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黄铜板规格是多少,福州有什么东西是全国第一?
福州拿下过很多全国第一,比如福道(全国第一长的城市森林步道)、马尾船政(中国海军的摇篮)、第一个用电灯的城市、平潭公铁两用跨海大桥、全国唯一市中心有温泉的城市、中国第一个飞机制造厂和中国第一架水上飞机、寿山石、金鱼、三坊七巷等等;
今天我就给你重点介绍三个全国第一连江鲍鱼
连江是“中国鲍鱼之乡”,有这么一句话世界鲍鱼看中国,中国鲍鱼看福建,福建鲍鱼看连江。连江成为中国鲍鱼养殖第一大县。
连江鲍鱼产量占福建省60%以上,占全国产量约30%。
连江鲍鱼体肥壳艳、鲍肉细嫩、味道鲜美独特、营养丰富。
平潭隧道工程
平潭是“中国隧道之乡”,44万的平潭人修了中国70%的隧道。
在中国70%的隧道都是“平潭造”,鼎盛时期,平潭人掌握着全国80%的隧道施工工程。甚至,在德国、西班牙、新加坡等国,也都能看到平潭人打隧道的身影。
福州地处东南沿海与台湾隔海相望,福州下辖的平潭县又是大陆离台湾最近的地方,上世纪60年代初,为了防止空袭,平潭人从挖防空洞、修建地下粮库和军事设施。为日后打隧道积累了丰富经验。当之无愧的“隧道之王”。
其实福州的这些全国第一都有它们背后的故事,今天就主要先给你介绍这两个。
张晓风散文摘抄?
张晓风经典散文衣履篇 ――人生于世,相知有几?而衣履相亲,亦凉薄世界中之一聚散也――⒈、羊毛围巾 所有的巾都是温柔的,像汗巾、丝巾和羊毛围巾。 巾不用剪裁,巾没有形象,巾甚至没有尺码,巾是一种温柔得不会坚持自我形象的东西,它被捏在手里,包在头上、或绕在脖子上,巾是如此轻柔温暖,令人心疼。 巾也总是美丽的,那种母性的美丽,或抽纱或绣花,或泥金或描银,或是织棉,或是钩纱,巾总是美得那么细腻娴雅。 而这个世界是越来越容不下温柔和美丽了,罗勃泰勒死了,史都华格兰杰老了,费雯丽消失了,取代的查理士布朗逊,是00七,是冷硬的珍芳达和费唐娜薇。 惟有围巾仍旧维持着一份古典的温柔,一份美。 我有一条浅褐色的马海羊毛围巾,是新春去了壳的大麦仁的颜色,错觉上几乎嗅得到鼓皮的干香。 即使在不怎么冷的日子,我也喜欢围上它,它是一条不起眼的围巾,但它的抚触轻暖,有如南风中的琴弦,把世界遗留在恻恻轻寒中,我的项间自有一圈暖意。 忽有一天,我惯行的山径上走,满山的芦苇柔软地舒开,怎样的年年苇色啊!这才发现芦苇和我的羊毛围巾有着相同的色调和触觉,秋山寂清,秋容空寥,秋天也正自搭着一条苇巾吧,从山巅绕到低谷,从低谷拖到水湄,一条古旧温婉的围巾啊! 以你的两臂合抱我,我的围巾,在更冷的日子你将护住我的两耳焐着我的发,你照着我的形象而委曲地重叠你自己,从左侧环护我,从右侧萦绕我,你是柔韧而忠心的护城河,你在我的坚强梗硬里纵容我,让我也有小小的柔弱,小小的无依,甚至小小的撒娇作痴,你在我意气风发飘然上举几乎要破躯而去的时候,静静地伸手挽住我,使我忽然意味到人间的温情,你使我怦然间软化下来,死心踏地留在人间。如山,留在茫茫扑扑的芦苇里。 巾真的是温柔的,人间所有的巾,以我的那一条。⒉.背袋 我有一个背袋,用四方形碎牛皮拼成的。我几乎天天背着,一背竟背了五年多了。 每次用破了皮,我到鞋匠那里请他补,他起先还肯,渐渐地就好心地劝我不要太省了。 我拿它去干洗,老板娘含蓄地对我一笑,说:“你大概很喜欢这个包吧?” 我说:“是啊!” 她说:“怪不得用得这么旧了!” 我背着那包,在街上走着,忽然看见一家别致的家具店,我一走进门,那闲坐无聊的小姐忽然迎上来,说: “咦,你是学画的吧?” 我坚决地摇摇头。 不管怎么样,我舍不得丢掉它。 它是我所有使用过披包里唯一可以装得下一本辞源,外加一个饭盒的,它是那么大,那么轻,那么强韧可信。 在东方,囊袋常是神秘的,背袋里永远自有乾坤,我每次临出门把那装得鼓胀的旧背袋往肩上一搭,心中一时竟会万感交集起来。 多少钱,塞进又流出,多少书,放进又取出,那里面曾搁入我多少次午餐用的面包,又有多少信,多少报纸,多少学生的作业,多少名片,多少婚丧喜庆的消息在其中伫足而又消失。 一只背袋简直是一段小型的人生。 曾经,当孩子的乳牙掉了,你匆匆将它放进去,曾经,山径上迎面栽跌下一枚松果,你拾了往袋中一塞。有的时候是一叶青橛,有的时候是一捧贝壳,有的时候是身份证、护照、公车票,有的时候是给那人买的袜子、薰鸡、鸭肫或者阿斯匹林。 我爱那背袋,或者是因为我爱那些曾经真真实实发生过的生活。 背上袋子,两手都是空的,空了的双手让你觉得自在,觉得有无数可以掌握的好东西,你可以像国画上的隐士去策杖而游,你可以像英雄擎旗而战,而背袋不轻不重地在肩头,一种甜蜜的牵绊。 夜深时,我把整好的背袋放在床前,爱怜地抚弄那破旧的碎片,像一个江湖艺人在把玩陈旧的行头,等待明晨的冲州撞府。 明晨,我仍将背上我的背袋去逐明日的风沙。⒊.穿风衣的日子 香港人好像把那种衣服叫成“干湿褛”,那实在也是一个好名字,但我更喜欢我们在台湾的叫法――风衣。 每次穿上风衣、我曾莫名其妙的异样起来,不知为什么,尤其刚扣好腰带的时候、我在错觉上总怀疑自己就要出发去流浪。 穿上风衣,只觉风雨在前路飘摇,小巷外有万里未知的路在等着,我有着一缕烟雨任平生的莽莽情怀。 穿风衣的日子是该起风的,不管是初来乍到还不惯于温柔的春风,或是绿色退潮后寒意陡起的秋风。风在云端叫你,风透过千柯万叶以苍凉的颤音叫你,穿风衣的日子总无端地令人凄凉――但也因而无端地令人雄壮: 穿了风衣,好像就该有个故事要起头了。 必然有风在江南,吹绿了两岸,两岸的杨柳帷幕…… 必然有风在塞北,拨开野草,让你惊见大漠的牛羊…… 必然有风像旧戏中的流云彩带,圆转柔和地圈住一千一百万平方公里的海棠残叶。 必然有风像歌,像笛,一夜之间遍洛城。 曾翻阅汉高祖的白云的,曾翻阅唐玄宗的牡丹的,曾翻阅陆放翁的大散关的,那风,今天也翻阅你满额的青发,而你着一袭风衣,走在千古的风里。 风是不是天地的长喟?风是不是大块血气涌腾之际搅起的不安? 风鼓起风衣的大翻领,风吹起风衣的下摆,刷刷地打我的腿。我瞿然四顾,人生是这样的辽阔,我觉得有无限渺远的天涯在等⒋.旅行鞋 那双鞋是麂皮的,黄铜色,看起来有着美好的质感,下面是软平的胶底,足有两公分厚。 鞋子的样子极笨,秃头,上面穿鞋带,看起来牢靠结实,好像能穿一辈子似的。 想起“一辈子”,心里不免怆然惊,但惊的是什么,也说不上来,一辈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半生又是什么意思?七十年是什么?多于七十或者少于七十又是什么? 每次穿那鞋,我都忍不住问自己,一辈子是什么,我拼命思索,但我依然不知道一辈子是什么。 已经四年了,那鞋秃笨厚实如昔,我不免有些恐惧,会不会,有一天,我已老去,再不能赴空山灵雨的召唤,再不能一跃而起前赴五湖三江的邀约,而它,却依然完好? 事实上,我穿那鞋,总是在我心情最好的时候,它是一双旅行鞋,我每穿上它,便意味着有一段好时间好风光在等我,别的鞋底惯于踏一片黑沉沉的柏油,但这一双,踏的是海边的湿沙,岸上的紫岩,它踏过山中的泉涧,踱尽林下的月光。但无论如何,我每见它时,总有一丝怅然。 也许不为什么,只为它是我唯一穿上以后真真实实去走路的一双鞋,只因我们一起踩遍花朝月夕万里灰沙。 或穿或不穿,或行或止,那鞋常使我惊奇。⒌.牛仔长裙 牛仔布,是当然该用来作牛仔裤的。 穿上牛仔裤显然应该属于另外一个世界,但令人讶异的是牛仔布渐渐地不同了,它开始接受了旧有的世界,而旧世界也接受了牛仔布,于是牛仔短裙和牛仔长裙出现了。原来牛仔布也可以是柔和美丽的,牛仔马甲和牛仔西装上衣,牛仔大衣也出现了,原来牛仔布也可以典雅庄重的。 我买了一条牛仔长裙,深蓝的,直拖到地,我喜欢得要命。旅途中,我一口气把它连穿七十天,脏了,就在朋友家的洗衣机里洗好、烘好,依旧穿在身上。 真是有点疯狂。 可是我喜欢带点疯狂时的自己。 所以我喜欢那条牛仔长裙,以及长裙时候的自己。 对旅人而言,多余的衣服是不必的,没有人知道你昨天穿什么,所以,今天,在这个新驿站,你有权利再穿昨天的那件,旅人是没有衣橱没有衣镜的,在夏天,旅人可凭两衫一裙走天涯。 假期结束时,我又回到学校,牛仔长裙挂起来,我规规矩矩穿我该穿的衣服。 只是,每次,当我拿出那条裙子的时候,我的心里依然涨满喜悦,穿上那条裙子我就不再是母亲的女儿或女儿的母亲,不再是老师的学生或学生的老师,我不再有任何头衔任何职份。我也不是别人的妻子,不管那四十二坪的公寓。牛仔长裙对我而言渐渐变成了一件魔术衣,一旦穿上,我就只是我,不归于任何人,甚至不隶属于大化,因为当我一路走,走入山,走入水,走入风,走入云,走着,走着,事实上竟是根本把自己走成了大化。 那时候,我变成了无以名之的我,一径而去,比无垠雪地上身披腥红斗篷的宝玉更自如,因为连左右的一僧一道都不存在。我只是我,一无所系,一无所属,快活得要发疯。 只是,时间一到,我仍然回来,扮演我被同情或羡慕的角色,我又成了有以名之的我。 我因此总是用一种异样的情感爱我的牛仔长裙――以及身系长裙时的自己。⒍项链 温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那句话是痖弦说的。 一点点酒和木樨花之必要 项链,也许本来也是完全不必要的一种东西,但它显然又是必要的,它甚至是跟人类文明史一样长远的。 或者是一串贝壳,一枚野猪牙,或者是埃及人的黄金项圈,或者是印第安人天青色石头,或者是中国人的珠圈玉坠,或者是罗马人的古钱,以至土耳其人的宝石……项链委实是一种必要。 不单项链,一切的手镯、臂钏,一切的耳环、指环、头簪和胸针,都是必要的。 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会没有一只小盒子呢? 怎么可能那只盒子里会没有一圈项链呢? 田间的蕃薯叶,堤上的小野花,都可以是即兴式的项链。而做小女孩的时候,总幻想自己是美丽的,吃完了释迦果,黑褐色的种子是项链,连爸爸抽完了烟,那层玻璃纸也被扭成花样,串成一环,那条玻璃纸的项链终于只做成半串,爸爸的烟抽得太少,而我长大得太快。 渐渐地,也有了一盒可以把玩的项链了,竹子的、木头的、石头的、陶瓷的、骨头的、果核的、贝壳的、镶嵌玻璃的,总之,除了一枚值四百元的玉坠,全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那盒子有多动人啊! 小女儿总是瞪大眼睛看那盒子,所有的女儿都曾喜欢“借用”妈妈的宝藏,但他们真正借去的,其实是妈妈的青春。 我最爱的一条项链是骨头刻的(刻骨两个字真深沉,让人想到刻骨铭心,而我竟有一枚真实的刻骨,简直不可思议),以一条细皮革系着,刻的是一个拇指大的襁褓中的小娃娃,圆圆扁扁的脸,可爱得要命。买的地方是印第安村,卖的人也说刻的是印第安印儿,因为只有印第安人才把娃娃用绳子绑起来养。 我一看,几乎失声叫起来,我们中国娃娃也是这样的呀,我忍不住买了。 小女儿问我那娃娃是谁,我说: “就是你呀!” 她仔细地看了一看,果真相信了,满心欢喜兴奋,不进拿出来摸摸弄弄,真以为就是她自己的塑像。 我其实没有骗她,那骨刻项链的正确名字应该叫做“婴儿”,它可以是印第安的婴儿,可以是中国婴儿,可以是日本婴儿,它可以是任何人的儿子、女儿,或者它甚至可以是那人自己。 我将它录胸而挂,贴近心脏的高度,它使我想到“彼亦人子也”,我的心跳几乎也因此温柔起来,我会想起孩子极幼小的时候,想起所有人类的襁褓中的笑容。 挂那条项链的时候,我真的相信,我和它,彼此都美丽起来。⒎红绒背心 那件红绒背心是我怀孕的时候穿的,下缘极宽,穿起来像一口钟。 那原是一件旧衣,别人送给我的,一色极纯的玫瑰红,大口袋上镶着一条古典的花边。 其他的孕妇装我全送人了,只留下这一件舍不得,挂在贮藏室里,它总是牵动着一些什么.,藏伏着一些什么。 怀孕的日子的那些不快不知为什么,想起来都模糊了,那些疼痛和磨难竟然怎么想都记不真切,真奇怪,生育竟是生产的人和被生的人都说不清楚过程的一件事。 而那样惊天动地的过程,那种参天地之化育的神秘经验,此刻几乎等于完全不存在了,仿佛星辰,我虽知道它在亿万年前成形,却完全不能重复那分记忆,你只见日升月恒,万象回环,你只觉无限敬畏。世上的事原来是可以在浑沌噩然中成其为美好的。 而那件红绒背心悬在那里,柔软鲜艳,那样真实,让你想起自己怀孕时期像一块璞石含容一块玉的旧事。那时,曾有两脉心跳,交响于一副胸膛之内――而胸膛,在火色迸发的红绒背心之内。对我而言,它不是一件衣服,而是孩子的“创世纪”,我每怔望着它,就重温小胎儿的腹中来不及地膨胀时的力感。那时候,作为一个孕妇,怀着的竟是一个急速增大的银河系。真的,那时候,所有的孕妇是宇宙,有万种庄严。 而孩子大了,而那里自顾自地玩着他的集邮册或彩色笔。一年复一年,寒来暑往,我拣衣服的时候,总看见那像见证人似的红绒悬在那里,然后,我习惯地转眼去看孩子,我感到寂寥和甜蜜。
古代人要是白天没出太阳?
时间是客观存在的,但对于时间的划分是人为设定的,所以,无论外界的参考物是如何变化,时间是不变的,所影响的只有人们对于时间的感知。
一天之内的计时,不像纪年、纪月那么明显,总会显得复杂一点。比如阴天的时候,以太阳方位为参照的时间认定就会变得相对模糊一点。
古代人计时明显分为了两个阶段:
一个是对时间有等分概念之后的精准计时;
另一个是没有等分阶段的模糊计时。
利用较为精密的仪器进行精准计时可能很多人对我们国家很早就发明的日晷等仪器比较熟悉,是放置在户外,利用太阳在其上的投影来指示时间,类似的仪器还有“圭表”,都是利用太阳光来计时的。
但是,这种工具只能白天有阳光的时候用,如果阴天或者夜晚,就没有效果了。
所以,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有白天、夜晚都能使用的工具,比如漏刻。
“漏刻”的发明时间也非常早,不见得晚于日晷、圭表这些器物,最早能追溯到周代,再之前有没有就需要另行考证了。
这种工具其实就是一种“水钟”,利用的就是水滴滴落的时间和水位的变化来计时的。
“漏”指的是“漏壶”,其内储水,让水顺着一个小裂缝以基本恒定的速度滴落,这部分滴落下来的水用另一个容器承接。
“刻”指的是“刻箭”,是一种带有标识的刻尺。“箭”在古代不仅仅是兵器,也是测量单位,比如经常见于古书中的“一箭之地”。
“刻箭”就相当于浮标,漏壶中滴落的水浮载着“刻箭”,根据上面的标识来确定时间。
在古代,有专门的官员来掌管“漏刻”,其义务就是为人提供报时服务。
“漏刻”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计时工具,并且其原理在很多其他的计时工具当中都是大同小异的。
比如漏刻是用“水滴滴落”来计时,那么“沙漏”就是利用流沙下滑来计时,燃香就利用燃烧速度来计时,其实在原理上都是相同的。
除此之外,水运浑天仪、水运仪象台等也可以用来计时。中国古代还发明了大明殿灯漏这种自动报时的仪器,和现代意义上的钟表已经非常接近了。
如果总结来看就能发现,以上这些计时方式其实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古人已经将时间进行过等分了,比如用“子”、“丑”、“寅”、“卯”等十二地支来表示。
那么,在没有将时间等分之前,古人又是如何来进行一天之内的计时呢?
更早时期的模糊计时在未将一天的时间进行等分之前,人们对于一天的计时是用了十二个不等分的时间段来进行的。
当时的参照物有很多,包括自然现象和人类的生理反应等等,所以对于天象的依赖程度并不高。
首先,最先被人类观察到的现象就是日升和日落,这是最明显的自然特征。
所以,日出就被称为“平旦”,也叫作“平明”;日落就被称为“日入”。
即使是阴天观察不到太阳升起,但同样可以感知光线的变化,因为只是模糊计时,并不要求非常精确。
日出和日落中间的那个点,白天的叫做“日中”,晚上的叫做“夜半”。
这几个词经常见于后来的典籍之中,是被延续下来的古朴时间称谓。比如: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其中,“平明”就是指日出之时,而“夜半”并不是“半夜”的倒装,而是指一个确切的时间点,寺院此时敲钟。
有了这四个明确的时间节点,其他的划分就更简单了。
日出之后,人们开始吃饭,这个时间就是“蚤食”,也被称为“食时”;而吃过饭之后还没有到日中的这段时间,就是如今的上午,在当时称为“隅中”,是接近日中的含义。
日中之后,太阳西斜,但还没有落山,这段时间就叫做“日昃”;同样,在日落之前,人们会吃第二顿饭,这段时间就叫做“晡时”,也写作“餔时”。
古人比较清贫,一般一日两餐。
这就是白天的计时,夜晚的计时方式和白天很类似。太阳落山之后,光线比较昏暗,但又不至于不能视物,所以叫做“黄昏”;黄昏之后,因为天完全黑了,不能工作,人们会早早地入睡,这就是“人定”。
这两个时间点同样在后来的典籍中能找到,比如《孔雀东南飞》: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人定”和“夜半”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所以这两个阶段结束的时候就是早上起来,公鸡鸣叫的时候,也叫作“鸡鸣”;而鸡鸣和日出之前还有一段距离,叫做“昧爽”,也称“昧旦”。
《诗经》当中有句:
女曰鸡鸣,士曰昧爽。“昧爽”之后就是“平旦”,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
总结一下,在没有将一天的时间进行等分之前,古人也是将一天分为了十二个节点,分别是:
平明(平旦)、食时(蚤食)、隅中、日中、日昃、晡时(餔时)、日入、黄昏、人定、夜半、鸡鸣、昧爽(昧旦)此时的计时方式并没有一个非常精准的时间点,其参照物除了太阳、月亮等天象之外,还有人的生理感知以及生活习惯,所以受到阴晴等天气的影响并不是特别的大。
这种计时方式非常古老,在对一日之内的时间进行等分之后,基本就被废弃掉了。
但这些名称依然留存在很多文学作品中,其原本的含义和古代并没有太多的不同,也是需要了解的一种常识。
未来在黑夜隐匿,于此静待晓光。我是待晓儿,专注于文化的科普与解读,欢迎关注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