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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高制作一个打印机要多久 有没有跟孩子一块可以做的手工

有太多的可以和孩子一起做的有趣的小手工了。我喜欢布艺手工和纸做的可以和孩子一起做的小手工。...

乐高制作一个打印机要多久,有没有跟孩子一块可以做的手工?

有很多可以跟孩子一块做的手工。

手工有很多种类,一般的都可以和孩子一起做。

比如简单的布艺手工,剪纸、折纸、旧物改造、软陶、串珠、丝网花、布贴画、纸贴画还有用各种彩色豆子、树叶等一些常见的物品贴画等等,还有跟孩子一起做各种小模型等。

有太多的可以和孩子一起做的有趣的小手工了。

我喜欢布艺手工和纸做的可以和孩子一起做的小手工,发几个上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都发在我的今日头条里。

简单的爱心剪纸

不织布做的熊猫小挂件

卡纸折的枫叶

彩纸做的康乃馨花

彩色卡纸做的百合花

碎布头做的布贴画

碎绒布做的小灯笼

不织布做的日记本小挂件

布做的心花努放窗帘扣

纸贴的画,可以当贺卡

纸贴的新年贺卡

碎布头做的小南瓜

还有很多,都发在我的今日头条图文里了,都有制作方法。

很多都是做法简单,适合当亲子手工可以带孩子一起做的。

如果你喜欢,加关注,到头条里都能找到,都能学会。

希望对你有帮助。

如何用3D打印机打印一些乐高配件?

3D打印乐高积木已经非常常见,乐高积木的原理其实很简单。这里的难点不在于打印,而在于建模,就是要什么样的形状的积木。比较简单的做法就是找现成的3D模型,然后拆分成多个部件,在部件上加入乐高的拼接结构。另外一个方法就是3D扫描乐高积木,逆向建模。如果水平够,就按需要,自己画造型。

人工智能的出现真的会导致大多数人失业吗?

《未来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认为,人工智能的到来,将会使很多人出生即失业,99%人将沦为无用阶级,生命体将有可能突破有机世界的限制,甚至,人有可能完全变成非有机的生命形态。这一系列的变革将如何产生和发展?在「造就·未来大会」上,他就这个话题发表了精彩的演讲。造就Talk第192位讲者:尤瓦尔·赫拉利

《未来简史》作者

希伯来大学历史系教授

我们将面对的不仅仅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变革,而且也将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关于生命本身的一场变革。

四十亿年来,地球生物进化的准则始终没有改变,那就是物竞天择。不管你是一个蘑菇、一只长颈鹿,还是一个智人,我们所有的生命进化都由该准则来决定。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两百年,物竞天择的法则有可能被颠覆,我们不愿意再等几十万年,让自然来做这个选择。

我们将智能,转化成进化的基础原则,我们会用各类云计算来决定我们的“智能设计”,而这些“智能设计”又将会控制我们未来的生命体,那些生命体有可能突破现有有机世界的限制,可能会超越我们想象的极限。

变革将如何发生?

那么这场最伟大的变革将会如何发生?

我们又会看到哪些生命本源上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到,会有三大主要方法去让我们控制生命,这三种方法并不冲突,而是相辅相成、齐头并进。

第一个方法是生物工程。通过生物工程加速自然选择,使之改变我们的外貌、我们的思考、我们的感觉、我们的行为方式……这是第一个也是最为保守的一个方式。

当下,我们已不愿意再等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来让自然的选择或者基因的变异来做进化,我们希望通过自己的设计来加速人类自身,我们要刻意的(主动的)去改变大脑内部的结构和DNA,来改变整个身体的构造。

现在,有些人希望可以像升级手机、电脑那样,提高和升级人类。而我们也有了全新的技术可以去实现这些,比如说,从可以发荧光的水母当中提取一个基因,将它放到一只兔子身上,你就会看到一只可以发出荧光的兔子。

从技术上来说,这也可以在人类身上实现。你可以在一个人类的胚胎上植入一个会发荧光的水母的基因,你会得到一个发荧光的人。这听上去似乎像艺术,而不是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但是这种根本的原则却可以为我们所用,以来改变其他那些更为重要的人类特质。

第二个方法更为激进,就是将生物与科技结合起来,将我们自己有机的身体,去和一些非有机的部分结合,比如说仿真的手、仿真的腿、仿真的眼睛等等,这听上去可能像科幻小说,但是已经实现了。

比如说这里大家可以看到一张真实的突变,由于遭遇事故,这个人失去了两个手臂,接下来他被装上了一双仿生手臂,而且可以通过意念来控制。他们只要脑子里想“举手”,手就会真的举起来。

这个信号来自于他们的大脑,再通过电脑对这些信号进行解读,再把它转化成机械手臂的各种活动。

第三个方法最为激进,就是打造一个完全非生物的形态,取代有机状态。

到目前为止,这些仿生的手臂,还不能够完全取代我们自己的有机手臂,但这也是一个开始。

人类的双手在几十万年、甚至是几百万年以来,形态和功能都没有什么改变和升级。

但是有了仿生手臂之后,你可以进行升级换代,你可以像换智能手机一样,每过几年换一次。而且这样子的手臂,它会更加有力量,能比我们自己的双手做更多的事情。

你可以有四个、六个、八个手臂,甚至是变成“千手观音”。

你可以将这个手臂从身体上撤下来,让它去做别的事情。比如我可以站在这里,但我的手臂待在旅馆,或者是在洗碗,或者在做任何其它的事情。

在半器械人的方式中,我们把有机和无机进行了结合,能够突破人类目前的很多生理限制但是这种方法还不是那么激进,因为控制中心依然在我们的有机大脑中。

打造完全独立的非有机生命体

而最为激进的方法是通过人工智能打造完全的非有机的生物形态,甚至,有机大脑的这个控制中心也可以完全取代,这能让我们更好地控制生命。

我们知道今天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已经非常惊人,很多东西在十年、二十年前,还被认为是电脑和AI永远不能够做到,或者没有办法做得比人做得更好的,像开车,或者是打败围棋冠军,但是现在他们都做到了。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两个世纪当中,也完全有可能诞生由AI控制的、独立的、非有机的生命形态。

这将是我们40亿年的有机生命进化历史中一个全新的东西。他们不受有机生命化学这些大原则的控制,也不一定拥有意识。

在科幻作品当中我们通常会把意识和智能搞混。

很多科幻电影和小说都认为一旦电脑或者机器人有了足够的智能之后,他们也会产生意识、产生七情六欲,要不就是机器人爱上科学家,要不就是科学家爱上了机器人,最后还免不了有一场杀戮。

智能不等于意识

但真实的情况是,智能和意识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智能是解决问题的能力,而意识是感受事物的能力,是一种能够感受痛苦、快乐、爱情、仇恨、生气、恐惧的主观经验。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人类和其它所有哺乳动物的智能和意识是在一起的,我们是通过各种感受去解决问题的。

虽然最近这几年,我们看到人工智能领域有这么大的发展,但是就目前来看,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他们会具备意识。

所以,我觉得接下来这些计算机,它可能会继续以一种非常不同的方式,相异于人类和哺乳动物的方式,继续发展它的智能,无论它有没有意识。

而一旦我们发展出了这些非有机的生物体,他们开始蔓延了,我们有可能会看到一场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革命,那就是冲出地球。

40亿年以来,我们所有的生命体都仅限于在地球上生存,没有任何一个有机体,有办法离开地球,去征服或者去殖民另外的任何行星。

自然选择使得我们具备了一种适应于地球这种生存环境的能力,但以我们的状况要去月球,要去别的空间,就很难发展出另外一种适应的能力。

而如果是非有机的生命体,那就简单得多了。比如说是一个高智能的机器人,把它放在另外的一个星球上,那要比把一个人放在那个星球上容易得多。

在一些科幻电影里,人类坐上了太空飞船冲出地球,去到另外一个星球,在那边生活下来,进行殖民,这个只是我们的想像而已。

我们可能在下一个世纪去到不同的星球去做一些探索,但是这件事不一定是由人类来完成的,很有可能是由人工智能来完成的。

永生将引发人类社会最大的不平等

最后呢,还有一场非常大的革命,死亡的性质在未来可能会有根本性的转变。

在整个人类的历史当中,死亡对人类来说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命运,无论是何种神话学,都告诉我们人类会死,动物也会死,因为神是这么安排的。甚至,宇宙定律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只能服从。

但是在未来,科技很有可能重新定义死亡,它将不再是一个形而上学的宿命,因为上帝这么说,自然这么安排,所以我们一定会死,而很可能变成另外一种有望解决的技术性问题。

科学家经常说,每一种技术性的问题,都会有一种技术性的解决方案,只要一旦投入足够多的时间、人力和资金,我们必然有办法去解决这些技术性的问题。

所以21世纪最最重要的一个科研项目,可能就会是怎么样运用所有生物工程,人工智能等等这些新领域的技术去克服衰老和死亡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想象已经不仅仅局限于科幻小说了。

谷歌成立了一个叫做Calico的分公司,它的使命就是解决人类死亡的问题,你用不着等着上帝的安排,等着牧师告诉你怎么去做,现在,你的命运,你的死亡,掌握在这些工程师的手里面,可能未来有一天他们会解决这样的一个技术性的难题。

到了那一天,死亡可能就不再是人类最大的平等条件,而会变成一个最大的分歧。

目前来说,死是人人平等的一件事。在整个历史的进程中,穷人是如何让自己心里稍微好受一些的呢?他们可以这么想:不管有钱人现在怎么样,总有一天大家都会死。即使是地球上最有钱有势的人,他们也会死。

但是你想象一下未来:再过五十年、一百年,我们的世界会怎样?

到那时我们医疗条件越来越好,我们可以解决所有衰老带来的问题,但是成本非常昂贵,绝大多数付不起钱的人还是会继续老去,但是有钱的人,他们可以保持富有,保持年轻,保持美貌,那么社会大众会不会愤怒?

如果愤怒的话,我相信这种情绪会相当的激烈。

如何避免沦为无用阶级?

上面讲到许多神奇的新技术,以及那会对我们人的生命带来何种影响。接下来我想讲讲技术给我们带来的社会文化和政治影响。

其实出现这么多的新技术,就会带来一种危险,那就是一些人可能成为超人,甚至是智神。但其他绝大部分的人,则沦为一种新的阶级,叫做无用阶级,就像19世纪工业革命创建了一个叫做城市无产者的新阶级一样。阶级斗争贯穿于整个19和20世纪的历史,尤其是城市无产阶级,他们的愤怒和恐惧导致了一系列的革命。

在未来,我相信会出现一个庞大的新阶级,即无用阶级。这个阶级的人,既没有经济价值,也没有政治话语权,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比不过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比如出租车司机、卡车司机,会被无人驾驶汽车所取代。医生会被机器人医生所取代,甚至连老师也变成机器人。

那么这几十亿人到时候将何去何从?

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社会文化和政治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就出现在21世纪,我们现在就要思考如何应对它,而不是等到三四十年后再去想。

我们需要未雨绸缪,要思考自己的孩子这一代人,他们应该上哪些课,接受怎样的教育,才能在接下来的三四十年里避免失业。

可问题在于,我们根本不知道三十年后的劳动力市场会变成什么样子。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2050年的劳动力市场将今非昔比,除此之外其他的全都是猜测。所以史上第一次,我们根本不知道将来需要掌握何种技能,不知道要怎样培养我们的孩子。

可能最保险的一种教育方式,或者说投资,就是让孩子们学会如何保持一种高的应变力。如果只让孩子专研一门技术,或者局限在某一个领域里,那将来他们的日子就会非常的难过。

将来最重要的一个教育方向就是要学会灵活,要懂得应变,要能够持续地学习,否则就会被淘汰。

人类向技术交权

人类社会很可能面临一种新的威胁,就是权力的转移。几千年来人类一直在积累自己的权势,并且把它牢牢攥在自己手里。但是在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内,人类往日把持的这些权力将第一次移交出去,不再由我们来控制,而是由算法和人工智能去掌握。

一开始或许只是些非常简单的方面,比如说你想在城市里找到某一条道路,想知道怎么样去到某个地方。如果是几十年前的话,你会怎么做?你可能要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路的技能,还有自己的一些直觉,去判断该往左还是往右走。

但是现在呢,我们靠智能手机和GPS系统。可能你自己的直觉是往左走,但是最后还是按照手机告诉你的往右走,那你就把这个指路权就交给了手机。就这样,我们慢慢地把权力交了出去。

依靠人工智能来指路还是小事情。但是二三十后,他们会帮我们做出人生的一些重大抉择,比如去哪儿学习,要跟谁结婚,到时候人们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把这个决定权交给大数据,交给人工智能和算法。

另外还有一个危险是我们无法忽视的。人类在历史上获得了巨大的权力,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破坏了环境,导致全球变暖、气候变化。地球过去的气候变化很多时候都可以归结成大自然的失误,但现在更大程度上是人为失误,包括我们使用的许多技术。

眼下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种比较现实的这个方法,就是停止经济增长。但是地球上没有一个国家政府愿意这么做,对吧?对于这些国家,对于这些政府来说,经济增长是他们所做的最大一项承诺,是他们要追求的首要目标。我相信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和政府,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发展经济。

如果一个政府故意去叫停经济的增长,这个政府很有可能就下台了。那么怎么办呢?怎么样才能够两者兼得?既要保持经济增长,又要减缓气候的变化,这将是21世纪最大的一个难题。

到时候,人类反过头来还是会求助技术,把它当成救命稻草,想要去继续研发出更好的技术来解决这些问题。

权力与幸福

最后我前面已经讲到了许多关于新的技术、新的能力、新的权力,是和人类息息相关的。那么我还想再来讲一个相关的话题。这个话题就是幸福和痛苦。因为这里面是有一层非常复杂的关系。

权力和幸福是复杂的关系。

人类通常都有这样子的一种印象,那就是权力是得到幸福的一个关键。权力可以让我们去解决各自所面临的问题,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从而获得幸福。这就是为什么人类几千年来一直在不断地追寻权力。

但是当我们真的去看一下历史的发展的话,我们会看到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现象,那就是人类的确是非常擅长获取和积累权力,但是却并不擅长将这种权力转化为幸福感。

我们现在已经比石器时代的人们有权力几千倍,但是我们的幸福指数却并没有比石器时代高这么多,这主要是由两大原则造成的。

首先人的幸福感取决于他的期待,而不是取决于他的条件。

你之所以满意和高兴,是因为你的期待得到了满足。但问题是,随着我们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我们的期望值也会越来越高,因此虽然人们的生存的条件比以往要好得多,但却依然感到失落,因为他们有了新的期望,而这些期望还没有被满足。

从更深的层面来讲,人的大脑最为基础的一个反应是当他得到乐趣的时候,他不会觉得满足,而是会想要更多。无论我们取得了什么,无论我们现在感到多愉悦,我们对此的反应都是渴求更多。

在21世纪,只要这个欲望不断地持续下去,无论我们取得的成就有多大,无论我们所获得的权力有多大,都不会让我们感到更加的满意和快乐。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将这些权力转化为我们的满意感和幸福感。

所以到最后,即使我们成为了上帝,拥有了破坏和创造的权力,但是我们依然会感到非常不满意,我们将成为欲求不满、郁郁寡欢的上帝。

以上我讲了一些今后有可能的发展趋势,以及一些我们可能面临的挑战和危险,这都是在接下来的几世纪当中有可能会发生的。

但是我想要强调的是,我所说的这些东西并不都是决定论的。

技术从来都不是决定论的。

我们不能够停下技术发展的步伐,即使我们对人工智能的发展感到恐惧,害怕人工智能比人更有权力、更加聪明,我们不能够来停止对电脑或者是人工智能的研究。这是不会发生的。

就算是一个国家因为觉得危险而停止了所有对于AI的研究,其他的国家依然会这么去做。所以技术的进步和发展是无法阻止的。

我们开发出了某一个特定的技术,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用它来做特定的事情。你可以用相同的技术来做很多完全不同的事情,满足不同的目的。

在之前的历史当中,比如说20世纪,同样是火车、电力、无线电和汽车的技术,我们可以用来打造一个共产主义的社会,或者是资本主义的社会,或者是法西斯的社会,这些社会都使用火车,都使用电力,只是他们使用的方法是不同。

同样的,到了21世纪,我们不断去开发人工智能、生物技术和生物工程,但是我们可以用它们来打造各种各样完全不同的社会。

虽然人类社会有可能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分层,出现只有少数的精英可以享受所有的权力、财富和由人工智能所带来的好处和福祉,占人口绝大部分的无用阶级会丧失经济价值和政治话语权的状况。

但我们也还是可以打造一个完全不同的社会,在这个社会当中,这些新技术带来的好处能得到尽可能平等的分享,人人都能够享有,而不仅仅是赋权于少数的精英阶层。

如果你不喜欢我刚才所说的,未来有可能会出现的这些情景,甚至感到有一点害怕的话,那么你依然可以做一些事情来改变未来。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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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佩奇几岁开始创业?

拉里·佩奇在1975-1979年就读于奥基莫斯的蒙台梭利学校,并于1991毕业于东兰辛高中。

1992年佩奇进入密西根大学学习,在美国安阿伯就读期间,他担任密西根大学Eta Kappa Nu荣誉学会的会长, 并是太阳能汽车组织的成员之一,

他还用乐高积木制成一台可编程的绘图喷墨打印机,其指导教授是 Terry Winograd 博士。

1996年,佩奇进入斯坦福大学学习,在攻读计算机理学博士学位期间,拉里·佩奇遇到了谢尔盖·布林,1998年9月7日,Google公司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曼罗帕克正式成立。

创客教育都有些什么内容?

刚好看到这个题目,说说自己的想法,之前也在专栏里的一篇文章介绍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产品。产品可能不全面而且有些过时了,但是几种类别不会改变。

从建构类来说依然是以乐高和国产仿制乐高类的产品,适合中低年龄段的孩子,帮助孩子建立空间概念,逐步认识工程和机械结构,是基础性的课程内容。

工具类,各类工具产品比如电工工具,这一类包含了外形塑造类产品,例如3D打印机和打印笔、激光雕刻机,现在还有数字化的缝纫机(这个在国外还挺常见)等,主要是塑造外形。

创意电子类的产品,包括各类电子积木,这类别的产品现在显现的两个趋势是一个和建构产品结合例如融合乐高可以拓展玩法和外形,一方面是和编程融合作为编程的入门储备。

编程类产品,目前以scratch为主,arduino在高年龄段用的更多,还有就是乐高EV3编程

最后就是机器人类的产品。

用的多的基本是乐高、机器人和编程的比较多,其次是电子积木产品。

中国制造的产品在美国受欢迎吗?

目前联合国对现代工业体系的分类包括39个工业大类、191个中类、525个小类,而中国现有的工业体系已涵盖全部39个工业大类、191个中类、525个小类,因此成为全球工业体系最为完整的国家。如今大到卫星、导弹、航母,小到日用家电就没中国不能自主制造的。早在2011年中国的工业总产值就已超过美国,从而成为世界第一工业大国。如今的中国生产着全球一半的钢铁、全球60%的水泥、全球25%以上的汽车,中国制造已然渗透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事实上中国制造早已走入全世界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尽管很多人对此可能并不十分了解。实际上如今已几乎没人能在离开中国制造的情况下正常生活。如今中国对外出口的商品涵盖了从服装到电子产品。美国零售行业领导者协会曾在给特朗普的一封公开信中提到:美国市场上超过41%的服装、72%的鞋类和84%的旅行用品都是在中国生产的。2017年美国鞋类经销商和零售商协会的统计数据显示:当年美国进口的23.8亿双鞋中有17亿双是从中国进口的,而美国自己只生产了2500万双。

2020年的新冠疫情进一步验证了中国产业体系的完整性。在全球化时代发达国家普遍将制造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而本国则只保留高端制造业。疫情期间很多国家因此出现了医疗物资不足的现象。在医疗物资方面过度依赖进口的欧洲各国甚至出现了截留邻国的口罩、消毒水这样的事。作为制造业强国的美国在产业布局上长期以来也是侧重于将利润丰厚的高科技产业留在美国本土,而口罩、防护服等医疗物资的生产线则全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

美国疫情大爆发后特朗普曾要求3M公司提高口罩产量,但3M在美国的公司主要负责设计,12条生产线全在中国。直到疫情大爆发后美国人才发现:本国境内只有约1200万个医用N95口罩和3000万个外科口罩。这只能满足医护人员所需的1%。相比之下中国的医疗物资不仅完全能满足本国的需求,还曾向全球80多个国家的和地区供应过医疗物资。事实上中国封城的两个月期间远在大洋彼岸的诸国也受到了重大影响:因为缺少中国生产的原材料、零部件,所以外资企业的产能大幅削减。

中国封城的那段时间很多跨国公司的每日损失需要按亿计算。日本制造业就有极大一部分的上游企业是建立在中国的。自今年二月以来日本自中国进口的规模下滑近一半,这直接导致日本制造商无法取得必要零件。据日本《朝日新闻》报道:日系汽车二月份在中国的生产大幅下滑。日产汽车、丰田汽车的在华生产量分别减少87.9%和77.4%,而在湖北省武汉市设有工厂的本田汽车公司的生产量则大幅减少达92%。由于来自中国的零部件供应停止使日本国内的汽车生产线减产了29.3%。

日本媒体曾统计出全日本80%以上的服装和床单被套等物品都是中国制造,甚至连日本人死后下葬用的棺材也有90%来自于中国。这样的事可不只是发生在日本,即使是美国这个超级大国也存在类似的现象。《离开中国制造的一年》是美国记者萨拉·邦焦尔尼的著作。她在书中写道:2004年的圣诞节自己忽然发现39件圣诞礼物中就有25件是“中国制造”的。与此同时她还发现家里的鞋、袜子、玩具、台灯也统统来自中国。面对此情此景她打算做一个实验:如果没有中国产品,美国人还能否生存下去?

从2005年1月1日起萨拉带领全家开始尝试一年不买中国产品的日子。然而最终的结果是萨拉一家在2006年的元旦很高兴地与“中国制造”重修旧好。萨拉在书中这样写道:儿子本来穿的中国制造的童鞋只要10美元一双,现在得买售价68美元的意大利童鞋。儿子之前购买的中国制造玩具现在得换成丹麦产的乐高。就连家里的电器坏了也得不到维修,因为不只是电器配件是中国产的,甚至连维修工具都是。萨拉的实验证明:外国人在离开中国制造后当然还是可以活下去的。

然而由于他们日常生活中吃、穿、用等各种物品无不与中国制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一旦离开中国制造就会使自己的生活水平感觉犹如倒退了几十年一般感觉极为不便。2019年一位中国小伙再次在美国对中国产品的影响力做出了一份调查报告。这位中国小伙在一家沃尔玛超市内发现这家的衣服几乎都是“made in china”,此外篮球、滑板车、电脑等也大多是中国生产的,于是小伙向店员询问:“你觉得这里有哪样东西不是中国的?”店员思索一番后还是想不出来有哪件商品是和中国无关的。

如果说上面这些调查统计都是在美国进行的,那么我国海关相关的统计数据也能对其进行反向证明。2017年我国对美出口2.91万亿元,自美进口1.04万亿元,对美贸易顺差1.87万亿元。2018年美国从中国购买了接近3万亿人民币的商品。美国的总人口约为3.3亿,所以平均每个美国人大约购买了9000元中国商品。美国人把这些中国商品买回家当然不是拿去当摆设的,而是因为中国商品物美价廉、质量上乘、门类齐全的特征确实让他们心动。

中国制造不仅影响着普通美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就连美国政府和军方也使用着大量中国制造的产品。2013年3月29日奥巴马在迈阿密港口码头发表了一场鼓励美国民众使用“美国制造”的演说,然而就在演讲过程中一阵风吹起了身后起重机上悬挂的美国国旗,结果起重机身上的“ZPMC”及“振华重工”字样就暴露了“中国制造”的身份。奥巴马在台上号召民众使用“美国制造”,然而实际上就连美国政府也大量采购“中国制造”:美军从战靴到F35隐形战机几乎都有中国制造的身影。

甚至曾有五角大楼高官为此说过:“我们需要让美军最先进和最重要的武器系统在零部件供应方面不能依赖战略竞争对手提供”。美军才刚刚开始鼓吹自己用上了无人机没几年就赫然发现中国人也介入到国际无人机市场了。大疆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国公司成功把无人机这种曾经高端的玩意做成了白菜价,从而得以垄断全球廉价无人机市场70%左右的份额。美国陆军部甚至发出禁令说中国生产的大疆无人机在网络环境下有弱点,已要求在全陆军范围内禁止使用。

在这份《停止使用大疆创新无人机系统》的备忘录中就提到一个背景:大疆无人飞机系统的产品是目前美国军队使用最广泛的非程序化成品无人机。从2018年8月起的一年内美国海空军先后3次采购中国生产的无人机用于训练和侦察。尽管美国政府和军方中始终有一部分人对中国生产的无人机各种无端指责,然而这些指责却并未使美军停止对中国无人机的采购。美国业界人士表示:这说明中国无人机的技术优势实际上已获得美国军方肯定,而那些所谓指控其实都是无法得到证实的。

直到2019年美国政府才以国防政策法案的形式禁止联邦机构购买中国无人机。美国一些带着有色眼镜看待中国的人士为阻扰中国的高科技产业始终在对中国生产的无人机进行无端指责,然而中国生产的无人机很显然并不存在他们所指控的问题,否则美军也不会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内一直热衷于采购中国无人机。美国方面的指控是莫须有的,而他们通过正常的市场竞争已无法阻止中国无人机进入美国市场,所以才会想到用强制立法的手段打压中国无人机。

然而美国在2019年的法案颁布后又干了一件自打脸面的事:五角大楼被特许可以采购中国无人机,甚至还被允许将采购来的中国无人机在特种部门使用。2020年11月5日新华网报道:美国空军部队最近又购买了数十架中国制造的无人机用于测试和培训无人机操作员。美军一而再、再而三采购中国无人机已充分证明了他们对中国无人机的安全性、技术、质量、价格的认可。不过可千万不要以为美军从中国采购的装备仅仅只限于无人机哟。

2011年驻阿富汗美军就曾发现自己的军用运输机中使用了中国深圳生产的液晶屏。事实上美军目前大量使用中国制造的电子零件,甚至已经进入了美军机密产品的供应链。2014年五角大楼为压缩F-35战机的工期并适度压低高昂的采购价格就多次破例批准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采购中国生产的电子零件。2016年9月美国海军舰艇的主要制造商英格尔斯造船厂向中国订购了一个超大型浮船坞。尽管此举在当时引起了一部分美军方人士的不满,但除了中国以外其他国家的厂商几乎都拿不出达标的东西。

在美国从普通民众到政府军方都热衷于采购价廉物美的中国商品,然而与此同时我们仍需要注意到一个基本事实:事实上绝大多数人在购买商品时并不关注其产地。正如写出《离开中国制造的一年》的萨拉·邦焦尔尼在进行她的实验之前就根本没留意到原来自己生活中有那么多的“中国制造”。事实上在国外出售的“中国制造”很多并不是中国品牌。目前欧洲最顶级的10个鞋子品牌中有9个是在中国生产的。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就几乎没中国人生产不出来的东西。

然而中国人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东西却被贴上了外国标签,最终大部分利润归了外国人。尽管中国在工业体系的完整程度上已是世界第一,然而我国在核心技术领域同发达国家的差距事实上并没被完全抹平。这也是我们的党和国家提倡必须将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根本原因。可以说克服核心技术和自主产权的难关,从而把中国制造真正发展成为中国创造已到了最为关键的时期。中国制造的产品在美国大受欢迎是我们已取得的成绩,在未来我们更希望中国品牌的产品在美国乃至在全世界大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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