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营是什么梗,许三多拖着班长跑那是第几集?
士兵突击第22集
那是许三多的午餐罐头,这小子根本连开也不曾开过。成才终于没有动伙房里的东西,但也没有吃那听罐头。五班的兵在看电视,最近很火的一个电视连续剧,乐声与台词缓缓飘来,成才听着,益发感叹做一个好兵的不易。 第二天下午,三个精疲力竭的人终于在一处海泡子(草原上的一种积水湖)跟前发现了那处要求测绘成图的布防阵地,这意味着几天几夜的功夫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没有走错方向。好容易等到天黑,几人推断阵地上肯定有热成像红外监视仪,但海泡子里水凉,可以在泡子里降低体温后再潜入。说来容易,草原上昼夜温差极大,以几人所剩不多的体力实在是强撑过一道酷刑。成才担任掩护,许三多和伍六一分食了那筒罐头后,爬进了泡子里咬牙顶着,感觉着宝贵的体温一点点流失。 终于完成了测绘任务,撤出时却被阵地上足足一个排的驻防兵力发现,伍六一也许是吃田鼠太多招了报应,一脚踏进田鼠窝,脚被狠狠地崴了一下子。成才用狙击火力打退了追赶的士兵,两人终于撤离阵地。成才高兴得哈哈大笑,脱离阵地后就再没有伏兵,他们离铁路标定的山头只有二十公里。他一开始的预言马上要实现了——三个人一起坐上那辆通往特种兵的鬼车。 伍六一的脚已经肿得不成话,撑着走了几公里后终于需要搀扶,而这时又发现了几个和他们同样筋疲力尽跨越艰难到来的士兵。到这时候就成一场赛跑了,几个人清清楚楚地对视着,开始向终点狂奔。许三多和成才死活要搀着伍六一,伍六一说我不行了,你们放我下来。两人没听见一般,任几个对手从身前超过,又玩命奔跑着超过几个对手。 终于翻过了一座山头,铁路的那辆猎豹车已经在望,三人振奋,将对手们甩下了几十米,却看见一个刚从山弯里转出的兵倒在汽车跟前——那是第一个到达的兵。三人愣住,他们慢了下来,伍六一大急,强挣开了两人的手,已经只剩下两个名额了,你们还拖着我干什么。成才愣了一下,放开伍六一跑开,没了羁绊的他立刻跑到了前边,许三多却仍死死拖着伍六一不放,眼看着对手从身前超过。伍六一不知道许三多到底在想些什么,成才即将到达,只剩下一个名额,许三多带上他又还有什么意义?他忽然明白许三多要做什么——许三多想在将到终点时装作不支倒地,好让自己坐上那仅此一个的座位。伍六一开始大骂起来,许三多一声不吭地背着伍六一跑:是的,昨天坚决不吃违规的食物,今天却干出这种逾矩的事情,他不是一个好军人,可许三多永远抛不开他的多情。 成才已经到达,冲这边大叫着,许三多忽然听见背上砰的响了一声。许三多惊讶地回头,伍六一手上的信号枪仍在冒烟,他发射了求救的信号弹,求救意味着弃权。什么都来不及说了,许三多将伍六一放下,冲向终点。他大叫着,最后的冲刺速度惊人,在冲刺中许三多刚流出的眼泪被风吹干。 许三多以领先对手半个身子的距离冲到铁路跟前,铁路第三次摁下秒表,以后到达的士兵便跟他无关了。 许三多回头看山梁之上,伍六一正被抬上救护车,临行前向他招了招手,笑得象大男孩一样。 铁路没什么官架子地说:三位请上车,到车上交出你们的测绘作业。如果你们还扛得住往下的考验,你们很可能是我的部下。迟来的兵坐在山头上流泪,军队的竞争也许激烈,但还少有弄到象现在这样短兵相接的时候。高城来领这些失败者,他觉得无论怎样这都是些好样的兵,无论怎样大家今天也都尝试了以前没做过的事情。高城欢迎这里的每一个兵来他的装甲侦察营,他相信他的侦察营总有一天超过高傲的特种部队。 车队回发,假设敌和淘汰兵都同样垂头丧气,这场比赛只有三个胜利者,都坐在铁路的车上。铁路对那三份来之不易的测绘图表示满意,他把着方向盘跟那三人说::你们别怪我,美国的海豹突击队号称万里挑一,咱们人比他多,只好十万里挑一。
什么叫混成旅?
一般陆战旅编制:3陆战营,1装甲营,1炮兵营,1通信连,1教导队,1工兵连,汽车连,警卫连,侦察连,卫生连,修理连,直属保障分队.混成旅没有统一编制,人数大概5000人,大体上分为指挥部,作战部,补给部,通讯部,后勤部.各混成旅编制比较多样化,没有固定模式.目前中国陆军已没有旅编制了.
每种部队的主要作战方向是什么?
摩托化和机械化大家已经说得很多了,我们重点说说数字化信息化部队。不久前,军报一篇事迹报道,详细揭示了我国陆军首支数字化部队,某集团军某合成旅在完成了数字化信息化建设以后,这支部队又用了两年时间,就实现了从数字化部队向灵敏型信息化部队的建设转型。该部队属于中型合成旅,主要装备以轮式装甲底盘为主,装备11式105毫米轮式突击炮,09式轮式步兵战车、09式122毫米轮式自行榴弹炮等主战武器。
从这篇报道披露的信息看,中国陆军数字化信息化建设的步伐并不比美军晚。1995年初,我军装甲第一师就开始主战武器的信息化改装,这个师是中国陆军数字化信息化建设的先锋。在2008年,我军就已经全面地完成了一个装甲师的数字化改造。从12年前的2009年开始,作为我军信息化建设的试点先行单位,某集团军某师就开始了数字化信息化部队的建设,分别组建了重型的履带式数字化机步团和中型的轮式数字化机步团。
我们军队的重型数字化合成旅装备着新式的99A主战坦克,04A式步兵战车,以及07式122毫米履带式自行榴弹炮。而中型数字化合成旅则装备以09式8X8轮式底盘为基础的各种轮式装甲车辆,具有较高的远程机动性,在路况良好的条件下,可昼夜机动1000公里以上。
数字化合成旅还在合成营配备了两种装甲侦察车,包括配备了雷达和光电侦察设备的武装侦察车,以及拥有三维地形测绘设备的工兵侦察车,可以直接现场测绘完成数字地图,然后通过战术互联网直接下发到每一台作战车辆。
数字化的炮兵和防空部队的装备也相当豪华,装备有05A式155毫米履带式自行加榴炮,红箭-10光纤制导多用途导弹,12式122毫米履带式模块化火箭炮,红旗-17履带式自行地空导弹,35毫米双联自行高炮。
这支部队是一支思想素质过硬、武器装备过硬的双过硬数字化部队,被外界誉为中国的“常春藤师”。“常春藤师”通常是指美国陆军的第四机步师,他们是世界第一支数字化步兵师。1994年3月,世界上第一支数字化试验营在美军第四机步师诞生。1997年,美军在数字化试验营基础上组建了第一支数字化重型旅。
我军数字化部队的新型武器装备都是信息化组网作战的平台,所有机械化作战装备全都装有车载式的北斗卫星定位导航终端和战术数据链终端等信息化设备,均能接入集团军作战指挥系统和战术互联网,这是一支全信息化的部队,在情报获取能力、战场势态感知、作战兵力协同、火力精确打击等方面的战斗力,要远远超过普通的装甲机械化部队。
在几年前央视报道某集团军某数字化部队的时候,首次对外展示了04A式步兵战车的先进信息化设备,在04A式战车内布置了极为科幻的作战终端,由多个综合图形显示器组成了火控和战场感知系统,与美国最新型“数字化布莱德雷”M2A3型步兵战车的信息化水平不相上下。
04A式步战车上的一个“神秘”按钮,还引发了军迷们的热议,这个车长的显示面板上有个控制开关的盖口,上面印着“销毁”两个字,旁边还有“主板”、“硬盘”等汉字标志。
这个“销毁“按钮,是坦克和步兵战车等主战武器配备的信息化设备的明显标志,可用于在紧急情况下销毁本车的数据,包括作战指令、电子地图信息,武器控制数据和信息作战存储数据。
04A型步兵战车经过了信息化改装,融合了网络化的数字传输、数据总线等最新技术,实际上是一辆数字化的综合信息作战系统。车内所有的乘员均配备综合显示器,安装有数字化电台和无线车载宽带互联网,配备了数字地图、北斗卫星定位和惯性导航系统。此外,04A式步战车还首次安装了一个战场敌我识别系统,开创了我军步兵战车信息化作战的先河。
04A式步兵战车上的这套数字化信息化作战系统,并不是独有的。在某集团军某合成旅下属的重型履带式合成营和中型轮式合成营,所有主战武器上面都配备有综合信息作战系统,可通过数据总线和数字化宽带网络,实现战车内和车际互联。能够实现从指挥部到单兵信息的联网作战。在集团军指挥部,就能看到前线每一名单兵的各种作战信息,单兵甚至能够调阅卫星侦察信息,查看其他友邻部队的实时位置,还可呼叫地面和空中火力支援,实现不同军兵种之间的信息共享和融合作战。
在当今的地球上,有两种人:会数数的和不会数数的。在当今世界上,还有两种军队,懂二进制的部队和只懂十进制的部队。想在未来战争中跟我军的灵敏型信息化部队交手的外军,先得学会用二进制数数才行!
巴顿为什么要解救巴斯托涅的第101空降师?
准确地说,巴顿那不叫解救,而是增援。
我历来认为巴顿被过度神化了,尤其在驰援巴斯托涅这件事上。
那个人们印象中狂暴的巴顿将军,在拯救101空降师这件事上绝不像大众网文上展现得那么干脆。
镇守巴斯托涅,顶住德国人劝降的安东尼·克莱门特·麦考利夫将军,曾说巴顿“辜负了他们的努力”,这都是有原因的。
别急,慢慢看。
德国人发动“阿登反击战”的目的,是为了反推盟军阵线,击溃盟军并将战线尽可能地推到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港,以争取在诺曼底登陆之后形成翻盘。
这是希特勒的一次末日豪赌,也是德军在西线最后的挣扎。
德军为此准备了20个师,而盟军在阿登地区只有4个师的兵力。
实际上盟军在西线有多达78个师。
但由于巴斯托涅的山区环境恶劣,加之盟军整体比较乐观,艾森豪威尔司令部没有考虑到德军的疯狂反扑。
此时盟军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琢磨进攻“齐格菲防线”上。
因此,当德军攻势发动以后,麻痹大意的盟军发生了严重的崩溃。
德军以装甲部队为矛头,犹如当年翻过此地干掉英法联军一样,杀向了美军的阵地。
在德军凶猛的钳形攻势面前,美军106步兵师的422、423团被围后投降,仅424团逃跑。
106步兵师的师长艾伦·W·琼斯少将声称:“我失去一个师的速度比美国陆军任何其他指挥官都快。”
这是美军在二战中最大规模的投降,后来美军把责任推给了一个电话连。说是因为这个电话连没有架好通讯,因此当琼斯给422团打电话时,团长在杂音中错误将“撤退”领会成“坚守”。
但资源短缺的德军不但没扩大战果,反倒卡在了巴斯托涅的“突出部”上。
所谓“突出部”,说的是战役的火线突出部。
其它地方美军全跑了,就剩巴斯托涅在坚守,这不就“突出”了么?
巴斯托涅之所以能坚守,是因为美军临时调去了101空降师。
当时也是实在没人了,德军9个师围攻巴斯托涅,美军不得不临时对101空降师下达了增援令,让他们急速驰援巴斯托涅。
巴斯托涅的地理位置相当重要,是个交通口,阿登山区所有的路网都在此交汇。
戈林声称这里是“整个阿登战役的基石”。
阿登毕竟是个山区,德军坦克真要从林子里趟过去也非常够呛,他们必须依赖交通要道。
如果德军能打开巴斯托涅,那么德军装甲师就能从多面对美军形成突破,又会是几次可怕的钳形攻势。
但阿登反击战毕竟只是一次回光返照的战斗,艾森豪威尔很快反应过来,一番调整过后,盟军已经有60万大军参战。
101空降师和美步兵的残军,硬是在突出部坚守了3个星期,熬得德国人吐血。
德军本就补给中断,饥寒交迫。用龙德施泰德的说法,暴风雪和冻雨让德军雪上加霜,一夜过后坦克需要用凿子把冰撬下来,很多士兵受伤后活活冻死。
德军几乎彻底没有燃料了,它们为此动用了5000匹马搞运输。
纳粹指挥官还将“夺取盟军油库”作为重点战术目标排布,然而盟军撤退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烧掉了几百万加仑的汽油……
美军虽然也很惨,但他们龟缩在相对温暖的小镇中,不久后天气放晴,盟军还动用了超大规模的补给空降。
因此,12月23日后的局势,开始向着有利于美军的方向转变。
其实早在巴斯托涅的战斗开始时,艾森豪威尔就已经联系了巴顿,要求他从第3集团军中拿出些部队,去增援巴斯托涅。
难就难在,这些部队需要与正对战的德军脱离接触,然后完成转向式的突击解围。
巴顿表示已经没毛病,他已经制定了应急计划。
但是,他表示第3集团军作为美国当时机械化水平最高的部队,已经在诺曼底登陆后将燃料用得差不多了。
巴顿将此事归咎于蒙哥马利的迟缓,而且蒙哥马利的确很怠慢,他居然没有参加艾森豪威尔召开的军事会议,而是让参谋长弗雷迪·德·甘冈少将参会。
因为,“蒙蒂不会屈尊出差去见比他自己级别低的人。”
总之,在艾森豪威尔的严令下,巴顿最后还是骂骂咧咧地完成了一次急行军,这帮美军要带着数十万大军,数千辆补给车、自行火炮,在恶劣的冰雪路上大开着车灯,用坦克疯狂开道。
为了增加兵力,巴顿甚至从后勤部队中拉来了8000人,连军乐手、厨子、文员都拖来了。
巴顿让第4装甲师先行驰援,12月22日,德军炮击了第4装甲师,一口气炸烂了装甲营33辆坦克。
巴顿命令约翰·米利金少将“像地狱一样开车”,用坦克顶着狂风暴雪和弹雨,不管黑夜白天往前猛冲。
最后第4装甲师被堵在了离巴斯托涅5公里的地方,他们退了回去。
巴顿沮丧地给艾森豪威尔拍电报:“将军,我为我的迟缓感到抱歉,这场雪太可怕了,对不起。”
艾森豪威尔说:“乔治,你还在战斗吗?”
巴顿:“是的,我还在战斗。”
“好吧,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
当时的巴顿非常焦急,他甚至招来了第3集团军的高级牧师詹姆斯·奥尼尔上校,要求他写让天晴的咒语,这样便能让坦克继续前进,也能得到空军的支持。
他说:“我厌倦了这些士兵必须像德国人一样与泥泞和洪水作斗争,看看我们能否让上帝在我们身边工作。”
无奈的牧师只好糊弄了篇祷词:
“全能和仁慈的父,我们谦卑地请求伟大善良的您,停止这些无节制的降雪,赐给我们战斗的好天气。……阿门。”
天气稀烂,连空军都在感叹:“天气太糟糕了。低头看是白的,抬头看也是白的。”
同一天,巴斯托涅的麦考利夫拒绝了德军的劝降。
巴顿12月23日还真跑去卢森堡附近一座罗马天主教堂下跪,他摘掉了钢盔,称:“过去的十四天简直是地狱,雨、雪、雨、更多的雪……”
“上帝啊,我在想你的总部发生了啥事儿?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我在帮你歼灭德国人和信仰无神论的希特勒呢……”
“如您所知,这种天气更适合爱斯基摩人而不是南方的骑兵。”
“您正在与龙德施泰德以及他的挂纸(希特勒)站在一起,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同时,巴顿也在给艾森豪威尔的司令部叫苦,他要求有空中支援,叫苦连天。
然后他又跑去找上帝下跪:“给我四天的晴朗,让我的飞机可以飞行,让我的战斗轰炸机可以轰炸和扫射,让我的侦察机能为我宏伟的大炮挑选目标;给我四天的阳光,把这块破烂的泥浆晒干,这样我的坦克才能滚动,我就可以把弹药和口粮从到饥饿的,装备不良的步兵那。”
“我需要这4天时间,将龙德施泰德和他的无神军队送到瓦尔哈拉……我会给你足够的德国萝卜,让你的簿记员工作几个月!”
可以感受到,传奇中那个霸气侧漏的巴顿,这会儿是真的没办法了。
巴斯托涅方面与巴顿前方的部下通了电话,表示第4装甲师“必须前进”。
巴顿当时扭扭捏捏,四处抱怨卢森堡这边的安全。
但奇迹真的来了,天气很快就开始放晴,美国空军出现在天空,大量的物资在23日被投向巴斯托涅。
巴顿顿时兴高采烈:“坦克现在可以在这片土地上开工了!”
因为祈祷“有效”,奥尼尔牧师为此得到枚铜心勋章。
24日上午,巴顿给巴斯托涅的麦考利夫拍去无线电,称:“圣诞礼物到了。”
当天,他跑去卢森堡圣公会教堂,享用了一次圣诞的烛光晚餐。
他还许愿:希望艾森豪威尔不要屈服于蒙哥马利那稀烂的调整防线计划。
25 日早上,巴顿在日记中写道:“一个明显寒冷的圣诞节,杀死德国人的好天气,这似乎有点奇怪,看看是谁的生日。”
他麾下的部队已经接近了巴斯托涅外围,101空降师能听到外面的枪声,但是看不见人。
实际上,当时的巴顿也没有后世表现得那么急吼吼和侵略如火,他居然在25日到处访问师级指挥部,下达了“第3集团军每个士兵在圣诞节都应吃一顿热的火鸡大餐”的命令。
当天晚上,他又坐着自己的吉普车,到处找士兵询问,“有没有吃到火鸡”。
由于天黑,巴顿被一名士兵绊倒,这个士兵当时钻在车下睡觉,被踩痛后随口骂了句“他X的!”,然后被巴顿血喷了一顿。
巴斯托涅的101师似乎已经被他抛到脑后。麦考利夫打电话给巴顿,巴顿问他是否感谢他的礼物。
麦考利夫说:“你快点来救我就是最好的礼物,101师再能守也是有限度的。”
巴顿同样很生气,表示“我的部队正竭尽全力,而德国人几乎没有让步。”
……
当天午夜,第四装甲师再次发动进攻,但他们在早已筋疲力竭的德军面前表现不佳,没有打开前往巴斯托涅的通道。
最终,美军在26日打穿了德军的防线,油尽灯枯的德军开始撤退,而第3集团军则开始入场,像打猎一样消灭跑不动的德军。
麦考利夫让101师的一些士兵刮干净了胡子,整理了军装,然后坐着吉普车找到了巴顿部队的坦克,正式完成了两军的接触。
巴顿此时又跑了,他在几天后带着个德国移民网红女演员,曾演唱“莉莉玛莲”的玛琳·黛德丽重返巴斯托涅(也是海明威的情书对象)。
巴顿急着泡玛琳·黛德丽,竟把她带去看巴斯托涅的雪林,踩着德国人冻僵的尸体找刺激。
巴顿回忆,敌人的尸体已经蒙上了第二层白色。
玛琳·黛德丽回忆,她在现场高亢地大叫:“这是我见过的最棒的战场!”
艾森豪威尔当了总统后,曾在公开场合的演讲中表示,当时真的以为要挨德军揍了。
在美国人看来,巴顿神来一笔的转向突击,让德军包围并打穿巴斯托涅的行动失败,整个阿登反击战都因为巴顿的作为而破产。
然而,德军将领普遍为此不怎么服气,在许多人看来,阿登反击战本就打不赢,是希特勒瞎捣鼓的跛脚点子。
几乎从进攻开始算起,德军就已经开始耗空了给养和油料,剩下的时间完全是靠意志在战斗。
无数人在林中被冻雨和暴风雪杀死,他们缺粮少弹,用机枪和不多的火炮抵挡美军坦克的推进。
23日盟军空中优势恢复以后,德军实际上就已经没有打下去的欲望了。
还在包围巴斯托涅的美军,不过是某个头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咽不下那口气。
巴顿与其说是用“神来之笔”奋勇突击,拯救了101空降师,倒不如说是美军顺着德军下滑的战略大势,滑到了桃子面前。
这场战争中真正展现了自我价值的是101空降师的官兵,而非圣诞节吃烛光烤鸡的巴顿。
一个装备虎式坦克的重型装甲营战斗力有多强?
(502/102营前身,帝国师第八重装甲连的配置
第三次哈尔科夫之战前夕的102营虎I
库尔斯克会战时期的102营虎式坦克,右侧是一辆被击毁遗弃的苏军KV-1
1944年夏,102重战车营的迷彩涂装
苏军士兵正在检查一辆被遗弃,隶属502营的虎王
1945年4月,502营营长哈特兰普夫的555号虎王座车
谢邀,今天就来谈下大名鼎鼎的武装党卫军装甲第102/502重型战车营。
1942年11月13日,党卫军行动总部下令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帝国、髑髅三个武装党卫军作战师各自抽调人员组建一个重坦克连,准备接收最新式的虎式坦克。
其中帝国师的重型坦克连番号是8连,后以8连为核心组建了第102重装甲营,直属党卫军第2装甲军。诺曼底战役结束后,重新补充的该营又装备虎王坦克,同时更名为党卫军第502重装甲营。8连的首任连长是赫尔伯特·库尔曼。库尔曼最早出身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的日耳曼尼亚团
该营第一次实战,就是1943年初的第三次哈尔科夫之战, 帝国师很快在哈尔科夫以西占据了阵地,准备应付日益逼近哈尔科夫的苏军集团。苏军此时携初期大胜之威不断向前猛冲,就连帝国师的两翼都被突破,德军被迫使用添油战术将党卫军装甲军按照先到先上的原则投入战场。虎式坦克在“初次登场”时,由于官兵对其性能尚未完全吃透,以及防御作战被动的态势,导致在战斗初期没有发挥应有的威力。8连的官兵发现虎式坦克这种新式武器的致命问题:当一辆虎式坦克失去行动力时,回收拖曳该车通常需要出动3辆18吨履带牵引车,但是这种牵引车当时仅装备于军一级的装甲维修连,因此当虎式坦克不能动时常常意味着彻底完蛋了。
2月20日开始,8连的虎式坦克开始逐步展现其强大的战力。埃格驾驶着8连“仅存”的虎式击毁了5门反坦克炮,这次勇敢而出色的表现为他赢得了一枚金质德意志勋章。下面是他的金质德意志勋章推荐报告: 1943年2月20日,SS第2装甲团2营攻击佩列谢皮诺期间,埃格驾驶的坦克出色完成了突破敌军防线任务。在进攻阵型中,埃格走在了全营队伍的最前面,并连续击毁了敌军5门76.2毫米反坦克,其中2门被(虎式坦克)直接压毁。正是他的出色表现,我们才能顺利完成当天的攻击任务,为后续反击打下基础。
2月23日,在反击中依然被安排在队伍最前头当肉盾的埃格的虎式坦克又轻松干掉了数门反坦克炮。随后又给的击退了7辆苏军坦克的攻击,还顺手干掉了其中的4辆。
随后,8连一直跟随帝国师作战,虽然由于战损,保养,意外等各种原因无法满编进入战斗,但由于虎式坦克本身的碾压性,德军在坦克对抗中重新占据了绝对的优势。8连军士海因兹.特劳特曼回忆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3辆T-34坦克冲破了藏身的建筑冲了出来,似乎是想攻击我们的侧翼。我们立刻接到了速射的命令。我们于是迅速将炮塔转向左侧,然后停车射击。我们第一轮齐射就打爆了敌人领头的坦克。与此同时,炮手们已经瞄好了第二辆坦克:“开火了!开火了!”我们的炮弹很可能打中了第二辆的油箱,剧烈的殉爆直接掀飞了炮塔,整个车子四分五裂。第三辆坦克可能是被同伴的遭遇吓傻了,竟然试图掉头逃跑,结果把脆弱的屁股露了出来,我们毫不客气的把它送上了天堂。
哈尔科夫之战后,警卫旗队,髑髅,帝国三个师的重装甲营都进行了扩编,每个营下辖14辆虎式坦克。 1943年5月7日,8连奉命前往别尔哥罗德以西的集结地,准备参加即将发动的“堡垒”攻势,并更换了全新的夏日迷彩:橄榄色底色之上,覆盖一层橄榄绿和红棕相间的迷彩。
5月20日-21日,全连报告共计有9辆虎式坦克可用。但“堡垒”行动的时间再次被推迟。8连正好抓紧这段时间进行了强化训练以及准备各种所需车辆。6月5日,为了模拟即将开始的攻势,8连跟随SS第3“德意志”装甲掷弹兵团进行了一次长达11个半小时的实弹演习,演习还得到了大量火炮和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的支援。帝国师借此机会重点演练了突破敌人预设防御阵地和喷火器等训练科目。
6月19日,保罗·豪塞尔的党卫军装甲军正式更名为党卫军第2装甲军(第1的番号被留给了更受希特勒信任的泽普·迪特里希,尽管党卫军第1装甲军此时还没有成立)。从这天起,所有人都被取消了休假,这意味着德军的攻势就要开始了。
7月5日,战斗正式打响,德军面对苏军层层叠叠的防御工事,推进得十分辛苦。海茵茨·特劳特曼回忆了8连在攻势头一天攻击的情况:
引擎开始怒吼,我们把炮弹塞进炮膛。重型坦克们缓缓的向战场深处开去。大约前进了20米,敌人第一批反坦克炮开火了。我们立刻向它们所在位置进行了一轮还击。我们在没有掷弹兵的伴随下碾过了被敌人放弃的战壕,同时打开舱门召唤后面的掷弹兵跟上,这些掷弹兵们刚刚经过厮杀夺下高地,正在休息。
敌人的步兵正卖力的从我们前面的谷地向远处低洼地里的一个村子逃窜,但很快就被我们用机枪压制在了地面上。所有坦克的车载机枪就发出了欢快的哒哒哒声,期间还伴随着命中目标的大声欢呼。这时候,隐蔽在我们右侧一小片树林中的重型卡车暴露在我们眼前,它正试图向树林深处逃跑。结果这辆卡车的绿色木质侧板很快就被我们机枪的曳光弹点燃,化成了一团火球。
没多久,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洋葱头造型的白色教堂,小村的一些房屋也逐渐映入我们的眼帘。敌人步兵穿过花园试图逃进小屋中寻求庇护。这些粘土做的屋子根本不堪一击,一发炮弹就能把半个屋子轰上天。几发炮弹过后,这些屋子燃烧的就像夏日的太阳一样灼热刺眼。
大约中午12点,气温开始升高。我们打开舱门开始观察前方的地形。我们已经一个小时没有遇敌了。就在这个时候,北面一处高地上埋伏的几辆T-34突然向我们开火了,第一轮炮弹打在了我们附近,接着就打中了我们最前面的坦克。“装填—闭锁—开火!”“命中目标!”在我们的还击下,第一辆T-34被击中起火,紧跟着它旁边的一辆也烧了起来,剩下的坦克则退向了高地之后。我们又向前开了500米,20、30、40辆敌军坦克!它们就像从地平线下钻出来似的,开到刚才被击毁的坦克边停下,利用残骸的掩护向我们开火。它们很聪明,我们正面和侧面不断被炮弹击中,可惜根本打不穿(虎式坦克)坚实的装甲。我们又向前开了一段距离,直到进入有利的射击位置后才开炮还击。
一场坦克大战在1000米距离的斜坡上爆发了。敌人就像棋盘上的棋子一样,希望通过不停的移动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所有的坦克都开火了,“老虎”的咆哮充斥了整个战场。而操纵这些“老虎”的装甲兵们却十分冷静——他们迅速装填、瞄准、开火。与此同时,为了躲避敌人的炮弹,“老虎们”还在做着向前、向左或向右的不规则机动……
敌方坦克被我们逐个点名,先后化成了一团团火球。它们再也不能向我们的掷弹兵开火了。一个小时后,12辆T-34先后起火燃烧,剩下的30辆坦克一边后退一边向他们能看到的所有目标开火。它们打的很不错,但虎式坦克的装甲棒极了!到了后来,我们完全不在意是否被击中,从容的在4个小时中完成了一遍又一遍装填、射击动作。
终于结束了:最后一辆敌人坦克消失了!23辆钢铁残骸在我们面前熊熊燃烧着。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然没有任何损失。当然,也有一些小的擦伤,我们的机枪孔就被打坏了。不过,这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战斗损伤罢了。
7月6日,帝国师与苏军在卢奇基附近爆发了激烈的坦克战。SS第2装甲团在战斗中击毁了苏军12辆T-34坦克。虽然党卫军第2装甲军取得了胜利,但由于右翼的髑髅师始终跟不上,加上苏军不断调集重兵封堵突破口。最终,帝国师的装甲集群只能后撤收缩防线。到当天结束时,8连虎式坦克的可用数已经下降至4辆。
7月10日早晨,在维修工程人员不懈的努力下,8连可用虎式坦克数又恢复到了9辆。当天,由于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未能抵达指定地点,SS第2装甲军只能下令“帝国”、“髑髅”两师率先发起进攻。而苏军也依然坚持不懈的向党卫军第2装甲军右翼实施突击。8连在2个小时内总共击毁了10辆坦克,但代理连长洛伦茨却在中午12点时阵亡,他的座车被一发炮弹击中了右侧车体,这也是第8(重)装甲连在“堡垒”行动期间第一辆全毁的虎式坦克。
7月12日,库尔斯克之战的高潮,普罗霍洛夫卡之战正式打响,遗憾的是此战的主角是警卫旗队师,帝国师只是在侧翼发动了有限的协同攻势,所以在此期间102/502营没有取得太大的战果。随后,由于盟军登陆西西里,“堡垒”作战宣告结束。7月17日上午,帝国师剩下的部队终于与第167步兵师换防完毕。中午14点,他们接到了前往新集结地的命令。此时,8连共有9辆虎式坦克可用。下午15点,8连抵达集结区,在进行休整补充后于晚上21点动身前往新战区。
接下来的战斗,是米乌斯河之战,帝国师和髑髅师的党卫军第2装甲军在第6集团军的麾下协同其他国防军装甲师和步兵师向前来进攻的苏军发动了反击。
7月30日,帝国师开始发起进攻。经过苦战,帝国师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夺取了230.9高地北面以及斯捷潘诺夫卡西北角部分阵地。虽然取得了比主攻的骷髅师还要更大的战果,但SS第2装甲团却付出了近一半坦克退出战斗的代价,堪称惨胜。
从当天夜里到31日清晨,苏军发动了十几次反击,但都被德军在坦克的掩护下击退。苏军损失了大约60辆坦克。凌晨1点,斯捷潘诺夫卡附近再次爆发激战,天亮后,苏军又从202高地发起反击,在付出惨重代价后,再次被德军打退。
11月,102/502重装甲营还在日托米尔附近与苏军展开了激战:
8连的三级小队副施特伦回忆说:无数红色的信号弹划破黑暗的夜空,敌军夜袭!防线上到处都传来俄国坦克的怒吼声,它们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样出现在了200米开外,我们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主炮开火后炮口冒出的火光。到处都是厮杀声,爆炸产生的火光照得黑夜如同白昼。起先,在火光中我们只能辨识出3辆俄国坦克。不对,是5辆……接着是6辆,它们逐渐开进了我们的射击范围。开火!1辆坦克发生了剧烈的殉爆,各种零件在爆炸中飞上了半空,浓烟升腾翻滚似蘑菇云。没有人能够说清楚我军的坦克在哪里战斗,俄国人的坦克在哪里战斗。唯一能够分辨不同的只有坦克引擎不一样的轰鸣声。
战场形势一片混乱,仅靠我们1辆虎式坦克什么也做不了。午夜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们在凌晨3点把第4辆俄国坦克打成一团火球时,俄国人退了。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战场,此时慢慢平静了下来。俄国人的夜袭被我们彻底粉碎,他们的步兵甚至没能跨过我军第一道散兵坑。所有敌军坦克都被我们营的Ⅳ号坦克连击毁。
当我们在次日早晨返回后方的连部时,我们碰到了“元首”团团长,他请求我们能够继续留在他们团的防线上。就算是我们这辆引擎出了故障的虎式坦克,他也希望能够留下来当固定炮台用。
我们又返回了前线,并在一处山坡的反斜面建立了射击阵地。当晨雾渐渐散去后,前方低洼地的俄国步兵露了出来。与此同时,在我们前方出现了蓝灰色的烟雾带,被这一信号召唤来的德军炮火呼啸着飞过头顶。前方敌军防线在我军强大的弹幕中土崩瓦解。
此后,8连跟随帝国师一直在东线断断续续的战斗,一直到1944年3月初返回西线休整。8连的官兵也全部被充入即将组建的独立重装甲营——党卫军第102重装甲营,属于党卫军第2装甲军直辖单位。而新组建的重装甲营也即将在盟军登陆法国后,卷入惨烈的诺曼底战役……
5月,在法国沿海地区的阿让唐,由于盟军登陆迫在眉睫,第102重装甲营都在不分昼夜的进行训练。所有车载武器都被拿来充作训练之用。此外,装甲兵们还要分别接受驾驶、实弹射击、战场演练,以及无线电操作等坦克操作技能的培训。随后进行的是排级和连级演练,另外,该营从帝国师独立了出来,变成了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直属单位。
102重装甲营的首战,发生在卡昂附近的112高地, 党卫军第102重装甲营2连连长,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恩德曼率领7辆虎式发动了进攻,由于英军强大的空中力量和支援炮火,在东线所向披靡的虎式坦克在这里打得也非常艰苦。三级小队副里希特回忆说:
7月11日天亮后,我们向北发起了反击——力图一鼓作气夺回(112)高地!我们试图穿过一条面向欧奈(Aunay)的山谷小道前往高地。敌人的低空侦察机就像我们的鹳式侦察机一样反复在我们头上盘旋几圈后,在天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西面飞去。这让我们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这种飞机装备有无线电通讯装置。
可能连10分钟都没有,我们头顶都出现了无数“死神”!高爆弹不断落在炮塔和车体上;树冠也被爆炸的弹片切断。我们的掷弹兵(霍亨施陶芬师)被压制的连头都太不起来,许多勇敢的同志就这样倒在了上山的路上。
我们虎式坦克迅速击毁了几辆丘吉尔坦克。我们可以看见山顶的被树篱和灌木丛包围着的方形树林。
当克内希特(Knecht)的坦克两侧都受到严重威胁时,我们赶紧开上去帮忙。虎式坦克咆哮着以20公里/时的速度碾过东面的树篱后,我们发现了一辆英军坦克。在打出第3发炮弹后,这辆坦克的炮盾被直接打穿,炮塔直接被掀离了车体。
此时在篱墙的左侧,敌人正拼命的拖反坦克炮过来,试图射击我们。在这一过程中已经有不少敌军炮兵倒下,但他们仍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这些勇敢的盎格鲁-撒克逊人!
与此同时,我们仍在慢慢的想他们靠近,并且快速击毁了一门隐藏在暗处的反坦克炮。这时候,敌人施放了烟幕弹。浓烟中,我们的坦克尾部挨了几发炮弹,炮塔都不知道往哪里转好了!我只能大声下令驾驶员:“全速前进!”烟雾逐渐减弱了,我们成功穿过来了。
“驾驶员,停车!”
这时候,我们眼前出现了一片每个装甲兵都梦寐以求的情景。一群英国佬就在离我们100米的阵地上,各种半履带装甲车和卡车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摆在我们面前。我立刻用激动无比的语气下达了命令:“机电员,做好攻击准备……装填手,穿甲弹准备!炮手,自由开火!”
2辆隐蔽在灌木丛中的丘吉尔式坦克当场被我们打爆,起火前它们还试图把炮管指向我们。我们接着开始用高爆弹和车载机枪招呼这些英国佬。此时,烟雾也彻底消散了。
接着,我在无线电里接到了卡尔斯连长的命令,他反复强调:“立刻撤回到连所在位置。”我们真的很希望能留下来消灭更多的敌人!
整个7月对英军的战斗中,102营击毁了超过50辆英军战车和十多门反战车炮。8月1日, SS第102重装甲营接到了从前线撤回,前往维尔(Vire)附近并支援东面SS第9“霍亨施陶芬”装甲师的命令。
8月9日,SS第102重装甲营2连主力从瓦西以东穿过努瓦罗河畔孔代(Conde-sur-Noireau)加入党卫军第12“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下属的温舍(Wunsche)战斗群(温舍为SS第12装甲团团长),可动战车为13辆5
在巴尔贝里附近公路,伏击的102营虎式坦克发现了逼近的英军装甲纵队,6辆虎式战车一起开火,在十分钟内战斗结束,罗里茨少尉击毁了5辆谢尔曼,罗丁格和缪特拉士官各自击毁了一辆,莫尔登豪泽士官的232号车不幸被17磅反坦克炮近距离击中起火,和驾驶员一起阵亡。15分钟后,京特士官的211号车击毁了一辆萤火虫式,其他虎式坦克也击毁了4辆谢尔曼。
12号,102营继续被派往托尔特普,协助其他被围困在法莱斯包围圈中的友军,由于大雾和烟尘,罗里茨少尉驾驶231号车在近距离内与一辆萤火虫几乎同时发现对方,开火,双方同归于尽。14日下午,谢罗伊夫少尉驾驶241号车前往索拉尼森林,掩护后撤的步兵,单骑击毁三辆英军谢尔曼战车以及数量不明的装甲车。
8月25日,伤痕累累的102营和其他德军部队一起渡过塞纳河,根据统计从7月10日到8月20日,102营在诺曼底的奋战中,共计击毁盟军战车227辆,反坦克炮28门,半履带卡车19辆,装甲车14辆,卡车35辆。
重建后的102营,被更名为502重型战车营,换装威力更大的虎王战车,本来是要投入阿登攻势,但最后却去了东线。1月中旬,苏军已经抵达奥得河,为了迟滞苏军攻势,德军最高统帅部匆忙组建了维斯瓦集团军群(Heeresgruppe Weichsel)。不幸的是,这个所谓的集团军群组建时只有不到10万人。SS第502重装甲营的目的地则是泽洛(Seelow)西南地区的高地。
102营首先向萨克森多夫发动反击,直指屈斯特林,但由于此时苏德双方兵力装备的悬殊,宣告失败。3月26日下午,SS第502重装甲营2连的几辆坦克在执行掩护任务时遭遇了苏军的一支坦克小队。黑尔维希和绍宾格的虎王分别击毁了1辆苏军坦克,旋即,集团军群指挥部决定向屈斯特林发动第二次解围攻势——SS第502重装甲营2连从左翼、1连在中路发起攻击,掩护第90装甲掷弹兵团的推进,其中2连将伴随掷弹兵团的先头连一起行动。3连从右翼,即向东南方发起攻击(左右两翼相距大约1公里),第8装甲营将和3连共同作战。进攻开始后,1连和3连将沿着小溪前进,这些小溪最终都汇入奥德河中。第404国民炮兵军(旅级规模)将为进攻提供炮火支援,北面更远处,明谢贝格装甲师(Muncheberg Panzer Division)将攻往根施玛(Genschmar)
苏军火力和攻势非常凶猛,即使是虎王也陷入了苦战,321号车触雷瘫痪,炮手费罗尔回忆说:在我们的射界范围内有3辆敌军坦克,我连发3炮击毁了800米开外的2辆坦克,第三辆立刻躲进树丛中再也不敢露头。装填手高梅尔接替我的位置充当炮手,他干得不错,坦克无法行动,驾驶员阿尔诺·尼恩克爬进炮塔干起了装填手的工作。机电员魏斯还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地用机枪射击试图靠近坦克的苏军士兵,把他们压制在仅仅几米外的战壕里不能抬头。为了对付稍远距离上的步兵,我们给高爆弹设定了最大延迟爆炸时间,希望能杀伤更多的敌人。
最终,由于寡不敌众,第二次解围行动也宣告失败,1945年3月31日,所有装甲部队都奉命撤回柏林方向,只留下步兵和部分炮兵坚守泽洛高地。SS第502重装甲营的官兵们做了短暂的休整,度过了大战期间最后一个复活节。数天内,有3辆坦克被第559装甲维修营修好归建,还有3辆重伤的虎王在滕佩尔霍夫(Tempelhof)的维修基地内恢复了战斗力。 到4月15日,SS第502重装甲营在苏军总攻前共有29辆虎王坦克可以随时投入战斗。
4月16日,苏军突破了奥得河防线,向柏林发动总攻,18日,德军最高统帅部的报告指出:苏军在集中优势装甲兵力,对法兰克福至弗里恩瓦尔德(Freienwalde)间的奥德河沿岸猛烈攻击。从泽洛向北到纽哈登贝格(Neuhardenberg),再到瑞岑南部,我军面临的局势极为严峻。俄军疯狂地调集装甲部队参与战斗,并派遣飞机轰炸;敌军已经成功渗入泽洛两侧,并以此为据点,向西南攻往马克思多夫,向西攻往明谢贝格,直至明谢霍夫(Munchehofe)……
502营和其他隶属第九集团军的德军一样,面对压力只能边打边撤,期望不被快速挺近的苏军分割歼灭。1连和3连在马克思多夫以北地区投入了战斗,1连的“122”号虎王车长埃格(Egger)和他的车组在当天的战斗中击毁了19辆苏军坦克。
为了避免陷入被围的命运,德国第9集团军下令库尔马克装甲掷弹兵师于4月19日晚撤退至福斯特瓦尔德-法兰克福(奥德)公路以北。直到4月20日凌晨5点,SS第502重装甲营2连作为全师的预备队还一直留在师部附近,在天亮前才接到全体撤退的命令。2连3辆尚有战斗力的坦克沿法尔肯哈根-威尔玛斯多夫-贝肯布鲁克方向,最终抵达福斯特瓦尔德东部地区。4月21日,营部和3连的几辆坦克和突入到海纳斯多夫西南方1公里处的苏军先头部队交上火了,在库尔马克装甲掷弹兵师一部的配合下,苏军的进攻被击退(至少丢下了30辆坦克残骸)
21日和22日,502营继续在阿伦斯多夫附近进行防御战,最终后撤至达威尔玛斯多夫以免被苏军“包饺子”,但到了23日,第九集团军依旧被苏军乌克兰第一方面军所包围。在施坦霍夫尔和戴姆尼茨之间,502营的虎王坦克又击毁了超过15辆苏军坦克,
4月28日当天,第九集团军指挥部下令,由于弹药和油料即将用尽,各部只能分散突围,组织了南北两翼两个临时战斗群,南翼战斗群由SS第502重装甲营打头。施特伦回忆说:近70吨重的坦克驶过,大地轻轻颤抖。成千上万的士兵跟在后面前进。我已经好久没有领略到如此凝聚而坚定的决心了——每个人都有着摧毁一切的必胜信念,一定要突围出去!士兵们冲锋时的嚎叫,完全是在释放最心底的绝望;他们如洪水般汹涌而上,敌军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在一瞬间崩溃。凶猛的士兵朝着各个方向涌去——最终目的地都是哈尔博。然而,在我们行军的大部队中,还混杂着大群的难民,妇女,小孩,女孩,这是我们极不情愿看到的。坦克发动机雷鸣般的声音在树林间回荡,震耳欲聋。
对于第九集团军来说,此刻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与第12集团军会师后,再向西突进,逃脱苏军的追击,争取向西线盟军投降,一路上,因为油料短缺和战斗毁伤,502营不得不放弃了许多虎王坦克,克卢斯特中尉回忆说。
在树林中开过一段距离之后,处境渐渐变得安全。我们加速前进,离吕肯瓦尔德-泰尔陶(Luckenwalde-Teltow)铁路线越来越近。树林蔓延到那里,就结束了。不远处是一条小溪,再远处是沼泽地。我们再一次快速地侦察了四周。周围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我们感觉得到苏军正在某处等着我们。
我们接着又出发了。突然,飞来一枚炮弹,我们被击中了。坦克只是微微颤抖;发射地距我们太远了,炮弹飞到此处,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通过双眼望远镜,仔细地辨别苏军目标。此时,炮手拉瑟敲了一下我的大腿。我弯下身去;就在此刻,我们再一次被击中,观测口被炸毁了。然后,我们的主炮开始咆哮了。不等我的指示,拉瑟瞬间就解决了四辆敌军坦克。交火结束,我拍拍拉瑟的肩头,表示感谢。
克卢斯特中尉的虎王,也是502营坚持到最后的一辆虎王,因燃料耗尽,被遗弃在埃尔斯霍尔茨(Elsholz)公路旁边,路东北方向约1000米处。在此之前,他耗尽了最后的弹药,将自己的战车击毁数量提高到了113辆。最终,502营的全体官兵乘上卡车和运输车,和其他十几万同袍一起,渡过了易北河,向美军投降,战争终于结束了。
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在谈及俄乌局势,尤其分析双方的举动时候,我们先要给双方的举动下一个定义:是战术还是战略?
俄乌冲突是少有的有核国家直接参与自身又是五大社团的战争,自二战结束以来,全球范围内热衷于局部战争的只有北约以及前苏联和继任者俄罗斯。与美国不同,俄罗斯很多时候都是被迫的介入,因为大部分的局部战争都是围绕俄罗斯的战略缓冲地带而进行的。北约似乎对苏联解体仍然不甘心,要用剥洋葱的手法将俄罗斯的战略缓冲地带消弭殆尽,继而可以直接威胁俄罗斯本土,俄罗斯显然不会让北约把导弹部署在自己家门口。
俄乌冲突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双方的战略目标都很清晰:
乌克兰:收复失地,加入北约加入欧盟。
俄罗斯:阻止乌克兰加入北约欧盟,否则边境顿巴斯等几个地区就要独立成为主权国家,形成新的战略缓冲地带。
自战争开始,别连斯基四处奔走为乌克兰拉了源源不断的军事援助,德国的坦克,美国的导弹,瑞典的步兵战车以及各种火炮,这些都是世界顶级军备,尤其瑞典的步兵战车那在轻装甲界是天花板级别的。但是再看数量却又少的可怜,装甲装备总和才三四百辆,对付俄军的钢铁洪流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乌克兰还需要依靠自身的力量来面对整个战争,所以才会有组建八个旅的这个动作。
从本质上分析,乌克兰这次组建突击旅的动作更像一次战略举动,因为对手过于强大,乌克兰无法从根本上撼动整个俄罗斯,也无法把战火烧到俄罗斯境内,只能起到鼓舞国民士气的作用,同时也向给与援助的“父亲们”表明自己坚持到底的决心,而整个战争的主动权依旧在俄罗斯手中。
对于俄罗斯来说,乌克兰获取什么样的援助他都不关心,俄罗斯有自己的战略目标,用多少时间多少代价来完成这是俄罗斯已经计算好的了,别连斯基和北约只要每蹦跶一次,俄罗斯只需要稍微提醒一点:俄罗斯是五大社团,是有核国家即可。何况这个冬天因为天然气涨价欧洲许多国家的居民已经无法忍受高昂的费用了。
战争可以转嫁很多国内矛盾经济低迷等不良因素,俄罗斯目前国内是空前团结,经历这场局部战争国内的经济形式势必好转,战争使得许多的基础工业有了更多的工作岗位,即使有一些军备上的损失也为后来生产 更新 更先进的装备提供了机会。
美国一直是战争贩子,俄乌双方谁输谁赢美国都是赢家。战争持续时间越长,美国才有借口给波音洛马下更多的订单,美国这次动作不大因为对手是俄罗斯,不是伊拉克阿富汗南联盟这样的小国家,只能徐徐图之,但是好在 也打开了局面,起码别连斯基现在已经被很彻底的PUA了。
这次乌克兰组建突击旅的动作似乎表明了乌克兰要结束战争的准备,这个冬天已经快要过去,别连斯基已经摩拳擦掌似乎要大干一场,但我们应该更多关注俄罗斯的举动。
俄罗斯若是跟往常一样提醒全世界,我是有核国家又或则表明有谈判的意愿。那么即表明俄罗斯没有短期内结束战争的想法。若俄罗斯没有任何动作则有可能已经开始大规模部署军队的准备和动作,要在这个春天结束战争了。至于那些新闻里说的什么谈判都是烟雾弹,和平历来都是打下来的稳固些。
不要怀疑俄罗斯的实力,世界上玩战略策略的鼻祖是中国,但是近代我们国家有许多优秀的军事伟人都毕业于俄罗斯的军事学院。俄罗斯也不是你们看上去的那样孱弱,不然五大社团的位置早已不保。
至于乌克兰你们权当他是被俄罗斯被北约玩弄于鼓掌的小丑就行了,他组建再多的地面部队对整个战争也没有太大帮助,现代战争人数已经起不了决定因素。多关注俄罗斯方面的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