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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法的门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法的门前》:长篇小说《审判》中的一个小故事,很多现代主义思潮都能找到共鸣。
歌曲《布拉格广场》中“我在结账你在煮浓汤”说的是哪个作家的故事?
卡夫卡 这首歌其实是写的卡夫卡和密伦娜夫人的故事。“宁静小巷一家咖啡馆”是布拉格广场旁的雅克咖啡馆,当地最富盛名的人文景点,是作家卡夫卡写变形记的地方。
卡夫卡是波兰人吗?
著名作家卡夫卡不是波兰人,他是生活于奥匈帝国统治下的捷克小说家,他的本职为保险业职员,主要作品有小说《审判》、《城堡》、《变形记》等。他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他被称为是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
“什么是爱情?”?
弗兰茨·卡夫卡说:
爱是一切能强化、扩展
丰富我们生命的东西
是能通往所有巅峰与深渊的东西
爱情就像交通工具那样没有问题
问题出在驾驶员、乘客与道路
相爱的时候
人不只要对自己负责
还要对对方负责
坠入爱河的人处于某种迷醉的状态
这削弱了他原有的力量
人性自我的内容比瞬间意识的有限视野广博
人的意识只是自我的一部份
每一次决定却会给整个自我指明方向
误解中最寻常
最困难的冲突就是这样发生的
骑桶者赏析?
在《骑桶者》这篇小说里,卡夫卡虚构了一个“骑着木桶飞翔”的形象。这是小说的一个核心情节。飞翔本来是一件浪漫和美好的事情,但在这篇小说里,飞翔却成了让人心酸的举动,因为它的目的是去“借煤”。这是一个典型的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所谓的用“轻”来化解“重”的文本。缺煤、寒冷、乞求,这都是一些沉重的主题;“飞翔”则是一种很轻灵的举动。在这里,“轻”中和了“重”,让作品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而且让作品的层次丰富起来。
我们设想,如果作者用一种沉重的笔触写主人公拎着煤桶去借煤,被拒绝,作品可能会是惯常看见的“控诉型”小说:主人公是值得怜悯的,煤店老板(娘)是值得谴责的,作者和读者的态度都是同情主人公的,这样的作品内涵和指向就比较单一。而现在这样用“轻”来处理“重”,则使每一方都有两个或更多的层面:主人公的处境是悲惨的,但他同时又是自嘲的,对自己的处境有清楚的认识,他畏缩、自卑、惶恐,是一个立体的人;煤店老板娘是否值得谴责也变得不确定了,因为她是否真的听到了借煤者的吁求是不确定的:飞翔的方式避免了她和借煤者的正面接触;作者的叙述表面上是冷静的,甚至是冷嘲的,但内里却有深切的同情,而且,他的表达目的不再限于具体事件,而是凸现了爱与沟通的匮乏,以及一种心灵的饥饿;读者不是被一味的沉重压住,而是体味到一种“含泪的笑”,关注到主人公自身的惶恐,甚至可以上升到“人与人无法沟通”这样的形而上的层面。
“骑桶飞翔”这个情节使小说的面貌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与传统的现实主义小说完全区分开来。“借煤”这个最现实的问题被虚化了。借助于“飞翔”,我们不知道这件事是否真的发生过,还是仅仅只是在幻觉里进行。作者在文中暗示了“借煤”的幻想性:“‘不能马上’这两个词多么像钟声啊,它们和刚才听到的附近教堂尖塔上晚钟的声响混合在一起,又是怎样地使人产生了错觉啊!”而紧接着,错觉果然被证实了,老板娘说:“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听到钟敲六点。”这一细节将借煤事件彻底置于似真似幻的氛围中,让人怀疑它只是发生在幻觉里。
《骑桶者》典型地体现了卡夫卡小说处理虚构的特点。主人公对幻想与真实边际的跨越是直截了当、不容分说的。木桶说腾空就腾空,一点准备也不给读者,就像《变形记》中主人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一只大甲虫一样,都是顷刻间的事。它让读者直接面对这种幻想的现实和结果,丝毫不需要铺垫。当然,木桶的腾空仍有其现实性以及心理逻辑的真实,它是木头的、空的,它太轻了,同时它承载的其实是人类最可怜和最基本的希求和愿望,是匮乏时代的象征。而木桶空到可以腾空的地步也可以看做是用夸张的手法写极度的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