的山区,即便是县城也土得掉渣吧,不过我家孃孃不这样看,依她说来她的老家,她住过7年的县城和土司的宅子,都漂亮的很。

我家孃孃老了后,脾气圆融多了,可只要我玩笑着对她说,讲个你家爸爸大大有名的故事来听,她的腰板就一挺,眼睛连带肤色都会焕然如我们比喻春天呀鲜花呀这样的颜色和朝气,昂然道:“我家爸爸……”,其实她家孃孃是个遗腹子,她所听说的有名气的爸爸,都是从旁人嘴里零星拼凑起来的

通过冯良的笔端流泻的故事,我们完成从对凉山的刻板印象,到凉山真实样貌的过渡,重新塑造了凉山彝族群落的新的感触,跨越民族、地域、和文化的阶梯,不是一件容易用文字就能轻易做到的事,但冯良以亲历者和旁观者的双中角色,很好地展现了凉山彝族的精髓,娓娓道来语言轻松惬意,笑语吟吟中就让读者邂逅了凉山彝族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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